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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你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找张凳子先坐着。”妙仙子没好气地道。
金破憨笑着挠了挠头;立即将之前坐过的凳子搬了过来;坐在妙仙子一旁。这时戴鸿庆问:“田老弟;妙妹子;你们先;在义庄具体发生了什么?观田老弟的气息;有些不稳;像极了经过一场大战;叶老弟又受了伤;另外;怎不见黄老弟?他难道……”
田承抱了抱拳道:“戴兄;你多虑了。我们是经过一场大战;叶动被人挑拨与人单挑;他是怎么受伤的;我们几个都未看见。而黄兄;他留在义庄那里跟城主府的人交代清楚;便会回来。妙仙子;具体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吧。”
妙仙子看了一眼田承;暗道;这老家伙;仗着受了点内伤;居然指挥起我来了。不过;嘴上却将他们到达义庄;遇到偷袭;与黑衣人恶战;义庄起火;最后被他们逃走;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
“妙仙子;你的意思是;你们与那伙黑衣人正好撞在一起?”金亚悦震惊问道。
“正是。或许那边有人也料想到了这点;然后几乎同一时间派出了几人;然后;我们就在义庄碰上了;一场恶战是难免的。”妙仙子猜测道。
“当初;如果不是金破出言提醒;老夫可就不是受点内伤这么简单;有没有命回来都难。”田承感叹一句;转过来抱拳对金破道;“金破;老夫在此多谢你。”
金破有些诧异地看着田承;连忙站起身;拱了拱手道:“田前辈;这是晚辈应该做的;相信谁看到那一幕都会出言提醒;您不必记挂在心。”
“我当初还以为;金破和朱闯两个年轻人是受不了这里的沉闷气氛故意走出去的;原来是跟着田老弟你们去了义庄?”戴鸿庆道。
“让戴前辈担心了;晚辈向您道歉。”金破朝着戴鸿庆抱拳道。
“哎;不必不必;如果不是多了你们二人;田老弟他们不准便会出现伤亡;至少要得到足够的线索就难上加难了;不是么?金破;现在你就;你检查过的几具尸体有何特征;慢慢讲好了;越详细越好。”戴鸿庆的话;没有人提出异议;其余百尊都是迫切地想知道凶手是何方人物;也好做出应对之策。
金破有点拘谨的坐下;道:“晚辈检查的第一具尸体;身材中等;四十左右;留着一撮山羊胡子;右脚脚底被烫了一个人字形的伤痕。”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对了;他的左耳耳垂缺了一块。”
“没有了?”白晓微反问道。
“没有了。”金破摇摇头。
“光有这些;能让人想起他是谁么?哼;看你就是没尽全力去检查。”白晓微鄙夷道。
“白老弟;你还是少几句;金破可是仅有中级灵师实力;能做到这么多已是很不容易;你觉得你若是他能做到这么多么?”戴鸿庆实在是看不惯白晓微的冷言冷语;转首又问金破:“金破;此人的其他特征;真的就没有?”
“戴前辈;检查第二具尸体的时候;晚辈是意识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可是那时正巧黑衣人的偷袭来了;所以一时又给忘了;之后也没想起来。对;对不起。”金破挠头道。
“金破;别老对不起;戴兄不是那种爱挑刺的人;你继续下去。”田承道。
“哦;”金破应答一声;“第二具尸体是一个老头;瘦瘦的那种;可是他太普通了;没有任何异样的特征;大街上随便找找就能找出不少的那种人。”金破紧张得道;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百尊们的“指点”。
“其实;一个人若没有十分明显的特征;未见其容貌;还是很难判断此人是谁;是否是我们认识的人。金破;你不如将它他们的容貌画下来;如何?”有人慢悠悠道。
金破转身看向那里;坐着一名白衣老者;长脸;宽肩;右手举着一只茶杯;当即抱拳道:“前辈;晚辈的画功很糟糕;恐怕画出来的人像会偏离六七成;十之会误导诸位前辈的思考;晚辈还是先将七人的特征讲完;看看有没有哪一个能令诸位前辈想起些什么;不如意下如何?”
“呵呵~”那人笑了笑;“这倒是老夫多言;金破;你的主意也不错;继续吧。”
“范老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酷爱绘画;有得一手精妙的画功。”妙仙子道。
“妙仙子;每个人都会有些喜爱的东西;都是正常的。你又何必拿这个来讥讽我?你难道不喜欢种花了?”姓范老头反击道。
“怪就怪你画画画到了痴迷的地步;我种种花只是一种消遣。”妙仙子道。
“两位;你们还是别吵了;先听金破把话讲完;正事要紧。”戴鸿庆劝道。
二人互瞪了一眼;不再言语;金破见戴鸿庆点点头;继续道:“这第三具尸体还是一个老头;大约六十余岁;微胖;相貌普通;留着一头短发;左边太阳穴长着一颗黑痣;黑痣的下方有一道刀剑之伤;约半指长;右腿上看到了一大块伤疤;十分像是被烫伤的。另外就没有什么特征了。”
话音刚落;安静的栈内就有人嘀咕了一句:“这人好像有点印象;似乎他无门无派的;怎么会和人一起半夜偷袭呢?”(。。 )
第五九章 商议(二)
“王老弟;不如把你的想法给大家听听;一起讨论讨论;看看能不能弄出点眉头来。”听到那声嘀咕;戴鸿庆立马锁定了某人。金破顺着戴鸿庆的目光看去;一个灰衣瘦老者正微微抬头与戴老对望着。
灰衣瘦老头哈哈一笑;站起来;对众位抱了抱拳;道:“诸位同僚;在下的这位可不一定是金破所的第三人;首先还请诸位不要对号入座;以免冤枉了好人。”
“这个自然;王兄(老弟)放心。”不少百尊呼应着。
姓王灰衣老者又是一笑;娓娓道来:“宋国南州北部与江州相距不远的一处山谷内;住着一对老夫妻;境界都在高级灵尊水准;唯一的遗憾是他们膝下无子无孙;很多年前领养了一孩子。这个孩子成年出山闯荡;无巧不巧地在我所在的城市闹了事;也不知怎么就通知到了这对夫妻;他们赶了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下手狠狠教训了一顿对方;对方找到了在下;想替他们讨回些公道;毕竟是那孩子做错在先。哎;这一闹;事变大;城里的不少高级灵尊与他们都卯上了;我与那老头交过手会过面。这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印象当中;那老头正如金破所描述的;一头短发;左边太阳穴长着一颗黑痣;黑痣的下方有一道伤痕。”
“王老弟;暂且先不此老正是昨夜暗杀黑衣人的一员;你的那件事最后结果是什么?”戴鸿庆问道;其余不少人都是急切地想知道结果。
灰衣老者道:“还能有什么。那孩子死掉了;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那对老夫妻跟发了疯似的找我们麻烦;后来老婆子受了重伤;从此销声匿迹了。之后;在下还好奇地去了一趟山谷;却是人去楼空。”
田承道:“就算王兄所言之人正是这名黑衣人;可他之前的信息基本就是空白。我的意思是;就我们的了解;他是无门无派之人;如今却是黑衣人一伙;从他这里目前是查不出一点线索的。”
戴鸿庆道:“田老弟所言非虚;除非给我们很长的时间;去宋国细细探察一番;否则想要很快得到线索或信息;是相当困难的。金破;你继续。”
“是。”金破拱了拱手;道;“第四具尸体;是一名中年女子;年龄大约在三十二三至四十五六;不太好判断;还算漂亮的那种;她的右上臂处纹着一朵亮丽的火红玫瑰;不知道这点能不能提供一些帮助?”
“火红玫瑰?”卢江皱眉道;“还少有人会在身上纹些图饰;更别这么有个性张扬的图饰;老夫肯定没见过此女子。”
不少人纷纷摇头;此现象实属正常;哪个女子会把自己的胳膊整天露在外面?
又是没有线索…
见众老没有了声音;金破才道:“第五具和第六具尸体长得十分相像;年龄也相仿;十有是兄弟。都是国字脸;浓眉;耳朵也挺大的;初步观察二人的身高;至少要比我高出半只手掌;其中一人的左手少了一根指;别的没了。”
“哎;还是一个无头线索。”戴鸿庆叹息一声;“看来这些黑衣人留下的东西真的很少;又或者黑衣人背后的军师巧妙的布置了人手;令我们无法收集更多的资料。”
“戴大哥;别丧气。”妙仙子勉强一笑;“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具尸体么?那些黑衣人既然会过来毁尸灭迹;就明黑衣人中定有暴露他们身份的线索;我们收集的线索虽不多;但至少还是个希望;不是么?”
田承道:“妙仙子所言不错;不到最后我们不能轻言放弃。除了彻查凶手之外;我们还是能做不少的事情;比方;该如何保证剩下的几位安全;等等。不能进攻就全心全意防守;只要他们的野心未灭;迟早还会出手的;一旦再次出手;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增加不少。”
兴旺灰衣人道:“正田兄所;我们的关键还是在于防守;从目前看出;对方的实力很强;不弱与大陆上鼎盛的几大门派;万一他们还想动手;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些措施来应对;以防万一嘛”
戴鸿庆虚按双手;道:“在此之前;还是听金破完最后一具尸体的状况。如果真没有直接表明对方身份的线索;我们再商议如何防守一事;如何?”
众人同意。
金破看了一眼妙仙子;后者给了一个信心的眼神;道:“第七具尸体是一名老头;大约七十左右;面容消瘦;身上留着七八处伤口;一半是新的;另一半是旧的。他最最明显的是……”
到这儿;他有些犹豫;害怕一旦出来就会有人认出俞长老;毕竟歪鼻子的人不多;见过的话肯定印象深刻;而自己不久前才假意加入邪鬼宗;要是出来;算不算是背叛;程琳琳会不会派杀手过来杀自己和如烟?
“金破;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快把话完;我们都等急了。”妙仙子催促道。
闻言;金破立刻回过神;不好意思道:“那人的脸有些恐怖;刚才被震住了;嘿嘿;不好意思。那人的嘴啊眼睛什么的都挺正常的;除了鼻子;他的鼻子是歪斜着的;似乎是天生的;可又像是被人打的;晚辈阅历浅;无法判断出来。”
“歪鼻子俞皓”卢江惊呼道。
“卢老弟;你认识此人?”戴鸿庆兴奋道;终于有了一点线索;脸庞之上的喜色显而易见;跟孙女儿嫁人孙子娶媳妇儿一样高兴。
卢江看着戴鸿庆;摇着头叹了口气;幽幽道:“戴兄;认识倒也不算认识;就是有点知道此人的情况;而且;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金破证实。”
“卢前辈;您请。”虽然与卢库生闹过不少矛盾;也看不惯卢江的野心;可百尊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是长者;金破恭恭敬敬的道。
卢江面无表情地望着金破;道:“据我所知;这个俞皓除了鼻子歪斜之外;还有一处外观特点。他的脖颈右耳后方位置;是不是有一块青色胎记?大约……大约碗底大。”
金破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真的;当时他还真没注意到脖颈后面;一来火势越来越凶猛;二来那边的战斗进入白热化;尤其是朱闯这边以一敌二的局面;令他分了心。不过他能确定此人真是姓俞;是卢江口中的俞皓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想着想着;他想起了那间密室内的情景;程琳琳率众离开的时候;他好像隐约看到了俞长老后脑勺下方的一块胎记;倒是与卢江所言的相差不多。
“嗯;印象很模糊;因为那会儿火势极大;我检查的很快;所以只能印象中好像有块胎记;大颜色不能确定。”金破模模糊糊的道。
卢江的脸色越见难看。
“卢兄;你怎么了?脸色一下子难看这么多?”田承问道。
“卢兄;难道你的俞皓身份很不一般?在场的谁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你快点来听听。”白晓微焦躁道。
“卢老弟;有什么话尽管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金阁主;你与卢老弟交情较深;你劝劝他;一动不动站在那儿;脸色还真办难看;真担心出事。”戴鸿庆道;金阁主不是朝音阁阁主金亚悦又是何人?
金亚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