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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回头朝欧阳如烟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断气了。前者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死者的面容;年约二十六七;瓜子脸;还算英俊;下巴还留着几根胡渣子;表情中带着一丝沧桑;一丝愤怒;一丝无奈;一丝绝望。
“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得罪了某个势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看其服饰;一定有点身份;会不会是家族或门派对手下的手呢?我该怎么做;安葬他?万一被对方知道;我岂无宁日?不安葬他;似乎太没道义了?”
正在金破犹豫不定之际;应宣城方向传来一声怒喝之声:“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杀死我家大少爷劫他钱财;纳命来。”
“吼~”金破连忙抬头一看;一头带着火色斑点的猎豹圆睁双眸;张着大嘴怒吼一声;冰寒的牙齿外露着;跨着巨大的步子朝金破二人疾奔而来;来势汹汹;似乎有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敢死精神。
猎豹的速度很快;金破急忙拉住欧阳如烟的手;带着她迅速后退;停到马车旁边;同时大声道:“这位朋友;恐怕你是误会了;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这位已经倒地不起;你看血迹的干涸程度;就能知道此人死掉多时;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手?”
猎豹守在死去大少爷的身旁;两个身影奔跑着来到那人身边;只见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多;走在前面的稍稍年长一两岁;大约三十;穿着的服饰基本相同;同为青色短衫加墨绿色长裤;只是当先之人右袖上绣着三条金色纹路;另一人只有一条;大概就是身份的区别了吧。
当先之人一听金破所言;当即怒道:“哼;还在那里胡诌乱造;你们就不能昨夜杀了我家大少爷;接着今天在赶来查看;看看他是不是死绝了。哼;好狠的心机。孟庆;你查看一下大少爷的伤势。”
名为孟庆的青年抱拳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死者旁边;仔细检查起其身体。听完当先之人的话;金破有些恼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的人呢。欧阳如烟则更直接些;指着那位拥有猎豹之灵的男子;怒言道:“喂;你怎么不好好话?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叫杀了他再折回来;我们有这么傻;让你们逮个正着么?信不信姑奶奶打断你的狗牙?”
金破想笑;以前对着不爽的人他自称爷;欧阳如烟却是自称姑奶奶。但对面的那人却是瞪圆双眸;右手颤抖着指向欧阳如烟;双唇还不自主地打着架。
“怎么?不出话来了?哼;姑奶奶向来行得端坐得正;岂会为了几个钱杀人越货?你也太看你姑奶奶了;告诉你;朋友;他的死与我夫妇无关;识相的快快让开;我们正在赶路呢。”欧阳如烟不饶人的继续道。
这时;孟庆也检查完毕;向着那人汇报道:“刘队;大少爷的血中似乎有毒;估计死前还中了毒;另外腹部的剑伤极深;胸口还被人打过一掌。”
“哼;你们等着;此事与你们脱不了干系。”刘队指着金破二人怒言一句;对孟庆问道:“大少爷真正的死因是什么?你能看出来么?”
“什么脱不了干系;你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哪只眼睛见到我们杀死他的;你倒是话呀;怎么?连看都不敢看姑奶奶了?胆鬼~”欧阳如烟气急道;“哥;你倒是句话呀;像个男人么?”
“已经走不掉了~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做好战斗准备。”金破轻声对欧阳如烟道。
刘孟二人没有理会金破和欧阳如烟;孟庆点头沉思一会儿;道:“不能十分确定;但关键的伤还是腹部的剑伤;胸口的掌印顶多算是不能让大少爷灵活行动;至于那毒也不算致命。”
“好哇~”刘队鼻孔里出着沉重的气息;“你们二人真够狠的;要杀人还需要这么折磨人?先下毒;令大少爷失去逃走的机会;再是一剑刺中他;最后还要印上一掌;不能让其为自己包扎;让他在痛苦中死去;好;好;好;你们也太不把应宣城方家放在眼中了。”
“刘梓承;我哥找到了?”应宣城方向传来众多的脚步声;有人更是人未到声先到的问了句话。
刘梓承和孟庆连忙转身恭敬地抱了抱拳;同时道:“见过二少爷。”刘梓承带着哭腔继续道:“二少爷;大少爷、大少爷、大少爷他死了”(。。 )
第一八章 激战
脚步声自应宣城方向纷至沓来;起初声音慢条斯理的;在刘梓承出“大少爷死了”这个信息之后;就变得密密麻麻。果然;从拐角后面跑出来四人;当先之人穿着华丽;一身的贵气;面容与死者分相似;谁都会认为他们是兄弟;正是刘梓承口中的二少爷。
方家二少爷箭步跑到刘梓承身前;看着静躺在地的方家大少爷;心中的悲恸顿生;眼泪哗哗流下;最后整个人扑在方家大少爷身上;大声嚎哭着:“大哥呀;大哥呀;你怎么就扔下爹娘和二弟就走了呢?呜呜~大哥呀;你醒醒;告诉我;是谁下的手;我非得把他抽筋扒皮不可;最后扔到油锅里炸上一炸。”
“二少爷;凶手就是他们俩个。”刘梓承留着两行清泪;指着金破二人道。
方二少爷抬起满是泪水鼻涕的脸;看着金破二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大手一挥:“刘梓承;将此二人拿下;男的杀掉没关系;女的留着给兄弟们快活快活。大哥;我马上就会为你报仇的。”
金破暴喝一声:“慢着;你子把刚才的话再一遍;再一遍试试;别你大哥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你以为凭你身边这几个脚猫就能拦得住我逃走?”
方二少爷未曾多想;再次道:“把你杀掉;让女的好好伺候兄弟们一下。哈哈……”
笑声为止;响亮的巴掌声却同时响起;没有人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梓承五人的目光紧紧锁在方二少爷前面的青色身影;使劲地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只觉得眼睛一花;此人便消失原地;响亮的巴掌才将五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青色人影站在方二少爷面前;后者双手捂着嘴;左脸颊通红通红;指缝间甚至有血丝流出。
“你的嘴巴太不干净;我来帮你漱漱口”金破的脸狰狞地扭曲着;若是晚上看到;胆的人不定会被吓死。每个人都有逆鳞;欧阳如烟就是金破的逆鳞。
欧阳如烟远远的看着那道青色身影;眼眶湿润了;手紧紧捏着衣角;她知道一向不喜欢多事的他是为什么而暴怒;她知道在他心中她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这眼泪是感动;是幸福。
“你~你~你竟敢打我?”方二少爷用沾着血迹的右手指着金破支支吾吾地道;再移开捂着嘴的左手;两颗带着血迹的雪白牙齿赫然停留在掌心。
“你打掉我的牙齿?”方二少爷朝着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子够种;刘梓承;把他们二人都杀掉;把他们撕成七八段;不;撕成七八段都难消我心中恨意;要把他们砍成碎片。”
“丫头;不想躺在这儿;就不要留手;不要怕见血。你个娘的;爷不发威还真把我当做猫狗欺负了。”金破高声喊道。
刹那间;这边五颜六色的光芒闪现;没想到方家的五个下人全是灵士级的人物;火斑点猎豹;金色大刀;水蓝色巨鼠;金色盾牌;银色雨燕。金破能感应到其中以刘梓承的实力最强;三阶灵士。
金破被三人围在当中;其中就有刘梓承和孟庆;火斑点猎豹和金色大刀正是二人的武灵;第三人颇为矮;但银色雨燕在空中盘旋着;羽毛上带着丝丝电光;霸道的雷属性
欧阳如烟抽出很久以前属于金破的陨炎剑;丝毫不惧的迎着水蓝色巨鼠和金色盾牌而上;嘴角扬起度;有些慌张;有些胆怯;当更多的是兴奋;终于能和同级的人战斗了。
“冰封~”轻喝一声;欧阳如烟身形恍惚;闪至水蓝色巨鼠的侧边;只见水蓝色巨鼠身上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行动一下子停止;保持着奔跑的姿势不动;成了一只冰鼠;这就是欧阳如烟冰珠的战技。
陨炎剑在欧阳如烟手中玩出串串剑花;重重叠叠;居然就是金破的暴雨梨花剑技。还未好好介绍这套武技的来历;下文中自有介绍;不要着急。那人见到自己的武灵被冰冻住;心下有些慌张;再见到对面的姑娘下手果断;上来就用这么厉害的武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
另一人手持着金色闪闪的大盾牌;脚下一错位;正好挡在之前那人的身前;叮~幸亏不是火属性盾牌;否则欧阳如烟的陨炎剑非得受损不可。
“余成广;你后退什么;就不怕二少爷发飙砍断你双腿?”举盾之人见欧阳如烟被挡住;立即怒骂后退之人。
“钱步;多谢相救;多谢提醒;没有下回了;刚才是弟一时迷糊。”余成广上前几步;轻拍了钱步的肩膀;目光闪烁地狠言道。
“这才是我认识的余成广;这娘们儿还挺厉害;你我必须配合紧密;我主防你主攻;要是你我二人收拾不了这娘们儿;我们休想在方家有好日子过。上~”钱步举盾朝着欧阳如烟砸去;而余成广重新呼唤了他的蓝纹鼠从侧边向欧阳如烟发动进攻。
震颤自剑尖传递而下;剑身;继而是剑柄;欧阳如烟觉得自己的右手麻麻的;失去了一定的知觉;再听到对面二人的对话;连忙将陨炎剑交予左手;使劲甩动几下右手;才重新握剑。
正前方一名高个壮汉举着脸盆大的金色盾牌;宛如一辆型坦克一往无前地朝她冲来;右方那只被冻过的水蓝色巨鼠准备卷土重来;正不断地吱吱嘶鸣着。
“水蓝射线~”
巨鼠的嘴吱吱大声叫了两声;一道淡蓝色的一指粗细的水柱自其口中喷出;“嘶~”速度快得似乎撕裂了空气一般。
“金光笼罩~”
金色盾牌发出耀眼的金光;一张薄薄的光幕自其边缘急速长出;一眨眼功夫形成一个半球形光罩;将后面的钱步和余成广全部保护起来。
“冰封~”
淡蓝水柱被阻止了;刹那功夫变成了一条淡蓝色冰柱;而可怜的蓝纹鼠再次变成一只冰鼠。欧阳如烟的动作并未停滞;身形如同闪电般移动起来;光罩的保护范围仅有前半截;后半截却是依然暴露在保护之外;欧阳如烟几个闪身之下;成功来到钱余二人的身后。
陨炎剑再次幻化出不计其数的剑影;但眼前发生了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钱步将金色盾牌移到其身后;金色薄薄光罩居然穿过了两人的身体;重新把二人保护起来;叮~光罩看似薄如蚕翼;一碰就裂;事实却完全相反;陨炎剑根本无法在其上留下一点点痕迹;欧阳如烟反而被反震之力震退了三步。
“嘶;这个情况有些糟糕了;想赢他们两个还真是困难了。”本以为靠着冰柱的战技冰封;能快些令这二人受;到时候就可以去援助金破。
方家二少爷的话久久回荡在脑海中;金破的火气越升越高;青色剑灵已经被其握在手中。剑之灵;最普遍的武灵;但没有人瞧金破;因为其刚才表现出来的速度;已经不是一般的快了。
“孟庆;田必方;千万不要留手;这子不好对付;一鼓作气打趴他。”刘梓承对另两人提醒道。如今;三人呈三角形阵型站立;将金破团团围在当中。
“我过;你们家大少爷不是我们杀的;至于你们家二少爷……只当是他嘴巴臭付出点代价。如果你们咄咄逼人的话;爷一定奉陪到底;爷还从来没一次性对付过三个人;也好让爷衡量一下自己的真正实力。”双脚微微分开;与肩齐宽;青色剑灵看随随意地握着;没有做出任何进攻或防守的动作。
“哼;不管你是不是杀害大少爷的凶手;你都必须死;或者愿意被我们五花大绑送到方家;听候老爷的处置;你现在可以选择一下。想要早点躺到地下;还是多活个半天?”刘梓承狠狠道。
“还是少闲话;要打快打;你们这么婆婆妈妈的;你们家二少爷可是会生气的。我的时间可不是给你们浪费的;再不打;我走了嗷。”金破笑言道。
“刘队;你还希望这子乖乖地听你吩咐不成;这臭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还是一起出手解决掉的好;管他是哪方来头;宰得干干净净;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