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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戚旭南不争气的咽着口水。他快步往房间走去,眼神怎麽都挪不动,死死的盯着秦曼芝的腰,想像着自己曾经抚摸过亲吻过,曾经将脸贴在上面,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还越发紧绷的身体。
突然,“!”的一声,将戚旭南从遐想中惊醒。秦曼芝一声大叫,旋又昏迷在他的怀里。
戚旭南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色迷心窍,竟忘了他是横着抱秦曼芝,而门框不够宽,进门时他没有侧身,秦曼芝的头,活生生的撞在了门框上。
“小芝麻,小芝麻,你醒醒!”这次,秦曼芝是真得昏厥过去了。任凭戚旭南怎麽喊叫,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戚旭南象做错事的孩子,搓着手,站在床边,无计可施。
“谁叫你装昏倒,现在好了,真得昏过去了。”戚旭南自言自语,好象这样就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秦曼芝身上。他坐在床边观察了半天,秦曼芝似乎只是被撞得昏睡过去,半无大碍。
戚旭南心想,事情已经如此,索性就让她睡去,一切等明天她醒来再说。於是,他开始替秦曼芝脱衣服。
外套是拉链衫,脱下後,是件薄薄的套头羊毛衫,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材,玲珑有致。
戚旭南揉揉眼,那里又干又涩,连续眨巴十几下,这才稳住心神。秦曼芝穿的牛仔裤很宽松,戚旭南流着口水替她解开扣子後,轻轻一扯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只是,戚旭南这时才发现,秦曼芝没有穿秋裤,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象长耳兔一般,调皮的冲着他眨眼睛。
“你为什麽不穿秋裤,知不知道这样会惹人犯罪!”戚旭南一边小心的抚摸着那双腿,一边象和尚念经似的教育她:“你不会没穿胸罩吧?我怎麽看着有点激凸。”
也许有了这些话的暗示,戚旭南觉得自己是非常有义务替她检查的。羊毛衫很快就被他剥了下来,秦曼芝贴身穿了件肉色的打底衫,昏暗的灯光下乍一眼看去,好象没穿。
又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戚旭南的喉节象触电般抽搐,连带着双手神经质的痉挛,自然而然的五指弯曲,双爪直扑胸前那两团柔软,享受的揉搓起来。
他真得是太久没有抱她亲她侵犯她,以至於他现在的大脑全都被淫虫占据,如果说他现在还能思考的话,那唯一思考的内容,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秦曼芝扒光脱尽,然後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品尝。
身为不折不扣的男子汉,想到做到是戚旭南向来的行为准则。一阵风卷云残的忙碌後,赤裸裸的戚旭南已经把光溜溜的秦曼芝压在身下,炙热的体温烘烤着她,薰红了她的脸颊和颈窝。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现在昏厥的好象不是秦曼芝,是他戚旭南。他近乎梦呓的喃喃自语,带动着他的身体,开始发生改变。他小声的抚摸着秦曼芝的全身,生怕自己的动作大了会惊醒她,完全忘了,此刻的她因为撞到了头,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不行,我不能碰你。等你醒来,知道我要了你,你会生气的。”戚旭南抱着秦曼芝翻过身,看着她安然的窝在自己怀里,轻轻的身体压得他好舒服,闷着那口气,又说:“可是,如果现在不要你,你醒了就肯定不会让我碰你……趁你睡着了,要了你,你也不知道啦。”
戚旭南做完思想建设後,又翻过身来,把秦曼芝压在身下,找准地方,正准备破门而入时,又犹豫了。
“小芝麻已经够恨我了,如果她醒来翻脸说我违反了约定,要把我踢出竞争,那我不是亏大了?”
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有意无意的戳着干涩的花瓣,不停的挑逗着,却不敢进去。秦曼芝虽然神智不清很是晕乎,但身体却忠实乖巧的反应着,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一开一合,渐渐的湿濡,清香弥漫满屋,是春天第一朵花开的香气,是蜜蜂第一次采摘的蜜糖。
“嗯……嗯……”秦曼芝大概是被他压得难受,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翻过身去,象婴儿一样趴在床上,背对着戚旭南,小臀微翘,腰背勾起一道美丽的弧线。
戚旭南大颗大颗的汗开始滴落下来,掉在秦曼芝的背上,滴溜溜的滑到背窝凹处,汇成一滩小清溪。
他哆嗦着手,轻轻的掰开那两瓣臀肉,下面,也湿湿如溪,细软萋草上,挂着颗颗晶莹。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要老婆,天经地义的”戚旭南仿佛在背书,闭着眼,咬着牙,一字一顿,总共不过二十字,却说了整整五分锺。终於,他下定决心,臀腰往前一挺,整根没入。
“啊!”戚旭南痛快的长吼一声,内心大叫着:“太爽了!”
秦曼芝头痛欲裂,睡得很不踏实,但身体莫名的发热,如蚂蚁啃噬,痒得奇怪。特别是身後总有人顶她,她的身体被撞得直往前冲,受伤的头又撞到了床头,很痛,又有种说不清楚的麻酥感主宰着她的感官,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酥。
她抗议的扭动了一下小臀,牵动着身体的某部位收缩,夹得戚旭南差点崩溃。
“放松点,老婆,我快受不了了。”戚旭南进去後根本不敢动,不是他怕弄醒秦曼芝,而是他怕自己一动,就守不住会决堤。纠结了半天,转念一想,要把秦曼芝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自己孩子的妈。秦曼芝性格传统,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後,肯定不会再离开他。要让她肚子有货,首先,他得播种。
戚旭南的头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先前纯粹的对身体向往的欲望立刻升华到更高的目标,他象农夫一般,细心的耕耘着自己的土地,一次又一次的播撒着他炽热的种子。
秦曼芝从睡梦中醒来时,外面已是日晒三杆。她躺在床上足足发了半分锺的呆,才慢慢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的记忆,在头撞在门框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剩下的,全是色色的春梦。梦里,她被戚旭南抱着搂着压着,她被他索要得一次又一次,以至於她疲倦的睁不开眼睛,连呼吸都比平时更困难。
“醒醒,醒醒,不能想他!”秦曼芝双手搓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摇头。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害羞。
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睁开眼睛,可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回味着自己与戚旭南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真是太色情了。
秦曼芝摸着头,这里被撞得太重,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动了动身体,身後传来一个呻吟声。
“老婆,别动!”声音哑然,凭空冒出,不亚於晴天霹雳。秦曼芝刚半撑起的身体轰然倒下,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谁在她身後,一个结实的胸膛压了上来,下身,传来难言的快感。
熟悉的戚旭南的味道扑鼻而来,最可恶的是,他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并随着她的苏醒,开始变大变粗变得更加火热。
秦曼芝本能的扭动身体,想离他远点,可她越动,戚旭南就越难受。现在的秦曼芝是清醒的,不可能象昨晚那样任他摆布,索要无数,如果这时惹恼了她,那就前功尽弃。
“乖老婆,先别动,再动,我就控制不住了。”戚旭南这边喊着别动,那边却扣住她的腰身自己开始有力的律动,秦曼芝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哪里还有力气再去说不要。
又是一番真刀实枪的战斗,戚旭南抱着秦曼芝一起达到了顶峰。秦曼芝大口喘着气,眼眸蒙上一层水气。
戚旭南感觉到她不对劲,把她翻了过来,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一凉,恋恋不舍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结巴的说:“老婆,你……你生……生气……了?”
秦曼芝只惯了他冷淡或者霸道的话,第一次见他小心翼翼还舌头打结,刚涌上眼眶的水气就这样收了回去,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一声。
戚旭南悄悄的呼了口气,见她没有翻脸,赶紧开始盅惑她:“我不是故意的。昨晚不小心撞到你的头,你昏过去,我放你到床上休息,你死拽着我不放,然後……然後我就……犯错了……”
秦曼芝明知道他在说谎,偏偏又对他气不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合法丈夫,难道她要骂他淫荡下贱上了自己的妻子吗?虽然气他恼他,但究其根源,他也没有犯什麽大错,无非是说话刻薄了,吃醋吃过了头,伤了她脆弱的自尊而已。
秦曼芝挪了挪身体,让自己的下身离他远点。戚旭南却厚颜无耻的贴了上来,还把她搂得更紧,美其名曰说怕她着凉,冻着了他心疼。
“起床吧!”秦曼芝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下身黏腻得很,全是他和她的残留。秦曼芝腰酸背痛,下身轻轻一动就痛得厉害,昨晚肯定很激烈,她甚至庆幸自己当时昏厥,否则,她肯定承受不了。
戚旭南见秦曼芝神情淡然,不恼不怒不喜不娇,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麽。他昨晚的肆虐,在她眼里好象只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平淡得不得了。
戚旭南有些失望,他到底还是不能强占她的心,不能惊起她心里的波澜。讪讪的退出她的被窝,穿戴整齐後,走了出去。
秦曼芝默默的看着他的身影,窝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原计划着,只等他们协议的半年过後,她谁也不选,令他们两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样,她既能与戚旭南离婚,又可以保持与凌渊诚单纯的关系,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暧昧。
戚旭南和凌渊诚性格迥异,但他们同样骄傲自负,他们定下协议时,都自认为秦曼芝会选择自己。他们一定没有想到,秦曼芝心里会另有打算。当然,秦曼芝也单纯的以为这半年可以风平浪静的度过,却没想到,同居的第一个夜晚,她就失身了。
无意识的叹了口气,秦曼芝准备起床。这时,戚旭南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块毛巾和一盆热水。
“你躺下,我帮你清理一下。”他说得很自然,不给秦曼芝拒绝的时间,就掀起了被子,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下身。
被子,全都堆在秦曼芝的腰间。他看不到她的脸,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屋子里静静的,静得连呼吸声都很响亮。当戚旭南看到她红肿不堪的花瓣时,呼吸变得沈重不安,而秦曼芝则屏着气息,小口喘息,不敢出声。
原来,没有情欲的照顾,是这样的体贴。
很快,清澈的水变得浑浊,秦曼芝被清洁干净,戚旭南还细心的替她上了药膏。重新盖好被子後,戚旭南端着水走了出去。
路过床头时,秦曼芝细心的发现他的右手腕上有排牙印,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那是她留下的印迹。
秦曼芝趴在床头又等了一会,确定戚旭南应该不会再进来时,她开始四处找她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脏了,穿新的吧。”戚旭南利索的替她找出新一套衣服,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要替她穿内衣。
秦曼芝羞得双手扑腾,不肯让他碰。
戚旭南没有强迫她,只是定定的望着她,一丝哀伤随着眸光闪过。
“如果半年後你选择了他,你就永远看不到我……老婆,趁现在我还是你老公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吗?”
戚旭南说得不卑不亢,不是哀求只是建议,不是乞怜只是客观的述说。秦曼芝竟找不到借口反对,甚至开始後悔自己有放弃他的念头,天生的母性对强者主动示弱有着不可抗拒的怜悯,特别是秦曼芝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一丝愧疚油然而生,完完全全忘记了,造成这伤口的原因。
戚旭南开始替她穿好胸罩,内裤,贴身秋衣和羊毛衫,厚度适宜但面料柔软的牛仔裤,甚至他半跪在她面前,给她玲珑小巧的双脚穿上棉袜。
他做得很自然,好象这些事本来就该由他来做。反倒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