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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还不爽的口吻,骤然下降的室温,兵临城下的杀气,聂探驾到,时空静止,万物冷凝,就连宋悠悠同学呼出来的气,都似乎已冻成了冰。
如此气场,有如王者归来,教导主任不自觉地抖了好几抖,这才紧张地扶了扶自己的大黑框眼镜,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宋悠悠说了句:“啊对了,宋悠悠同学,今天你刚好来上课了,所以我得赶紧帮你把所有手续都办一办,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要我去处理,我就先走了,你和你……你爸爸,好好谈!”
chapter 11:吐血三升,无语问天
“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大了,总之,教导主任一走,宋悠悠突然抽风了似的大笑起来,而且是笑得前仰后合,捧腹不止。
眉头都懒得动一下,聂冷只是斜斜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蛇精病,对,就是用那种看病人的眼神看着她,可说出来的话,偏还云淡风轻:“好笑吗?”
宋悠悠又被噎到了,收放自如地停了笑,反唇相讥地问:“不好笑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您这是干嘛?想当爹不会自己生一个?跑来随便认人家闺女算怎么回事儿呢?还是,您压根就不能生?所以只能抢别人闺女过把瘾?”
本还想着,看在这厮是聂小萌那丫的大哥,她打算以后万一不幸遇上了也会好好说话的,可是,这厮天堂有路他不走,偏要来犯她的地狱小偏门,她能不跟他急已经不错了,还想让她好好说话?
没门儿。
见她停了笑,聂冷终于收回他那种让人分裂的眼神,冷冷道:“笑够了?笑够了就跟乖乖跟我走。”
“凭什么?”
“就凭这个。”
晃了晃手里那张薄薄的纸,聂冷的表情有若雾里看花,怎么叫人也看不清。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宋悠悠随便扫了几眼便气得浑身发抖,靠!监护人委托书,院长,她菩萨心肠,博爱虔诚的院长居然也出卖她,而且,还是卖给这个老狼,宋悠悠郁结了,当时便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异位了。
“随便弄张纸就想糊弄我啊?我才不信。”
嘴上虽然这么横,但宋悠悠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东西既然是从老狼手里拿出来的,这事儿就绝对假不了,可心里认了嘴上她不能认啊!
认了她就输了,输得渣渣都不剩。
“信不信由你。”
这已是既定事实,就算她不信,也已具法律效用,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再跟她多做解释,反正,解释了她也未必会听。
“我撕了它,看你还凭什么说这是事实。”
唰唰几下便撕烂了手里的委托书,宋悠悠气愤地将纸碎一把扔到了聂冷的脸上,一张小脸因怒气涨得通红。她自诩混世魔女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真真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小纸片叭嗒一声贴上了聂冷的脸,然后,又雪片似地飞落在地。由始自终,聂冷的五官都不曾动一下,甚至,都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抬。仿佛那些抽打在他脸上的碎纸片,不过是空气。
不多时,吃人般的眼光,稳稳落在宋悠悠的脸上,x光地似地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空气里隐隐飘浮着不安份的因子,伴着似有若无的焦糊味儿,就仿佛,火山喷发的前夕,山灰与空气交织而出的味道。
那一刻,宋悠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表情有点儿蔫。
终于,聂冷背在后面的手,缓缓抽了出来,将手里拿着的一大叠纸铺排在办公桌上,聂冷的声音很冷,冷得有些不近人情:“继续撕吗?这儿还有。”
“你,卑鄙……”
哇靠!那家伙,他是算准了她会撕委托书吗?居然复印了那么多份?吐血三升,无语问天ing……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跟你的老师和同学们告别,如果没有人愿意跟你告别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一如既往的冷冽作风,就连说话的口吻,从头到尾都透着强势两个字,明明是在打着商量,但话到了聂冷的嘴里,怎么听就怎么像命令。
“走?去哪儿?”
“z大。”
一听这话,宋悠悠倒吸一口冷气,啊擦!这老狼不是传说中的神探吗?他不去查案,跟这儿凑什么热闹呢?
“我不走。”
算准了他不敢在学校这种对她直接动手,宋悠悠银牙一咬,索性就耍上赖了。一屁股坐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椅上,手抓着桌角,脚扒着桌脚,昂起小脸,宋悠悠一幅要和聂冷死磕到底的架式。
聂冷垂眸,斜斜睨了小丫头片子一眼,那表情,那眼神,还有那无动于衷的态度,就跟看着一个要糖吃没吃着的小屁孩一般不屑。牵了牵嘴角,聂冷的表情很严肃:“如果你不去,我会撤回所有投资在你们学校的项目资金。”
一席话出口,宋悠悠的双手不自觉地将桌角扒得更紧,嚷嚷道:“关我屁事,撤,你尽管撤!”
义愤填膺地嚷完,宋悠悠犹自不解恨,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你们那么好的学校,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像我这种吊车尾的差等生,去了z大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何必呢?就算你有我的监护权,你也不能勉强我,如果你非要带我走,那就是强盗行为,目无法纪,知法犯法,强抢民女,无法无天……”
好吧!她承认自己抓狂了,凌乱了,语无伦次了。
可是,学校也不保护她,孤儿院也不收留她,当她只能用自己瘦弱的肩头,独自面对这种丧尽天良的‘黄世仁’的时候,她除了这么赖皮还能怎么做?
老实说,聂冷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宋悠悠更脸皮厚的女孩子。
齐耳的短发,整齐的学生裙,精致的小脸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如果不开口,完全就是一标准的乖乖牌小甜心,可只要她开口了,就仿佛火星撞了地球,完全的颠覆,彻底的幻灭。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不过简单地接触了两次,聂冷已深刻地认识到了一点,对于眼前这种小丫头,除了以强打强,以暴易暴以外,再没有其它更有效的办法。
不笑,不怒,不冷也不热,聂冷只是慢慢弯下腰来,直视着宋悠悠的双眼,用一种比较欠抽的口气说:“我本来打算给你们学校建一个图书馆,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不过,如果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猜,你们校长会不会开除你?”
啊擦!图书馆,这不正是老校长梦寐以求的么?
这丫的手段,简直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直击要害啊!他如此大的手笔,老校长又怎么可能招架得住?可是,强买强卖她倒是听说过,还没见过像他这样强行让人家上大学的。这厮,简直已经无下限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chapter 12:妈妈咪呀!
磨着牙,宋悠悠据理力争:“我又没犯什么错,校长没理由开除我。再说了,就算要上大学也得等我高考后呀!我还没毕业呢!”
“无所谓,我们特招。”
无语凝噎,叫苦连天!
特招两个字一出,宋悠悠的脸便忍不住开始大抽特抽,脸抽完了嘴角还接着继续抽,直抽得她肠子都在绞着疼:“靠,你特么有完没完,不就是让你出了下丑么?你至于这么报复我?”
无视于她的控诉,聂冷帅气地抬腕,看了看表,好心地提醒道:“你还有三分钟时间,真的不去告别一下?”
“告你妹啊告,我不去。”
头一偏,小丫头又开始耍横了,不过,无论她是真横还是假横,人聂冷压根就不当一回事,只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不想告别,那就走吧!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别让司机等太久。”
霸道,绝然,冷漠,无情!
这就是聂冷,这就是他一惯的行事作风。只要他想做的,便一定会做到,不给人以任何机会反驳,也不给人以任何条件拒绝,只要他想要,就只能是一个结果。
宋悠悠的手脚还扒着桌子,可连人带桌已被人搬出了办公室,眼瞅着这厮又一次要对她实施公然绑架,宋悠悠痴了,呆了,彻底傻眼了,这厮确定是一私人侦探?真不是从什么地方越狱出来的变态狂魔?
“我……,&,¥¥,¥6”
(此处再次省略三字经若干字)
一路被‘挟持’回某处,直到被带进了聂冷的书房,宋悠悠才发现,原来这位大叔并没有带她回传说中的z大,而是将她带到之前绑她回来的那个地方。闹了一路的宋小妞突然就不闹了,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直勾勾看着那个阎王一般的男人换衣服。
呃!说换衣服其实有些过,人聂冷不过是将外套顺手脱了挂到了衣架上。不过,就算人家脱了外套还有一身白衣黑裤挡着,但目测之下,宋悠悠有些不纯洁地觉得,包裹在白衣黑裤内的肌理似乎很健硕。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
这老狼还挺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资本啊!
挂好外套,聂冷下意识地解着袖扣,才解了一颗,突然发现那小丫头眼神儿有些不对头,那感觉,就好像他是条被打光了鳞的鱼,正被她用眼神‘猥亵’着。
眉一拧,聂冷的表情很严肃:“看够了没?”
“没有?”
说实话是美德,不撒谎是好孩子,她宋悠悠可是好学生,好学生自然是不说假话的。不怀好意地瞅着秀色可餐的老狼,宋悠悠眼神儿有点色。
话说,这阵子虽然挺倒霉,不过福利还不错!
“那你还想怎么看?”
“最少也得是我上一次的程度,怎么样?要不要再脱两件?”
一语双关,意有所指,听到这句邪乎的话,聂冷的眉头又开始打上了结。
不想在意的,但脑子却莫名又浮现出那天的影象。白滑如玉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欲露还休的小梅花,还有两条大长腿,只这么随便一回想,便感觉体温有点热,这丫头长得还真是……太*!
虽说上一次的事情只是意外,但他也确实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这丫头挤兑几句,他也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只随意解释道:“我没有偷窥的习惯,那天是你自己睡迷了,没分清场合。”
“哟!看都看了,还想找借口呢?”
这话说的,敢情她被看光光了还是活该,是她自己自找的?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就是你看了就得承认,少特么给我找理由。”她吃这么大亏都没有扭扭捏捏,这还是男人呢!这都不敢承认还好意思说事实?事实就是他一大老爷们敢做不敢当,她一无知少女才出虎穴又进了狼窝。
“好,不找理由,你想怎么样?”
偏着头,宋悠悠眼珠了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痞气地笑了:“既然爸比看了乖女儿的果体,那么,乖女儿也要看回来。”
这会儿,宋悠悠感觉自个儿笑得特天真,特单纯,特无邪,特tm解气又解恨……
爸比?乖女儿?
听完宋悠悠的话,聂冷突然发现自己气得都快没脾气了。为了把这个难搞的丫头弄进侦探社,他确实使了点小手段,把她的监护权弄来也是为了防止这丫头不配合,可是,他还真没做好准备要当这么大姑娘的爸。
还有,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没差没臊的话也敢说?她难道真不知道她对男人来说,是多么有诱惑力?想起这丫头还是自家小妹最要好的死党,聂冷只觉得一股子无名业火,瞬间自心底里爆发开始来,且一经释放便完全无法抑制。
“要不要脸?”
“没脸怎么要?”
还是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就不要脸了怎么地?
“无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