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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往男人怀里一依,捏着嗓子摧他胸口,“老板,你好坏。”
男人醉得拿起面前的酒,灌进了女人嘴巴里,心里猫儿爪挠一般,在燃烧。
风也回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菜,揽着女孩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女孩儿始终低着头,不像其他服务生一样给自己身边的男人夹菜,也不像她们一样陪酒,风也回也懒得闹,吃饱了,就告辞。
他们是谈好了事情过来吃个饭,没别的要说的,再继续下去,无非就是‘一条龙’到底,他没那心思。
大家跟他寒暄着,风也回带着女孩儿,离开了房间。
大堂经理等在拐角,看见女孩儿第一个被带出来,还是她最看好的男人,笑得皱纹都差点遮不住,朝女孩儿和男人走了过来。
她要是年轻十几岁,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样优质的男人,光是想想都令人血液喷张兴奋的不行。
女孩儿看到红姐,稍微有了些安慰,她酒也陪了,红姐等一下是不是就要给她钱了?
对着客人标致微笑,红姐对女孩儿交代,“好好服侍客人,仔细玩,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女孩儿瞪大眼睛看着红姐,‘什么意思?’
见她这样,红姐笑着跟客人解释,“我们这丫头今天刚来,落脚还没有十五分钟,人手不够,我才把我们这宝贝拉出来,先生可要珍惜,对我们丫头好才是。”
风也回对大堂经理点头,揽着女孩儿,出了会所。
女孩儿被迫跟着他的脚步小跑,心里在流泪。
她找工作,特意没有在自己的家附近找,海宴,全中国最繁华最富有的城市,距离她的家要很远很远,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呢?
26考验
“姜梨呢?”开车的人冷不丁问了句,副驾驶位置走神的女孩儿楞了下,白了脸。
姜梨?她男朋友?呵呵,抱歉,“不知道。”
自从他们家出事儿以后,每天必定会报到的人,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她还想问他呢!
和这个男人,其实也谈不上熟悉,只是有过几面之缘。
和她不同,风也回却清晰的记得,他十二岁那一年,被人呆在树上勒索家里,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儿救了他。再后来见到她,是在军政大鳄陆家二少的订婚宴上,她作为姜梨的女朋友出席。
风也回本身就是个从骨子里透着冷硬、沉稳、内敛的人,虽然她救了他,可他愣是一个字没对她讲过,于是后来再见面,不管是她和姜梨一起出现的场合,还是在任何地方,他们彼此不找对方说话。他们仅仅只是面熟而已!
这个时候副驾驶上的人,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回忆着,被姜梨拉着去参加陆家二少订婚宴的时候,是这个人把她送回了家,虽然那个时候她是睡着的。
一路上没有多余的话,一直到了他住下的酒店,见她不下车,他才开口,“想回去?”
她烧着脸,红着眼,心里难过极了,咬着下唇瓣,下了车,身上还是红姐给她穿的深v开衫套裙,她用手挡在前面,小心翼翼谨慎地跟在他身后。
他大步在前,她像一个他带回来的小姐一样,唯唯诺诺地迈着小碎步紧跟着他,他步伐过快,她走慢一点就跟不上。
因为追赶他快速的步伐而急喘地呼吸,难堪的告诉她,她现在就是他带回来的一个小姐,这就是她的工作,红姐不是也这么说了,她们的工作是包括陪客人睡觉的。
只是,她不愿意他是那个人。
她有资格选择吗?貌似没有!
乘电梯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风也回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进了一个房间。
她站在诺大空旷的房间里,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到底什么意思?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婊。子?敢做就敢当,干嘛?想赚钱,还想要名誉呐?她没那么好的命。
书房里,风也回发了条短信出去,等了几分钟,消息回复过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东西,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最近不常在国内,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大关心,闵城老市长被革职调查,他刚知道。
和别的被调查人不一样,他被调查的时间最久,涉及的东西颇多,以至于圈子里风言风语谣传着他要倒台的趋势,所以,她现在无依无靠。
他从书房里出来,她还愣在原地,没看她一眼,风也回脱了衣服,跟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一样,脱得只剩下底。裤,从她眼前走过,去了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她还站在原地,风也回人都已经躺到了*上,她还在原地。
“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风也回终是开了口。
她抬头看他,以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坚定不容商量的眼神,好像又在逼迫着她,在警告她,他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候。
她焦虑不安着急万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她抬手抹掉,往前迈了一步,“我……”
风也回本身没看着她,她一张嘴,他抬起了头看她。
见他盯着自己,她害怕地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都不知道咬出了血。
风也回看不惯她这样,从*上跳下来,走到了她身边,二话没有,拽着她手腕,给她拉到了浴室里,丢下她,他关上门出去。
她正在浴室里为难时,他又从外不打招呼的推开门,往里给她扔了一件浴袍,女士的。
她过去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绝对不用,除非那人是非常要好的人。
浴袍拿在手里,不用放到鼻尖闻,她已经敏感的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可洗了澡,她一样还是穿在了身上,和红姐给的那件衣服比,这件遮盖身体的布料还多一些。
其实这衣服是酒店原有的,这本来就是总统套房,里面自然有女士物品,风也回没往这里带过人。
她心里,却膈应的紧。
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男人躺在*上抽烟,她看过去一眼,忙低下了头,他也在看她。
看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儿上,风也回开了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她不敢置信抬眼看*上的人,随后,眼神黯淡下来,人家都说了,被*的女人,总是很轻易能让男人大方,她微微摇头,她不要这样。
她要怎么开口,说,你给我几万块钱,我现在很缺钱,特别需要钱吗?她说不出口。对一个见过无数次面,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对他,她开不了口。
她拒绝他的帮助,这让风也回意想不到。
这一会儿,他想了很多,她之所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莫非她打定了主意要做个小姐,以卖身为生?“我可以帮你。”
他的命很值钱,她说多少他都给得起,她说什么他都尽量帮。
她却有了心结,无论如何,不愿意他看到现在的她。没敢抬眼看他,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狼狈到了极点,“让我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还要她的自尊。
她的回答,让风也回很是费解,她宁愿去陪那些陌生的男人也不接受他的帮助!
看不懂她,风也回对一个女人,没这么有耐心过,“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你没有必要不接受。”
她却颤抖着,流如雨下地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风也回看不下去,从*上跳下来,心口烦躁,“送你走。”
她不就是想回去吗?那就让她继续自生自灭好了,他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走什么样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他不强人所难。
他背对着她脱下浴袍,*着身体穿衣服。先穿好裤子没听见她有动静,他回头见她不动,“到底走不走。”
她点头。
风也回好奇,“走你不换衣服?”
她红着眼,紧紧抓着浴袍,虽然上面有她讨厌的不是属于她的味道,可她还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地紧紧攥着衣领。
看出她的难堪,风也回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走到了她眼前,距离她很近,伸手捏住了她下巴。
她慌忙躲开,眼神不定,风也回却是手下用力,狠狠的捏着她,她还是想要躲开,伸手去扒他捏着她下巴的手。
“这你都受不了,怎么伺候男人?”
“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穿,你没有想过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选择了一种什么样的生存方式。”
风也回很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这个世界的,当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好脾气?
她哭着掉眼泪摇头,她只是不想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已,就这么简单,以后她会成什么样子,不用他管。
见她执意如此,风也回眸色阴郁,“你要回去?”
依然被他捏着下巴,她努力的点头,对,她要回去,要从他眼前消失。
那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吗?从她的眼神里,他分明是看得出来,她懂她自己在干什么。回去代表什么?回去就代表,她还会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她会接受无数个男人的凌辱,她会不停地换男人,她会染上不干净的疾病,她会精神崩溃,她就是要继续卖!
好,很好,既然都是卖,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卖身为生,他做不到。
一把抓过她手腕,将她整个人甩在大*上,他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
手腕被他扯得生疼,她另一只手抓着被他弄痛的手腕,一动不敢再动,犹如等待着被人宰割的小动物,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单腿跪在*上,动手解着皮带,他冷着脸,“你们经理说过,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她想反抗,可看到他冷冰冰的脸,她哑言了,只能默默掉眼泪。
“我不喜欢女人哭,尤其是做ai的时候,扫兴。”他冷言相告。
她身体不由自主往里退缩,这样的字眼摆在她面前,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她才16岁,他在她面前跟她无所顾忌的说这些荤话,她受不了,她心疼。
外裤干净利落掉在地上,他往前迈步,双腿都跪在了她眼前,“没有人教过你怎么伺候人?”
她害怕的不停往里躲,疯狂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这样……不要他这样对她。
一把抓住她胳膊,他腥红着眼,扯开了她身上浴袍。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不用这么对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了,泪眼模糊,看不清面前人的脸,她垂死挣扎,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碰到她身体,她只觉得,自己好恶心,好恶心。
27用麻袋装钱
一个人可以哭晕过去,风也回还是头一回见。
“唐小闹!”
“唐小闹!”
他一直知道,眼前这昏迷过去的丫头叫什么,只是懒得喊而已。
昏昏沉沉中,唐小闹知道有人在拍打她的脸,并且很用力,她敢保证,一觉醒来,她脸一定是肿着的。
风也回自觉对她,仁至义尽。
管她是怎么了,反正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她卖,他就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摊开了她身体,麻利脱干净她衣裳,他发挥着最原始的本能,攻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