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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雯的目光不舍地划过乔雨轩的脸,扶着老太君的胳膊进了内室。
众人也就四下散去,大厅里只剩下云端和乔雨轩相对而坐。
他在等什么?
等她主动开口求他吗!
云端隔着黑纱观察着乔雨轩的表情,见他一直坐着不动,只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她,心中只当他是嫌弃她。
她不过是瞎了眼睛,他便厌恶她到如此吗?!
在心里暗暗地冷哼一声,便扶着椅子站直了身子,故意学着她见过的盲人的样子,伸出双手在身前,缓缓地迈开了步子。
目光随着她的双脚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乔雨轩在她距离门槛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等等!”
一边说着,他已经急急起身,走上前来,拉住了她端在空中的右手,紧握在掌心,轻声提醒道,“门槛!”
云端侧目看他,只见他眼波流转,似乎隐有不忍。
看来,这家伙也不是铁石心肠!
云端心中隐有所动,淡淡地道了声谢。
抬腿,起步,下台阶,出百福院,跨过石桥,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来到了花园,除了提醒云端注意台阶之外,乔雨轩未多说半字。
云端原还想和他聊上两句,看他绷紧的脸,也没有了兴致。
行至假山前,乔雨轩突然顿住了步子,“等一等!”
云端隔着黑纱看着他娴熟的扶正那棵歪倒的芍药,眼前却是猛地闪过那老花工的影子。
疑惑地四下环顾一圈,云端也没有发现那老花工,她心中的疑惑不由地更浓。
乔雨轩哪里知道她并没有瞎,将那芍药弄好了,便拍了手上的泥土,重新去拉了云端的手,一路穿过花园,从听雨轩与花园通连的小后门进了院子。
将云端送到卧室内的床上坐了,乔雨轩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掌,“我还有事,你便在这里坐坐吧,银柳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他前脚走,银柳后脚就进了抱着包袱进了院门。
没有看到乔雨轩,她忙向云端问道,“大少爷呢?”
“走了!”云端边说边扯下了遮眼的黑纱,“银柳,我问你,刚才你从花园过来,可看到那花工!”
脖子上有东西吗?
“不曾见过!”银柳说着就打开手中的包袱,整理着里面的衣物。
“这些先放着吧!”云端起身走到她身边,“你去找熟识的仆人打听打听,那老花工可还在府中。”
“您找那老花工做什么!”银柳停下手中的活计,不解地问道。
云端也懒得解释,“你只管去问了,回来我自然告诉你!”
银柳看她表情严肃,不敢怠慢,急步出门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她已经重新回到听雨轩,云端忙过去询问情况如何。
“我走到花园里,刚好看到小秋哥在那里收拾草坪上的落花,我向他询问那老花工的事,小秋哥说前天晚上,老花工就不见了,管家让他找了几次,也没有找到!”银柳喘着粗气急道。
前天晚上,那不就是乔雨轩回来的头一天晚上?
窗下冒出来的老花工、从窗口逃走的老花工、浴室地上留下的泥脚印……
云端仔细回忆了这听雨轩发生的种种怪事,心中立刻就升起了无数疑团。
“小姐,您还没说呢,您这么急着找老花工做什么呀!”银柳好奇地追问道。
云端扫一眼窗户,“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再把院子仔细关上,回来我再告诉你!”
待银柳关了门回来,云端这才将她心中的疑问缓缓道来。
听她说完,只把银柳惊得变了脸色,“您的意思是说,大少爷假扮成老花工偷走了钥匙?”
云端深沉皱眉,“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有一定事是可以肯定的,那个老花工绝对有问题!”
“那,咱们怎么办?”银柳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般复杂。
云端没有立刻回答,她也需要仔细地思考一番。
如果说那把钥匙真的是乔雨轩拿走了,那么重要的一把钥匙,他会放在哪儿呢!
下意识地摸了摸曾经挂过钥匙的脖子,云端脑光灵光一闪,忙拉过银柳来,向她低手问道,“帮少爷包扎伤口的时候,可看到他颈上带着什么东西?”
银柳思索片刻,轻轻摇头,“好象,没有?!”
“你确定?”云端正色追问。
要想办法让他脱下衣服才行!
“这……”银柳沉吟片刻,眼中露出不确定的神色,“当时只顾着为少爷清洗伤口,银柳并没有仔细注意这些!”
云端示意她不要出手,又接着推敲起来。
这么重要的钥匙,乔雨轩肯定也会放在稳妥之处,听雨轩绝对不是合适的地方。
至于老太君那边,人多眼杂,想来他也不方便藏匿。
如此想来,乔雨轩极有可能像银柳和她一样,将那钥匙也藏在自己身上。
只要看看他身上是否真有那把钥匙,那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看来,咱们要想办法让少爷脱下衣服才行!”云端一边思索一边自语道。
银柳听了,却是轻笑一声,“此事只待晚上便可知晓!”
说罢,便弯身去收拾,摔破那盆景残留在地上的杂物。
云端不解地抬头,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所指。
想到今夜便要与那乔雨轩同床共枕,她的心跳不由地乱了节奏,同时就升起担心了。
如果他要与她做那夫妻间之事,她该如何拒绝呢?!
心慌意乱地想着,看银柳收拾那些东西,她突然就想到了从云翔那里夺过来的信。
从袖中取出信封,云端迅速从中抽出了信纸,抖开来,却见那信上只有短短九个字——慈安寺后殿,不见不散。
落款只一个龙飞凤舞的鸿字。
短短九个字,却是透出无限的暧昧。
上官鸿?
他与这云端之间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银柳将地面收拾整洁,倒了杂物回来,见云端只持了信在那发呆,便好奇地问道,“上官公子在信里写些什么?”
云端也不多话,只把那信纸送到她手中。
“这上官公子对您倒是一片痴心,只可惜造化弄人!”银柳看了那信,便是一声轻叹,“您可去见他?”
“我现在已是人妻,又见他做什么?”云端边说边将那信封递到银柳手上,“去,一并烧了吧!”
银柳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作了罢,自到外面寻了僻静处把那信烧了。
乖乖给本姑娘洗澡去(1)
晚饭后。
在云端的翘首期盼中,乔雨轩终于抱着一沓帐本回来了,却是连云端的房间都没有进,便直接进了书房,一边就喊了银柳过去,让她把书房的床铺好。
银柳扬声答应,却是秀眉紧皱,隔着门缝看一眼斜对面的书房门,“小姐,现在怎么办?”
云端看他如此表现,却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你只管帮少爷铺床去吧,我另想办法!”
银柳从卧室抱了床子送过去,云端便仔细想起了对策,目光滑过桌上吃剩的莲子粥,突然生出一计。
待银柳回来,她立刻就吩咐她去准备洗澡水。
等到粗使丫头们把热水送到院子里来,云端便起身去桌上端了粥碗,对银柳道,“把我送到书房门前,你只管去准备洗澡水!”
行到书房前,云端示意银柳快去准备,这才抬起手掌,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乔雨轩正在烛光下审阅着一本帐簿,听到开门声,他疑惑地抬起脸来。
看到是云端过来,他眼底闪过淡淡的惊讶之色,“怎么,还没睡?”
云端一手扶住门框,试探着迈进门槛儿,“我怕相公熬夜辛苦,所以特地送一碗莲子粥过来!”
乔雨轩看她试试探探的小心模样,心中隐约也有些感动,从书桌后起身走了过来,伸出手来接那粥碗,温和道,“你眼睛不方便,这种事只让银柳做好了!”
“不妨事的,这院子里,我还算是熟识!”云端嘴上说着,却是看准机会,故意将手中的粥向乔雨轩身上倒了过去。
噼!
瓷碗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粘乎乎的莲子粥一多半却是落在乔雨轩的身上,胸前襟上满是,头发上也沾了不少。
乔雨轩原本不染半尘的银色袍子立刻就变成了一块花抹布。
看着他的狼狈样,云端差点失笑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努力咬紧牙关控制住笑意,云端忙着就扯过身上别着的丝帕来,假意去帮他擦拭,却是故意将那块“花抹布”弄得更脏,甚至还特意向乔雨轩脸上抹了一把。
乖乖给本姑娘洗澡去(2)
云端擦得“认真”,乔雨轩却是哭笑不得,急得抓了她双手,吼道,“不要擦了!”
云端不甘心地停下“擦拭”的动作,心中笑翻了天,脸上却是故意做出忧怨之色,“云端果然是个废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弄得一团乱!”
乔雨轩看云端低垂着头,只当她是心中委屈,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忙放柔了声音解释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怕你把自己也弄得一身脏!”
银柳听到声音,急急地赶过来,看到自家小姐正在拼命地将乔雨轩弄成一个粥人,这才明白云端所说的良计是什么,虽然努力控制,仍是没有绷得住,噗得笑出了声。
乔雨轩绷着的脸也是控制不住地放松下来,“死丫头,只顾得笑,还不快把少奶奶扶出去,小心瓷片伤到脚!”
“是!”银柳忙绷住笑,走上前来,扶住云端的胳膊,“少爷,我刚帮小姐准备好洗澡水,要不然,您先过去洗洗?!”
乔雨轩哪知这是云端诡计,点头答应道,“也好,你先把少奶奶扶到卧房去!”
银柳答应一声,便扶着云端回了卧室,又寻出干净的衣服来便要送过去。
云端忙拉了她回来,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
“那怎么行!”银柳头摇得好似拨浪鼓,“奴婢又不是大少爷的使唤丫头,哪有服侍他洗澡的道理!”
“姑奶奶,小声点!”云端探头看一眼浴室的门,“你不去,难道我去,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在装瞎子!”
这一次,银柳是难得地坚持,任凭云端说得天花乱坠,她也只是坚定地重复着两个字,“不行!”
到最后,云端也没了办法。
云端也明白,像银柳这样的女子,最不能冲破的便是世俗的道德底线,让她去偷看男人洗澡确实是难为她了。
“好吧,你只把衣服拿过来,我给他送过去!如果我不叫你,你切不可轻举妄动,省得他起了疑心!”
偷窥不成反湿身
看乔雨轩从书房出来走进浴室,云端这才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躲在了浴室门外。
学着电视里偷窥者的样子,伸出手指沾了些口水,将窗纸洇出一个洞来,云端小心地把眼睛凑了过去。
小洞内,乔雨轩正缓缓解开衣带,褪下外袍的时候,他似乎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脱了起来。
乔雨轩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云端的眼睛也是越睁越大,眨都不敢眨一下,却是紧盯住他的脖颈。
终于,乔雨轩扯开了白色内衣的系扣,背对着云端脱了下来,露出上宽下窄,肌肉线条优美的倒三角后背,脖颈处包扎伤口用的棉布却还在他的颈上。
只把云端急得恨不能走进去,把那棉布扯下来。
想是这么想,她却只能等待着乔雨轩转过身,好一看究竟。
看乔雨轩伸手去解裤带,云端下意识地缩回脸来,垂下了眼睛。
待她回过神来再看乔雨轩,却惊异地发现他的身影消失了。
人呢?!
云端疑惑地将脸凑进那个小洞。
不等她将脸贴近小洞,浴室的门却猛地打开了,云端只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