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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狐小木:借宿当然没问题,但是姐姐现在春运高峰,你从海南往北京来?你怎么过来啊?再说了,都要过年了,你往外跑干嘛?
【队伍】霸道总裁爱上我:那个臭男人给我玩断联!我要找他问清楚!
【队伍】狐小木:谁?素素?你两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什么时候的事?
【队伍】霸道总裁爱上我:……从他进帮第一天。
【队伍】狐小木:我擦你两搞地下工作吗?居然瞒得严严实实的!亏我还预备帮你穿针引线,结果你都把人泡了!
【队伍】霸道总裁爱上我:可是他这两天失踪了啊!都超过48小时没有任何音讯了,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机票已经买了,后天就到北京。
【队伍】狐小木:那你来吧……
这事蹊跷。
狐小木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愁未眠,总裁姐不说她还没觉着,不光素素两天没出现,愁未眠也两天都没在了,搞什么呢?
愁未眠的电话一打通她心就不自觉悬起来了,他声音太倦了,又累又虚。
“你怎么了?”狐小木站起来往窗前走,始终有股不好的预感,“是不是这两天出什么事了?总裁姐说素素两天没跟她联系,你也两天都没在。”
愁未眠哑着嗓子笑笑说,“没事,没事……会联系的。”
她知道这事肯定不对了,“素素呢?在不在你跟前?让他接电话。”
“小木……”愁未眠念着她的名字,叹了口气,“这事没法在电话里说,你先睡吧,等我电话就是了。”
“不行不行,你这让我怎么睡得着?我去找你。”狐小木说话就把电脑关了,“报地址!”
愁未眠也知道她的脾气,知道自己是拗不过的,“积水潭医院。”
“医院?”她一听就懵了,“你怎么了?还是素素怎么了?”
“你……来了再说吧,我先挂了,到了直接打电话,我去接你。”愁未眠都没给她多问两句的机会,直接就把电话挂了,让狐小木整个人都有点失神。
她赶紧套了衣服去敲云吹雪门,在听完了始末之后云吹雪直接带着她开车过去,积水潭医院从他们这走也就需要半小时左右的车程。
可一见愁未眠,两个人都惊着了。
这个人双眼无神一脸狼狈,像是两天没换过衣服,上面竟然还沾着血迹。下巴生出胡茬,头发也乱的不行,脸色非常难看。
狐小木心里已经七上八下,说话声音都是抖的,“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素素他出了车祸。”
愁未眠缓缓低下头,有股说不出话的情绪失控,“命救回来了,可一条腿没了……”
狐小木听完这一句话的瞬间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愁未眠领着她去见素素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脚步都没有踏稳在平地上,看东西都是虚的。
素素躺在病床上,睡得很安稳,但被子下面有一半都是空着的,看得狐小木一阵心揪。
她走过去,借着走廊和心电监控仪的微光低头看了看素素。
不光腿,他半个脸都是肿着的,眉头上面有乌青,索性是把命保住了。
闭上眼都还能回想出他跟着一起刷副本时大呼小叫的声音,跟谁都能谈天说地到一块去,笑嘻嘻的好像从来不跟人生气,什么忙都肯帮,什么亏都愿意吃。
三个人在床前呆了好一会,谁也没说一句话。
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自己从震惊的情绪里缓和出来。
“半夜从酒吧回去的时候让一辆卡车撞上了,卡车侧翻,他半个身子卡在车里出不来……”
“父母都在国外,到现在我也没联系上,只好守在这……”
“他昏迷两天了,我都不知道等他醒的时候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她从来没听过愁未眠用这个语气说话,从来乐乐呵呵的人此刻坐在医院的阶梯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甩,不能控制的发抖。
她把脸埋在阴影里,实在是无法想象前些天还在她面前有说有笑的那个死人妖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后面的人生怎么办?
她狠狠用右手扣着左手的手腕,竭力让自己平复着混乱的心情。
然后她走过去搀起愁未眠来,“回去洗澡换衣服,睡个觉吃了东西再过来。我和云吹雪在这守着,如果素素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愁未眠当然是不肯,“不行不行,我不能走。”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德行,让他一醒来就看见你这样?预备跟他抱头痛哭吗?”狐小木直接推着他到电梯那,伸手下了向下的箭头,“现在这个时候素素需要的不是有人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守着他昏迷,是要在他醒来的时候能支持他一把!你放心,有我和云吹雪在这不会有事的。”
愁未眠欲言又止的,却也还是听话回去了。
云吹雪拍了拍她的肩头说,“你也回去睡会吧,早上还有MV要拍,我一个人在这搞的定。”
“也一点半了,回去也睡不了多久,何况这种情况怎么睡得着?”狐小木趴在走廊的窗户上向外看,一片黑暗,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微光。
她回过头来看着云吹雪,“你说素素他……能接受自己这个样子吗?”
他摇摇头,“任何人都不会愿意接受自己成为残疾的事实,尤其是素素。”
她低下头来,轻声细语的问,“那怎么办?”
“再也无法站起来,一生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云吹雪说着,眼里都是沉痛,“换做是我,大概宁可自己死了吧。”
她沉默无言。
六点的时候,她从医院直接去摄影棚拍MV的室内镜头,临走时叮嘱了云吹雪,过两个小时再发信息给愁未眠跟他汇报消息,让他多睡一会也好。
叶恒一见她的面就看出她整夜没睡,“不是告诫过你让你好好休息的?”
她知道自己脸色一定不会好看,低着声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就乖乖坐到化妆台那给造型师上妆了,安静的让叶恒不禁有些疑惑。
整个拍摄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尤其是当导演着重说了一句,“下面这个镜头你就给我哭就行了,不要那种哭的漂亮的,就是撕心裂肺的哭,真实就行。你要是哭不出来,就想象自己让男朋友给甩了,就那感觉。”
结果一开始狐小木整个人就蹲下来抱着道具枕头埋头哭,一滴眼药水都没用,哭得全部工作人员都懵住了,连着导演都有点怕了,镜头一拍完就让叶恒赶紧把她拉下来。
“怎么回事?”叶恒把抽纸盒塞到她怀里,“你真失恋了?”
“没有……”
狐小木抽抽噎噎的抬头看着他,拽了两张纸巾继续蹲下来捂着脸,“我没事……”
叶恒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无可奈何,他索性也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吧。”
狐小木只能发出“呜”的声音,话也不肯说。
叶恒没撤了,站起来看看四周围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用一种审视又小心翼翼的目光看着狐小木,各自忙活着自己事。
他过去跟导演商量,能不能休息半小时再继续,导演眼看着狐小木这样也有点摸不着底,没说什么就点了头。
摄影棚里没有专门给她的休息间,叶恒拽着她上了自己的车,买了奶茶和蛋糕回来送到她面前,“擦干眼泪吃东西,”
狐小木红着眼扭头看他,说话都带着重重鼻音的,“你不是说我要减肥吗?怎么还给我吃这个?”
叶恒叹气,“刚进公司的时候其他经纪人教我的,说女艺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买甜品给她就行了,后来我实践了一下,这招确实百试不爽。”
“哈哈哈……”
狐小木抹着眼睛忍不住笑,“我还是头一回听你开玩笑,还挺好笑的。”
叶恒板着脸盯着她,“我没有开玩笑。”
狐小木赶紧攥着沾了眼线睫毛膏黑成一团的纸巾,埋头拿吸管插珍珠。
“发生什么事了?”叶恒帮她把小蛋糕的包装盒拆开,拿着叉子给她,“大清早的就这么不对劲,昨晚还一夜没睡的样子。”
狐小木垂着头,“我朋友出车祸了。”
叶恒的眼神立刻变得错愕,蹙起眉问,“要紧吗?”
她狠狠点头,“没了一条腿……”
叶恒听了,表情却像松懈了一般,“人活着就好。”
可狐小木依然低落,“我也这么想过,可是伴着这样的缺陷过一辈子……可能比死了还难受吧?”
叶恒忽而将她扳过来面对面望着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口吻说,“筱筱你听着,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车祸这种意外每天都在上演,能活着,已经是天上眷顾,你懂吗?”
狐小木含着眼泪怔怔地看叶恒坚定的表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促的提示音,她拿出来解锁一看,是总裁姐发来的微信:小木,我晚上的飞机到北京,现在正买衣服呢!我只有大衣没有羽绒服!北京是不是非常冷?你说我买紫色还是黑色?你联系上愁未眠没有?那个死人妖是不是到处泡妹子所以不回我电话?
面对着这一连串的问题,她握着手机一时间不知怎么回才好。
没一会,总裁姐又发来一条:我蠢了,你现在这个时间肯定在工作。你回头看见我留言就回我一声,把地址给我,自己打车过去。对了,不许跟愁未眠或者臭男人说,我预备冷不丁出现在他面前,看他会不会惊掉下巴。
狐小木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她那股雀跃和兴奋,手悬在手机上好久都没落下去打一个字出来,心口像是被死死堵住,满腔崩溃无从宣泄。
作者有话要说:
、彪悍的女人不需要解释
狐小木还是向总裁姐问了航班号,收工时亲自打车过去接她。
路上倾一打了电话来,问说帮战眼看就要开始了,怎么他们全没在她一言难尽,只说让他指挥着打就行了,游戏的事暂且搁一搁。
这还是她跟总裁姐头一回见面,之前在白骨轩的时候梦千年曾经举行过一次线下聚会,当时总裁姐过去了,她却因为考试问题没能抽空,这就错过了见面机会。
说实话,狐小木知道总裁姐这次过来实在是太临时起念了。
但她摸着心就能理解——即便是当年没和倾一见面,如果他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游戏不上,信息不回,电话也不通,她一定也是坐立不安不亲自见一面不能安心。
可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开口才合适呢?
狐小木神色凝重的站在接机口对着总裁姐招手,酝酿着头一句该说什么话,结果总裁姐直接冲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真人和海报一样美!你大老远来接我饿不饿?我给你们带了一堆椰子糖和椰子饼,走走走,带我去见见云吹雪,他是不是身材好到爆?有没有八块腹肌?”
狐小木帮她提了个小行李包,拉住她的手,“走吧,上车再说。”
“你手好凉,是不是等了很久?飞机有点晚点来着,不过北京真的好冷,幸亏我买了两件厚衣服过来。”总裁姐见她愁眉不展的,心里好像已经有点什么预感了,不禁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不好告诉我?跟素素有关?”
狐小木停下脚步来,凑上去抱住她,轻声说,“我要你做一个心里准备,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撑住,好吗?”
总裁姐一下就愣了,“这么严重?到底怎么了?是那个死男人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了吗?你照直说我不会怎么样的,反正也才在游戏里在一起几个月而已,没什么深感情,你不至于把我想得那么经不起事。”
狐小木沉默着带着她坐上出租车,报了医院地址,总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