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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末了秋日来,秋日再尽冬日至,眼看再有两月就是春节将至,她焦急地数着日子盼于秋回来,心里下定决心往后他若再出去,无论去哪自己都要跟着,这相思难耐的日子太难过,再想起他曾经走开的四年,不禁更觉得这次应该跟了去,已然尝过相思苦的她才明白那四年的日子对于秋来讲,是何等的煎熬。
就在她暗恨自己与于秋分开的时间,洪林来了。
“什么?何师我出现了?”
洪林点头。他不知道这何师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怎么洪凌波从数年前就让他留意丐帮有没有这个人。
洪凌波有些头大,过了几年,就在她以为不会像原著里那样发生霍都假扮丐帮弟子的事时,这个何师我出现了。叹了口气,还是趁着他现在初至没来得及作恶尽快赶过去吧。
洪凌波也想不通,既然金轮法王发下重誓不再涉足中原,自然不会发生杨过在重阳宫中重铁剑压住金轮法王达尔巴一事,他自然也不应该叛师啊,怎么还是起个名字叫何师我呢?
想那么多也没用,借来了杨过的怪马,一路狂奔,跟着丐帮给的消息赶过去。
到了地头,摸到了霍都的落脚点,洪凌波没有急着找他。她想看看他到底打算干什么?是不是还要像原著里那样挑拨丐帮与少林的关系。一连跟了几日,也没发现异常,突然想起他在丐帮待了好多年,自己又不能总跟他耗在这里,才决心现身。但是就在这天夜里她偷偷找来时,霍都行动了。
看他褪去脸上的伪装,换上自己那身贵公子装扮,从客栈里出来,洪凌波知道他肯定有事要做,也掩了形迹,偷偷跟在他后面。
霍都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他此次南下就是想挑得中原武林大乱。上次洪凌波与于秋二人便挑了蒙古军旗,让蒙旁更感中原武林人士的可怕,下定决心不能让这里的江湖人物团结一起,所以才给了霍都这么个任务。
洪凌波所差其实倒也不差,只不过霍都现在还没想到挑拨丐帮与少林不和,他只是计划好隔段时间便以本来面目出去生事一番,这样旁人便不会想起丐帮的何师我与霍都是一个人。至于如何挑得中原武林不和,他却还得要筹谋一番。他素来做事机警,善于用计,自然不会轻易出手。
今日也是凑巧,他听说万兽山庄史氏兄弟中的老三离此处不远,便决心去露个面,生点事也好借他口传播开来,教人猜不到他就是何师我。
洪凌波见他渐行渐远,竟是向着北边的大路奔去。摸不清他是去做什么,也只得远远跟上。这二人一前一后,直奔了十几里路,霍都才停下脚来,趴在一处人家的房顶上。洪凌波就隐在外面的树后,暗暗观察。
霍都并没有直接跳下去,而是手中扣了一块小石子,轻轻击打在史老三房间的窗户上。史老三听得响动,在屋里喝一声:“谁?”霍都听得人已经惊醒,马上起身向外飞去。屋里史老三也追了出来,只看到一个黑影向远处飞遁。自恃艺高的他不示弱地追了上去,洪凌波暗叹一声,也只得跟在后面。
掠出老远,霍都停了下来,扇子击掌,静等史老三的到来。
史老三追过来,见得是一翩翩公子,面生得紧,不由疑惑地问:“公子何人,为何深夜来此?”
“我乃蒙古国二王爷座下霍都是也,来此不为别的,只为…………取你性命!”到取你性命出口时,他的扇子已然出手,击向史老三。史老三见听得是蒙古人时已然防备于他,此时见扇子击来,自是错身闪过,迎面一拳攻向霍都面门。
等到洪凌波后面赶到时,这俩人才刚交手不久。洪凌波深知霍都扇子的古怪,但是又不知史老三到底姓甚名谁,急得大叫:“霍都,你还敢来?你是逼我杀你!”掣下腰中软鞭,兜头向霍都抽去。
霍都一听洪凌波的声音心里就突得跳了一下。他此际敢来无非也是觉得自己隐瞒名姓,霍都的形迹自然让人摸不着,没想到洪凌波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找到他了。他又深知洪凌波极恨蒙古人屠杀宋人,一个心慌,洪凌波这快愈闪电的一鞭竟没有闪开,着着实实抽在他肩上,只觉一阵剧痛,已有血迹渗了出来,手中扇子也拿捏不住,差点掉在地上。心寒之下也不敢查探,转身就逃。
洪凌波哪肯让他跑掉,只对史老三甩了一句:“他交给我了!”纵身就追了上去。
霍都边逃边思,她怎来地这般快,难道蒙古那边有内奸?但见洪凌波追得甚急,也不敢多想,这暗夜中慌不择路,越跑越远,最后竟进了一个无名的山谷。
洪凌波也随后而至,但是一进谷,便失去了霍都的踪迹。
夜色中周围的情景看不分明,只觉这山谷颇大,地气也比别处温热,各色植物长得很好,想来必是有温泉之类的。
“霍都!你给我出来!”
转了半天找不到人,手上倒被植物勾出几道刺,洪凌波不想无功而返,只得试探地喊了几声。没想到这一喊,霍都没出来,倒是呼啦啦来了几个执火把的人。
“何人在此喧哗?”
洪凌波一愣,原来这地方不是荒谷啊。当下抱拳作揖道:“事先不知此处居有人家,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请问各位,刚才可见一位公子模样的人进了此处?”
“姑娘想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公子?”
洪凌波一愣,接着道:“我是追踪而至,眼见着他进来的,怕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几位能否通融通融,容我借宿一宿,待天亮了我再找他?”
几人互相看了看,“请姑娘稍等,我等须得请示谷主。”有一人飞奔而去。过了许久,方才转回,道:“谷主有命,姑娘若是想借宿,自当方便,但是若是想在谷中寻人,怕是不得已得罪了,绝情谷闭门谢客已有多日,从不曾有外人来过,还请姑娘歇息一宿自行离开罢。”
洪凌波一听绝情谷三字,悚然大惊,抬手就看被划伤的伤口,再一想于秋,这一想,果然,伤口处有如被千百口钢针扎过般刺痛难忍,赶忙收神。这一吓,真得是方寸大乱。她一直记得本来的洪凌波是丧命在绝情谷,也担心一种叫宿命的东西,故而,她极力避开与绝情谷有关的事,没想到还是奔了进来,还是中了这毒。略稳一稳神,她努力说服自己,不怕的,自己知道解药是什么,知道怎么解毒,开始搜寻方法。
绝情谷人见她面色时青时白,都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其中一个便问道:“姑娘还要不要在此歇息?”
洪凌波连连点头,再不歇自己就得挂了。不过夜长梦多,为防意外,她试探问了一句:“这谷既叫绝情谷,想必还在断肠崖一类的事物吧?”她不认识断肠草,想借着这几人来指点一下,也好采几棵用来解毒。
“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心神一个恍惚,差点又勾上花刺。她不知当日杨过知道断肠草可解绝情花刺的毒,'炫‘书‘网‘整。理提。供'临行时曾经告诉了公孙绿萼。公孙绿萼听了后大感惊讶,想及自己孤身一人,功力又不济,为了防止恶人来谷生事,特意将断肠草移到了偏密的地方,而且又嘱谷中众人对外保密。这会洪凌波问起断肠之类的,他们自然会矢口否认。
第 65 章
其中一人将她引至一间空房,道:“请姑娘在此歇息。”然后就要离开。
“等等。”洪凌波忙道:“此处既然是绝情谷,那谷主想必是公孙姑娘了,还请带话给公孙姑娘,故人来访,她可否拨冗相见?”
那人也呆了一下,不明白她初初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下连谷主是谁都知道了。“敢问姑娘名讳,还请见告。”
“我是杨过的师妹,姓洪,与你们谷主倒是没有见过,不过我听我师兄讲,公孙姑娘性情温柔,心地善良,当日他在这里时承姑娘多方照顾,很是感激。此时我误闯进谷,很是失礼,理应赔个不是,还请通禀一声。”其实杨过并没讲过公孙绿萼如何,是洪凌波猜测杨过曾被当做女方客人,与公孙绿萼自然会有交集。
没想到洪凌波话一说完,那人态度骤然大变,语声凝冰:“你是杨过的师妹?”
“正是!”
“好啊,仇人送上门,纳命来!”手中长剑直刺,要取洪凌波性命。
洪凌波自被情花刺中后,心神便有些不稳,处事不周,她也不想想正是因为杨过小龙女二人,公孙止才丢了性命,她大大咧咧地说出自己与杨过的关系,这谷里人总会有些想为谷主报仇的。
此时见得势头不对,她才有所醒悟。想拍马屁拍来解药的,没想到真拍马蹄上了。只得拧身闪过叫道:“我怎么是你们的仇人啦?这里我是第一次来,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喂,再不停手,我可就还手了。”
她心里有所顾忌,不敢动手,怕惹急了人与她来个鱼死网破,只能闪来闪去。
那人也觉出自己功夫不济,不能动洪凌波丝毫,倏地跳开,还手插剑:“既然你想见我们谷主,就请在此稍待吧。”转身去了。
洪凌波见那人走了,忙转身坐在灯下,掏出细针,静心挑去手上的花刺。整日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来到绝情谷的一天,更想不到连救命草都找不到了。别人来来回回,大概情节她都可以预料个七七八八,到她自己时,却连点头绪也没有。心里懊恼,但是也不敢激动,血液循环过快只能加剧毒势。好在划得不重,只要她努力屏神不去想于秋,暂时倒也没什么大碍。
挑完毒刺,她听听动静,仍是没有人来。暗暗猜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那霍都到底藏哪里了?左等右等,这座屋子周围连半点人声也没有,猜想莫不是天亮才来吧,她没有睡意,盘膝坐好,开始运功逼毒,想试试能否逼出去。半天后,察觉是徒劳,无奈地叹口气,仰面倒下。
就在她准备进入梦乡时,突地,耳朵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像是有水流出的声音。水,有人半夜跑这来撒尿?这味道?不对,是油!大脑霍地拉响警钟,从床上猛地弹起,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去。
砰一声响,就在她冲出去时,轰的大火蹿天而起,火势熊熊,只眨眼的功夫,她住的这间屋子已被火海吞没。
怒目而视,还是刚刚那人,这时那人已被惊住。此人是公孙止的一名心腹,对公孙止素来忠心,奈何上次杨过小龙女前有黄药师相助,后有老顽童照应,他本事不济,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止被杀。此次见到洪凌波后愤然出手,哪知又是以卵击石。心下实在愤懑。出去后他并没有通告公孙绿萼说故人来访,在他看来小姐性子软弱,未必能给谷主报仇,只要他人不知鬼不觉地放上一把火,就万事大吉。只是没想到他耐心等待半天之后,洪凌波仍没睡熟,以至事情败露。
“你们谷主派你来的?”洪凌波有些不敢置信公孙绿萼会来杀人给她爹报仇,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啊。
“哼,是我自己要来,不干我们谷主的事。你师兄害了谷主,他既不来,你来偿命也是应当!”这人倒还硬气,没有往公孙绿萼身上扯,心下害怕也没有求饶。
听到要自己偿命的话,洪凌波刚刚平和的怒气又起,这绝情谷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只要她稍慢一步,此刻必已变成骨灰。“公孙止见色起意,强行与我师叔逼婚不成,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她心里气极,一个纵身上去,反手一拧那人左肩,就要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