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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光明正大去看她,只敢趁空瞅上一眼,心里便狂跳数下,好好的一顿饭他竟没吃出个滋味来。
饭后送出洪凌波几人时,他实在忍不住,喊了声:“洪姑娘请留步。”
洪凌波疑惑地停住脚,又想起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也想问问明白,便道:“正好,我也想问问你跟郭大姑娘是怎么回事呢?你们闹别扭了?”
耶律齐这才知道自己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她竟然不明白,所以没反应,心下稍安。轻声道:“我不喜欢郭姑娘。”
洪凌波惊了一小下,他怎地特意来跟她说这事,难道是因为后来于秋在宴上的一席话?隐隐地心里就有了几分不安。问道:“不喜欢?你们那会不是挺好的吗?”
耶律齐也呆了一下,他几时与郭姑娘好过?不由急道:“我与她并无多大交情,那时只是顾及她姑娘颜面,不好明言。我并不曾喜欢过她。”
洪凌波暗道不是因为于秋的话才起得反感就好,又想到他将来丐帮帮主的位子可就没了,那可是第一大帮啊。不由得惋惜地道:“真是可惜了。”
耶律齐好奇地道:“怎么可惜?”
洪凌波心道这话可不能讲出来,只得岔开话问道:“那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有事么?”
一句话将耶律齐问了个大红脸,他鼓足勇气正要表白时,后面传来了一个清朗的男声:“你怎地在这里?”
是于秋,他这几日早出晚归的,现在这时间众人都吃过饭了,他才刚刚回来,没想到正遇上耶律齐与洪凌波说话。
“你回来了啊,来,我为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耶律齐大哥,老顽童的徒弟。”
于秋过来见了耶律齐,疑惑地打量一眼,才道:“在下于秋,见过耶律少侠。”刚才在不远处他已瞧见耶律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很怀疑这位郭大小姐的意中人在这月夜下与洪凌波有什么好谈。
耶律齐忙还了一礼,心知表白时机已错过,他此时心神不稳,也没发现于秋的异常,只道也是哪位高人的门下,寒喧两句先自回去了。洪凌波见他去得甚急,心里虽觉着不对,倒没有叫住他再问是为什么。
“还没吃饭罢,我陪你去。”洪凌波亲热地拉住于秋的手,向着谷里走去。于秋见她毫无芥蒂,压住心头疑惑,温声道:“你要是累便自己先回去。”
“我不累,我想陪着你。你这些天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过些日子我可能便要去趟蒙古,诸事都得打理妥当。”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去?联系好了吗?”
“恩,这边有人与那刘侃是相熟,已经捎过话来,要我们尽快有人过去一趟。”
两人边说边行,正遇上杨过小龙女吃过晚饭散步回来。杨过见他二人手拉手款款说话,调笑道:“师妹,我是该叫兄弟妹夫呢,还是该叫你弟妹呢?”
洪凌波不甘示弱,回道:“师兄,我是该叫师叔师嫂呢,还是该叫你师婶呢?”
师嫂?师婶?于秋杨过反应得快,马上笑了起来,小龙女还没明白,杨过在她耳边口语几句,她才嗔道:“你们就知道嬉闹人。”杨过也道:“怪不得黄老邪说跟师妹比嘴是自讨苦吃,果然厉害。”
洪凌波马上叫屈:“你们在背后编派我,倒来说我的不是,明天看我不打上黄老邪的门去。”
杨过马上告饶:“好师妹,莫要闹,黄老邪知道是我将他卖了,那落英神剑掌还不得泡汤啊。”
洪凌波哼一声,趾高气扬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对杨过这话不予理睬。走开两步猛又回头道:“师兄,过几日就该是选徒的日子了,到时你也帮着看看,咱们好歹是学了独孤前辈的功夫,也为独孤派做些事罢。于秋有事可能不在,现在封你个左客卿,你先挑些人来教着罢,别尽想着妻子女儿的。”
杨过怔得一怔,他还真是习惯自己悠哉悠哉的生活了,可没想过教什么徒弟。闻言不由道:“那你呢?”
“我自然是右客卿了,你官比我官大,你先管着。”说着与于秋自顾走了。
杨过摇摇头,对小龙女道:“他们两口子的事,自己不管,反倒让咱们来操心。”
小龙女也笑道:“那你就给他们教些比老顽童还捣蛋的徒弟出来。”
杨过马上问道:“这几日是不是老顽童总来找你?”
小龙女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杨过假作懊恼地道:“你跟着他都学坏了。”吃了小龙女一记粉拳后,舒舒服服地携着爱妻回家了。
晚间躺下,于秋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与耶律少侠是熟识?”
洪凌波毫不在意:“我跟他不熟,跟他爹熟。”
“那你们晚间在说些什么?”
他一提,洪凌波也觉不明白,咬唇想了想,猜测着说:“兴许是我以前总说他是郭芙的意中人,他不乐意了,来告诉我他不喜欢郭芙。”
于秋心里更觉疑惑,但是洪凌波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倒是让他放心不少。伸出手臂,“今晚我要搂着你睡。”
洪凌波想着分盖两床被子还要搂一堆睡,不是自己找别扭吗?又想着他可能是过几天要离开一段日子,有些不舍才做出如此举动,'炫‘书‘网‘整。理提。供'便乖乖地探头过去,枕在他臂上。于秋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也渐渐安定,道:“要不你也跟我去蒙古吧,这次没有什么危 3ǔ。cōm险。”
洪凌波在他怀里蹭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才回道:“走不开啊,没想到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动作。我以为收徒这事办好你才走呢。”
“早办早完事,咱们也好成亲。”
洪凌波见他念念不忘成亲,有些害羞地伸手到他腰上拧了一下。她本是惩罚,于秋却觉得酥酥麻麻一股热流从腰间涌了上来,怕她再动,忙一把握住她的手,哑声道:“你别乱动。”
洪凌波听着他胸口心跳声咚咚明显加快,知道是为了什么,本有些羞赭,再一想他对自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不禁又有些得意,呵呵低笑了起来。
于秋见她嬉笑,也明白自己的窘态被她晓得了,恼羞道:“再笑我也动手了。”
洪凌波见他害羞,越发的好笑,虽是憋住没笑出声来,但她抖动的双肩却毫无保留地出卖了她。于秋气急,也伸手进去想要拧她腰一下,没预备洪凌波越笑越往下滑,他这手一进去就摸到一团柔软,马上明白是摸到了哪里,不禁呆住了。洪凌波也怔住了,醒过神来急忙推开于秋的手。这一下二人都有些讪讪的,洪凌波也心跳如雷,想转开身自己去睡,于秋却不放她,“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会等到成亲的。”
洪凌波倒并不在意性行为是否一定要等到成亲,她只是觉得于秋年纪还有些小,才一意要晚些成亲。没想到于秋始终自律,坚守自己的行径,心里大为感动,差点就说出不该说的话。
两人再不敢动,就这么相拥着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于秋再不像往常一样抱着她亲吻半天才起,而是迅速起床直奔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才出来。洪凌波心里多少有些感觉,也不也多问。两个假作正常,实则各自“心怀鬼胎”一起吃饭,然后各办各的事。
说起来这谷里也算是来了客人,但是看看谷里住着的这些老大,各做各的,没有一人有主人的自觉。加上唯一的准主人老顽童又不是个当主人的料,洪凌波琢磨着,这耶律楚材几人少不得还得由她来陪几天。反正那老头也挺有趣,说说话也好。
耶律齐见她来了,心里欣喜不已。只是他生性敦厚,嘴上也说不出什么来。洪凌波想着谷里风景好,带他们看看也好,便提议进谷逛逛。老头对儿子的心思已有所察觉,顺水推舟地跟着来了。
谷口到谷中又到半山腰,洪凌波带着他们拣了那些有出奇景致的地方转了一圈,老头借口走不动了,让耶律燕陪着他,要洪凌波再陪着儿子走走。洪凌波也不在意,又带着耶律齐上了山顶。
到了顶上,耶律齐见得四周无人,停下了脚步。迟迟艾艾地道:“洪姑娘,我们也歇歇吧。”
洪凌波虽奇怪他一个大男人会觉得累,倒也真挑了块大石坐了下来。“那我们就在这歇会吧。”
耶律齐在旁边的一块石上坐下,调整下心绪问道:“洪姑娘,我可以叫你名字吗?”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洪凌波自然首肯,她也不习惯别人总姑娘长姑娘短的。
“初见那会你不开心,现在好些了吗?”
耶律齐一句话,让洪凌波想起自己初见他时把他当做QQ聊友的事,不禁嫣然一笑,道:“那时是有些不开心的事,现在好多了。不过说起来那时我好没礼貌的,你不会生我气吧?”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一直在担心你是不是还在伤心。”一股山风掠过,将一缕发丝拂乱在洪凌波的脸上,耶律齐见她笑颜如花,偏脸上有发丝轻遮,忍不住抬手去帮她拨开。
洪凌波被他这一下搞得有些发怔,耶律齐话里的意思,还有眼中的柔情,将她震得懵懵懂懂的没反应过来。
这一幕正巧被山下刚回来的于秋看到,气得怒火上升,直向山顶冲去。他本是惦记就快要离开洪凌波一段日子了,早上俩人又没有早安吻,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打理完手头的事便尽快赶回来。哪知道刚进谷,无意中抬头一望便看见山顶洪凌波正与一个男人亲密。
第 61 章
他气急之下,速度奇快,等冲上山顶,洪凌波刚刚才反应过来耶律齐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正问出一句:“你是喜欢我吗?”
也不用耶律齐回答了,于秋已是一声大喝:“你说什么?”
洪凌波急忙回头,见于秋气冲冲地站在那里,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这一句无疑是火上浇油,于秋都看到耶律齐抚摸她脸了,他离得远自然不知其实是拨开头发而已。当然,即使是拨开头发,于秋也未必会肯。再见洪凌波明显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他都没有问,她就否认了,虽还没有气得失去理智,但也做了件糼稚的事。上前道:“吻我!”虽然是亲眼所见,但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她会跟别人好的现实,他想要她证明给自己看,也给那个男人看,她是他的。
洪凌波尴尬了,她是卖嘴行,活计就差点的那种人。别看平日里叫嚣得厉害,其实于秋有时跟她说两句过火话她就脸红心跳快撑不住场了,这时更别说要当着别人亲吻,尤其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
于秋见她没有动作,气怒之下自己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上去。耶律齐在旁见了大急,虽说也感觉出异样来了,但是眼见喜爱的姑娘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亲到,他哪有个不动作的,双掌一挥就朝于秋推去。
于秋见他动作,更是笃定了他俩的罪行,当下大力一掌反击回去。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功夫虽说比不上于秋,也不是庸手,加上现在正是捍卫姑娘名节的时机,更是发挥出十二分的能力,与于秋打在了一处。
洪凌波在旁急得直跳脚,直喊住手,连喊了七八声也没有人理她,她又清楚于秋的武功,眼见耶律齐不支,怕于秋气急之下伤到他,只得自己上前挡住于秋。
总之,事情是越来越糟,她这一挡,直接挡去了于秋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认为他们二人“联手”来攻自己,大怒到大悲,他不明白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世界怎么就变了样,她不是说他才是与她最合拍的人吗?怎么转眼间就跟别人“合拍”了。怔怔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