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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赵淓晶竟然哑口无言。
“二姐,若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要明白如何去尊重别人,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和价值。”赵清漪不禁再次低声叹息。
“好三妹啊很好三妹,姐姐真的不如你。”赵淓晶不禁笑说。
“漪儿不敢。”赵清漪没有自称三儿,这个称呼,赵清漪还是不能接受,还是不习惯被迫接受这个名字。
“漪儿?”赵淓晶不禁失笑。
相府。赌注
相府。赌注
赵清漪淡淡的看向转身就准备离开的相府二小姐赵淓晶。
而这时候的赵清漪没有多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淡淡的看向赵淓晶离开的背影。
“小姐。”粉蝶颇为担忧的叫唤道,粉蝶很是担心,因为粉蝶不知道,就这样让赵淓晶离开是对还是不对。若是赵淓晶对相府的夫人说出了自家小姐只是装疯卖傻,这样究竟会引起怎么样的一种风波,而这风波,又似乎是她所能接受,会不会给二夫人带来影响,而她们又是否能安安稳稳的相府度日,还是就此离开相府?
相府,终究是小姐长大的地方,离开,真的又好么?
“如果我说,相府二小姐本性不坏,只是个性略微好胜了些许。二小姐若是想说出我们的秘密,刚刚二小姐就可以直接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还有,你似乎是误会二小姐了,当时你所说的话只算是无用的废话,另外,二小姐的质问只是因为二小姐好奇。二小姐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生生的相府三小姐竟然要选择用如此方法欺骗众人而已。”赵清漪含笑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二小姐不是如同小姐所想,那我们不就……”粉蝶微微皱眉。
已然察觉了粉蝶所有担忧的赵清漪只是微微摇头,说:“这世上没有万一,这个万一就当它是一个赌注罢了。”
“赌注?”赵清漪的话让粉蝶微微愣神,随即又明白过来。
再次看向已经走远的赵淓晶,粉蝶硬是把话硬生生的给卡住了,没有多说出一句。
尽管赵淓晶已然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就算是赵清漪是极为放心,甚至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觉得毫无关系,无所谓。但是粉蝶,看向越走越远的赵淓晶,相府二小姐,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担忧,甚至是害怕。害怕就这样被说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害怕就这样被说出,给小姐,也给二夫人带来不必要的灾难以及误会。
这样的赌注,这样的孤注一掷,真的行吗?
这时候的粉蝶,只是显得太过于谨慎,因为这时候的粉蝶容不得稍有差池,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差池都不被允许。
保护小姐,让小姐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才是粉蝶一生的使命。
相府二小姐,渐行渐远,而粉蝶的思绪却是越来越为复杂异样。
“许多事情,莫要强求,你越是想要顺了你的意就越是难以顺你的意,你越是想要改变却又因为自己的那想要的改变而变得越是难以改变。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强求,只会给自己也会给别人带来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苦果。”
赵清漪似乎是察觉了粉蝶的心思,突然用只有自己和粉蝶才听的清楚的声音小声说道。
相府。玉牌
相府。玉牌
“强求,不过是庸人自扰,得到的也不过只是苦果罢了。”
略微顿了顿,赵清漪再次低叹,只是这次,就连赵清漪都不知道,自己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单纯的说给粉蝶听。
这一句话,让赵清漪微微晃神。
或许是因为有感而发,或许是因为赵清漪的话让粉蝶细细思索,而这时候的粉蝶竟然没有留意,脚步上前的时候竟然踩空,原本平坦的路上因为那光滑的鹅卵石粉蝶更是险些滑倒。
因为近乎滑倒,粉蝶不禁大声惊呼。
一声惊呼,吸引了还未远离的赵淓晶。
赵淓晶微显好奇的回过头来,怔怔的看向粉蝶。
粉蝶手中的玉牌不经意间在空中形成一副近乎完美的抛物线。
而赵清漪也留意到,这块小小的玉牌,竟然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制成,就算只是一眼,那几位精细的做工还是达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赵清漪并没有急着救人,扶起那看起来显然快要倒地的粉蝶,因为对于粉蝶可以进入深宫在不让一兵一卒发现的情况下把自己带了回来,甚至是说把自己带出深宫是在不惊动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这样的粉蝶,又真的会受到伤,真的会让自己摔倒在地吗?又会如此不留神吗?
而是伸出手来,等待这小小的玉牌掉落的自己的手里。
那滑嫩如脂、温软如玉的触感就可以让人觉出那是一块难得一见的好玉,再看向那做工极为精细的花纹,可以说是出自一个拥有着超高雕刻技巧的人之手,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块小玉牌,就是用价值连城也毫不为过。
原本是用华丽富贵的牡丹为其图案,但是现在看起来,更是有一种灵洁大气,有一种高贵而不染尘埃的高贵不俗。
看向粉蝶,一扫之前的阴霾,眉宇间似乎也舒展开来,而是轻声笑说:“小姐,今儿个有个灯会,我们要一起去看看么?”
“灯会?现在可不是元宵。”赵清漪失笑说道。
“是,今儿个不是元宵,但是这个灯会意义非同一般,是今年第一季比文大会。”粉蝶含笑说道。
“比文大会?”赵清漪微微摇头,接着说:“我素来喜静,若是参加比文大会不是浪费么?想必一定热闹非凡,还是不去的好。”
“小姐,不去可是不行。奴婢可是有一个小姐不得不去的理由。”粉蝶还是不免含笑说道。
“不得不去的理由?”粉蝶的一句话,让赵清漪微微惊住。
“当然,若是奴婢说了,小姐还不去,奴婢便任由小姐处置。”粉蝶则是颇为自信的回说。
对于粉蝶即将要说出口的答案,倒是让赵清漪不免有些许期待。
赵清漪看向粉蝶,等着粉蝶要说出来的缘由。。。。。。
去留本无意
去留本无意
“当然,若是奴婢说了,小姐还不去,奴婢便任由小姐处置。”粉蝶则是颇为自信的回说。
对于粉蝶即将要说出口的答案,倒是让赵清漪不免有些许期待。
赵清漪看向粉蝶,等着粉蝶要说出来的缘由。。。。。。
“必须去的理由?”对于粉蝶那显得过于肯定的语气却有一种让赵清漪忍不住戏耍一番的冲动。
“当然,因为小姐才是这场诗画灯会的提倡者。所以,小姐会去。”粉蝶回答的斩钉截铁。就似乎是笃定了一般。
接着粉蝶还不忘淡淡的笑说:“而且对于这次活动的举办最高奖额可是有千两白银,若是年度得魁可是有万两。而这些都是由小姐私人提供,由这些年来经商所累积的财富中拨得。”
这句话,让粉蝶更是说的洋洋自得,就似乎肯定听了这话的赵清漪定然会去一般。
赵清漪听了粉蝶的话,依然显得心不在焉,毫不在乎的把玩着粉蝶刚刚所落下,赵清漪所接过的那一方小小玉牌。
略微深思的半响,将粉蝶的玉牌还与粉蝶,显得似乎仍然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既然我办的起这场诗画灯会,就单单看这一块小小的玉牌和府邸里所有的摆设,你认为我还需要在意那区区千两万两白银?难不成我还有兴趣去和那些人去争那区区千两赏银么?”
“小姐是不会在意。”粉蝶只是淡淡的回说。但是粉蝶的话,粗听下也没有什么,但是又给人一种感觉,似乎是另有深意。
粉蝶的眉宇间都似乎含有柔和而温婉的笑意,轻声回应赵清漪之前所说的话,道:“自然知道我们小姐不需要在意那一点儿小钱,更不是那爱钱如命之人。但是小姐不会放过人才,让人才白白流失。”
“去留本无心,来回本无意。”对于粉蝶的话,赵清漪只是颇为淡漠的回应,就似乎毫不予以为意。
略微顿了半响,赵清漪转而用那颇为细微的声音,就似乎担心被其他人听到的声音一般低声说道:“人才,关乎国家安危,关乎天下太平,关乎社稷福祉,关于苍生兴盛,也关乎一国未来运势,一国命运。何须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商贾前来操控,这是皇家的事儿,和我一个小小的富绅没有关系。”
然而,赵清漪的这一句话却让粉蝶禁不住失笑,说:“若是以前,小姐如此说,奴婢还有几分相信,但是现在……”
粉蝶禁不住微微摇头,似乎还带有轻微的叹息声。
粉蝶禁不住微微摇头,似乎还带有轻微的叹息声。
“因为奴婢了解小姐,小姐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以前,或许会,但是现在,绝对不会。”粉蝶近乎肯定的说道。
灯会诗画赛
灯会诗画赛
“人没有自信尚不可取,但是你是不是应该知道过度的自信所引来的就是自大,一种有失水准的狂傲,这样,往往所导致的,只是错误的判断。”赵清漪还是轻轻摇头,似乎认为粉蝶所说的话并不可取。
听了赵清漪的话,粉蝶只是浅笑,说:“因为奴婢所赌的是小姐的关心以及小姐的那一颗真心。”
粉蝶只是浅浅的笑说,还是显得从容。
对于粉蝶的猜测,赵清漪早已经想到,原本也不便打破粉蝶的思绪和那所谓的猜测,只得轻笑,最后略微顿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说:“如果一个人的能力只是如此,我又何须枉费心机,而我的眼光又有这么差吗?人与人之间,除了有情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联系纽带,那便是信任。”
“信任?”粉蝶微微惊住。
赵清漪轻轻点头,说:“如果没有了信任,如果失去了信赖,一个人就这样活着,是多么孤单,还有,是多么的累,为了这个不累就需要这个信任。而信任最需要的便是放手,相信对方的能力而放手。若是连一个自己所爱的人都交付不了信任,那么就是自己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在乎。还有,你会相信一个人的能力仅止于此吗?”
对于赵清漪的话,粉蝶只是微微愣神,呆滞了片刻,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那诗画灯会不去了吗?”略微沉思了半响,粉蝶颇为失望的说道。
原本赵清漪的确不想出去,毕竟许多事情都要理清一个头绪,尽管在相府以及皇宫里的日子对云国的国家形势略有几分了解,但是她应该如何回去,还有那个龙珠现在究竟身在何方,是滞留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已经跟随着她来到的云国,她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查访才可以得到一个结果。
赵清漪不禁暗自思付,这一场诗画会,倒是有可能是一个机会。
灯会诗画?或许另有一番景象。
赵清漪接着笑说:“我看蝶儿是意中人了,借着灯会看诗画赛是假,私会情人是真。”
“才不是呢。”粉蝶对于赵清漪的话支吾的回说。
“那么小蝶儿,为什么会这么样希望可以出去看灯会。”赵清漪说。
因为赵清漪的话,粉蝶顿时哑口无言,竟然无言以对,只得怔怔的看向赵清漪。
“今晚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去看灯会,不过不要惊动府里其他人就行。”赵清漪淡淡的说道。
“那小姐……”粉蝶低声问道。
“我,看情况吧,或许去不了。”赵清漪抬头看向天空,似乎若有所指。不禁幽幽叹息。。。。。。
“是,奴婢。。。。。。”
看向赵清漪,粉蝶低声说道。
灯火阑珊处(1)
灯火阑珊处(1)
“我,看情况吧,或许去不了。”赵清漪抬头看向天空,似乎若有所指。不禁幽幽叹息。
结果,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最终,赵清漪也没有料想到,因为母亲,相府二夫人的缘故,自己竟然不得不出府一趟。
而这次,赵清漪必须刻意避过这一场诗画会比赛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