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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阿哥的煽风点火以及我们两个女人的执拗之下,八阿哥也是没办法,只得答应。
十四笑眯眯的对我说注意安全,我便点点头,然后狠狠一踢马肚,再用力扬鞭刷了下去,□的马便嘶鸣一声向前疾奔起来,一旁的八福晋也不甘示弱,紧跟我身后。
虽然自己小胜她一酬,可是见她紧追不舍,我便不断地踢着马肚,时不时再甩几鞭子,想要与她拉开距离。
也许是自己求胜心切,我不时的回头去看看与她之间的距离,就在我分心之时,我的马突然一下受了惊,扬起前蹄嘶鸣一声,而我一个没抓稳缰绳,便被它甩在了地上, 而紧追我身后八福晋的那匹马也受了惊,将八福晋甩在了我身后。
“啊!!”
还没等我摸着
被摔麻木的屁股,就听到了八福晋的尖叫声:“蛇!郡主!你前面有蛇啊!”
什么?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蛇了!我立刻回过神聚焦的巡视着前方,只见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头呈三角状,正立起身子,朝着我吐舌头,发出斯斯的声音,样子甚是恐怖。
我见到那条赤练蛇黑溜溜的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自己,顿时开始浑身发抖,想要起身逃跑,可是脚如同灌了铅似的,怎么都动不了,也不敢发出声,生怕激怒了它,便只得呆坐在原地。
只见它正缓缓的向我左右移动着,看的我心里发毛,而它也离我越来越近,转眼就朝自己扑了过来。
我本能的用手一挡,一种麻醉的疼痛顿时侵蚀了我的整条右臂,疼的我不由得大叫出了声,然后拼命的甩手。
就在这时,一道剑影在眼前迅速划下,那蛇便被劈成了两半。
顾不得去看那蛇的尸首,我便撩开袖子,只见手臂上的血不断的从两颗牙痕中直往外冒,还伴随一种“跳跳”的钻心疼痛。
十四阿哥见到我的伤口,立刻扔了手中的剑,然后拉住我的右手,想也不想的便开始吸了起来,并且边吸边吐出黑色的血。
看着他奋不顾身的模样,我心里急的暗骂他是笨蛋!若这条蛇有毒,那么我和他便都活不成了,他怎么就这么傻啊?
我试图的想要抽回自己的右手,因为已经看到眼前的十四阿哥脸色发白,可我却都感觉不到自己右臂i的存在,仿佛它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
而且也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的,只见自己的右臂已经肿的和小腿一般粗,而八阿哥扶着同样腿软的八福晋与十阿哥赶到我们面前,便听道八福晋指着我急着说道:“这怎么是好!她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
很快,便听到身后又传来的马蹄声,然后看着眼前渐渐模糊且摇摇晃晃的十四阿哥,最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胤祥!快去叫太医来看!她好像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听到了八福晋的声音,接着,是她一张惊喜的脸印在了我的眼前。
“你总算是醒了!已经昏迷两天了!”她有些紧张,又有些自责的对我说道。
我浑身无力,支撑着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右臂上留着一圈圈像是被火罐拔下的那种红印,而细细望去,发现红印中间有两点牙印,才想起来自己躺在这原来
是因为被蛇咬伤。
顿时,就想起了那个傻乎乎的十四,于是慌忙侧过头看着八福晋问道:“十四阿哥怎样了?”
“胤祯?”八福晋一听十四阿哥,脸色立刻就变了,让我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便慌忙起身,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只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就往帐子外跑。
“诶!你别去呀!”八福晋在身后叫唤着,我却不去理会,只希望十四阿哥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我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了十四阿哥的帐篷,一进去还来不及喘气,便看到一向和颜悦色的八阿哥竟阴沉着脸,一声不响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的盯在地上,手也死死的抓着扶手,连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十阿哥则是来回渡步,抬头见是我来了,唉的重重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继续渡步。
这。。。这个帐篷里的人是怎么了?看着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的模样,脚下立刻变得有些沉重,缓缓的挪了过去,便看到十四阿哥依旧昏迷不醒,唇色发白的躺在那。
哽咽了一下,回过头,难以置信的问道:“他。。。怎样了?”
八阿哥看了我一眼,并未说话,可眼神却分明向我透露着他不好,而十阿哥则是摇着头说道:“太医说了,他吸食了你的毒血,醒不醒的过来。。。要看他的造化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立刻扭头看着床上的十四阿哥那没有血色的唇和脸,就如同我最后昏过去以前看到他替我吸血时,那惨白的脸一样,于是,眼泪就这么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十阿哥见我哭了,便安慰我道:“哎,你就别哭了,十四弟一向最心疼你,万一他人真醒不过来了,看到你这么伤心,他也一定会走的不安心呐!”
“十弟!”八阿哥喝道,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我跪坐在十四阿哥的床头,边流泪边抓着他的手臂不断摇晃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直以来都是他对自己各种包容,每次吵架,即使是自己错了,也都是他主动放□段来道歉,与我和好。想想这么多年,自己除了任性,没理由的耍小性子,对他百般无理的要求以外,好像什么温馨都没有给他留下过,我甚至连绣个荷包给他都没有。如果他这次能够平安醒来,我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性无理,一定好好改自己的脾气,也不再去躲着他,必定会努力用心去接受他,不再让他
一个人去装聋作哑。
于是,我摇晃着他的手臂,开口小声叫道:“你醒醒。。。胤祯,你醒醒。。。”
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便枕在他手臂上,满脑子的想着他,想着初次见面时,他的蛮横无理,想着他被自己教训以后,气的面色狰狞,想着上一次自己手被针扎破了,他也是想也不想的就替我吸血,想着他说他怕我有一天就那样走着走着不回头时,他有些忧伤的眸子,想着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便又可以让他开怀大笑。这样一个活蹦乱跳的十四阿哥,如今却不省人事的躺在这。
泪水不知不觉的沾湿了他一大片袖子,可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经久不息的爆笑,我都来不及擦干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便回头疑惑的看着身后的八阿哥和十阿哥,他们俩人捧腹大笑的模样。
而自己面前躺着的这个人,也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然后一下坐起身,将我拉起来抱在怀中。
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被他们耍了,顿时一股子怒气浮上了心头,然后恼着脸,用力的挣脱开十四阿哥,然后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八阿哥和十阿哥见状,止住了笑声,可十四阿哥却依旧面带笑意的看着我。
我愤怒的冲他大叫了一声混蛋!然后起身就往外走,他便慌忙下床来追我,从身后将自己一把抱住,怎么也不放,八和十俩人自觉的退出了帐篷,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
谢谢亲们木有抛弃豆豆,无限感动中。。。。。。。。。
☆、终于
他在身后将我死死抱住哄我说道:“好了好了,我们错了,你别哭别再生气了!”
这个玩笑实在开的太过于是依旧不理他,一心固执想要往帐外走,这时姐夫却突然掀开帐子撞见他正搂着我愣了一下,于是迅速回过神又退了出去。
“你就别气了,那些话太医真说过,我也是今个儿早上才醒过来真差点丢了性命。”他用力将我身子掰过去对着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说道。
“那你们也不能这样耍我啊!”一想到原来十四也是真才脱险不久自己也就消了气,可眼泪就是忍不住往外流。
“哎,都是那个鬼易遥的馊主意!”他重重叹了口气愤愤说道。
见我停止挣扎也不说话只是不断吸着鼻子,他便将我拉到椅子上坐下替我边擦眼泪边看着我,愉悦地说道:“别哭了好不好?看着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手忙脚乱的擦了半晌见我依旧哭个不停,他干脆蹲在我面前看着我自言自语起来:“看到你今天担心我的样子,还急的哭,我真的好高兴。”
“以前只要看到你和四……〃他稍稍迟疑停顿一下改口说道:〃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都好痛好痛,尤其是那一夜喝多了还对你动了粗。”他一边回忆,脸上的喜悦也逐渐淡去转而有些无能为力:“看着你和他再也不说话,我心里真是又高兴,又难过。”
十四阿哥垂着眼,有那么一瞬的忧容却又很快埋藏的无影无踪抬头对我笑着说道:“做我福晋好不好?就像我们俩个小时候说过的那样,只要你愿意,这一辈子我可以只专宠你一个,从此再也不看其他女子一眼。”
如今他醒了,自己本该实现刚才的诺言才是,可他这番话却又让我再次害怕起来,毕竟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回报他的这份感情,也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对我好,他对我越好只会让我越想去逃,于是再次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想要挑明道:“可是,我实在是……”
“你现在离开,只会让我更恨你。”还不等我说出来他就立刻打断,自己的心猛的颤了一下,没能再继续说下去。
他刚毅的面容又软下去,无助的低声说道:“即使知道你喜(。。…提供下载)欢的不是我,可是……我把你娶回去,就那样放着看也好!”
若是十四能凶我,能像他四哥那样霸道,兴许自己还能把刚到嘴边的话说完,可看着他这么软弱的可怜模样竟再一次心软了,
不喜(。。…提供下载)欢这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将它们再次吞回肚子。
见我没说下去,他笑的仿佛一个铤而走险的赌徒,接着起身从一个荷包里翻出一样东西取出拿在手上朝我走来,然后拉起我左手的食指想将一枚碧绿的戒指套在我手上。
心里本想就这么认了,可左手手臂就是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却被他加重力道死死拉住,也不再看我就这么自顾自的硬往上套,边笑着盯着我食指说道:“这枚翡翠戒指是我从九哥那抢过来的,可是个好东西!”
戒指戴上手后他又起身将我搂在怀里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四哥能为了你去死,我也可以!”
麻木地靠在他的胸膛,面对十四阿哥的这一往情深却终究弄不明白,我和他俩个人到底谁欺骗自己多一点?
晚上心情复杂地躺在床上,孙太医来复查并为我针灸,说是加快替排除体内的蛇毒。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银针自己脸上顿时露出惊惧之色,孙太医见了便解释说道若是手法正确是不会有什么感觉,除非扎错地方才会有强烈痛感。
自己将信将疑的伸出手,几针扎下去果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不禁暗自赞叹他医术果然了得。
正针灸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却飘进帐篷,抬眼望去才发现是姐夫。
姐夫一脸疲惫,右手拿着一壶酒拖着沉重的步子摇摇晃晃走进帐篷。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自己也跟着有些紧张不安,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慌忙问道:“你怎么了?”
姐夫看似醉的不省人事,却开口清楚的说道:“是八妹……她去了。”
本来脑子轰的一下有些空白,却被针给扎的疼清醒了,侧头望了一眼孙太医,竟发现他眼眸里闪过一抹不能遏制的痛苦。
还来不及去探究便听姐夫继续说道:“三哥来信说,是因为难产,生了一对胞胎女儿。”顿了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女儿没事。”
那晚,孙太医很快就离开,之后便与姐夫二人喝了个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