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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他为什么老惦记着四爷?难道他不知道我和十四阿哥如今大局已定,就差康熙一声令下选日子了吗?于是我冷冷说道:“我当不当侧福晋关你何事?”
他对我冷淡的态度并不生气,依旧笑着说道:“您是个聪明人,应当有更好的选择,如今您的身份地位可谓是今非昔比,若是嫁给其他的阿哥做嫡福晋,又或者是太子,未来岂不是会更好?”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总和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于是我立刻转过身不客气的说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现在立刻就走!”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臣,打扰了。”
转过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此人脑子有病,我和四阿哥根本毫无可能,为何他总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和他凑到一起?
一想到这,自己逗鸟的心情也没了,便回到园子,见他们二人依旧在下棋,我却连招呼也没打,直接回到屋内。
当天晚上,马曰琯在无月斋设宴,这四阿哥坐在桌子中间,马曰琯与姐夫纷纷坐在他两侧,我则挨着姐夫,其他几个重要微商则围坐在我们身旁。
而饭后,竟还有女子献舞。
只见厅内,这个身着浅紫色舞服的妖娆女子,一双眸子晶亮如石,在暗夜下发出闪闪光彩,那柔软的身躯,随风一般轻盈的舞步,让她成为整个无月斋在座男性眼中所捕捉的尤物,我不经意的将目
光偏转向了四阿哥,看着他的侧脸,恕不知是否因为他刚才饮酒,只见他脸上多了一种微醉的神态。
看到这,我竟有些失落,不禁低头沉思:连我都会去捕捉她身轻如燕的舞步,更何况是个正常男人呢?就算四阿哥看的如痴如醉又如何?我已经有了十四阿哥,还去想那些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做什么呢?
直到整支舞结束以后,便听四阿哥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这时,只见这个女子徐徐上前,站在我身后,为四阿哥献上了一杯酒,余光见他起身接过,一仰而尽,之后,一旁的年羹尧也上来介绍道:“这位是臣的胞妹,年如月。”
只听她用那银铃般的嗓音说道:“年如月见过四爷。”
四阿哥虽然只是嗯了一声,可听起来却是遮掩不住的满意,然后他又对年羹尧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出挑的一个妹子。”
年羹尧笑了笑,便听四阿哥又问年如月道:“今年多大了?”
“回四爷,如月今年十五了。”
“。。。。。。。。。。。。。。。。。”
“。。。。。。。。。。。。。。。。。”
我空洞的看着桌上的茶杯,耳边是一阵嗡嗡的耳鸣声,不知为何,在他府上看着他同他福晋们关心问候之时,我心里并没有任何感觉,可为何在此,见他同一位初次见面的美女,问了些再简约不过的问题之时,我的心竟空洞的难受,甚至有一种想要逃离无月斋的想法?
而对于年如月,我更是有一种厌恶感,是嫉妒?可是。。。嫉妒她什么呢?美貌妖娆?这些年在宫里,比她美貌妖娆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没有任何特别想法啊?难道。。是因为嫉妒四阿哥对她的夸赞?
脑海里,竟充斥着四阿哥与年如月在那谈笑风生的画面以及声音,一想到这,竟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我才回过神,发现在座之人也纷纷看着我,我猛的偏过头,才发现身后早已无人,那年如月早已退下了。。。
“你身子不适?”对上姐夫的眼睛,只见他关心的问道,我慌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众人见我并无大碍,便继续请上舞姬献舞,虽然后来,她们的美貌各个都胜过年如月几分,众人也都是赞不绝口,可四阿哥,却再无任何夸赞,最多只是随行附和。可我的眼前,竟全都是年如月的影子。。。
☆、遇劫
又过了几天,看着四阿哥和姐夫两人心情轻松的模样,我想着这钱大概是筹集好了吧?再谢过诸微商之后,我们便开始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好向康熙告知这一喜讯。
自从那夜以后,我开始刻意的去疏远四阿哥,而且迹象表现的相当明显。也许是他察觉到了我这点小小的心思,偶尔会有意无意的故意在我面前说些笑话,又或者是说几句我感兴趣的话题,可我听了却都当做是没听到一样,对于他的主动完全是各种不搭理,开始将他当做透明人,只与姐夫说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因为嫉妒吃醋,还是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逃避,总之,就先这样吧,一切等回到宫见到十四阿哥以后,也许就好了,反正如今事已办好,最多十天半个月,我们就可以返回京城。
在快马赶了一天的路之后,众人已到达徐州附近,找了个地方歇息一晚,为了提前回京的时间,大家便决定第二天走山路,但据说有些难走,所以在天刚亮,便起身赶路。
这中午的太阳又热又辣,马蹄下的山路似乎比想象中更不好走,尽管路不是太窄,可只要瞥眼看到右边山下,那陡峭的坡度,以及郁郁葱葱的丛林,我就在琢磨着若是从这摔下去得有多疼啊?
马匹逐渐爬的有些力不从心,众人便只得放慢速度,可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一群黑衣蒙面人,骑马拦截在前方,我跟在后面,不由得心头一紧,这是什么状况!?
姐夫见状,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四阿哥却看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接着,便镇定的对周围的黑衣人一拱手,朗朗说道:“不知诸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好汉,在下不过是个走南闯北的小生意人,途经贵地不知此地的规矩,若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
黑衣人听了此话以后,都默不作声,有些面面相觑,半晌,只见中间一个黑衣人发话了,恐怕是他们的带头大哥吧?只见他说道:“兄弟们此番打劫,只为劫色泄/火,不为钱财!若是识相的就将身边的女子交出来!”
我靠,劫财什么还好一点,毕竟拿钱消灾买条活路,怎么还真有要色不要钱的呢?况且有了钱,什么色买不来?
目测他们人数与我们相当,若是被交出去,做个山寨夫人还好一点,不然的话,得多少p啊?途中为不引人注目,我都是女扮男装,自己无论姿色还是胸部都不过平平,即使扔在男人堆里也顿时没了影,一点也不突兀,一想到这,我不由
得侧眼看着一旁坐在李毅身前的丹丹,侧边望去,只见她五官精致,面色红润,即便穿上了男装,胸前的曲线也有些起伏,莫非是一旁的丹丹太过扎眼,所以招来劫难?
“诸位好汉,你们看清了,这里全都是我的兄弟们,根本没有什么女子。”四阿哥面不改色的笑道。
那带头大哥稍稍一抬头,目光透过前方诸人,似乎直直射向了我和一旁的丹丹,看着带头大哥那凌烈的目光,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丹丹洗干净了放人堆中就真的这么扎眼?还来不及多想,带头大哥就再没与四阿哥多说废话,不由分说的抽取腰中的佩剑,和其他众黑衣人纷纷跃身下马,朝我们厮杀过来。
我一见这景象顿时吓傻了,这些人竟来真的啊!真刀真枪啊!被砍上一刀得掉多少血啊?本来还眼巴巴的指望着回宫领赏呢,要不要就这么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汗毛直竖,身子僵硬,缩在马背上吓的一动不敢动,而且希望眼前闪过的一道道刀光剑影是自己的幻觉,可是即使闭上眼,周围那兵戎相见所发出的锵锵之声还是不绝于耳,听得清清楚楚。
拽着缰绳的双手已经冒出阵阵冷汗,□的马儿也稍有惊慌的在原地打转,不听我使唤,恍然间,一把箭险些擦过我的小腿,穿进马肚,便听一声悲嘶震住自己的耳膜,身下的良驹也顿时失去平衡,滚倒在地,我却来不及闪躲,一只腿被马压在身下,愣是动弹不得。
好险!只差一点我的腿就废了!在这危机之下,我竟还有功夫暗自庆幸,有大内高手与他们周旋,眼前那些蒙面人似乎还没有闲工夫来砍我,于是便赶紧专注的想要将那条腿挪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才终于抽了出来。
“小心!”
我一抬眼,便见一个蒙面刺客手持一把长剑,就那么向我刺了过来。
自己被这突发而来的状况吓得动弹不得,僵坐在那里,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大脑告诉自己快点闪躲,起身,无奈自己整个身子就像是灌了铅,我不由得咽了口干沫,就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许多人,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一个人影跃到我身边,将我护在怀里,接着带着我一幌闪开,我早已被吓得屏住呼吸,眼神空洞,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可却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颤,便和他失去平衡,两人拥着一起滚下山去。。。
再
次醒来,天还是亮的,只是温度已经不是那么高了,我头疼欲裂的坐起来,脸上还有身上都有些辣辣的疼痛,自己右边的小腿更是像和大腿脱了节,重重的被搁在了地上。我抬头看了看天上飘着的朵朵白云,以及周围高耸的山峰,接着又环绕了一下四周,只见这里到处一片杂草丛生,不远处堆有高高的坟头,直到看见那处处白骨,我才吓得回过神,发现自己一人置身在这荒山野岭的坟场之中!
不对!刚才明明有人和我一起滚下山的啊!夕阳将天色渲染成一片猩红,头顶上还有乌鸦的悲鸣,一阵阴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双臂,赶紧回过身子,发现离自己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也趴在地上,只见他左手拇指上带着翠绿色的扳指。。。
那个人是。。。我立刻想要起身过去,谁知刚想要立起身子,却因自己右腿脱了节,顿时失去平衡倒在地上,顾不得锥心的疼痛,便连滚带爬的扑向四阿哥那,只见他背上的青衫早已被血染成暗红。
我定睛望去,他背上的血似乎早已凝固,我颤抖的想要撕开他的衣衫,却发现他的伤口早已与衣裳粘在一起。。。恐怕这是他刚才替我挡的那一剑吧?也不知道这伤口究竟有多深,只知道这一块早已是血肉模糊。。。
我迅速脱□上的坎肩,用干净的那一面盖住伤口,接着,费劲全力将他翻了过来,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腿上。
只见他面色苍白煞如死尸,呼吸细微,脸上有些刮伤,我明明紧张到不行,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抱着他坐在那半晌,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不可能死,他不会就这么死,直至他唇色泛白,我才猛的清醒过来,然后颤着伸出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试探着鼻息。
头嗡的一下有些昏眩,于是闭上眼来不及多缓和,便急着睁开眼,顾不得眼里充盈的泪水,颤抖着手触着他有些冰凉的脸,带着哭腔,颤声叫道:“喂,你醒醒啊。。。。你醒醒。。。四阿哥。。你醒醒。。。四哥。。。你醒醒。。胤禛。。你醒醒啊!”
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却没有丝毫反应,自己便搂着他失声大哭,我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含糊不清的重复道:“你醒一醒,你看看我,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
直到视线变得开始模糊,才感觉他的身子动了动,于是连忙用袖子随意抹了抹鼻涕眼泪,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他的脸。
他微弱的睁开眼,看到满脸泪痕的我,便有气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接着微微张开嘴,仿佛要说些什么。
我怕他多费力,立刻凑近他的唇边,只听他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说道:“你。。你没事。。。就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