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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推她一把嗔道。
“什么嘛,人家还不是看你不高兴所以才想要逗你开心一下嘛!”说着她便扁了扁嘴。
见她有些生气的模样自己便又上去摇了摇她:“好啦,对不起行了吧!”芸儿这时才转怒为喜,还特地给我泡了一壶花茶说是让我安神入眠。
感激谢了谢,她又将我送回床上替我放下帘帐才安神睡去。
第二天,姐夫忽然的到来倒是吓了我一跳。
见这这四下无人,我便小声叫道:“姐夫!”
“嗯乖。你姐姐疼你,特给你做了双新鞋给怕你冻着,快来试试合不合脚!”说完便递了一双粉色的棉鞋给我,上面还绣着淡淡的花。
我拿着鞋疑惑看着姐夫:“姐姐知道我的鞋码么?”
“放心吧,芷蕙最爱做鞋了,通常只要看一眼别人的脚便知道做多大的鞋,你快来试试。”
既是这样自己便试了试,穿上走了几步果然发现尺码合适,于是高兴说道:“姐夫,你一定要替我好好谢谢姐姐!”
“嗯,算你姐姐没白疼你,好了我也该走了,如今你在皇阿玛身边伺候着切记万事小心,知道吗?”
我点点头,望着姐夫离去的背影估摸一下日子,当初和四阿哥约定那半年俸禄的日子也到了。
下人们每个月月钱多少并无定制,最低的是四两,而嘴甜得宠的比如梁公公可高达20两,我新人,又不会讨好主子,所以每个月也就最基本的四两银子。
用一条自己平日绣过的手绢将银子包好以后便揣在怀里,想趁着什么时候碰到了四阿哥赶紧给他,省的他来找我要,然后伺机又将我批判一番。
果然,那天在乾清门外的甬道上转悠守到了他。见他若无旁人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自己顿时故意大声咳嗽一下,他便停住脚步好奇回过头看着我嬉皮笑脸说道:“怎么了小美人,看我多日未搭理你,你倒是想我了?”
忍住心里和他斗嘴的冲动只是白他一眼,接着从怀里掏出那包银子递到他手上:“喏,半年前约定的,我每个月俸禄是四两,不信你可以去查,这里一共二十四两你点点清楚,省的到时候说我赖账!”
他一脸不可思议,站在原地想了想竟笑起来将手里的银子又扔还给我道:“恩,知道了,这银子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去找一些常出宫的小太监买些喜(。。…提供下载)欢的东西吧,你姐夫他可不差这么点银子。”说完之后便将银子还给我抬脚就准备往里走,却被我用力一把拉住他胳膊狠狠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算数!”
四阿哥看着我瞪眼问道:“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当初是你说要收钱的,如今你自己倒耍赖了,你当我是猴子吗?我不管,这钱你必须拿着!省的日后你又拿这个来开刷我!”说完又将银子强塞到他手中。
四阿哥用手颠了颠那包银子只得无奈说道:“差点忘了你是倔强丫头,好吧,那我收下行了吧?”
我笑着看着他满意点点头,他才翻了个白眼摇摇头大步走进乾清宫。
康熙这次在宴会上听到一个叫张鹏
翩的人快马来信后竟迫不及待拿着信阅读起来,边读脸上的笑容居然越来越喜庆。
“好个张鹏翩!”康熙爷放下信大赞道:“这小子速度倒是快,河道工程已经初步完成了!”康熙对着下列的群臣阿哥们兴高采烈的说道,便见众人纷纷起身作揖:“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恩,恩,朕决定过几日去南巡视河!”康熙笑容满面,待见他用手摸摸下巴,思考一番后叫道:“胤礽。”
太子急忙起身:“儿臣在。”
“你同朕一块去。”
“儿臣遵旨。”太子屈身恭敬说道。
“胤禛,胤祥,你们俩也随朕去。”康熙望了望下边的人群又说道。
“是,儿臣遵旨。”
康熙点点头继续望着下面巡视一番,在座人群几乎都坐直了身子恭候着康熙随时的传唤,可康熙看了一会却说道:“那就这样吧,上元节那日启程。”
这一次,我和芸儿被选成了沿途侍奉康熙的婢女。
出宫那日,我一阵雀跃,因为这一次康熙与以往不同选择坐船南下,好方便他沿路巡河,我和芸儿小心翼翼踏上龙舟,由梁公公将我们带到船舱中部的屋子。
那屋子看上去像由杂物间改成的厢房,各式各样的杂物里居还掺杂着一架琵琶,梁公公不断催促让我们动作快些,我们只得放下包裹跟着梁公公去了康熙舱里,由他指使我们将这里桌子擦一下,那里花瓶和瓷器调换位置,床再(。。org)一番才放我们去用午膳。
晚上,康熙很早就卧床休息了,只有芸儿和另外一个宫女在那候着。
自己一个人在龙舟上转悠着,从船尾走到船头,望着前方漆黑一片的湖面,静静听着两岸黯淡的钟鼓,任由夜风吹乱我的发丝,刺痛着自己的脸颊。
脑中突然浮现出泰坦尼克号的画面,想着rose当时对jack说道:“Jack,im flying!”
于是自己也试图爬上船头,踩在两根柱子上然后张开双手闭上眼,此刻,我没觉得自己在flying,只是觉得freeze!
“你要做什么!”姐夫在身后大叫着把我吓了一大跳,重心突然往前移,眼看整个人就要掉到河里,一时开始哇哇乱叫。
刹那间,姐夫强壮有力的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然后狠狠往后一拽,接着自己整个人便四仰八叉重重摔倒甲板上。
“哎哟我的妈呀!好痛啊!”脊梁骨所发出的痛楚迅速扩散全身,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见好奇的姐夫和一旁幸灾乐祸的四阿哥齐齐低头望着我。
他们两个大男人只知道站在那看热闹却不知道怜香惜玉扶我起来,任由我躺在地上呻·吟。
“你是想跳河吗?”姐夫开始审问我起来:“月黑风高,一个女孩子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若是你姐姐知道肯定会担心,刚才若不是我,你早掉河里去了!”
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是不是都喜(。。…提供下载)欢站在别人身后吓人呀?害我成这样的人就是他,他还好意思说我?于是自己龇牙咧嘴回答说道:“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我不过出来嗮晒月亮!方才若不是姐夫你大叫我也不会失去平衡掉到河里去了!”
姐夫一听急道:“只听过有人嗮太阳,哪里来的晒月亮?你那姿势从后望去不就是像在跳河么?”
“好了,十三弟,你确实吓到她了,她这个人敏感的狠,可不是个会寻短见的人。”一旁的四阿哥终于开口,似笑非笑说道。
这话听着像在褒我,可细听却又像在贬我,想着上次也是被四阿哥吓到湖里去了,还,还……人工呼吸……
姐夫见四阿哥这样一说自然也就再没去深究什么,蹲□来将我一把拉起,举手之间就像个粗人,一点都不细腻。
我努力想挺直腰板,忍住疼痛看着他们说道:“背疼死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去了。”然后前仰后合弓着身子往里面走。
“四哥,你看我那小姨子动作真逗!”
远远还能听到他们嘲笑的声音,惹得我回头不满大叫一声:“不要在背后说我坏话!”
身后四阿哥冷嘲热讽:“你这小姨子不但性子倔强,脾气还挺大!”
☆、钱塘
回到屋子,我努力挺直腰板,却发现怎样都直不起来,索性解开上衣拿着蜡烛走到铜镜前够着脖子往镜里瞧,看看是不是哪里青了或肿了。
门轻轻被推开,铜镜里俨然出先四阿哥那颇为邪气的脸,我忙将手中的衣服死死护在胸前,胆战心惊回头看着他。
这家伙该不是又喝了鹿血变身了吧?想着那个月圆之夜各种变身的传说不禁打了个哆嗦紧张问道:“你又来干嘛?!”
他一只手放在身后,一只手关上门,哼哼一阵阴笑逼近我道:“你猜?”
我紧紧拽着衣服护着身子不断退后,可身后却已是桌子再也无路可退,只得结巴说道:“我警告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的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拉住往床上按去,伸不直的背脊就这么被他强行弄直了,痛的我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只要一想到那个流氓还在自己身后却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便顾不得痛,立刻准备挣扎大叫辱骂他时,他却开口说道:“放轻松,你姐夫让我来帮你涂药。”
一股浓烈的药膏味飘入鼻中,扭头看他一眼,果真发现他手上握着一瓶药膏,眼看着就朝自己背上按去。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肿痛的地方,我不禁“嘶~”了一声,感受体内外冰火两重天的交替。
被他就这样按在床上,整个后背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虽看不见他的脸,可想到就觉得有些脸红难堪,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由我颈椎向下不轻不重的滑落至腰际,根本就不像在涂药而是像调·情。我咬着被褥忍住那种奇异的痒法,脸也感觉热的发烫,整个人羞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没那么冰凉,也许是因药膏摩擦的缘故居然开始有些温度。忍住心中骚动并告诉自己就当是在做按摩。
“你也信密宗?”他忽然开口。
密宗?怎么听起来像佛教的一种?于是摇了摇头说了声不。
“那为何你佛珠上会有法器?”
“我不知道,别人送我的。”伸手看了看那串佛珠,也不懂他说的那个法器是什么,也许是下面吊着的那个银色的东西吧?
“诶,你干什么!”他问也不问就将我手上的佛珠取下来,待我扭头看时才发现他正在拨弄自己的那串佛珠。
“你这上面五颜六色挂的
都是些什么?”他盯着佛珠又皱眉看我问道。
“随便穿的一些珠子啊?”之前自己觉得这串佛珠有些单调于是在上面加了些红色和蓝色的珠子。
“怎么会只有107颗?”
“大概之前拆珠子的时候掉了一颗吧?”
他听后便没再说什么,将佛珠扔给我后继续摩擦着我的背脊。
就在自己习惯他在我背上来回擦抚的时候,他却停了手上的动作突然起身:“药放这了,疼的话让和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帮你涂,我要出去吹吹冷风。”
再等自己回过神起身回头看向他时他却早已带上门离去,只留下那瓶还留有余温的药膏在床头。
经过他刚才一番按摩,背还真没那么痛了,可回想起刚才他替我涂药的感觉便又觉得有些脸红。
打了个哆嗦试图让自己冷静,摇摇头后吹熄蜡烛趴在床上睡去。
次日醒来背部果然好了很多,然后赶忙穿上衣服去与芸儿换班。
因南下水路遥远,康熙也都一直呆在船上,不是看着四阿哥与十三阿哥二人写对联做对子,就是抱着一张河道图与他们商讨。
那天夜里,我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于是坐在屋里弹着那已经走了音的琵琶。
“朕倒是忘了,你懂音律。”不知康熙和几位阿哥何时站在门口吓了我一跳,赶紧停下琵琶起身行礼。
“万岁爷为了国事日理万机,奴婢岂敢劳烦万岁爷惦记。”原来康熙早已记不得我是谁了呀,哭。
“嗯,方才朕听你那曲子弹得好,走,咱们去外头,你再弹一次给朕听。”待他们离去自己才跟着去了甲板,月色之下,酒席茶点早已摆好,他们父子四人也纷纷入座。我整了整衣角然后带着琵琶坐下开始抚弦。
一曲弹完,康熙点头夸赞道:“好!这首曲子叫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年代这首曲子到底有没有,想着它原名叫夕阳箫鼓,可在这个意境下还是叫它后来的名字吧,遂起身答道:“回万岁爷,叫做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康熙蹙眉思索一番后又舒展开来对阿哥们道:“好名,好名,这一江东流的春水,四下悄无人,好个春江花月夜,朕倒是想起了那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