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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醒了吗?”回到府中,看着喜鹊心事重重的特意站在大门外等着她,青宁随口的问了一句。
“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将今天小姐带出去的那个小厮骂了一顿。”喜鹊也是随口的回,一副想要问什么,都问不出口的模样,闪闪烁烁的一路跟在青宁的身后。
红叶看出她的着急模样,以为只是关心原先的主子,便好心的拉了一下她说:“喜鹊姐姐别担心了,司徒大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喜鹊忙的看了一眼青宁,还好她没有看她,她这才小声的对红叶说:“我不是关心老爷。”
“那。。。”红叶想说这个样子还不是关系,却被喜鹊猛的推了一下才讪讪的闭上了嘴。
青宁一直听着她们的话,只是装作不在意而已。
喜鹊只是不愿意承认他这个爹,可心里却终究是抛不开这份亲情的。
财神耷拉着脑袋站在房门外的柱子边,看见青宁微微冲她点了一下头。
洛蕴辰负着手在房里闷声闷气的转着圈圈,看见她了便大声的质问道:“你去哪了?”
“司徒府。”青宁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为什么一个人离开?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青宁打断了他,“你别在屋子里乱晃了,这个时候你不该去月灯湖了吗?怎么还留在家里呢?”
☆、男人的争斗5
“不去了,累。”他在桌案前坐下,一手撑着头低低的道:“以前天天的装傻充愣,也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昨天晚上,本王看见你和御窑他们在一起去了月老庙。反正不知道你是如何,本王就是心下不舒服。自家的王妃只能远远的看着,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这种滋味比本王现在的处境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他这么单纯的抱怨,青宁笑笑的走到他的身后,“都没问,那天司徒宁风怎么揍的你?”
他撅着嘴,转身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幸亏他是没往本王的脸上落拳头。”
青宁不知道他对司徒成法说的事是真不知道,还是打算故意瞒着自己。只是他不提,她自然也不会先提。
司徒成法说的没错,如果连眼前的这一关都无法过去,那她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
此时此刻,她真的分不清,是因为洛蕴辰的关系连累了爹入狱,还是因为爹的关系,连累了洛蕴辰的内忧外患。
日晒窗檐,外面已有知了再忍不住的嘶吼。
“今天要去哪?”洛蕴辰早已穿着妥当,却一直的赖在房里不肯出去。
“我会带着财神的。”青宁无奈的想让他放心。“走吧!”她推着他出门,只是到了门外,隔着木槛,他又回身,抱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其实青宁更想要留住他,她更不愿意松手。
一直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身回到房中,拆下了头上的珠钗,抹去了脸上的脂粉。
她的憔悴无需装扮便可一目了然。那是她一夜无法安睡的成效。
财神已经进来房中,她问:“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
“你在家中等我的消息编成。”
“不行,奴才答应过王爷,一定要寸步不离身的保护王妃。”财神立刻拒绝到。
“你是个生面孔,会引人怀疑的。我做的这么多,已经是对不起她了。就更加不能失败。但愿是我多心了。”
“王妃,如果您猜对了,这样岂不是更加危险?”财神依旧不肯让她独自离开王府。
☆、男人的争斗6
青宁暗暗笑了一下,将最后一根簪子拔下轻轻的放在了梳妆台上。
她本就一身白色罗裙,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从财神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女人羸弱的似一折便会断了一般。
她明明就没有再多说一句,可他亦没有再跟上去。
那种无声的命令让他不觉的认为只得听从。
“王爷,怜夫人,九王妃来了。”
佳期正捂着自己有些酸胀的头靠在洛蕴易的怀中,她今早就莫名的头疼,还跟着闹肚子,几番折腾,早就没有的气力。
洛蕴易也因为如此没有去朝堂,守在她身边。暴跳如雷的骂走了好几个御医,其实人家也都开了方子,熬了药,只不过他嫌药效太慢了而已。
“四王爷。”青宁进屋意外的看了一眼洛蕴易,行了礼坐到佳期身边问:“这是怎么了?”
“身子不舒服而已。你怎么了?怎么比我还憔悴似的?”
青宁身上淡淡的青草香,佳期闻了突然觉得身子好了许多,不由的向她靠近了一些。
青宁眼珠一转,泪已经落在佳期的手背上。她看了一眼洛蕴易小声的问:“四哥能不能让我单独和怜夫人说会子话。”
“臣妾已经舒服很多了,王爷去忙自个儿的事吧!”佳期冲洛蕴易扬的个笑容。
“那你们聊,反正也过了上朝的时辰,本王在外间里看会儿书。”洛蕴易说完站起身,看了一眼青宁之后出了去。
“到底是怎么了?”他一走,佳期便急着问。
“你都没听说吗?我家王爷要休了我,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谁?”
“月灯湖的那个。你不也见过了。”
“他。。。到现在你还没告诉他?”
“他不信我。我一会儿就进宫去找太后,我不能让他们这样子的对我。就算他们两个想一起死,我也不要跟着。你也知道,若是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管洛蕴辰如何待我,我也不能任由他不要命的去碰老虎尾巴。”
青宁抽泣着说话,声音时高时低,该让人听见的确保能让人听见,不该让人听见的,她也说的含含糊糊。
☆、男人的争斗7
天子脚下,有几人敢明目张胆的以黑衣人的打扮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
京城之内,纵然高手如云,但又有几人能将薛老头逼的只跑不敢应对。
青宁步步紧逼,杀手却对她置之不理,用暴露自己的方法来阻挡她的继续追查,却不伤她半毫。
先皇下旨发配边疆之人,纵然司徒雪容貌尽毁,又有谁敢冒着欺君之罪将她带回京。
花若怜光明正大在月灯湖畔鸣曲喊冤,却一直相安无事,连个过问的人都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只手遮天,又有几人可以做到。
一条条,一框框,越多的线索,也越来越清晰的将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展露出来。
其实青宁只那天发现黑衣人对她格外的手下留情之时,她心中便想到一人。
只有那人有理由,有立场的安排这一切。
也只有那人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最了解洛蕴辰的人。不,也许比皇上更加清楚他的为人。
但,也只有那人,会不忍心对她下手。
因为她曾替他化解过尴尬,为他费尽心思点望佳人,为他排除过心中千丝万缕的不解之事。
她是多么不愿来怀疑他。
也多么不愿来利用她最在乎的人。
可是她还是做了。
让财神偷偷潜入四王府,在佳期的脂粉盒里下了一些药,为的是留住他的人来听她这一番话。她身上撒着解药,佳期自然会没事。
然而,一边是为她出生入死,甘苦与共的金兰姐妹,一边是占据她满满的一颗心,愿意执手偕老之人,她谁也不愿意放弃,谁也不愿意背叛。
她不愿让佳期伤心,不愿让她也如她一般的陷入两难,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不愿由她来问她最爱的人这其中的原委。
她不告诉洛蕴辰,是太知他心中在乎的是什么。
也许只要稍稍多给一点提示,他便能知道要害他的人是谁。也许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彻底的绝望。是为了亲耳听到,还是为了亲眼看到。
看见他的四哥,彼时曾飞身为他挡刀的兄弟。
设下的重重陷阱,诱着他一步步的踏入。
(今天更完。某萧家中添了新成员,累了一天,也异常兴奋。赶回来码字,发现太过亢奋,感觉非书…提供下载…)常不对,写的太浮,今天先到这儿吧。)
☆、男人的争斗1
“你果真要进宫?”佳期皱着眉看着青宁,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
青宁无声的笑了一下,轻声说:“我傻啊?不过是来跟你抱怨抱怨,说说心里舒服一些而已。”
见她声音轻了下来,佳期也跟着放低了声音,“可是上次在我面前,他那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的,一点也不像对你无心的样子。”
“不怕无心,就怕形势所迫。就如你似的,若不是司徒成法,你和他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青宁没心没肺的一笑,一扫刚刚的哀怨模样。“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睡一觉就会没事的。先走了。”
“有什么事说出来和我商量。不要跟以前似的,总想着不让我操心。”佳期不放心的叮嘱道,也许真的是身子不舒服的厉害,她虽然心中起疑,也任她就这么离去。
青宁和外屋的洛蕴易打了声招呼,便佯装神色匆匆的离开。
不怕听人的墙角,就怕听一半留一半。
如果洛蕴易不是那么着急,只要问一问佳期,也许什么都会知道了。
可是青宁的神色匆匆让他真的以为她要进宫,根本没有心思再同佳期盘问。
加上财神下的药效已过,嗅了解药之后便会产生昏睡的感觉,所以洛蕴易不用找借口外出,佳期已经叫嚷着困倦,倒在床榻上便睡了过去。
青宁知道他定会尾随她出门,也是故意的挑了近路往皇宫的方向走去,只是这些路大多都是街道上的隐癖巷口,即使是白天也鲜少看见人影。
青宁不会听声,但她会算着时辰。
在再过两个巷口便能看见宫门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转身,不意外的看见了身后的人。
倒是他,诧异的很。
“四哥一路跟着我是有事想说吗?”她问。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本王不想你进宫。”洛蕴易微微怔过之后,很快恢复了他以往的清冷模样,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今天非要进宫呢?”她再问。
“你是怜儿的朋友,本王看得出她很在乎你。所以本王不想伤害她在乎的人。”
☆、男人的争斗2
青宁无所谓般的笑了两声,“四哥,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为何要伤害我?我不过是要进一趟宫而已,四哥是觉得哪里不妥了吗?”
洛蕴易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般,愣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青宁提步走到他的面前,“还是四哥自知做了什么亏心之事,怕我去了宫里告诉了太后?是昨个儿黑衣人的事吗?”
她一派天真,问的却咄咄逼人。
洛蕴易的目光瞬间寒了下来,冷冷的问:“你查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洛蕴辰并无半点威胁到你的地方,为什么非要咬住他不放?”她直直的迎着他冰冷的目光。
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摇鼓的声响,夹在着叫卖声越来越近的朝这边走来。
洛蕴易微微侧目,目光依旧淡定如水。
青宁心知不好,她欲转身,突然后颈一阵重击,眼前一黑,她什么也不知的向一边倒去。
洛蕴易抬手接住了她,利落的几个翻越便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青宁消失在刚刚走来的货郎面前。
一切都那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马突然嘶吼了起来,洛蕴辰及时的拉住了缰绳才没让马直朝着树上撞去。一个翻身落地,看着他的马烦躁不安的就地转着圈圈,怎么拉都不肯走。
他本就心绪不宁的,又因为马莫名其妙的半途闹脾气,更是来了火。
手里的马鞭一扬,还未等落下,胸口突然一阵刺痛,直逼的他不由的弯下了腰。
“王爷,怎么了?”后面追来的侍卫跳下马扶着他担忧的问。
“青宁。”洛蕴辰低低的唤着她的名,猛的推开侍卫,直跃上了他的马朝回奔去。
莫名的恐惧如同水蛭一般紧紧的缠绕住他的心,那样强烈又真实的不安让他必须立刻见到她。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