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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竹红叶将画拿起横在熏香之上,袅袅青烟盘旋在纸下,没一会儿功夫,一团黑墨的纸上渐渐浮现出了图案。
“这熏香和这特质的画墨是一位故友所赠。两者缺一就看不见这画上的图了。怎么样?是不是再次大开眼界了?”青宁环着胸得意的问。
(今天更完。回读者的留言,关于加V,很早之前某萧就已经说过了。不出意外,下星期就会上架的。)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今晚夜黑风高,青宁和红叶躲在院中的假山后面看着那道黑影鬼鬼祟祟的钻进她的屋子,一会儿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得了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包袱发出做贼成功的奸笑声。
能观赏到王爷这副模样的红叶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笑出了声来。她和红竹猜了半天拳才能在外观赏,而红竹就得躺在床榻上扮演睡熟的王妃。
下午的时候,青宁故意向洛蕴辰炫耀她的画墨之后,他就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例如‘是不是很罕见’‘那位故友是谁?会不会见人就送这些?’。从青宁口中得到一切他想知道的答案之后,他便露出了一副奸样。
用过晚膳之后,他更是说什么最近有些公事要忙,让她早些休息。最夸张的还告诉她什么最近府里紧缺,让她没那么浪费的点着灯睡觉。
他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青宁还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就怪了。
看着洛蕴辰走远之后,红叶小声的问:“王爷要这些直接开口便是了,做什么非得鬼鬼祟祟的呢?”
青宁早就憋着笑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半天平稳的呼吸之后才说:“他要也要我给才行。再说,如果我给的太爽快了,他会以为我骗他的。他这样的小人之心,咱们这些君子是不会懂的。”
“王妃这不是挺懂的吗?都知道王爷今晚的会回来偷。。。不,是借。”
“就叫偷,你看吧,我明个儿的要嚷嚷丢了东西,他绝对会来猫哭耗子一番的。”青宁回了屋子,红竹已经下了床,也笑的花枝乱颤的,“奴婢刚刚心都快跳出来了,王爷竟然。。。哈哈。。。”
她笑的更开心,红叶忙问:“王爷在屋里做什么了?”
青宁也不由的好奇,三个人一起坐到床榻上,红竹清了一下嗓子压低了声音道:“涵儿宝贝,为夫的不是要偷东西,只是借来用用而已。如此稀罕的东西用来画画也太浪费了。为夫定会让它们物尽所值。”
她绘声绘色的模仿让青宁刚刚才停下的笑声再次爆发了出来。
三人笑着倒在了一起。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可是,王妃,奴婢不懂,那些到底有什么用,您和王爷都要如此的大费周章。一个故弄玄虚,一个就做梁上君子。为什么啊?”红竹问完,红叶也点头附和着。
青宁笑笑说:“他既然来偷,那定是有他用得上的地方。我不过是闲的无聊,耍耍他罢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记得今日的事谁也不可说。”
“不用王妃吩咐,奴婢定会守口如瓶的。”红竹红叶应声退出之后,青宁翻了个身,想着洛蕴辰在门外偷笑的样子心情大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的清早,她一睁眼竟只有秦妈妈一人在屋里。
“秦妈妈,一早的来说教吗?”青宁伸了个懒腰下了床。
“大早的去集市准备买些东西,哪知道竟意外的听到一些消息。”
她笑眯眯的,青宁便说:“一定是好消息。瞧你笑的满脸褶子的。”
“我是觉得好消息没错,就不知道王爷听了会不会笑的出来了。”秦妈妈附在青宁耳边低语一阵。
青宁先是红了脸,等她出完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断。。。断袖之癖?”
“瞧你,都不知道羞。大庭广众,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的,怎么就。。。我都不好意思说你。”秦妈妈可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只要她和王爷恩恩爱爱的,怎么着她都是开心的。
她说的自然是那晚清风斋门口发生的事,只是她和洛蕴辰都有意的缄口不提,这些日子她也没出过家门自然不知道外面传成了这个样子。
青宁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秦妈妈。姑娘家清白该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秦妈妈正在给她梳头,顺手就拿梳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那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已有婚约之外的男子做出了什么不雅之事,姑娘家的家人会如何?”
青宁问完,秦妈妈又是一敲,下足了力气。“作孽,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胡乱的说?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那如果那姑娘不可浸猪笼呢?”青宁被连打了两下也学不乖的继续问。
秦妈妈瞪了她一眼想想说:“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也只有将那姑娘嫁给那人了。否则还能怎么办?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一般谁会把这事到处的说。你这说的是谁啊?”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青宁能告诉她这人暂时还没出现,不过她正在策划当中吗?答案肯定是不能的。否则不被她禁足才怪。
“说来笑的,要真有这样的事,你秦妈妈耳听八分的,哪还要我来告诉你。”青宁打哈哈的糊弄了过去。
红竹红叶两个手拉着手一脸激动的冲了进来,早习惯了她们这副样子的秦妈妈也只是撇了一眼没责备她们没规矩。
“王妃,您知道奴婢刚刚去哪了吗?”红竹还喘着气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青宁对着镜子白了她一眼道:“我只知道一大早的,我的丫头全都不见了,要劳烦秦妈妈来给我更衣梳头。”
“奴婢错了。”红竹笑嘻嘻的福了个身,又恢复的刚刚的兴奋状态也不问青宁了,自己便开口说道:“奴婢两个去了城门口,孟将军的队伍已经在城外十里扎营,明个儿领旨就要回京了。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还是有很多人在城门那儿想一睹未来驸马爷的庐山真面目。有人说孟将军貌似潘安,比咱们王爷还俊。也有人说一脸大胡子,年少老成。奴婢真想瞧瞧到底长什么样的。”
“明天就回京了。还有一夜时间,应该足够了。”
青宁自语道。她是真不想拆了人家未来的美满姻缘的,可是静嫔暗藏巫蛊之物,皇上竟然只是将她打入冷宫,对外没有任何消息,那洛蕴辰说的皇上的过墙梯肯定就已经准备妥当了。他对外隐瞒就是不想孟子奇受到牵连,还想着招他为驸马,就算没有静嫔,靠着御窑他也能慢慢爬起。
就算以后,洛蕴易他们依旧不服气,为了御窑他们也不能在下狠手。反正御窑对孟子奇恨之入骨,那她也不是作孽了。应该叫成人之美。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宫中煽阴风点鬼火。
御窑啊御窑,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青宁学着秦妈妈的样,临出门之前双手合十的拜了拜。虽然她居心不良,也希望菩萨不要责难,不帮忙没事,千万别捣乱就行。
“涵儿,你进宫吗?”
青宁一掀马车的帘子,洛蕴辰突然伸了个头笑嘻嘻的看着她问。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真巧。你去给太后送画的吗?”青宁看他手里拿着画轴随口问。
洛蕴辰神色怪异的忙说:“不是,母后想要一副观音图,这是本王找了京城最好的画匠所画的,跟你的没有关系。”为了证实,他还不嫌麻烦的将画打开。
青宁知道他是怕她问起什么才这么急着的撇清,看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她真的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去拆穿他。
其实她从黄衣老板娘那儿拿来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不备之需,那画墨世上只有她有,熏香佳期和老板娘各有一份。以前是为了好玩,故作神秘的传消息。后来觉得给他,也许真的能如他所说的物尽其值。只是意外的发现他竟如此可爱,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货了。只是不知道为他做事的是何人。
到了宫门口,他也不问她要去哪,两人装模作样的来了番依依惜别之后,青宁大步的朝御窑寝宫走去。
乍一看见青宁,御窑有些吃惊,之后便冷冷的问:“你来宫里做什么?如今宫里人人都怕被静嫔连累,能不出来的都不出来。你倒是不怕死,竟然未经宣的进宫。”
“孟将军已经到了京外,明日就可回京了。”青宁微笑着说道。
“你是来嘲笑本公主的吗?”一提孟子奇,御窑一拍桌子的站起,指着青宁喝到。
“恰恰相反,我来只是想问公主几句话。”青宁看了一眼御窑身旁的宫人。
“你们都下去。”御窑遣退了宫人,冷笑了一声,“本公主洗耳恭听。九王妃请问吧!”
“好。公主是真心不愿嫁给孟将军的吗?”青宁问。
“你还说不是来嘲笑我的?”御窑凤目瞪圆。青宁也只是想从她口中再次确定而已,几日不见,她已消瘦了一圈,眼下黑晕一片也不见她用脂粉掩盖。大有自暴自弃的感觉。
“我希望公主的回答能够直接一些。时间不多,我不想胡乱的猜测公主的心思。”
御窑恨恨的看着她,斩钉截铁的道:“是,你满意了吗?”
“那公主对我哥哥的情究竟有多深?”青宁依旧淡然,无视她的怒气。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本公主为了他不惜抛弃矜持,我是堂堂的长公主,却日日想尽办法的出宫见他。为了孟子奇的事我与母后皇兄皆大吵过。我甚至都想过要与他私奔,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可是母后却说,身为公主,我不能任性也不可任性。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他们便找不到借口来阻碍我和宁风在一起。”
青宁愣了愣,“原来公主知道我的事只是一个借口?”
她冷笑了一声,“就算以前想不明白,难道静嫔的事出了之后皇兄的态度还不能让我明白吗?我本以为静嫔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的哥哥也难逃其咎,这门婚事定会作罢。可是如今,孟子奇人已经在城外,皇兄犒劳三军的酒宴仍在筹备之中,孟子奇这个妹夫他是要定了。”
果真是在宫闱之中长大的女子,就算再单纯,也是见惯了尔虞我诈。一旦心静,便能看的比任何人都透彻。
“公主可想就此认命?”青宁听她说了这么多,终于开始‘兴风作浪了’。
“你什么意思?”御窑不解的看着她。
“公主既然都想到私奔了,也不差再多走一步。博上一搏,也许拨开乌云见月明了呢?”
御窑想了半天才明白她话中之意,见了鬼似的后退了两步指着青宁声音颤抖的问:“你,你竟然敢教唆本公主做出如此有损皇家颜面之事?你知不知道,本公主可以立刻回禀皇兄,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青宁微微偏了头道:“什么叫教唆?我不过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公主才来好心出个点子了。你要不愿意做,我还能强迫你不成?当我没说过不就行了。打扰公主休息了,告退。”
她说着就转身,没意外的御窑忙的追上来拉住她。
“九嫂,你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帮我?”
连称呼都从你啊你的变成了九嫂,青宁满意的扭头冲她笑着点头。
“可是圣旨已下,孟子奇兵权在手,如果贸然悔婚,他气咽不下。皇兄要如何下台?”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你傻啊?静嫔这事还不足够的理由悔婚吗?我竟然敢来给你出点子,自然是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只是,事发之后,你要有心里准备。千万得保住我哥哥。”青宁觉得自己有些自私的可怕了,这事她来怂恿御窑,却都没有去问司徒宁风的想法。
“是,如果他死我也不会独活。可是。。。我担心他不会任由我这么胡来。我。。。”御窑有些为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