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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不要叫我瞎子。”
步绾绾冷哼一声,还能叫他大侠?看他是怎么对她的吧!看看人家夜沧澜,多温柔,多儒雅,多有礼貌!
“是啊,他有百般好,你又能怎么样?”
帝祈云松开她的手腕,火气更大,抓着她的纤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抬手就往她的臀上用力拍了一掌……啪……真响!
07】做点高兴的事……
步绾绾被他一巴掌打痛了,转过头,恼恨地瞪着他骂,“帝祈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男人,我就是不怠见你,我就是喜欢夜沧澜,你有种杀了我。”
帝祈云黑着脸,手掌揉在她嫩翘的臀上抓了一把,听她呜咽叫过了,这才俯下身,亲吻住她的樱唇。
这吻初时凶猛,跟兽似的,在她的嘴里放肆进攻,堵得她喘不过气来,也化成小兽,不停地锤打他。
后来这吻慢慢地柔和,他压着她的手腕,松开被他肆虐得红肿的唇,潮湿的舌尖从唇角轻轻舔过,到了她的耳垂上,轻含着那片珠润,低声说:
“他有万般好,却叫夜沧澜,步知道,你是我的人,知道吗?轺”
“谁是你的人!”
步绾绾被她扣着手腕,有些心慌意乱。
“你啊,嘴硬,你不是也常梦到我……这是缘份。蔼”
他低笑起来,眼中亮亮的光,如璀璨的宝石。
步绾绾拧拧眉,不客气地说:
“这叫孽缘,再说了,我梦里的哥哥英武非凡,哪是你这白苍苍的模样?你少自作多情,你的晚晚是傅玉莹,我的哥哥也不是你。”
帝祈云扬了扬眉,手指在她的耳垂上轻捻,低声嘀咕:
“这小耳朵真嫩,炒着吃一定不错,如果你不是我的晚晚,那就炒了吃掉算了。”
他说着,果然张嘴就咬,疼得步绾绾一声尖叫:
“啊,讨厌……很痛啊……”
“痛啊……”
他慢慢悠悠地松开了她的耳朵,下巴在她的脸上轻轻磨蹭着,好半天才小声说:
“步知道,你怎么就这么顺我的心呢,我看着你在这里,真高兴。”
他的声音浸泡着柔情,微微低哑,如一缕痴缠的阳光,拼命地钻进了步绾绾的心里,让步绾绾忍不住心中一动,她咬了咬红唇,小声说:
“我不高兴。”
“那就做点高兴的事吧。”
他一抬头,复又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尖顽固地撬开她紧抿的唇。以唇齿打架,这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回回磕得牙痛,却还是进行到底了。
步绾绾被他扣着下巴,唇角被他咬得生痛,他的手也到了她的胸前,握着她绵软的花团轻轻地揉捏,一手撑在她的身边,低声说:
“步知道,你哪里都不好,就这里最好……它够真。”
步绾绾羞恼地瞪他,莫非他知道隆胸这手术?这男人还是一朵妖孽,能读心就算了,还能知道那么前卫现代的东西!可正腹诽时,他突然往下一弓身子,咬住了她花团上的蕊尖儿,还轻轻一扯,随即沙哑地说:
“步知道,你的心长什么样,让我看看是方的还是长的,怎么就这样与众不同。”
步绾绾怔住,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仰望着头顶的帐幔,小声说:
“是黑的。”
“黑的好,我喜欢。”
他只顿了一下,便换成了大口地吸吮。
步绾绾拧拧眉,用力地推起他的脑袋来。他这是在吃糖啊,这样用力!很痛的呢!
“帝祈云,你弄疼我了。”
“快活的时候你就不痛了。”
“你真烦人啊,大白天的!”
步绾绾抓狂了,莫说大白天,可她是想走的,怎么能继续和他缠在一起?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于她来说,那是极憎恶的事。
她的天涯在江湖,她甚至都不想为温柔的夜沧澜停下脚步,她想去飞……飞到自由的天空去,大海、草原、沙漠……
“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帝祈云反扣住了她的手,一面笑,一面抵开了她的腿。
步绾绾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不许别人叫他瞎子的。可这双眼睛,明亮如同有星辰在闪耀,若不是他有这侧耳朵的习惯,步绾绾时时会忘了他是瞎子的事实。
“我进去了。”
他低低说了一句,拉开腰带,将蓬勃释放出来,用力挤进她的身体——这是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如同上好的丝绒,柔滑地包裹着他的身体,蜜液有花瓣一样的芬芳,浸泡着、滋润着他的刚强。
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只有步绾绾能给他的这种感觉,如同利剑归鞘,恰恰合适,再紧一分,他便会难受,再松一点,他就不畅快……
步绾绾的灵魂都被他给撑开了,她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被他这一顶撞,头顶都紧抵在了床头上。
“你轻一点……”她拧紧了眉,幽幽地说了一句。
帝祈云微微侧耳,又开始遗憾看不到她此时的样子了,一定是美极了、娇媚极了、勾人极了!
“步知道,若有一日我能医好眼睛,一定为你画出千幅画,挂满我的宫殿。”
帝祈云捧着她的脸,唇角扬起了笑意。
这时候的他,是温暖的、让人亲近的、不带那顽劣的姿态,让步绾绾心中又微微一动。
不会有人讨厌被人喜欢的感觉,步绾绾更不讨厌,甚至可以说她渴望被人喜欢,被人亲近!
她当了那么久的怪物、妖怪,每个人表面上亲近她,惧怕她,可实际上总以怪异的目光来打量她,想从她身上找到驭火的真相,纷纷猜测她体内有什么特殊基因,就连上头的人,都恨不能在她任务失败,死了之后,把她大卸八块……
步绾绾怎么不想被人喜欢?
她发疯了一样地渴望,就算这个人是处处欺她的帝祈云,也让她的心有了一丝半点的享受。
“步知道,忍着啊……”
可他的温和维持不了几秒,立刻就化成了兽,狂风海啸一般地攻击往她身上撞去。
步绾绾又被他弄痛了,这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拆掉吗?不能让她也感觉到舒服一点吗?
“晚点让你舒服……”
他低低地说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这情潮而微微有些扭曲狰狞了,双手紧摁着她的脚踝,把那灼热蓬勃一次又一次的击进她的蜜泉深处,她蜜色的ru,跟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着,又落进他的唇齿间,被他舔咬着……
步绾绾想躲开,又忍不住去迎合,欲拒还迎,导致的结果是让帝祈云完全失控。
巨大的快感席卷他的每一根神经,狂野的在她体内律动着,只想要把她的蜜泉占满,享受被她完全的包裹的无上快感……
他激烈的进攻,把步绾绾粉嫩的花泉摩擦得象要着了火一般,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窄小的幽泉,深入她的花蕊,无法形容的感觉从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扩散开来……
帝祈云看不到,却听得到,更感觉得到,步绾绾正和他一样,深陷于这种无法忽略和掩藏的快乐之中,他抬起一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捂住,去感觉她那急速的心跳,低声问她:
“怎么样,小东西,感觉好吗?”
步绾绾抬手掩住了脸,从指缝里悄悄看他,这动作做完了,又想到他看不到,便一伸手,卷着他头发,轻轻拉了拉,小声说:
“不好,你赶紧的,做完了拉倒。”
“小骗子,不好你喘这么急?”
帝祈云拉住她的手,挨个地吻着她的指尖。
步绾绾涨红着脸,别开了视线。这感觉……糟糕透了,怎么会如此沉迷于这种事呢?为什么偏偏是帝祈云?
“小骗子,你的水……真多。”
他突然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这太过赤luoluo的话伴随着他滚烫潮湿的呼吸,让步绾绾脑中嗡地一炸,几乎没羞晕过去,不顾一切地抓了他的长发,往他脸上一顿乱揉。
“我让你胡说八道。”
帝祈云只是笑,拉开她的手又是一轮狂热的律动。
步绾绾恍若被抛上了九宵云层之上,满天都是那璀璨的星辰,世界万事万物都从她脑海里消失了……
朦胧中,她正躺在那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头顶是碧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飘过,她看到一骑快马纵驰而来,高高仰起了前蹄,那风把马上男子的斗笠掀下,她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
“夜沧澜!”
她一声尖叫,猛地推开了帝祈云!
是,那绝对不是帝祈云,甚至不是景枫,她能肯定那马上之人就是夜沧澜,白衣胜雪,长发飞舞,宽袖上的祥云图案随着风的拂动,就像飘荡起一样。
她站起来,愕然地看着他从马上下来,蓦的,漫天的雪花飞落而至,利箭就在这时呼啸而来,狠狠地穿透了她的胸膛,那鲜血如雨一般飞溅,她眼前一黑,脑海里只有这满目的白色了……
她坐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一身血液急速地往头顶涌着。
她以往只是在梦里看到那场景,今天却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无比清晰地看到这一幕,那是怎么回事?是步瞬欣的记忆,还是她的记忆?她到底是谁?
脑袋突然一阵剧痛,她捂紧了头,往前一栽,正栽在黑着脸的帝祈云的怀里。
她在他快到达巅峰的时候,突然大叫夜沧澜的名字,就凭这个,他就想撕碎了她!
“你起来,少装模作样!”
他忿忿地扳着她的肩,往后一推。
他是盲的,又怎知她此时离床栏不远,往后一倒,这后脑勺直接撞到了坚硬的床栏上,一阵剧痛,让她眼前金星直冒。
“帝祈云,你畜牲啊!”
步绾绾本就头痛欲裂,受此一击,那疼痛翻倍肆虐。
“是啊,孤王畜牲。”
帝祈云火气一冒,一卷她的长发,把她往自己的面前拖来。
“步知道,不要得寸进尺,孤王宠着你,也有个度……”
“哈……你宠我?你当什么皇帝,唱戏去吧!”
步绾绾能笑出眼泪来了,她抓着自己的发往回拽。
帝祈云可没忘呢,她赠了青丝给夜沧澜,加之她方才这一声尖叫,足能让一个骄傲的男人化身成喷发的火山!
他脸色铁青,把步绾绾往后摁住,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往上一推,她人靠在床栏上,并未完全躺下去,可腿又被弯折了上来,把蜜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帝祈云抓过了她的湿衣,双掌用力,一阵嘶啦刺耳的响声之后,湿衣被他撕成了一堆破布,他用这布,把她这样绑在了床头上。
就算是看不到,这姿势也让一个女子羞得想去撞墙。
“就这样呆着,我还要去办事,你给我老实想想,到底错了没,若我回来见不着你,你自己去死好了。”
他穿衣离开,看也不看她,扬长而去。
步绾绾恨得牙痒痒,耐何比不过人家的本事,只能强忍了。
待他一走远,步绾绾就睁开了眼睛,在屋子里四下瞄着,小屋简陋,不过一床一桌两椅,床上也没有被子,只铺着一床金茶色的贡锦床单,被他和她身上的水珠给浸湿了,凉凉的。头顶的帐幔是白色,纱制,被风吹动,不时拂在她的身上。
她尝试着扭动手腕,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越扭,这布料就勒得越紧,手腕都快磨破皮了。
步绾绾咬牙切齿地痛骂了会儿,又深深地悲哀起来,若不是理解错了草原上的男人,她这时候怎么会在这里呢?她白白纠结了这么多天!
步绾绾此时明白,那梦不见得是步瞬欣的,八成是她的,她生来能驭火,这与众不同的一点意味着她绝非普通人,难道真是从火星来的?
她苦笑几声,歪过头看外面。
阳光大好,春光明媚,本是明朗的一天,她却像只蛤蟆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