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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绾,玩这么多花样,是不是就是想告诉孤王,你想要孤王……用棍子打打你?”
他不理她的岔,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无聊。”步绾绾脸一红,飞快一扭腰,想夺门而出。
可惜已经晚了,他只勾勾手指,便像块巨大的磁铁,把她给吸回了怀里,带着她往春凳上一坐,手拍了拍春凳边沿,似笑非笑地说:“月下桂花树,美人春凳横,孤王的妻子要的人间烟火,不就是如此?”
“才不是……”步绾绾拧紧了眉,这不是对牛弹琴了吗?他看不到秀才对妻子的温柔,只看到……棍子!
“哦?不是?”他卷着她一缕发,放在鼻下轻嗅,低低地说:“和那人厮混这么久,他也够温柔尊重,为何不去爱他?他的棍子没给你使上一使?”
“你少侮辱我和师傅!”
步绾绾恼了,帝祈云变得冷硬不可怕,人变得无理难缠才令人厌恶。
“呵……”他低低地笑起来,双掌捧住了她的小脸,凝望着她气得脸色涨红的模样,慢慢的,他的双瞳幽亮起来。
步绾绾想挣开他的手掌,却猛地僵住,这回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妻子,为夫就按你说的做,和你好好温存一番,你先点过我的穴道,我再点你的,以示公平和尊重,你看看,为夫学得如何?”
他幽幽地说着,双掌拉着开她的腿,嘶啦一声,就撒开了她的长裤,看向她那美妙的桃花瓣儿。
步绾绾冷哼还没出声,便倒吸了口凉气,他的手掌捂上去,不停地抚摸。她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俏脸嫣红,雪色贝齿轻住了饱满的唇瓣,眸子里涌起几丝哀求的光。
“竹子,你快住手,你……”
她没能说完,帝祈云把她的哑穴也点了,“忘了,你点了我两回穴道,以示公平,我也点你两下。”
步绾绾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凭他揉捏。
他脸上波澜不惊的,只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盯着她的表情看,看她急喘,看她羞红脸,看她难耐地咬唇,长指不轻不重地在她的滑嫩之地肆意拔玩。
“啧,这是什么?”他抬起手掌,把掌心的莹亮给她看。
步绾绾燥得满身通红,恨不能伸指狠戳他的鼻孔。
“嗯,让我进去看看。”他把她的腿拉开,低头往下面猛瞧,“果然是上面的小嘴儿漂亮,下面的小嘴儿也漂亮。”
好的不学,坏的学……步绾绾翻了个白眼。
“这么嫩,鲜嫩……”他敞开衣袍,把已然蓬勃的利器抵进她的身子里。
“嗯,月色正好,我们慢慢来……学这人间烟火之道。”他躺下去,双手握着她的纤腰,用力往下摁,再缓缓往上抬。
步绾绾要被他弄疯了,憋屈得很,一双眼睛渐渐红了。
突然,他抓起那方锦帕把她的眼睛蒙住,抱着她一个转身,把她压在了春凳之上,像暴风骤雨一般地掠夺猛烈地拉开了序幕……
他这个举动非常突然,步绾绾根本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直接拽进了狂海浪涛之中,不能自已地大喘起来……
她累得睡着了,他才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用衣裳包好她,久久地盯着她的脸不动。
一名男子从屋檐上越下,小声说:“王上,沈溪澈的坟中是空的。”
帝祈云缓缓抬眼,淡然说:“知道了,他们总会来面对孤王,等着吧。”
天上掉下个凤绾绾 【215】我能给你的(真相)
步绾绾醒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
她迷糊了一会儿,只见头顶桂花树梢正抽出雪色小花苞,嫩色叶片在阳光底下轻轻晃动,春意正姗姗而来。
她飞快坐起来,这才发现她还在小院中,身上却已经擦洗干净,穿了一身湖蓝色薄袄裙,还盖着一床被子。
那对小夫妻却不在鲜花丛里了,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隔壁院落有小孩儿在笑,还有铜铃和拨浪鼓的声响,她爬起来,踩在墙边的梯子爬上去,趴在墙头往对面看栎。
桂花树下,帝祈云坐在一只粗陋的秋千架上,手里拿着一个藤蔓编成的小球,往空中一抛,五六个小男孩儿就冲过去,嘻嘻哈哈地抢着,往空中用力抛,到了帝祈云那里时,他伸手一捞,就轻而易举地抓住,又一个用力,抛得更高。
小孩子们都仰头看着,伸开双臂左右跳动,想接到他抛过来的球。
步绾绾觉得帝祈云这个人其实很难捉磨,他现在这个模样比前几世成熟稳重了太多,她的手伸不进去,触摸不到他心底那层壳浮。
就像现在,她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耐心,陪着孩子们玩。
他就那样坐着,黑发被春风轻轻拂动,幽深的暗瞳里看似平静无波,却又隐着千重浪,随时会掀起惊天骇浪,把面前的一切给打翻吞噬。
他唇角扬着笑,表情平和忍耐,脸颊上的黑色花纹并没有吓到这些孩子,可是比之前的面积更广了!
步绾绾趴在墙头上,悄悄地猜他的心事,没有感情的他,怎么会有这样温和的神情出现呢?这花纹难道会一直长下去?
“儿媳妇,放我出来透透气。这几个臭虫子快挤死我了。”
魔妃在香袋儿里挣了几下,不满地嘀咕。
步绾绾把香袋儿拽下来,打开,把黑色曼陀罗放在桂花叶里,让她晒晒太阳。
才回头,只见帝祈云已经走到了院墙下,抬头看着她。
“干吗看着我?”她白他一眼,顺手折了几朵桂花往他身上打。
“不能看?”他唇角微弯,淡淡地问她。
“不能。”步绾绾嘴角抽抽,身形渐矮,缩到了梯子下面。
“你刚刚在干什么?”他向桂花叶,隐隐看到一角黑色叶片。
“在捉虫,做善事。”步绾绾坐在梯子上,闷闷地说。风从脸颊边擦过,他已经掠了过来,落在了她面前。
“你别跳来跳去好吗?知道你跳得高。”步绾绾掀掀眼皮子,坐着没动。
“孤王要回宫了。”他沉声说。
“嗯。”步绾绾点头,坐着没动,她得回去看夜沧澜。
他拧拧眉,缓缓转身,背对她之后,浓眉才紧锁起来,唇角抿紧,微微下弯,分明是痛苦的模样。
他走了几步,终是忍不住伸手扶额,步子愈加缓了。
“怎么了?”步绾绾从梯子上跳下来,想去扶他。
“别碰我。”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拂开她的手,大步走出小院。
“莫名其妙的,讨厌的男人!”步绾绾跺跺脚,转身回到桂花树下坐着。
“咚……”
花藤球从院墙那边飞过来,落到她的脚边。
她捡起来,扭头看,只见几个小孩子跟皮猴儿一样趴在墙上,正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过来玩!”
她冲小孩们招招手,笑着说。
“好呀。”
小孩子们爬过来,从她手里接过了球,可并不动,只围在她身边看着。
“怎么了?我脸上有字吗?”
步绾绾摸了摸脸,好奇地问他们。
“你睡觉的时候,那位公子一直盯着你看呢。”
有个小孩子大胆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一脸羡慕地神情。
“哦,是吗?”
步绾绾从小袋里摸出两枚碎银子摊在掌心,眯着眼睛笑。
“他还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就把这些给你们。”
小孩们兴奋了,互相看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他还用手指摸你的眼睛和嘴巴。”
“他说他不是坏人,是你的相公。”
“可是住在这里的是文秀才和文娘子呀。”
“他说把这里买下来了,是你的地方,以后你可以在这里住着,还能开铺卖包子。”
“对啦对啦,他说他头疼……”
步绾绾听到这里,手里的银子掉到地上,猛地站起来就追。
帝祈云很不对劲!
“媳妇儿我还在对上。”魔妃急了,赶紧大叫。
小孩们听到树上有女人说话,仰头看时却没看到人,吓得连声尖叫,拔腿飞跑。
步绾绾纵身掠起,抓下曼陀罗花往香袋儿里一塞,快步往外冲。
帝祈云早就不见人影了,她一路疾奔回宫中,只见宫灯正一盏一盏地收起来,宫奴们行色匆匆,满脸紧张。
“怎么了?”步绾绾拦住一位小太监,小声问。
太监一脸惶恐,眼睛瞪得老大,四下看了看,轻声说:“回娘娘的话,宫里又闹妖怪了,吴将军被吸干了精血,还死了一个小宫女,那位锦玉仙婢受了重伤,还未醒呢!”
“你去吧。”步绾绾往昨日的德厚殿走去,远远地就看到有一群大臣们跪着,三名白衣男子站于最前方,从浅蓝的发色上来看,是天庭的人。
死了仙婢不是小事,天庭一定会过问!
步绾绾走近了,天庭的三人转过头来,冷锐的视线直刺向她。其中一人缓步出列,看着高坐于王府上的帝祈云,傲然地说:
“锦玉仙婢我们要带走,蓝华我们也要带走。你最好给我们一个交待,是何人敢伤我天庭之人,仙主说了,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们来领人。”
帝祈云冷漠的双瞳中涌起骇人的杀机,一手搁在面前的金几上,一手握着玉茶碗,薄唇轻扬,勾出一丝冷笑。
“蓝华孤王要用于祭天,至于谁伤了仙婢,让她告诉你们,孤王没空多管闲事。你们仙庭,若想与我人界和平共处,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孤王会第一个向你们开战。”
“你好大的口气!”男子大怒,一挥袖,一道劲风凝成蓝色的巨虎,咆哮着扑向帝祈云。
众臣大惊失色,纷纷低呼着躲避。帝祈云却稳坐泰山,面色平静,只把面前茶碗往前一泼,碧色茶水聚成巨蛟一条,狠狠缠上巨虎,不过眨眼功夫,那巨虎就被绞成了烟末,落了一地。
那三人大惊失色,把法力凝成的巨虎打开并非难事,难在居然把他使出的法力凝成了形,让蓝虎化成了灰烬,这种“无中生有”,简直令人心中疯狂地卷起了刺骨寒意,三人不约而同地连退三步。
“王上威武!”众臣们大喜,又聚过来道贺。
帝祈云一挥手,众臣安静下来,只听他傲气地说:“孤王也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让你们仙主过来跪到孤王的脚下,从此仙界各人听我号令,否则我踏平你们仙界。”
“你实在太狂妄了!那我们就三日之后见分晓!”
三人恨恨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步绾绾目送他们远去,转头看向帝祈云时,他已经在静心听大臣们的上奏,看也没看她一眼……难道是她多心了?他现在的修为,连上仙也不放在眼里!根本轮不到她来关心紧张!他的头疼,可能只是蓝华的修为在他体内慢慢融合的过程?
“娘娘,王上有旨,后宫不得听政,赶紧回去吧。”
从殿中跑出一名小太监,赶她离开。
步绾绾突然间失落无比,过去那漫长的岁月里,这个男人是她的小黑狐,是她的臭竹子,任她欺负,可现在他不需要她了,他是王者,端坐云端。
她转过身,慢吞吞地往天下的宫殿里走。
阳光把她的影子揉成一团,在她的脚边慢悠悠地挪动……
帝祈云抬眼看她,双瞳里慢悠悠涌起几分悲伤,瞬间又成了坚毅,环视底下群臣,沉声说:
“三日之后,孤王要夺回魔宫。”
“王上,那天庭呢?”
众臣没忘刚刚三位男仙的话,赶紧发问。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世上,最贪生怕死的就是他们。”
帝祈云漠然说着,一挥手,太监捧上了兵符,他拿起其中雪亮的一块,沉声问:
“谁要做孤王的先锋将军?”
“臣愿意!”昨日得了恩赏的刘将军大步出列,那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