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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祈云,如果查不出玉玺的来源,绛芸会死吗?”躺了会儿,步绾绾转过头来看他。
“你会死。”帝祈云冷冷地说。
步绾绾拧拧眉,小声说:“不如你给我解药,我进宫当人质,把绛芸换回来。”
帝祈云沉默良久,才冷冷讥笑道:“你凭什么能威胁到本太子?”
步绾绾语结,瞪了他好半天,才闷闷地转过了头。
这榻柔软又温暖,被子是天蚕丝的,躺在里面就像跌进了云团里。可她根本睡不着,浑身像被无数小石子硌着一样。她可没忘,他第一晚在这里对她发狠的那情形。
突然,寝殿的顶上漏下了大片的月色,像银色的水幕倾泄而下。
“十四了。”
他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声。
步绾绾扭头看他,只见他那双墨瞳里又点亮了夺目的光。
步绾绾撑起身子,一手在他眼前晃,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了笑意,双瞳里的光浅下,映出她娇俏可爱的脸。
她湿湿的长发在月色下现出淡淡的蓝色,衬着她蜜色的肌肤,一双琥珀一样的眼睛,融了月色,美不胜收。
“你真看不到?”她吞了吞口水,快速缩回手。
此时的帝祈云突然像豹子一样跃起,像第一晚一样,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她的衣裳很快就被撕破了。
“步瞬欣,不如尝尝同命鸳鸯的快乐。”
他唇角的邪意之笑愈浓,手掌扣住了她胸前的软绵。
【61】他的秘密
宫殿顶部,碧色玻璃瓦片被机关撤开,月色没有遮挡地泄进屋里,把黑玉雕琢成的大榻笼罩在其中,像是薄月织成的帘,隔开外面的冷漠世界。
步绾绾还在看着他的眼睛,背着月光,他的脸处于阴影中,唯独那双眼睛更加明亮。
“帝祈云?”
步绾绾的心猛地往下沉,不管之前他是否目盲,此刻的他看得到!
此时的步绾绾像一条光溜溜的鱼,被他拢在身下。
因为常年隐藏真实的自己,他几乎从不在白天出去乱晃,所以他很白,这白色又不至于很娘,团团肌肉紧实的鼓起,让他看上去具有别致的魅力,长长的黑发落下来,和她的湿发缠在了一起,很快,他白色的身体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根本不和她说话,直接用动作来疏解月光注入他体内的力量。
和第一晚一样,他开始变得狂野,狂得让人无法抵抗,只是那晚没有打开屋顶的瓦,没有让月光落进殿中,她没能发现他能在十四这天晚上看到的惊天秘密。
他掐住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去,再用力地退出来……
他反复抚弄她体内的一处地方,步绾绾隐于灵魂深处的渴望又被他给挑起来了,激情的火苗儿开始乱窜,袭卷了二人。
他突然就咬住了她的肩,牙狠狠刺进肌肤,这样的痛感,让步绾绾的身体猛地一缩,体内有股滚烫的泉,肆意往外涌出……
他又狠狠戳弄几下,紧紧按着她,和她一起平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都有了白色,取代了月光,他才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你我既然同命,以后就好好地当本太子的小奴才。”
步绾绾没出声。
帝祈云伸手拉起她的湿发,往她脸上一丢。
“我一出生就被人灌下了药,弄瞎了眼睛,之后我一直生活在黑暗里。不过后来我发现一件事,每月十四,我都能看到,我小心地保护这个秘密,现在你既和我同命,让你知道也无妨。”
步绾绾这才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她先是发现他是赏金猎人的秘密,又发现他在十四这晚能看到的秘密,还有……他有反心——步绾绾好想戳聋自己的耳朵!
她瞪他一眼,捂着耳朵,翻了个身。这姿势,让她的臀顶了过来,挨到了他滚烫的身体。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低笑起来。
“步瞬欣,你真名叫什么?”
“不知道。”步绾绾才不想自己那样美妙绝伦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
“步知道?”他又笑,也侧过身来,把小腹贴在她的臀上。
年轻的身体,不管怎么折腾,都精力旺盛。步绾绾赶紧躲,却没能躲开他的刺激……
你抓我躲,你进我退,在大床上追逐了半天,外面突然传来了公公尖细的声音。
“摄政王到。”
【62】我的小东西
这话音才落,步绾绾的指尖突然又疼了起来,她赶紧抬指,那指尖微微地发着淡淡的红光。她捂紧手指,隔着重重锦帘看向外面,夜沧澜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
帝祈云扯了扯她的头发,也坐起来,光着上身,毫不避讳地掀开了锦帘,对着门口问:
“摄政王这么早前来,有何事?”
“奉皇上之命,查叶公公之事,还请太子妃出来问话。”
夜沧澜的声音不徐不缓,如一阵明朗的风吹进步绾绾的耳中。
她正要下榻,却被帝祈云拉住,他的唇擦在她的耳朵上,低低地说:“小东西,知道怎么说话吗?”
“走开,谁是你的小东西。”
步绾绾怒从胸中起,帝祈云简直是她见过的最没品的男人了,那什么同命鸳鸯,简直龌龊!
帝祈云低低地笑起来,往后一仰,继续睡。
步绾绾披了衣,一边挽着发,一边快步走出来,可刚到门口,就到了十步,她只得停下来,仰头看着夜沧澜,轻声说:
“王爷请问。”
她正说着,手指指尖的红肿加剧,像被火烤着一样疼痛。
夜沧澜也发现了她指尖的异样,不露声色地抬起双眸,看着她问:“太子妃可知叶公公因何而死?”
“本妃不知,摄政王去别处问吧。”步绾绾摇头,手指的痛,让她十分难受。
夜沧澜一伸手,轻拉住了她的手指,托到眼前看着。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在东宫,明明是这样极不妥当的动作,可被夜沧澜做起来,却是十分流畅自然。
“瞬欣,你练过什么功夫?”他放下她的手指,沉声问。
“三脚猫功夫,闹着玩而已。”步绾绾敷衍一句。
“你撒谎,这是驭火术,本王查过叶公公的眼伤,九天淬火能融金,若非你内火受制,他已灰飞烟灭。”
夜沧澜的声音更低了,低到只能让她听到。
步绾绾猛地抬头,未料到这里还有人懂这个!
“你内火被封,若不尽快疏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夜沧澜放开她的手指,重新盯住了她的眼睛。
“是啊,我意外得了本奇书,学了点儿,没学好,不过不知道这是什么驭火术……”步绾绾瞒不过他,索性大方承认。
“今晚起,尽量甩开太子,本王为你打开内火。”
夜沧澜没再多言,低低说了句,往前走了几步,向还躺在榻上的帝祈云说:“太子殿下,有关玉玺之事,本王也有话要问。”
“玉玺之事,本太子自会查明,小东西过来,再玩会儿,本太子还没尽兴呢。”
帝祈云的手从锦帐中伸出来,手指修长,雪白如玉,每片指甲都完美得如暖玉覆于其中,一枚黑色扳指在大拇指上泛着幽暗的光。
简直就是一妖孽!
步绾绾听他说话如此邪恶,气得脸又红了,大步上前去,用力甩开了锦帘,抄起了被子就往他脸上捂。
【63】你随我天涯海角吗
帝祈云手一抓,把她给摁在了胸前,再一翻身,骑到了她的腰上。
“混蛋……”她低呼着,拼命扭动,像一尾鱼。
“掌嘴。”他的手掌拍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又响,又辣。
大床吱嘎地响着,二人似是把夜沧澜给忘了,闹了半天,步绾绾侧脸看,夜沧澜已经走了。殿中还留着淡淡的紫竹的香。
“怎么?舍不得?”帝祈云拿着她的发梢,在她的鼻子上轻拂。
“走开。”
步绾绾压回长发,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坐了起来,手轻掀开了锦帘,看着大殿外的阳光发呆。
“想他就去追啊。”帝祈云冷笑,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着。
步绾绾转过头来看他,这顽劣的男子,完全不是她欣赏的类型,可这张脸却又让她不得不承认好看。眉骨、鼻梁、唇形都恰到好处。
步绾绾这辈子就承认过两个男人好看,一个景枫,一个帝祈云。
她盘起腿来,随手拽过了榻上垂下的金银珠串,在手里拔动着。
“太子殿下,你不害怕吗?东宫就快被灭了,你的心上人也去宫里受苦了。”
帝祈云没出声,那均匀的呼吸声,让人以为他睡着了。步绾绾拧拧眉,跳下榻,走到桌边倒水喝,一口水才倒进嘴里,这才听到帝祈云淡淡地说:“为什么要怕?是生是死,睁眼闭眼而已。”
“说得轻巧,你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吗?”步绾绾转过头来看他,一脸轻蔑。
“你试过每天捧着药喝的滋味吗?”帝祈云反问她。
步绾绾沉默了。帝祈云还真是什么都不瞒她了,可为什么?她是值得他信任了,还是他觉得她是他掌心的小虫,随时能被他碾死了?
步绾绾没想过第三个可能!
帝祈云这个人的心,她是猜不出来的,也懒得猜。
“小东西,端茶来给本太子喝。”
“喝,喝死你吧。”步绾绾连茶碗也不拿,端着茶壶过去,把镶金嵌玉的壶嘴往他嘴里放。
她已拿帝祈云当了半个死人看。帝祈云再有能耐,他能扛过帝慎景吗?若扛得过,又何必每天喝毒药?又怎会眼睁睁看着绛芸为质?
帝祈云手一反,步绾绾惊奇地看到,那壶居然一分为二了。就像八卦图形,一半阴,一半阳。如此精妙的机关,让步绾绾兴奋起来。
“这是什么?你做的?”
她跪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拿着金色的那边小壶,仰头喝水。壶嘴是凤凰轻鸣,碧幽的茶水从壶嘴里倾倒出来,落进他的嘴里,他的脖子微微后仰着,下巴绷成极美的弧线。
这样的美男,死了也可惜。步绾绾想怜花惜玉了,忍不住说:“你当个宝石工匠也不错,帝祈云,你逃吧。”
“呵,你随我天涯海角吗?”他唇角轻扬。
【64】和我共浴吧
“有没有搞错,你有绛芸,你我是绑成的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自找活路不是很好吗?我也不拖累你。”
步绾绾愕然,帝祈云脑袋秀逗了!她恨不能一脚踹他去天涯海角,怎么会一路跟随?
“步知道,跟本太子去天涯,可比跟着夜沧澜强百倍。”
他转过头来,双瞳里的光已然涣散了。
步绾绾撇撇嘴角,拿着手里的银壶把玩。
手指碰到那银壶,又幽幽红红地痛起来。她想到夜沧澜的话,犯起了愁。帝祈云是小人,怎么会给她解药?她离不得他身边十步,又如何去赴夜晚的约会?
帝祈云一整天就在殿里呆着,喝茶,左手和右手下棋,让侍卫们在东宫里大搜特搜,要找害绛芸、偷玉玺的凶手。
步绾绾见他像玩笑一般,不把绛芸的事放在眼里,心里着急起来,电视剧里演的诛连九族,那里鲜血淹没人间的残酷,她会死的!
“步知道,你走来走去,把本太子的头都绕晕了。”他落下一子,淡淡地说。
“得,你都看不到。”步绾绾瞪他一眼,一伸手,“给我解药,我去帮你查烟儿。”
他慢条斯理地拈着手里的碧玉棋子,侧脸看向窗外。
“给你解药,你就去投入夜沧澜的怀抱了,本太子逃不过一死,也要多拖着几个美人,在九泉之下,让我舒服快活。”
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往后面走。
“喂,去哪里?”眼看十步一过,她就胸口难受起来,赶紧跟上去。
“出恭,沐浴。”
他一说完,步绾绾心里就骂娘了,只恨帝慎景还不来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