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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人丢进来的……”绛芸弱弱地说了一句,昏了过去。
“祈云,这女子不可留,朕知道你心里念她,可她居然私藏玉玺……”帝慎景眉拧起,转头看向帝祈云。
“父皇,求父皇给儿臣时间,查清真相,若绛芸真有罪,儿臣愿与绛芸一同领罚,便是流放千里雪原,也心甘情愿。”帝祈云扑嗵一声跪下去,低声说道。
步绾绾混乱了,丢盒子之前她并未打开看,毕竟她并不欣赏那些玩艺儿,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了玉玺?
若这玉玺从她的废园子里搜出来,那现在挨打的不就是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被这可怕的事惊得一身冷汗,趴着一动不敢动。
帝祈云用性命担保,帝慎景才带着玉玺,冷着脸离开。
帝祈云叫进婢女,把绛芸抱起来,用药水为她洁身,又抱她躺在他的榻上。忙完了,他才一仰头,对着屋顶冷喝一声,“你还不滚下来。”
步绾绾从窗口跳下去,大步走到桌边,拿起那乌木盒子就看。
盒子没掉包,可是盒子底下有机关,她丢下去的时候,触动机关,把那方小小玉印给摔了出来,惹来了叶公公的耳目,这才让绛芸遭了毒打。
“真是你?”他黑着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3】此药甚猛
玉玺被盗一事,只有几人知晓,帝慎景一直在秘密寻找,三个多月了,毫无线索,不想今天在东宫出现。
若查不出来源,帝祈云要么推绛芸去死,要么自己领罪。
步绾绾知道其中利害,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在玉春楼里偷的,去查查那个姑娘吧。”
“她叫什么?”帝祈云缓缓松开她的手腕,脸色铁青。
“好像叫烟儿。”
步绾绾话音才落,帝祈云转身就往外走。
步绾绾没想去,可帝祈云到了门口,突然又折返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外走。
“步瞬欣,你的命是本太子的,本太子若不快活,你也休想快活。”
混帐!步绾绾骂完,也不得不承认这话的残酷性!帝慎景若要降罪东宫,她也跑不掉!
二人摸到玉春楼。此时楼中生意正兴隆,间间屋子里都在上演男女大战,各式哼哼声此起彼伏。
步绾绾脸皮再厚,此时都有些撑不住,硬着头皮带他进了烟儿的房间。里面萦绕着浓艳的香,吸进鼻中,顿时有些心神荡漾。床上的垂幔挽着,一个肥硕的男人正在上面耸动,令人恶心。
听到声响,男人和女人都扭过头来,帝祈云手起手落,两点冷光直接打进二人的眼中,二人一声不吭地倒下了。
“不行,太香了。”步绾绾的心跳加快,汗水开始疯涌。
“蠢东西。”帝祈云丢了条帕子给她。
这香肯定是助兴用的,这胖子一定不行,所以用药过猛,步绾绾正青春热血,哪受得了这种药的刺激?可帝祈云怎么没事?
帝祈云把胖子拎起来,丢到一边,指着女人问,“是她吗?”
步绾绾走过来,睁大开始模糊的眼睛,摇了摇头。帝祈云弄醒那女人,用被子捂住她的眼睛,沉声问:
“烟儿呢?”
“烟儿开了苞,换到上房去了。”女人吓得发抖,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
帝祈云一用力,把女人捂晕过去,拉着步绾绾就想往去上房。步绾绾吸了太多的烟雾,此时已经有些晕晕沉沉,帝祈云身上的男子味道再往她鼻中一钻,她哪里还受得住,主动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拉扯他的衣裳。
“好热。”她媚眼迷蒙,小手摸进他的胸前。
“走开,自己受着。”帝祈云怒气冲冲地把她一掀,也不理她了,自己开门出去。
步绾绾跌跌撞撞走出门,靠在拐角楼梯的栏杆上,居然是一步也不能往前走了。每走一步,腿心的嫩蕊就会摩擦得让她要发狂,湿意越来越明显。
几个男人摇着扇靠近来,在她身上乱摸。
“小心肝,你怎么了?啧啧,这是什么衣裳?看看这小屁股……”
“兄台,这可是yóu物!”
“走,我们一起好好玩。”
4】弄得快散架了【三更】
“走开。”
步绾绾神智尚清醒,挥手打人,却软绵绵无力,小手落下来,就像在摸别人。
“小宝贝的手真软,真白。”
男人乐了,把她拦腰一抱,大步往楼上走去。
步绾绾像被抽去力气的娃娃,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们扛着,丢到了一张艳俗的大床上。床上还悬下两张红绳,床头翠色的枕上摆着一只盒子,和她偷回去的那只一样。
一个男人顺手打开,拿出里面的黑玉尘柄,在她的脸上胸前轻拍,另两个抓着她的手脚,用红绳捆起,让她四肢完全张开……
“啧啧,还不知道玉春楼出了这样美的小娘子,这样有趣的衣裳,从中间这样一撕开,再弄进去,肯定很爽快。”
男人们ying笑起来,果然开始用小刀来划她的衣裳。
步绾绾欲哭无泪,一身娇软无力,只觉得又酥痒,难受至极。
手臂上的鱼皮衣裳已经划开了,露出蜜色的手臂……
“哟,这是抹了糖吗?怎么这颜色?我尝尝。”男人眼中一亮,低头要舔。
“去死。”
一声低骂,只眨眼间,三个男人,六只狗眼都被冷光击中,鲜血狂涌,还未来得及狂叫,又有冷光射到,直中眉心。
步绾绾抬眼看,帝祈云就站在面前,一脸铁青,双瞳里焕发着奇异的彩光。
“帝祈云,解开……”
她低喃着,不停地扭动身体。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样的扭动,根本不像在求救,简直就是在求欢!因为捆绑的姿势,丰满的胸脯高高song起,束得细细的软腰往后仰着,双腿又被拉开,就像那男人说的,就把这裤子从中间划开……
那景象,只要一想,就能让人热血沸腾了。
帝祈云的呼吸也有些急,他大步过来,手指摁在她的手腕上,眼帘轻垂片刻,低声说:“迷花心。”
“什么?”她努力瞪大眼睛,想听清楚一些。
“这种地方给刚开苞、又不听话的女人用的,让她们不能逃,不能躲。”
帝祈云眸色沉了沉,唇角突然就有了几份邪邪的坏笑,“步瞬欣,你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你……”她吓了一大跳,却又不想求饶,“我是为了救你的女人才来这里的。”
“那又是谁害她呢?”帝祈云的笑意愈冷。
“是她先给我喝冷鲸香,你不知道那玩艺儿喝多了,女人会绝育吗?”
步绾绾软绵绵的腔调,让帝祈云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沉了。他走到博古架边,拿了笔墨过来,铺在桌上,对着步绾绾就开画。
“你画什么?”步瞬欣热血涌得更快。
“把你这小模样画下来,以后再敢不听话,就给你贴着看。”帝祈云看她一眼,画上一笔,全然不顾她正受这样的煎熬。
5】让你好好用用
“喂,你瞎的,你会画什么啊?放我下来。”
步绾绾瞪着他,这盲太子还能画画?开什么玩笑?偏还摆出架势十足的派头来,看一眼看一笔……他到底在画什么?
“慌什么?”
他冷笑,狼毫在纸上流畅游走,哪里像个瞎子?
步绾绾一身如烈火在炙烤,似有双坏坏的手在她最羞涩的地方不停地撩拨,那蜜水如细细的泉,破堤而出,顺着她修长的腿一直往下淌。
“帝祈云……求求你……放我……下来……”
她终于求饶了,咬着鲜嫩的嘴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像无辜的小猫一样,大眼睛里盛满了媚波。
有时候穿得严实,比不穿更蛊惑人心。
可惜帝祈云是看不到如厮美景了。
他丢了笔,把画折了塞进袖中,又在笔筒里摸索了一回,拎着笔过来了,抬手就在她的眉心画了一笔……
步绾绾这才发现,该死的,他拿的这支笔根本没墨!笔头还雪白雪白!
他很坏心的把笔一直往下滑来,到了她的胸前还轻轻地绕着圈,又一直往下,到了她的腿上,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扫动。
“痒……帝祈云,你再弄会死人的。”
她咬着唇,想威胁他,却只发出了酥媚入骨的轻吟声。
让帝祈云的呼吸都跟着深沉了起来。
“红莲,好好伺侯好几位公子。”
外面传来老鸨的声音,接着便是女子娇滴滴的回应。
“妈妈放心,红莲知道的。”
脚步声近了,是往这房中来了。
地上还躺着几条死狗呢!步绾绾努力挣了挣,小声说:
“帝祈云,你再不放开我,会惊动官府的。”
帝祈云这才一挥手,扯断绳索,抱起了她,从后窗跃出。如轻巧的雪豹,落在了后院的矮墙上,再几次起伏,落进了玉春楼后的小巷子里。
步绾绾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的尖叫声,起此彼伏,聒噪刺耳。她紧紧地揪着帝祈云的衣襟,急促地喘着。
“帝祈云,把我放雪地里去……热……”
“闭嘴。”
帝祈云有些气恼,今晚一无所获,帝慎景又只给三日时间。这玉春楼到底是什么来着?三日之内若抄不出玉春楼的底,他的一切计划全都打乱了。
“帝祈云……”
她又挺了挺胸,帝祈云胸前感觉到那两团丰软,呼吸骤急了一下,挥手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再乱扭乱动。
这对于步绾绾来说,无亚于是酷刑。
她明明浑身燥热,恨不能立刻有人充实了她,却被活生生禁锢了,动弹不得。她忍不住呜咽起来,像受了欺负的小猫,哆哆嗦嗦地骂他。
“帝祈云你不是男人,不让你碰的时候你用强,要用你的时候你装傻……弄解药来吃吃啊!”
帝祈云的耳朵动了动,满唇角的冷笑,“想要解药?”
7】不认输就继续
他拎着她落进废园的院中,手掌一翻,手中多了枚手指长短,如柳叶一般纤薄的小刀,寒光滑过,把她的夜行衣划开。
这紧绷在身上的衣裳,从她身上弹下,一身蜜色肌肤在雪色之中,就像一块晶莹的琥珀,又像蜜糖一般惹人心跳加速。
步绾绾下意识地抱住了胸前的丰满,便是他是瞎子,她也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子。
“太子殿下,太子妃冻不得,进屋去吧。”
翠姑姑颤微微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带着央求。
“出去。”
帝祈云一声冷斥,翠姑姑的骨气又没了,勾着头,捂着眼睛,匆匆跑出了小院。
细细的飞雪飘落下来,在她光裸的肩上打滚,跌到她弯起的背上。一头青丝,像黑缎一般,发丝在风里轻飘。
帝祈云突然抬脚,踢起漫天的雪,扑头盖脑往她的身上砸去,砸得她有些痛,可她又迅速反应过来,全砸在她的穴道上!她那急涌的血液稍稍缓了缓,不再那样疯猛地往头顶涌了。
“给我解药,”她抬眼看他,满眸春色波光,“我会感谢你的,我帮你找烟儿姑娘出来,帮你救你的绛芸。”
“你帮我?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过完今晚!迷花心的狠毒,就在于没有解药,就算是和男人一夕欢好了,第二日还是会如同半死。玉春楼那种地方,不听话的女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帝祈云冷冷一笑,微侧了脸,听她的急促的呼吸。
步绾绾慢慢蹲了下去,既然如此,那还是不指望和他翻滚了,反正是要脱一层皮的,留点儿骨气吧。
冰凉的雪,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她紧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
帝祈云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来她的求饶,不免有些不耐烦了,脚尖在她的身上轻轻踢了踢。
“步瞬欣……”
“步瞬欣死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