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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跋如今在做什么?他的伤好了没?云的伤是不是也好了?他们还有没有遇上,有没有再打起来?素弗把如烟和苻卿接回河川一线没有?如烟的身子可还好?苻卿。。。。。。还好吗?
栩。。。。。。他现在是不是和歌诗轩在谈恋爱?是不是已经忘了她?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亲手把他往别个女子怀里推去,可如今,只要一想到他怀中抱着别个女子,千年难得一见的笑意为别的女人而绽放,一颗心便紧紧地纠结起来。
闭了闭眼,心情沉重。
直到水快凉透时,她才缓缓从浴桶里爬了出来,以锦巾擦干身子,正欲穿上床上的衣裳。
“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杨曦惊呼了一声,操起衣裳慌忙挡住自己最私隐的地方,惊恐万分地看着闯入的人。
夜澈也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无限春光,想收回视线,一双眼眸却舍不得移开半分。
他眼眸一黯,以掌风关上房门,不自觉地靠近她。
“你。。。。。。你别过来!出去!”身上未着寸缕,杨曦惊得连连后退,连声音都在颤抖。
他的眼神很吓人,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她家的男人每当邪念飙起之际,眼睛就会变成这种颜色!“夜澈,你快出去,我在换衣服!”
“为什么带我去妓院?”夜澈看着她,此时怒火已经被另一种火焰所代替,可他仍想要一个答案,仍想知道这个几乎把他气疯的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你说!”
杨曦愣了愣,脱口道:“你不是想要女人么?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女人 ?'…'”他一步向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我说过我要吗?”
他是想要,可他想要的不是别人,正是她!
杨曦右手手腕被他握住,拿在手里的衣裳脱手而出,她只剩左手拿着衣服蔽体,根本挡不住多少地方。
“夜澈你疯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她脸色惨白,用力想甩开他,“放开我!夜澈,你放开!”
“我是疯了,可我是被你逼疯的。”他大步向前,眼里是怒火也是欲望!
“你。。。。。。你胡说什么?”她大步后退,一不小心退到床边,失去平衡的身子往后倒在床上。
夜澈紧紧压在她身上,高举过她的一双手,把它们禁锢在她头顶处。
“你要做什么?”杨曦彻底被吓疯了,她从来没想过夜澈竟敢这样对她!“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夜澈!”
“我喜欢你,知不知道?”
她一怔,呆呆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说对了,我想要女人,很想很想!”不理会她的呆滞,他低头吻落,轻轻啃咬她的红唇。
“不要!”她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别这样,夜澈!你要女人可以去怡红院,别。。。。。。放开我!放开我,夜澈!放开!”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么?”他的眼神冰冷而残酷,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邪魅诡异。“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很生气?嗯?”
“对不起。。。。。。”若他只是生气,她可以诚心道歉,可。。。。。。他不能用这种方法惩罚她!“夜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道歉好不好?好不好?”
“你若诚心道歉,那便拿出一点诚意。”他微微抬起身子,目光落在令他意乱神迷的雪白肌肤上,呼吸顿时狂乱得教他几乎承受不住。“曦儿,我要你。”
“不要!”她明白这个时候越是乱动越会勾起他的欲望,只得停止挣扎,小心翼翼审视他一张明显迷了心智的脸。“夜澈,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师父,我们是师徒,你不要这样。。。。。。”
他眼神一冷,狠狠盯着她:“我说过我们不是师徒!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徒弟!”
他火热的大掌重重摁在她圆润之处,“我不想再忍耐,我明明就是喜欢你,为什么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你!”
“不要这样!”杨曦尖叫了一声,再也想不得太多,拼命挣扎了起来。“不要这样,求求你,夜澈,求求你。。。。。。”
夜澈却似乎听不到她的呼喊般,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滚烫的身躯紧紧压在她身上。“我要你,曦儿,不要拒绝我!我也可以像他们那样疼你爱你!曦儿,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她哑声道:“夜澈,别让我恨你。”
她是那么信任他,相信他是可以保护她真诚对她的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明知道她已经有了心爱的男人!
夜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夜澈的唇在她脖子上耳垂上肆意探索,直到尝到苦苦的咸味,他一怔,心底一寒。
看着身下痛苦落泪的女子,一颗心备受煎熬着。
他在做什么?他怎能对她如此残忍?
她是冯跋的女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而他,在她眼里永远只是个师父!她信任他,对他毫不设防,可他如今却一手摧毁了她对自己的信任!
“曦儿。。。。。。”
“放过我,求求你,我以后都不敢了。。。。。。”她哑着声音求饶着,泪水簌簌滑落。
“曦儿。。。。。。”
“我以为你心里闷,才想着带你去那地方。。。。。。对不起,夜澈,我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可是不要这样!”咬了咬唇,她颤声道:“你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做师徒,呜呜。。。。。。”
他握了握拳,慢慢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冰冷的视线再不看她一眼。
杨曦迅速爬到一边,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她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后悔了!这个男人再不是她所熟悉的夜澈,这一刻的他,陌生得很。
夜澈紧了紧拳心,闭上眼:“以后,就叫我师父吧!”
☆、第219章 心防
东方刚放白,杨曦收拾妥当了一切,匆匆出了门。门外,夜澈立于树下,一身萧索。
“。。。。。。师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杨曦闷闷地开口唤他。
夜澈背脊一僵,闭了闭眼,沉声道:“走吧。”
杨曦松了一口气,随他一起走到马厩前,牵回自己的白马。再与他单独在一起,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了。她只想尽快到燕西,尽快回到冯跋的身边!
夜澈似乎也急着赶到燕西,这一路上,两人只在晌午时停下吃了几口干粮,之后便又马不停蹄地赶路,一刻也没有耽误。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两人依然在密林中穿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又到夜晚,杨曦一颗心开始怦怦乱跳,不是因为羞涩,完全是出于恐惧。若是赶不出这片密林,今夜势必得要在荒山野林露宿,孤男寡女。。。。。。慌乱油然升起。
果然夜澈在一个山洞前停下,抬头看看夜色,已到戌时,星辰遍布,明月照亮了一方天地。
“今夜就在此歇息吧。”他翻身下马,把马儿拴在一棵大树下,高大的身影没入漆黑的洞中。
杨曦也像他一样把马儿安顿好,犹豫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挪了进去。
这次的山洞与过往的明显不同,过于原始,似乎还没有被猎户开发过。
夜澈在洞中点上火堆,之后到外头找来一堆枯草枝叶在洞中铺开,让杨曦在上面休息,他自己则坐在洞中另一边,喝了几口水后,把水囊扔给她。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接过水囊,就着干粮慢慢吃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安静得很。明明一日前还有说有笑举止亲昵,现在却相对无语,甚至,她处处在防备着他。夜澈静静看了她一会,道:“你很怕我?”
杨曦一怔,想摇头,最终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夜澈浅浅一笑,无奈而苦涩。“像你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同时拥有几个男人 ?'…'甚至,每一个都那么出色?”
杨曦不知他那话有什么意思,只得沉默不语。
“我不是说你不好。”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他,他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我只是觉得,你与那些水性杨花的女子有着本质的区别,可你却分明心里装着几个人。”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此时此刻,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看来他真的吓到她了。夜澈不再说话,就地躺下,闭目歇息。
她也是累极,却丝毫不敢动荡,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尽量放轻,不想引起他一丁点的注意。
“你放心,等把你安全交到冯跋手里,我会离开。”这么说,仿佛有点矫情,或许是在期待什么,可终究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良久后,他幽幽道:“睡吧。”
情丝砍断在萌发时,是不是比情根深种后再拔除会容易得多?夜澈闭上眼,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这一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在她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时,他当真怒得想杀人。
可那又如何?她心里已被几个男人填得满满的,再无余地留给旁人。再说,就算她肯接纳他,自己又如何容得下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 ?'…'
他容不下,一个都容不下!所以,注定不会有结果是不是?在她的生命里,他注定只是个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不知道,心情为何如此沉重,连呼吸都微微发痛?
不知何时起,杨曦轻轻躺了下去,身心皆疲累,却如同他一样,无论如何睡不着。
她知道他不是坏人,也不会害自己,可,仍是害怕他的接近。短短一夜间,什么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可以随便让她欺负的夜澈,也不再是能跟她随心所欲说话的“师父”。
他如今,是她真正的师父,两人的关系明着靠近了一步,却远远地拉开了很大很大的距离。
此时此刻,不由得怀念起那个在她院里焚烧桂花的夜澈。。。。。。
男人,真的靠近不得,不管你有心还是无意,一不小心,伤了别人,害了自己。。。。。。
直到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她渐渐陷入梦乡。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夜澈转了个身,紧紧盯着她纤细脆弱的背影。她卷缩着身子,看起来就像个害怕独孤的婴孩,没有一丝安全感。
一天之前,他还是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人,一天之后的现在,他却成了她的噩梦!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把她送到冯跋身边后,他是不是真可以做到潇洒离开,再不回头?
明明清楚自己接受不了她身边的男人,却仍是难以割舍。是他太久不碰女人了么?为何如此?
她只穿着薄凉的衣裳,柔滑的布料把她完美的身段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穿着衣服的她美得像个仙子,不穿衣裳的她洁净得一如初生的婴孩。。。。。。
他闭上眼,竭力调整变得紊乱的呼吸。
真的能离开么?心为何会那么痛?
蓦地,他一跃而起,如箭般往洞外而去。狂奔至不远处一条小河边,他未脱下任何衣裳,一跃入水,高大沉重的身躯溅起大片水花。
清凉的河水未能让他的沉痛散去丝毫,他把头埋入水里,久久没有从水中抬起。
一抹金色修长的身影落在河边,赫连烨好整以暇地看着水中的人,声音凉薄:“看样子,陷入得不浅。”
水里的人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般,自顾闭眼静思。
赫连烨倚树而坐,与他比起来难得一见的耐性。
约莫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夜澈慢慢从水里钻出,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他慢悠悠步回岸上,对赫连烨的出现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你若有空便去弄点野味来,她吃了一整日干粮,会闹胃病。”
赫连烨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