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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东西?”叶承德疑惑。
简花花愣了一下,解释道:“两个多月前,你不是在车站抢了一个包袱,那就是我啊,那个包袱就是我的!”
叶承德惊讶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扰了扰头,“值钱的东西我都卖了,剩下的就丢了。”
“玉佩呢?里面还有块玉佩!”简花花激动地抓住了叶承德的手。
“被人抢走了!”
“谁?”
“两个中年男人!”
简花花皱着眉,追问道:“那堂叔,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能不能把他们画下来?”
“能,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记得那两个狗样娘的模样!”叶承德极其愤怒地喊了起来,粗俗的话语,让简花花皱了下眉。
看了眼叶承德画的人,样貌还算清晰,简花花收了起来,对叶承德问道:“堂叔,我去过你之前的住的地方了,你现在住哪儿?”
“我和别人合租了一个屋子呢!”叶承德回道,听见简花花说那个地方,眼神有些恐惧,那个房子他根本不敢再住了,要是那些人再找来,他可就没命了。
这个时候,简花花才想到她在这临江市好像还没个属于她自己的房子!
微微垂眸,简花花有些愧疚,“堂叔,只能暂时委屈你了,过段时间我就把你接出来!”
“没事,堂叔习惯了,你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叶承德摇了摇头,一副‘你好我就好’的神情,让简花花有些感动,她又有亲人了!也只剩下眼前唯一的这个了!
交代了一番,简花花就拿着那两幅画像去见了易寒,让他帮忙找这两个人,可是易寒拿到画像的时候,却差点把那两张纸给捏烂了,好在他及时拉住了他。
“你怎么了?”简花花看了看抢回来的画像,没有毁了重要的地方,松了口气。
易寒眼光泛冷地瞥了眼简花花手里的两张纸,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皱着冷眉,情绪有些波动。
“这段时间也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堂叔,可以吗?”简花花抬眸,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知道这样有些不好,可是堂叔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她暂时也没地方让叶承德待着。
易寒在那小鹿般的眼神注视下,点了下头,然后扭头继续看着那两张画像,心里倒是不如刚刚那般有大波动了。
和叶承德说了些话,简花花就回了竹屋。
魏鹤同和清风察觉到她心情不好,也没去打扰她,清风想去,倒是被魏鹤同喊住了。
清冷的月光下,简花花自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修炼,想要变强。
安子阳缓缓步入竹林,看着盘坐在竹木之上的人,没去打扰她,只是站在一边紧紧地看着。
睫毛轻动,简花花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着下面俊逸的身影,跃了下来,安子阳直接伸手接住了简花花,抱在怀里。
“子阳哥哥!”靠在安子阳的怀里,简花花声音有些哽咽地喊了一句,埋着头。
安子阳静静地抱着简花花,伸出一只手缓缓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在她耳边轻柔低语,“我在!”
眼泪就像是得了命令一样,顷刻间就从眼睑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安子阳的衣服,而安子阳只是紧了紧环抱着简花花的手,不说话,静静地陪着她。
哭了一会儿,简花花突然从安子阳怀里抬起了头,泛着泪光的眼眸,带着坚定地光芒,没有说话,却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在生根发芽。
擦了擦眼泪,简花花笑道:“子阳哥哥,陪我一起修炼吧!”
“好!”安子阳温柔一笑,伸出大手将简花花脸上还残留的眼泪一点一点用指尖抹去,而简花花只是紧紧地握着身边的人的手,永远不想放开。
第二天,当魏鹤同告诉简花花准备让她去给宋毅施这最后一次针的时候,简花花只是疑惑了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她再次来到赌石街,准备趁此突破炼气期进入筑基。
非常凑巧,简花花才刚走进赌石街,迎面就遇上了那个亨氏的肥猪。
简花花还没开口,对面的肥猪就指着她,喊了起来。
“小贱人!”
肥猪一喊完,就想到什么,立即捂住了嘴,躲到了四个保镖后面,害怕地看着她。
简花花本来想无视他直接走人,一听见他这句‘小贱人’,不由地笑了出来,停下了脚步,轻笑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肥猪见简花花盯着自己移不开眼睛,依旧害怕。
简花花虽然在笑着,却感觉是在生气,语气无比认真,“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有点帅!”
肥猪愣了一下,还是不相信,却被简花花的笑容迷惑,忍不住地从那四个保镖身后走了出来,得意道:“小贱人,哦,不,现在是小美人了,你总算是知道我的帅气了,只要你跟了我,你会发现我越来越帅的!”
简花花轻轻一笑,脸上略显娇羞,眼神微闪,划过一道暗芒,“可我现在就想看看你有多帅呢!”
“哈哈!小美人别急,和我来!”肥猪得意地伸出手想去搂简花花的腰,却被她侧身避开,羞涩道:“这里这么多人呢!”
“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对简花花抛了个媚眼,肥猪走在前面带路,不时地回头看简花花有没有跟上来。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一肥猪带着一美女走进一条暗巷。
众人不住地摇头,叹一句,“可惜了!”却没一个人上前去阻止。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闪进了巷子里。
“小美人!”
一走进巷子里面,肥猪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搓着手,一脸淫笑,淫邪的目光落在简花花身上,露骨的感觉让她不适地轻皱起了眉。
“啊!”
肥猪就要扑过来的时候,简花花还没动手,她身后的四个保镖就扑了过来,倒在了肥猪脚下,肥猪顿时就吓得惊呼一声,瞪着眼睛看着简花花身后。
简花花疑惑地转身,看见一个全身黑的熟悉男人,第二次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个男人,也是他把她从肥猪的猪蹄下给救了出来。
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从简花花脸上扫过,有一丝不自然,继而落在对面吓的不断后退的肥猪身上。
“又是你!”肥猪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惊恐,眼里看着那个男人却隐隐含着几分怨怼,恨不得杀了这个屡次坏他好事的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肥猪吓得后退了一截,可是他本来找的时候就是没有退路的死巷,退了几步身子就抵在了墙上。
“等下!”眼看男人伸手要去掰断肥猪的手腕,简花花走过去拦了下来,肥猪也以为看到了希望,“小美人,只要你让他放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简花花轻轻地勾起唇角,似乎被肥猪的提议给吸引住了,不由问道:“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啊?”而她身边的黑衣男人则错愕地看着简花花,轻轻抬起了手,要是肥猪敢做什么,他的手绝对比肥猪快。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肥猪慌张地保证,把手上的几个翡翠、金戒指摘了下来,就塞进简花花手里。
简花花扫了眼手里的东西,塞回了肥猪的手里,高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可得好好的伺候你。”
肥猪还疑惑,听见她说的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这里还有人呢,不过你要是···啊···”
肥猪‘爽’地大叫了一声,瘫坐在了地上,抬眼恐惧地看着身边那个拉着他手,笑的甜美可爱的女孩,他的手废了!
“还没完呢!”简花花在肥猪耳边低语一句,再次给那条手臂‘按摩’了几下,随后是剩下的一条手臂还有两条腿,全身的‘按摩’。
身边的男人看着,嘴角轻微地动了一下,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着简花花‘伺候’那只肥猪。
“呼!”简花花站了起来,看着地上一句瘫软成一团的人,心情也好了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谢谢!”
男人没有动,只是看着她。
简花花眨了下眼睛,见他还是不说话,伸出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简花花,简单的简,花朵的花!”
男人伸出宽大的手握住了简花花的手,手上有些茧子,比简花花的手还要热些,却只会感觉很温暖。
“萧远。”男人动了动微厚的唇,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简花花点了点头,想抽回手,萧远愣了一下,才缓缓放开,把手放回到身侧,轻轻地握了起来。
简花花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心情还是有些低落,“你有空吗?”
萧远伸出去的手愣了一下,飞快地缩了回来,然后重重地应了一声,背对着他的简花花并没有注意到他企图安慰她的动作。
“那就陪我去玩吧!”简花花回头拉着萧远的手就走了出去,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呵呵!”
拉着萧远下了车,简花花看着眼前欢乐的人群,低低的笑了起来。
目光看见那边的旋转木马,激动地跑了过去。萧远则低头瞥了眼被放开的手,手心似乎还残留有简花花身体的温度。
被拦在外面的简花花看见萧远,走了过去,一脸笑容,“你要玩吗?我去买票!”也不等萧远回答,就跑到售票窗口卖了两张票,回来的时候,递给了萧远一张,拉着他就进去了。
在里面的都是半大的孩子,看见他们两个大人,不禁笑了起来,嘴里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对着简花花和萧远大喊。
简花花听清楚了也会笑着回他们几句,忘记了心里的伤痛。
随后,简花花又拉着萧远把游乐场里其他的东西都玩了个遍,每次萧远都是被她拉着去的,也没出声拒绝,也没答应,只是安静地陪着她。
而被他们遗留在巷子里的亨氏的经理李永顺,也就是那只肥猪,留着最后一口气,让那些保镖给他妹夫,也就是亨氏的总裁秦商打了电话。
秦商接到消息,虽无奈愤怒,也只得派人去把他接回来,自己还要去医院好好看看他。
“哥!”李永顺的妹妹李永圆看见李永顺手脚都缠了纱布,就差身子和头没被包住了,惊呼一声,扑到了李永顺身边,身后跟进来的秦商看见李永顺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冷笑。
“妹子,妹夫!”李永顺被送进医院后,也恢复了些气力,能清楚地说话了。
“哥,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李永圆一双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转身对着身边的秦商狠狠地道:“老公,我哥才刚出院,又被送进来了,一定是有人在和我们亨氏集团作对,你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为我哥报仇!”
秦商心里冷冷一笑,暗骂李永顺废物,前几天才闹出事,也不知道安生点,要是再让亨氏丢了脸面,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嗯,我会尽快让人去查的,这段时间就让你哥好好在医院休养吧!”秦商面上有些不悦,李永圆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怎么样的人,但那是她的哥哥,亨氏的经理,不就是多上了几个女人吗?
但是秦商肯定是有些生气了,前段时间亨氏股票下跌,他一直都在公司忙着加班,也很辛苦,想着拉住了秦商的手,“老公,你别生气了,我保证我哥会好好地待在医院的,不让他出去胡闹了。”
躺在床上的李永顺听了,扭开了头,这个吃里扒外的妹妹,谁才是她的亲人啊!
“我先回公司了!”虽然麻烦是李永顺惹出来的,但是为了不影响亨氏,他还是要去赶紧处理了,而且珠宝大赛将近,他可不能让亨氏再出什么问题了。
不过这事情也太巧合了,李永顺三番五次的出事,上次还爆出了新闻,他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谁会这样对付他了?
“嗯,老公慢走。”李永圆对着秦商的背影喊了一句,回头看着李永顺,见他看自己,疑惑道:“哥,怎么了?”
“我还是你哥吗?”李永顺气的想坐起来,可是手脚确使不上力来,只能痛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