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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一道暗气打入了宋毅的体内,正是之前窜入安子阳体内最后被两人吸收了的那团黑气。
这道暗气会以宋毅为容器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不断地在他丹田里面储藏暗气,而那个老者则骗宋毅说是让他修仙,并且拜他为师。
当时宋毅就有些怀疑,但他也明白不答应,老者就会杀了他,再后来他也发现自己的却有变化,那种强大的感觉给了他虚荣感,他也沉浸在其中。
老者他一个月也见不上几次面,他随之也就不担心了。
直到有一次,他体内的灵气储存满了,老者把他体内的灵气给全部吸走,并且骗他是他修炼错了,他才反应过来。尤其是有何远在身边,他的修为不断在进步,他却一直在那个地方徘徊。
而对简花花出手,完全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让他摆脱了暗气的纠缠,只是代价有点太大了,差点让他丢了性命。
他受伤之后,何远也来见过他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告诉师傅,还是怎么了,总之,老者居然没来找他。
以老者的性子,要是知道有人坏了他的事情,绝不会这么就放过她的。
宋毅不知道,何远是想告诉他的师傅,只是师傅一直在闭关,闭关出来之后就离开了,也没和他们见面,只是交待了一句有事,他根本来不及禀告这件事情,也从而让他产生了另一个想法。
听宋毅说了些事情,简花花尝试着把灵气注入所以体内,让他吸收进丹田,却不得。
他还是要经历了洗精伐髓才能修炼!
“何远是怎么能修炼的?”简花花疑惑地问道,既然他们的师父能让何远修炼,为什么不让宋毅也一起呢?
宋毅皱了下俊眉,道:“他说是师傅给他吃了什么果子!”他曾经试探过,何远也没多想,直接就告诉了他。
“果子?”是真的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洗精伐髓,要是她能够得到这个果子,那她不就可以培养出一批修者来了?
不过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师傅怎么可能就让何远一个人修炼!
“你现在没事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收起心思,简花花淡淡的睨着宋毅。
宋毅听了心里不高兴了,这是用完了就踢开啊,这怎么行?
“就这么让我离开?”
“你还想怎么样?病给你治疗,话也说完了,你不走你想······”简花花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就去推他,宋毅却先一步退开了,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笑了起来,“这是福利!记着,你还欠我一顿饭。”
说完,宋毅踏着欢快地步伐离开了。清风看着宋毅眉飞色舞的脸,禁不住疑惑,往简花花那边看了一眼,他们在那边偷偷地说了什么见不得人,不能在这里讲的话?
又是一个星期,简花花差不多已经有把握把易寒的伤治好了,而且她和安子阳又去赌石街淘了一堆翡翠,吸收了里面的灵气就把翡翠送到了陈忠那边,让他雕刻。
这个星期里面,安子阳也突破了后期,隐隐到了大圆满的境界,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可以突破炼气期筑基了,比她还要快。
她学习的是九一针法,所以魏鹤同就送给了她一套银针,就跟银针长短粗细一直,银光潋滟。
从墓室里带回来的黑针上面包裹着一层阴气,她也不敢用来给人治病,一时之间倒成了鸡肋,她也就收下了魏鹤同准备的银针。
依旧是那间赌场,这次也没人拦她,直接就带着她去找易寒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易寒一人端坐在上面,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苍白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冰冷的面孔上只有微弱的气息,眼眸平静,嘴唇泛白,犹如西方的吸血鬼,高贵的没有感情。
看见简花花进来,易寒冰冷的眸子涌动了一下,看着她。
简花花则是一阵担心,走到他身边,去拉他的手把脉,被他避开,直到她重复了一次说过的话,才顺利地探上了他的脉搏。
果然如她所想,灵气压制不了多久,伤口已经在开始恶化了。
“撩起衣服,我看下你的伤口!”简花花以一个中医的口吻淡淡道,眼神有些凝重,怕是在晚了几天,就没怎么简单治好了。
看完了易寒腹部的伤口,简花花松了口气,有仙医诀在手,这个伤只是小事一桩,还没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这儿有大木桶吗?”简花花突然问道,见易寒不明白,又解释道:“有没有可以让你整个人做进去泡澡的大桶?我要给你药浴,然后施针!”
易寒动了下来冷眉,苍白的唇颤动了一下,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衣的人就闪了出来,吓了简花花一跳。
这屋里居然还有其他人!
屏息凝神之后,简花花的确在屋内发现了几道气息,不过实在是很微弱,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去把她要的东西弄来!”易寒轻启薄唇吩咐道,即使因为受伤而变得虚弱,声音却已经带着慑人的威严。
“诶,等下,还有一些药材,我来的时候忘记带了。”简花花在那人消失前,喊了一句,然后转身飞快地写在纸上,递给了那人。
那人接过纸条,看了眼易寒,然后闪身出去了。
简花花回身的时候,盯着易寒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去准备东西。
“脱了衣服,坐进去!”简花花见都准备好了,对着易寒道。
易寒愣了一下,走到他的属下刚刚买回来的桶边,冰冷的眼从桶里的药水略过,毫不迟疑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可以了!”见易寒要把那最后一件内裤都脱了,简花花急忙喊了一句,他是故意的吧?可是那脸上依旧冷冷地什么表情也没有。
易寒刚坐进去,冰冷苍白的脸就变红了,头上的汗水哗啦地淌着滴进桶里,混杂在药水中。
将针准备好,简花花走到了大桶边,拿起一根银针,“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忍着点啊!”
嘱咐了一句,简花花看了眼易寒寒冰般的脸颊,将第一根针插了进去,带着灵气进入了易寒体内。
九根针全部插完之后,简花花也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大桶里面的易寒,一直就没闭过眼,此刻眼珠子却转动了一下,看了眼简花花所在的方向。
简花花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走到易寒身后,再次伸手,将灵气缓缓送进易寒体内,开始调转银针的九道灵气,在他全身游走,慢慢修复他腹部上的伤口。
运行了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之后,才算是彻底把易寒的伤口处理好了,简花花体内的灵气消耗的不少,但却锻炼的是她的精神力量,让她感觉很疲惫。
将易寒身上的针全部拔了下来,简花花再往大桶里加了几位药材,嘱咐他等药水的颜色变淡了,才能出来,便靠在一边休息起来。
而在简花花闭上眼睛之后,易寒把头扭了过来,冰冷的找不到一丝情绪的瞳孔里倒映着她靠在椅子上的身影,冷硬的心有生出上次的异样感觉来,让他控制不住。
不想被那异样的感觉左右,易寒强迫自己把头扭了回来,闭上了眼睛,那一瞬却闪过一个丑陋的女人的影子,让他握紧了拳头,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没找到!
大桶里的药水颜色逐渐从黑色变淡,最后变成了浅灰色,易寒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身上那层黏着一层灰色的东西,易寒轻皱了一下冷眉,披上衣服进了屋里的浴室淋浴净身。
出来的时候,简花花还靠在椅子上睡觉,瞥见那精致的小脸,有一瞬间的失神,走到了简花花面前,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盖到了简花花身上,然后走了出去。
她的医术的确很高明,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七八分,再修养两天就可以痊愈了。
“老板!”一干人看见易寒出来,恭敬地喊道。
其中吴经理看见易寒步履平稳有力,暗想老板的伤终于好了,这全是里面那个女人的功劳!不知道老板准备怎么报答那个女人?
“你去准备午饭!”易寒对着吴经理冷冷地吩咐道,目光扫过其他的人,“把叶承德带过来!”
吴经理愣了一下,看了眼易寒身后的房间,眼中眸光一闪,心中了然,下去准备午饭了。女孩子喜欢吃什么,他该去好好了解一下了!
简花花是在易寒的注视下醒来的,只感觉睡梦中多了一丝凉气,然后就开始下雪了,最后冷得不行,她就醒了。
对上易寒的视线,简花花冷不丁地冷的颤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会下雪!
被发现的易寒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面上冰冷,冷冷道:“吃饭!”
愣了一下,简花花想起上次好像和他提起过请吃饭的事情,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跟了上去。
简花花看见那满桌子的菜的时候,本来就饿了的她,就更加饿了,坐下之后,筷子就动了起来。而易寒则坐在一边,拿着筷子,优雅的一点一点地吃着,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酒足饭饱,当然没有酒,易寒想和也被她给拦下了。
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一个人就被带了进来。
“小贼!”简花花喝了一声,跳到了那人身边,正是把她的包袱偷走的那个小贼。
那人吓得退了一下,偷看了眼简花花,很疑惑,抬头对着易寒喊了起来,“老板,我没偷这位小姐的东西啊!”他是会偷东西,可是也从来没透过眼前这人的东西啊!
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简花花和易寒坐在一起,让那人更加害怕了,一个劲地解释。
“叶承德!”易寒盯着那人,冷冷地喊了一个名字,简花花顿时回头看着易寒,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又忽地回头细细地看着那人的脸,才发现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有些吻合。
简花花声音颤抖着,喊道:“堂叔?”
“啊,小姐你认错人了!”叶承德立马摇头否认,虽然他很想做这位小姐的堂叔,可是他没那个胆子啊,要是让老板知道他是假的,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堂叔,我是花花啊,简花花,开锦村的简花花!”简花花激动地喊了起来。
“花花?”叶承德疑惑了一下,盯着简花花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欣喜道:“你是花花!”叶承德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两人在易寒的眼神示意下,松开了手。
“花花,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你什么时候来城里的?”叶承德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开锦村里的小村花,但心里却是实打实的高兴,他突然多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侄女来,以后的日子还愁没钱花吗?而且他侄女和老板的关系还不简单。
简花花也知道有其他人在,只是含糊地说了几话,易寒在一边听了,起身带着其他的人退了下去。
在叶承德的注视下,简花花眼神微动,声音变得哽咽,“堂叔,我爸、妈······死了!”
叶承德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搭在简花花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惊讶喊道:“堂兄死了!”
“嗯!”简花花眼中凝着泪珠,难过地点了点头,也没注意到叶承德的不对劲。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叶承德惊讶完了,再次问道,脸上却看不见什么伤心的情绪。
“两个多月前!”
叶承德身子颤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
“堂叔,你怎么了?”简花花担心地问道。
“哦,没事,我只是太难过了。”叶承德低头掩饰地擦了擦眼睛。
伤心完了,简花花不由问道:“堂叔,你怎么成小偷了?”
“额,我身上的钱被人骗了,也没办法,最后就只能去偷了。”
简花花疑惑了一下,没说什么,而是继续问起了自己的包袱,“我的东西还在你哪儿吗?”
“啊,什么东西?”叶承德疑惑。
简花花愣了一下,解释道:“两个多月前,你不是在车站抢了一个包袱,那就是我啊,那个包袱就是我的!”
叶承德惊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