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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偷听里面声音的朱氏却是嘴角一笑,心下稍安,这才不再偷听儿子闺房里的事情,慢慢地踱到了廊下,看着那一脸老实的侍女。
“你办得不错。”朱氏赞道。
侍女却面有难色,“夫人,若让公主与郎君知道我不但在香里动了手脚而且饭菜也下了药,明天奴婢真的没有活路了。”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若不是朱氏逼迫她,她也不会把她发现的秘密说出来,更何况她也怕朱氏不会兑现承诺。
朱氏对于这侍女的疑虑自是心知肚明,伸手接过一旁老妪手中的包袱及一张纸,递到那侍女的手中,”这里面有我承诺给你的报酬及几件换洗衣物,还有这是良籍,你往后就脱离奴籍了。”
侍女急忙下跪接过这两样东西,如抱着命根子般朝朱氏磕头道:“奴婢谢夫人的恩典。”
“你今晚就走,这事不会波及到你。”朱氏挥手道,她也不愿做杀孽,能给人一线生路,她也尽可能地去做。
侍女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急忙乘着夜色离去,就因为她是公主的近侍才能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虽然公主待她不错,但朱氏开的条件太让她心动了,拍拍包袱,她满怀着喜悦奔向新生活。
“夫人,这回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身旁的老妇道。
朱氏回头望了一眼儿子的寝室,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下下之策,玉安公主太高傲,三郎又似乎对女子不上心,除了对那个已远嫁的临川郡主热过一阵子之外,连我惕赐的侍寝婢女也被他打回,我这是没办法啊。对了,那药不会出问题吧?”她心里仍有几分忧虑。
“夫人放心,我都是选了那安全的来用,不过这药性会重了点。”老妇道,毕竟怕不成功,她们可是下了双重,想到这里,她有几分心虚,看来明天郎君与玉安公主恐怕会虚脱吧?
朱氏却不甚在意,抬脚往自己的院落而去,“回头再让大夫开几剂补药,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眠觉了……对了,明天再让人给他们开门……”说话声渐惭地远去了。
天亮了,一夜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着千古不变的旋律,吟哦与粗喘之声仍在屋子里回响着。
前来打开大门的奴仆闻到里面传来的一股腥甜的气味,脸都红透了,听到里面交欢的声音,更是立刻把大门关上。
直到晌午时分,王恺才低吼一声,不知道是第几决释放地趴在司马钰的身上,不再受药性所控的司马钰的眸子里恢复了那清冷之色,目光如矩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你要趴多久?”
王恺听到她那冷冷的声音,苦恼地一笑,翻身倒在一旁,与她并排躺着,看向那华丽的帐顶。
司马钰翻身倒向一旁,“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阿钰。”王恺有些皱眉地想要她转过身子,谁知她却连看也不看他伸手挥开他的手,“会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想的,我与你一样也是受害者。”他又懊恼地扒了扒头发。
司马钰却是突然把被子一卷包住自己的娇躯,冷哼一声,王恺,我算是看清你们家了,此事与你母亲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你的心里也正在乐着呢?只有我傻,才会回来这王府呆着。”
王恺的眼中也底满盛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一双不忿的美眸,阿钰,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司马钰的头一歪,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恺却不放过她,不让她的目光游离。
司马钰也倔强地死盯着他看,“王恺,是的。”她一字一字地道,“待会儿我就会收拾东西回西山道观去。”
王恺很少会把喜怒之情表现出来,除了当初被谢芙拒绝的时候,他的心痛才会表露在脸上,但此时这个女子也很成功地逼出了他的怒火,他一把甩开她的头,赤着身子下床,从柜子里把衣物翻出,穿上,回头也一脸冷漠地看着司马钰,“你只是不想看到我而已,你不用回西山道观,我消失就可以了。”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去,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时候,他仍为她着想。
司马钰拥被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江西背影,虚弱地靠在床柱上,身体的某处火辣辣地疼着,一再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来人,备澡水。”她突然大喊道。
外头的侍女看到王恺挥门而去,都不敢走远,纷纷在廊上等待召唤, 果然就听到玉安公主的吩咐。
很快盛满热水的澡桶就搬了来。
司马钰挥退下人,把身上的薄被掀开,这时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吻痕,她的俏脸又是一红,尤其是一下床,她的脚就是一酸,险些跌到地上,拼命地撑着身子坐到那澡桶之内,被热水一泡,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棒起水洗了洗脸,方才无力地靠在桶沿,看着那华丽的天花板发呆,这一团乱该如何了结?
翌日,朱氏与丈夫正在用膳,王太傅道:“夫人去劝过儿媳妇了没有?
“夫主放心,会很快有好消息传来的。”朱氏知道儿子夫妇正在闹矛盾,不过她相信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些不该拿来让丈夫心烦。
王太傅这才不再过问,伸筷挟了一块肉脯吃了起来。
就在此时,司马钰却如一阵风一般闯进来,休息了一夜,她才算恢复过来,这件事审问侍女没有用,她早已想通了,若没有朱氏的授意,谁敢这样做?
“反天了,你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王太傅“啪”地一声把筷子放下,怒道。
司马钰的俏眸却是含怒地看向朱氏,然后上前把长案都掀翻了,这让王太傅夫妻都吓了一跳,两人忙跳开。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翁姑……朱氏颤着声音道。
“翁姑?这世上有做婆母的暗害儿子儿媳的?现在你倒认为自己有理了?”司马钰迫向朱氏一脸森冷地问。
朱氏被她迫得住后退,这个儿媳妇就是这点最不好,“ 阿钰, 你听我说,我那也是为你们俩好……”
司马钰却不接受她的解释,“为我们好?”婆母,你的好意我真的受不了,这事若传出去,遭人耻笑的也是你。”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在你眼中可还有长辈的存在?”王太傅把妻子拉到身后,怒目看向这目无尊长的儿媳妇。
“长辈也要行得正才有人尊重,你们现在这样做,哪里还值得人尊重?司马钰把木榻上的物品踢得四处乱飞,若换成是平时,她一定不会这般做为,只是这朱氏的所作所为太让人不齿了。
王太傅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看到这儿媳妇完全不把他们两老看在眼里的行径,哪里还管她是不是王族的公主?举起手掌就想打下去。
王恺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土前把司马钰护在杯中,身体一转,王太傅这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
“阿恺,管好你的媳妇,一大早的就来我们院子里发疯,这可是为人媳妇的表现?” 王太傅很少会说这么重的话。
王恺看到司马钰仍想回话,他也有几分不满地看向躲在父亲身后的母亲,爹,这事情不能全怪阿钰,娘所做的事情连我都愤怒。”
“我祖母是不是也掺和进来?”司马钰想要挣脱王恺的制肘,却怎样也不能如愿,只能恶狠狠她瞪向朱氏。
“你到底干了什么?”让儿子媳妇都如此大发脾气?”王太傅不禁回头看着发妻怒道。
“我……我……我也没干什么?”朱氏仍嘴硬道,“夫主,你可知他们根本没有圆房,一直以来都是在骗我们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推他们一把而已,你说我有错吗?”
王太傅听到妻子的辩词,顿时又把怒火朝儿子媳妇,你娘说的可对?原来你们两人一直在耍我们这些老人?”
王恺与司马钰顿时就没有话说了,这事情是他们不对。
王恺看了一眼司马钰,把罪过揽到自己的身上,“爹,娘,这事情是我不好,不怪阿钰,我……我仍没有忘记阿芙,所以才会这样的。”
“你……你这个孽子,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爹与你娘?”王太傅怒道。
“爹,你别再发火了,这事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王恺不欲多呆,拉着司马钰就要走。
司马钰却不走,仍盯着朱氏道:“婆母,你还没告诉我,祖母是不是也掺了一脚进来?”
“没有。”朱氏答得有几分心虚,她不敢把王太后扯进来,要不然回头她真的是两面不付好了,“是我发现了你们的不对路,方才安排了这一切。
司马钰紧紧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这才任由王恺拉着她走。
等儿子媳妇出去后,王太傅看着这满目痔痍的地面,当年若不娶进这个煞星,那什么事也没有了?
“夫主?”朱氏看着丈夫那铁青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王太傅也知道责备发妻也于事无补,叹了一口气,“让侍女进来收拾干净吧。”
“诺。”朱氏这才放心地应了一声。
出了父亲的院子,司马钰才挣开王恺的手,“别拉着我。”
王恺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阿钰,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就这么差,为什么全洛阳城的女人都迷他,就惟有阿芙与她要把他跺到脚下?
“我没有闹,我只是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司马钰的脸上仍是寒冰密布。
“好了,阿钰,这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王恺抵声下气地道,不管如何,他们现在已轻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司马钰看着他道,“一句道歉就可以了?王恺,你把自己看轻了,可我司马钰没有把自己看轻,特会儿我就会进宫向父皇辞行。”说完,她欲转身离去。
王恺拉住她的手,从牙齿里挤出这句话,“阿钰,你真的如此绝决吗?
司马钰也不服输地看着他,虽然没说是或不是,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清楚了。
王恺放开她的手,背着她道:“你不用走,我走,”他深呼息道,转身头也没回地向前走去。
司马钰有些怔仲地看着他走远,心里突然微疼,阿芙初嫁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她突然想要伸手唤回他的背影,但最终那手仍是放下了,也转身离去。
北地郡。
将军府里因为要办柳缕与冉江的婚事而忙碌个不停,判处都喜绸高挂府里的人都面带喜色。
谢芙亲自把珠钗戴到柳缕的头上,看着镜中的人影儿那娇羞的样子看来还是新娘子漂亮。
“阿缕再怎样也不及大嫂半分。”柳缕道。
已经盘了妇人发型的阿秋把那首饰捧进来,“郡主,可是这些?”
“没错。”谢芙看了看,拿起来给柳缕戴上。
柳缕看着这些价值不扉的首饰,“大嫂?”这些都太贵重了。
“你的婚事办得急,很多东西也没来得及筹备,这些就当是大嫂送给你的新婚贺礼。”谢芙不顾她的拒绝,亲自把那镯子戴到她的手上。
柳缕的眼中有着感动,谢芙待她的点滴,她都会记在心里的。“大嫂阿缕这一生都会记得你的好。”
谢芙拍拍她的手。
吉时将至,谢芙与新娘子就要通过回廊去那正堂成亲。
都见到佟美正在掌掴府里的侍女,“瞎了眼了你,没看到主子在这儿吗?居然撞了上来,赶着去死吗?哼,今天我就好好地训你一顿,好让你知道知道主子的厉害,不过是成个亲而已,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