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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苏言这人真是够狠,抢走了秦少安,还要让她来见证她和秦少安的幸福,这样的女人,慕初夏真是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碰上这样的渣男和小三。
这天,在外面和程小雅逛完街后,陆景乔因为公司里有事,没有来接她,慕初夏便准备自己回去,到马路准备拦车,一辆骚包的火红轿车停在了她面前。
等到车窗放下,露出了秦少安那张熟悉的俊脸,慕初夏的呼吸,仿佛都要在那一刻停滞,尤其,之前那恐怖的一幕映入她的脑海里。为什么,远在A市的秦少安会在B市出现?
“初夏,上车吧,我有事和你谈谈。”
秦少安朝着她招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是慕初夏当然不会这么想,之前她对他做出这样的事,她还跟着他走,他真以为她傻?
而车里的男人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利落地拉下了手刹,冲着她摊手:“行,如果你不上车,那么后面的人都别想走了。”
这里是单行车道,他一停下,立马后面的喇叭声响起,半晌,有人已经开始过来骂街,慕初夏扶着心口,望天无语,她以为陆景乔是最无耻的人了,没想到秦少安比他更加不要脸,也是,不然他怎么会和苏言这种甘愿做小三的人在一起呢?
慕初夏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上了车,只是,她悄悄地摸出了包里的手机……
天色越来越暗,车子行驶了许久,一路沉闷无话,耐不住性子的慕初夏率先打破僵局,扭头就问:“到底有什么事?你快点说,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
老公……是陆景乔吗?
脑海里闪现过那个高大的男人,驾驶座上的男人眼里闪过受伤的目光,放慢了车速,低声开口:“收到我的请柬了吧,我希望,你能够来参加我和言言的婚礼。”
慕初夏难以置信地侧过头,闪着泪花的眼里露出嘲讽:“言言?也是,你们都要结婚了,秦少安,我不明白,苏言之前千方百计想要将我从你身边赶走,现在你们的婚礼,却千方百计想要我回去,你们真当我好欺负的?”
这样坐在他的车里,坐在他的身侧,距离上次已经是一年多了,往昔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再想到今日的他,她越发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地可怜,被他和苏言玩弄在鼓掌之间。
“不是这样的。”身边的男人沉声开口:“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是,我希望,我的婚礼,你能够来,也算,对我们多年的一个交代,我不希望,做不成情人,我们可以做……”
最后朋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话已经狠狠被慕初夏打断,“我们朋友也做不成!秦少安,你别忘了,之前你对我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我没有报警,已经是对你的仁至义尽!”
她想象不出,如果那日陆景乔没有及时赶到,那么她……这是她永远的噩梦。
闻言,秦少安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一个路边停了下来,秦少安解开安全带,转身用泛红的双眼盯着她:“初夏,我说过,我心里还有你,之前,也是情不自禁,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言言之前动了胎气,为了安抚她,我只能答应和她结婚……”
静静听她说着,慕初夏只觉得又好笑又可气,她早就和他们说过,他们的破事和她没有关系,可是一个个,都不断地来骚扰她,苏言是,华岚是,现在就连他秦少安,也来她面前叨叨不已!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的破事,我慕初夏再也不想听到!”
慕初夏像触电一般猛地抬头,脸上还是清冷一片。
后面响起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慕初夏继续冷冷开口:“你们的婚礼,我答应你,我会去,但秦少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和你有关的人,苏言也好,华岚也好,希望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老公来接我了。”
慕初夏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出去,秦少安透过后视镜,看到她上了一辆和他一样的火红莲花,也是那一刻,他瞥到了,那个驾驶座上面如冰霜的男人……
这几天,他秦氏的股份不断被人收购,他这次来B市,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来,他现在知道了,那个人,是秦少安。
……
车内,一片沉寂,从刚才上车开始,身边的男人就板着一张脸,一副别人欠了他好几百万的样子。
慕初夏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着他布满寒意的脸,勉强脸上露出笑,试图缓和这僵硬的气氛:“老公……”
可是一开口,她却不知该说什么了,仿佛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是错。
后视镜,映照出陆景乔寒气凛冽的脸,背着光的五官,阴沉到了极点。
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方,到现在没有给过她一个目光,也是慕初夏现在局促不安的原因。
上了秦少安的车,她偷偷给他发去了短信,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而且现在会这么生气,慕初夏沉沉叹息,这个男人,怎么小心眼成这样,这次,总不是她的错了。
一路无言,最后车子稳稳停在了陆家门口,陆景乔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将慕初夏从车里里拖了出来,一路拖进家里去。
“陆景乔,你放开我!捏的我手好痛。”
慕初夏挣扎着大喊,吸引了无数佣人的注意,也包括在厨房里煲汤的陆奶奶。
“这是怎么了啊!”
陆奶奶忧心忡忡地从厨房里,但是陆景乔黑着一张脸,没有一句话,直直地拖着慕初夏上楼。
啪!
进了房间,他一个转身,将她按在了墙上,左脚一勾,狠狠地带上了门。
如果他细细看,就会发现,她的右手腕已经红了,但是见着秦少安,想到之前那恐怖的一幕,陆景乔的心都慌了,得知她被秦少安带走,本来还在公司谈合同的他不顾一切损失,立马出来寻她。
所幸……她没事……
陆景乔穿着粗气盯着她看,眼里动怒的目光十分骇人。
“陆景乔,你生什么气?”
慕初夏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怎么了,为何衣服想要吞了自己的样子,这几天,她不是一直乖乖地在家里等着他?
下一刻,他的俊脸立马在她眼前放大,然后她的唇已经被掠夺。
“唔……”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慕初夏不由地瞪大双眼,却见他眉宇间,布满了怒气。
他真的生气了……这个认知,让她心一沉,下一刻,他松开了她的唇瓣,冷冷的声音已经传来,“为什么,你会和秦少安在一起?”
这就是他在意的地方?
慕初夏倏地一愣,之后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这个举动,让本来就很生气的陆景乔脸色铁青的更加厉害,不由的,他更加将身上的重量往她身上靠。
“笑什么?快说!为什么会和那个畜生在一起。”
慕初夏立马闭了嘴,但脸上还是忍不住想笑,想笑却不能笑,看起来甚是滑稽。
陆景乔气的不行,冷哼一声,松开了她,转身走开,慕初夏跟在他身后。
“陆景乔,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醋?这么小气的。”
一句话,前方的男人脚步顿住,铁青的脸转过来,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朝着她射过来。
“我小气?”
本来想就这样放过她的陆景乔这下彻底改变主意了,一步步,朝着她靠近。
“你忘了之前那个畜生对你做出什么了?”
他果然是吃醋了,慕初夏心里一暖,有人为你吃醋,这是不是代表着这个人心里惦记着你呢?
想着,她又忍不住一笑,伸手抱住了他,“陆景乔,秦少安只是凑巧来B市,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之前你不是说过,你的妻子是我,现在,我也这样对你说,我的丈夫,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
夜色慢慢降临,卧室里越来越暗,只见到他缓缓伸出手,搂紧了她。
“我承认,看到你和秦少安在一起,我快疯了,初夏,我就是个霸道的人,受不了,任何男人靠近你。”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块珍宝,慕初夏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爱你,陆景乔。”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这个男人,会是她一辈子的归宿,也许,老天爷就是这样安排,才会让她遭受秦少安的抛弃,却让她遇到了陆景乔……
慕初夏吸了口气,抬头望着他渐渐缓和的俊脸,低声对着他说:“陆景乔,我想去参加秦少安和苏言的婚礼……”
第二天,她在他的怀抱里醒来,懒懒地睁开双眼,一颗硕大的钻石映入眼帘。
哪个女人不爱珠宝?慕初夏也是女人,自然爱,但她对这种东西,没有到了追捧的地步,她认为,女人都需要珠宝,但只要一两件就够了。
“陆景乔……这个是……”
慕初夏的嘴唇都在颤抖,身边拥着她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伸出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同样一款的钻石亮起了他的眼。
“宝贝,这是我欠你的……我们都领过证了,可是我却一直忘了,那一枚戒指套住你。”
他此刻的甜言蜜语,让她惺忪的眼里立马充满了泪,不是难过的,而是高兴的泪水。
一大早的,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他不说,她也忘了,还需要戒指这回事。
下一刻,陆景乔已经执起她的左手,将戒指套进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不大不小,正好合适,因为就是按照她的手指尺寸定制的,这也代表着,她慕初夏从此以后,被他陆景乔套牢了。
这是陆景乔第一次,送钻戒给一个女人,就连死去的早早,也没有得到过他的戒指,陆景乔心里一动,执起她的手,俯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冲着她挑眉,“戴上我的戒指,以后可不许勾搭其他的男人!”
霸道而小气的陆少,眼里揉不得沙子,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格外地珍惜。
慕初夏忍着眼底的泪水,靠向了他的胸膛,心里的甜蜜,已经溢了出来,充分地在脸上展现。
……
陆景乔答应陪她去A市参加秦少安和苏言的婚礼,但是当他跟陆老爷子和陆奶奶提起的时候,遭到了二老的强烈的反对,说是反对,倒不如说是训斥,二老的意思,就是留在这里,生个曾孙,最后还是慕初夏亲自出面,说服了二老。
陆景乔也不知道,这鬼灵精是怎么说服他固执的爷爷的。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飞机降落在了A市,来到这熟悉的城市,慕初夏突然觉得身心无比的轻松,没有陆爷爷和陆奶奶时常唠叨的生曾孙,有的,只有身边的他。
从机场到水木小区,又是一个小时的车程,等她回到曾经熟悉的套房,已经是深更半夜,而明日,就是秦少安和苏言的婚礼,这一路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海报,可见,秦家和苏家,是有多重视这次的婚礼。
“明天,需不需要我陪你过去?”
出了浴室的陆景乔穿着一件浴袍,将沙发上的她搂进了怀里,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混杂着他的男性气息,一股股钻进她的鼻间。
慕初夏脸一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此刻极具魅力的他。
宽松的浴袍,遮不住他的全身,他坚硬的胸膛露了出来,发间,还一滴滴滴着水,慕初夏在心里暗骂,我去,这也太勾人了吧。
“咳,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他们都没邀请你。”慕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