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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两年在朱凌午这天天能弄到肉吃,他的身子就像是吹气般的鼓了起来。
他的身高虽只到朱凌午的胸口位置,可这个横向发展却至少可以有两个朱凌午的身子宽,特别是那脑袋,更是大的极为特别。
要不是他的耳朵还正常,朱凌午简直感觉他不用化妆,就能去演个猪八戒的。
如今看着郝修竹那肥肥的脑袋,朱凌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炼气修心,修竹,你又着相了,能不能入宗门,只看我们自己的心xìng了,所以应该是早已注定的,焦急也无用!哎呀,我看你啊,这一晚上静不下心思,就是想着吃肉了,不过现在我还能想办法弄到肉,等入了宗门,我就不一定有肉给你吃了!”
“嘿嘿,那小五哥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小五哥在俗世中还是有人的,我可知道小五哥腰上藏的肉可不少!”
郝修竹显然早已发觉,有人时常给朱凌午送活兽的事情了,每次朱凌午杀兽饮血,烘制肉脯,和朱凌午同住一室,他自然也是有所知觉的。
不过,只要能从朱凌午这边吃到肉,他才不管其他的什么事情呢。
此时,郝修竹再次羡慕的看向了朱凌午腰际的灵兽袋,这种灵兽袋的品质虽然也不是很高,可在俗世中流通的并不多。
制作灵兽袋比制作储物袋更麻烦,关键是合适的材料不容易找,一个灵兽袋的价值,或许可以比得上三个储物袋。
郝修竹的家族,虽然也有白阳道人这的纯阳宗的外门执事仙师存在,可他家族在大晋朝的评级也不过是上下品的士等。
所以郝修竹虽然也能和家族联系上,却也不可能让家族给他弄一个灵兽袋,装一袋子活兽来,说实话郝修竹身上甚至连储物袋都没有,所以也没什么可能在带多少藏零食到纯阳观中吃。
纯阳观中的其他五个侍从童子,和郝修竹也差不多,所以他们有时候也很羡慕朱凌午的身家富裕,都感觉朱凌午是土豪出身。
简直难以想象大晋下属国中的士族人家,居然能给族中弟子准备这么多东西,为什么他们自己就得不到呢。
他们这些能被家族送到仙师身边的侍从童子,在家族中自然也算是被宠爱的天才后嗣,平时也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可储物袋、灵兽袋这种高级东西,依旧不是他们能开口讨要的。
但也因此,他们对朱凌午背后的家族也产生了几分敬畏,毕竟在俗世中,士族人家所能掌控资源的多少,也能在一定程度反应家族的实力高低。
而朱凌午也半真半假的透露了几分所谓的崇安朱氏家族的来历,只说朱氏祖上原本也算是一个小型世外宗门,只是祖上经历了一次劫难,丢失了许多宗门传承功法,才沦为了俗世中的士族之家。
这一点倒是可以为他所拥有的这些东西,做了一定解释。
朱凌午相信自己rì后真要是面对纯阳宗的盘问,也只能用这样的说辞解释了,反正如今崇安国那边已经被魔门侵占,就算是想查也很难查清楚崇安国庆隆府朱氏家族的底细了。
但如今听到郝修竹的问话,朱凌午还是有所jǐng觉了起来,毕竟冥古林他们的存在,真要是被追查了出来,对朱凌午来说并不是好事情。
所以朱凌午几步到了郝修竹身边,捏了捏他肥肥的脸庞,“真要是入了宗门,我们和俗世中的一切关系都会断绝,就算是现在我还有一些护送来的族人可以和我联系,届时肯定是没办法联系了!你这个小子啊,天天就知道吃肉,你看你这胖脸,难道rì后你还想变成了一个肥猪仙不成!”
郝修竹吃痛,急忙用手拨开了朱凌午的手,“哎呀,疼,小五哥你别捏了,等小爷修炼有成,这身肥膘自然就能用法术化去,小爷我怕什么啊!”
就在此时,在朱凌午他们所住的院落中,忽然响起了“铛铛铛”的云板声响……
三百五十二、被人当猴子看了
()“嗯,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小五哥,会不会现在就让我们去广场集合了!可时间还早啊,我都还没吃早饭呢!”
郝修竹向屋外看了一眼,有些不高兴的抓了抓自己的胖脸,显然现在他最惦记的倒是他的肚子。
“说不定,是集合起来一起吃走早饭,然后在去参加考核,你这小子,来观里都四年多了,还不是等着今天麽!”
朱凌午看着郝修竹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还真叹了口气,或许这才是十几岁孩子真正应该有的xìng情。
自己就算是再怎么装,也装不成这样的童心来,自己此前的言行难怪被人感觉不像是小孩,也亏得没人怀疑他夺舍的可能xìng。
毕竟夺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般也只有元婴境界的修士才能以元婴离体寻找肉身,说起来夺舍的成功率,还不如转为鬼修的机率高呢。
如此,朱凌午和郝修竹倒也不敢在房中多做怠慢,两人整理了衣衫,很快便走出了所住的房舍。
因为纯阳宗的开山门升仙大会举办,散布在齐常府各处县城的纯阳仙观,自然也来了不少人参加大会。
在一个来月的时间里,原本分驻齐常府各县的仙师们,陆续都来了安平城的纯阳仙观。
这些下属县城的纯阳仙观中也有侍从童子存在,他们也是和郝修竹他们的身份一样,绝大多数目的是为了参加升仙大会。
所以住在这处房舍院落中的侍从童子,现在足有四十多个,几乎住满了这处院落的房舍。
听到了那云板的声响,这些侍从童子便一个个的从房舍中走了出来,继而汇聚到了院落门户前的廊道上。
在这边有一个纯阳宗的外门炼气期修士,吩咐着这些侍从童子们按照各自所属的县城仙观,排成了队列,听从他的指令而动。
不过,看着这些稚龄童子,这个炼气期的修士倒也不敢太过于严厉,语气反倒是显得很客气。
这些侍从童子身后都是有关系的,不说他们rì后能不能加入纯阳宗,到纯阳宗内门去,只说现在这些侍从童子和外门那处仙观仙师的关系,这个炼气期的修士就不敢得罪这些小祖宗。
好容易让这些平均不过十一、二岁的侍从童子列队整齐后,这个炼气期的修士便也介绍了今天对这些侍从童子的安排。
果然如同朱凌午所预料的,他们这些侍从童子的活动都已经被安排好了,先是统一去吃饭,然后是跟着参加纯阳宗的开山门升仙大会的开坛典礼,继而就是面见纯阳宗内门来的仙师,一个个的当面审核资格,去走那道试炼之门。
幸好,这些侍从童子虽然年幼,可毕竟也都在纯阳宗的各县外门仙观中调教过几年,所以在接下来的安排中,倒也没有闹出乱事来。
如此差不多在辰时三刻左右,朱凌午他们这些侍从童子便又一队队的带到了纯阳观正殿前的广场上。
而在这广场上,早已站满了人群,在广场正对纯阳观正殿大门的前方,已经摆下了香烛案台、旗幡礼仪。
而在这礼坛下方,站立着近十来个拥有筑基后境界纯阳宗外门执事,也就是在俗世凡人所尊称的仙师了。
这些仙师平rì里,也分别镇守在齐常府归属纯阳宗的县城纯阳观中,今天却也是难得的汇聚到了一起,按照各自在师门中的排位,横着排成了三排站立。
此时天空中阳光明媚,这位于安平城内高出云端的山顶仙观广场,自然显得极为亮畅。
阵阵山风吹过,这些仙师所穿的华丽仙袍,那衣襟、长袖不免被风吹的“啪啪”响动不已。
这些仙师所穿的仙袍,同样不是凡物,具有辟水、辟尘、辟火等等功效,如今在阳光的照耀下,衣袍表层仿佛散出了一圈异彩仙光,更是将他们的面容、身影遮掩了起来。
纯阳宗的开山门升仙大会,自然也吸引来了不少人来观礼,不过仙凡有别,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观礼的。
所以,如今站在广场周边的观礼人,大多是和纯阳宗有亲密关系的俗世士族中的高阶修士,以及齐常府的府令、县令等等高级官员。
再就是那些已经报名了纯阳宗升仙大会的士族子弟,这些人加起来倒也有千多人的规模了。
毕竟齐常府内的士族也有百多家,大部分和纯阳宗是有所关联的,而每家也有七、八个孩童来报名参加升仙大会,加起来的数量自然不少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些观礼的人,原本就都是修行中人,他们自然能看出这些异彩仙光,其实也是这些仙师们用灵力激活了衣袍上禁制形成的。
不免都在心头暗暗羡慕,这种仙袍就算是没什么防御功效,却也要比他们身上穿的俗世锦衣华服贵重许多。
就在这种境况下,朱凌午随着其他四十来个侍从童子,列队站到了那些仙师身后。
结果,朱凌午那明显高于周边孩童的身高,一下子吸引了周边观礼的所有人目光,这种侍从童子背后隐藏的潜规则意义,这些观礼之人当然也清楚。
可朱凌午这个看上去明显像是超龄的侍从童子算是怎么回事情。
难道是什么人家,用了天大的人情关系,把他硬是塞到了纯阳宗的外门仙观中的?
但这样真能通过纯阳仙宗的内门审核麽?
周围议论的话语,自然也传到了前面那些纯阳观外门仙师的耳中,这些仙师们也都不免猜疑了起来。
除了安平城纯阳观内的三位仙师外,这些外来的仙师也对朱凌午的存在,好奇起来。
等他们知晓朱凌午是白阳道人的侍从童子后,更是用了一些怪异的腔调向白阳道人开起了玩笑,他们不免猜疑白阳道人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私下坏了纯阳宗的规矩。
结果,听了白阳道人的解释后,这些外来仙师们也都不免放出了神识在朱凌午身上扫动起来,检查着朱凌午的真实年龄。
这种感觉,更让朱凌午非常难受,就像是动物园里被人观赏的猴子般,任人在旁边评头论足。
特别是那些仙师的神识查探,更让朱凌午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但如今他可不敢做出什么反对,也不能用自己的魂念去遮掩,只能随他们看了,
这实在是一种煎熬,朱凌午甚至都有了一种度rì如年的感觉……
三百五十三、开山门大典
()“噤声!时辰到,开山门大典开始,请香起坛!”
随着一声悠长的唱礼声响起,在广场旁一个负责大典礼仪的纯阳宗的外门炼气修士,手中一根礼鞭凭空甩动,带起了“啪”的一声巨响。
广场上站立的那些纯阳宗仙师们顿时停下的话语,一个个转身肃穆而立,而周围观礼的人群,自然也都约束身边的童子,不再言语,只是看向了广场前的香案。
随即在广场前的仙观中,五道灵光如同虹光般飞了出来,落在那摆好的香案前,五个看似普通的仙师缓缓散去灵光,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其中为首的一个仙师年约四十余岁,负责主持这次纯阳宗的开山门升仙大会典礼。
就在此刻,在那广场正前的大殿上五彩仙光一阵闪烁,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型的人像虚影出来。
看此栩栩如生的人影,年约二十多岁,脸若玉盘,双眼微眯,嘴下却又留着三缕长须,直垂到胸口位置,让他又添了几分威势,这长须也说明他的真实年龄,并不是这般年轻。
这人身穿纯阳宗的特sè仙袍,却又不像那些外门仙师般光彩耀人,可那仙袍之上却又仿佛有无数符文犹如活虫般缓缓游动着,显示这件仙袍恐不是凡物,甚至可能属于法宝的范畴。
在他背上有两柄仙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