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算完全清醒过来的雷应琛笑道:“你饿啦?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已经近三十六小时没有下去吃东西了!”
笑谈中,他自然的松开困住她腰肢的手臂,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后,光着身子下床。
“啊!”已经有这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吗?宁茵一阵惊讶,随即便再度羞红了俏脸,“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就……”
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紧盯着他健硕的体魄,随着他移动的步伐而转动。
感受到她灼热的注视,雷应琛得意地回头一笑,而他的笑容再次羞红了宁茵已然红涨不已的双颊,害她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热烫的面颊。
“我怎样?”他明知故问。
“你没穿衣服……”
我是没穿。”雷应琛若无其事的坦然回答,“凭我们现在的关系,没穿衣服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
“呃……”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宁茵一时愕然,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最后,还是雷应琛心软,放她一马。
“怎么,你不是饿了吗?怎么还赖在床上?”
“对啊!”宁茵猛然回神,裹着被单,迅速跳下床,“啊!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闻言,雷应琛不觉笑着扬眉,伸手拉开墙壁上的隐藏衣柜,“昨晚你的衣服全在浴室被我撕烂了,这里有几套我备用的衣服,先穿我的应应急吧!”
可恶的行径,宁茵不满的瞪着衣柜内的服饰。
里头挂满了一套套英国纯手工订制的西装。衬衫、领带、皮鞋,乃至于袖扣、领带夹等配件无一不全,就是不见半件休闲的服饰。
“就这些?”
开玩笑,光看两人身材上的差距地也知道,一旦穿上雷应琛的衣服,就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浩浩荡荡的穿着男人的衣服出去,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干呢!
雷应琛倒是若无其事地取出一件浅蓝色衬衫套在身上,并顺手拋了件相同色调、款式的衬衫给宁茵。
“我穿这个啊,这太大了吧!”宁茵接过他扔来的衬衫,一脸的愕然。
“对,就这些,有什么不对吗?反正只是暂时应急,你就先忍耐一下。”
“唔……”宁茵郁闷的瞄了眼手上的衬衫,但眼前的状况,不是丢脸就是饿肚子……怎么办?
迫于情势,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衣服。
衬衫松垮垮的罩在宁茵的身上,过长的衣袖,即使她折了好几褶还是盖过她的手背,而衣摆更是长至她的膝盖上方,简直就可以当连衣裙穿了。
“天,我这个样子怎么出门见人哪?”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宁茵不禁嘟嘟嚷嚷的低声抱怨。
站在落地镜面前,雷应琛饶有兴味的盯着她,“不会,很好看呀!别嫌了……喏,这是长裤。”
他已经穿戴整齐,强忍着笑意安慰着她。
还给她长裤穿?臭应琛,一定又是大清早的起来逗她。
她斜眼瞧了眼他手上的长裤,并无意将他手上的长裤接过去。
“怎么?不想那穿了?”
“怎么啦?”宁茵学着他的语气回了一句,并以那种“你没长脑袋”的不屑眼光白了雷应琛一眼。
正文 189要不要
“上次什么事情,我都忘记了!!”既然他道歉了,宁茵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格,便随便找了个台阶让彼此都下来。
邢灏眯了眯眼睛,倒也没有强求,突然,目光瞟了身后的包厢一眼,“雷总也在?”
明知故问?
一想到他的妹妹和他一样,居然都是这种霸道的人,宁茵心里又恼了,“还真是拜你们兄妹所赐啊,总是喜欢搅别人的好事!”
“哦?”邢灏伸手爬了爬自己的头,似乎有些意外辶。
“不想跟你说了……”宁茵转身就要走。
“喂……”他抓住了她。
“放手啊,你想干什么?”宁茵以为眼前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立即害怕而又警觉的叫了一句澌。
邢灏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宁茵是这种反应,随即就有些尴尬的松了手,并抿出一抹淡淡的笑弧,“对不起,其实……”
“其实什么,有话快说啦……”
宁茵揉着自己的手腕,气鼓鼓的望着他。
邢灏有些别扭,天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但是见到周围的确没有多余的闲杂人后,他这才低低沉沉的开口,“其实,我想跟你说,我们能否还能回到刚见面的时候,那种状态……”
宁茵拧起眉头,不解,“为什么?”
“想和你重新做朋友,可能你对我的认识有些误差,我想重新来过……”谁也不知道,这种话,从一个向来自大而心高气傲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是有多别扭,可是,为了扭转自己的形象,和重新建立起在宁茵心中的好感,邢灏低低沉沉的开口了。
宁茵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你这样的人还缺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做朋友?我们之间本来没有什么来往?”
“不是,宁茵,你误会我了,其实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可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了解一下……”邢灏有些着急了,冷峻的五官竟然紧绷起来,还泛着淡淡的潮红。
宁茵似乎明白了一些,她眯了眯眼睛,忽而一笑,“不用了,了解不了解我们都这样,所以,我该走了……”
“宁——”
咽下话,邢灏看着宁茵匆忙离去,自己竟然内心一片惆怅。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女人面前变得这么畏手畏脚了,真是该死!!邢灏心里一阵恼意涌了上来,随即便抽出一支烟,快速的抽了好几口,迷蒙的烟雾中,他看着远处紧闭包厢的门,目光黯然闪了闪。
*********************
夜半时分,太阳已经沉沉落下,厚重的黑幕深深地拉开在天空上,即使看不到闪烁的星子,但大片璀璨的灯火也称得上壮丽,将城市的夜空点亮。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安谧,能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应该是雷应琛电话薄里比较熟悉的人了,只是可惜,抱着宁茵正贪恋被窝的温度的雷应琛,并没有接。
那边的人,彷佛非常了解他般,一直都没有挂断,简洁明快的手机音乐不断地重复,他们像是比耐心般,直到悦耳的接通声响起。
“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低低的笑声,从电波的彼端落入耳膜。
“有什么事?”雷应琛捏着电话,悄然从床上挪起身体。
“甜美的小睡过后,忽然好想你,就打电话了,你开facetime好不好?”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即便是请求,也说得理直气壮,带着稳稳地笃定。
“很晚了。”淡淡的拒绝,听不出喜怒。
“好嘛好嘛。”委屈的声音,不再勉强他打开手机的facetime。
“邢小姐,真的不方便……”
雷应琛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宁茵,她还在熟睡中,便也下意识放缓了声调。
“啊……”
对了,你有没有收到我寄给你的礼物?”
“收到了。”雷应琛掀起眼皮,望了望放在实木桌面上的漂亮瓶子。
“你知道吗,法国真是红酒的王国,除了五大酒庄,其实还有许多小酒坊让人惊喜,上次我尝了这种酒,口感真的很独特,人家一喝到,就立刻想到你,你喝喝看嘛,啊!看我多啰唆,你对红酒的研究比我深太多,我还要……”
雷应琛的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角。
“好啦,我不说了,我要起来准备开会了……。”急急地一堆话之后,临挂电话前,一声轻若叹息的声音飘来,“我好想你,应琛。”
雷应琛有些不耐的用力挂断了电话,表情淡漠得有些冰冷。
起身,走到那个用红丝带细心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的酒瓶面前,不是尊贵的酒器,盛的也不是顶级的酒液,可是很别致、很独特。
熟练地打开软木塞,不必嗅闻,也知道年份并不久远,拎着酒瓶慢慢地走到吧台边,排得满满的各式年份的酒,举手,鲜红的酒液汩汩地从瓶口委屈地流泄,一如它的主人之前那委屈的语气一般。红亮的色泽一点一滴地注入干净的水槽之中,空气中漂浮起一股丰富的果香,不是很老练、不是很明快,可是有着特别的魅力。
有时,酒不必饮,就已知优劣,就如有的人,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了解了。
将酒瓶子塞进垃圾桶内,雷应琛转身重新回到床上,强劲的手臂习惯性的圈在那娇软的身子上时,却感觉到了隐隐的颤抖。
他眉头一皱,便将头顶的壁灯拉亮。
轻轻扳过宁茵的双肩,雷应琛眼眸一暗,他看到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怎么哭了?”心疼的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眼泪,雷应琛温柔的问。
宁茵却扳开了他的手,拒绝他的触碰。
“怎么了?告诉我,嗯?”
雷应琛开始亲吻她,湿润的舌直接舔着她眼角的泪。
“我想回去了,呆在这里看着你整天和别人卿卿我我,我心里难受……”
不想委屈自己,宁茵推开他,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文 190刻意的接近
她埋入他的怀里,她哭得哽咽,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那种安全及安心的感觉,让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想要好好地哭上一场。 似乎在潜意识里,她知道他一定会疼惜她、会安慰她。
她可以在他面前尽情地释放情绪,不必坚强、不必独立,只需要做她自己,被他怜爱就好。
“真的不想和我去国外吗?”凝着她,雷应琛低低地叹息,怀里这个小东西,既柔又弱,抱起来身体也轻盈得似乎没有重量一般,她这么脆弱这般单纯,让他的心隐隐地泛着疼。
有那么一瞬间,雷应琛竟然有了些后悔,他好像不应该将她拉入自己的世界的,她就该单纯地活在自己的小小空间,他应该放开她的,如果他能松开手的话。
将她抱得越来越紧,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听着她哭到抽气的声音,真是个傻瓜,连哭泣都那般认真辶。
“真的不想的话,就算了。”他作势松开手臂,谁知这小妮子却死命地搂着他的脖子,脸蛋蹭入他的颈间,冰冰凉凉的液体浸润上他的皮肤,甚至渗入他的心里。
这样的女孩,如何不让人心折?雷应琛尽管有些无奈,但还是抬起她哭得红通通的脸蛋,望着那挂满水珠儿的浓密羽睫,语气温柔而讨好的问她,“我再问你一次,宁茵,愿意不愿意为了我们的以后去国外生活?”
听着她的话,宁茵咬着唇,定定地望着他,既委屈又无辜,既可怜又可爱,半晌,她开口了,声音哑哑的,带着哭泣过后的鼻音:“你会不会对我好?澌”
“会。”
“会不会疼我、爱我、宠我?”
“……我会。”
“不要对我冷淡,不要不理我。”
“好。”
“每天陪我看夕阳。”
“好。”
“不许再欺负我,也不要那么粗鲁,你刚刚吻得人家的嘴唇好痛。”嘟着粉嫩的嘴唇,娇娇的抱怨着,嘴边的笑纹却已经慢慢的开始弥漫开来。
雷应琛真的会被她给打败哦!只能无语的看着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妮子,眼睛里还有未干的水气,可是笑容却已然耀眼,甜美娇憨。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雷应琛扬起嘴角,有些玩味的笑。
“讨厌!”她瞪着他,年轻透亮的眸光里,首次流转着娇媚的光。
“答案。”黑黑的眸望着她,不容逃避。
光滑粉红的脸蛋上,飞上两朵绯艳的云,像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羞怯地垂了下去,几不可见地轻轻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