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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一点都不想。
“宁茵——”
该死,晚两步,电梯就下去了,江野琛猛地一拳砸在电梯的门上,直接朝楼梯口奔去。
他从楼梯口冲下来时,看到宁茵已经出了酒店大堂的门,他飞快的追了过去,宁茵则是不管不顾的就冲出了马路。
“噶——”的一声刺耳的声响。
刚过了酒店旋转玻璃门的江野琛吓得脸色都白了,双唇哆嗦着,站在那里,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宁茵——”
嘶声叫着,他冲进了马路迅速围满人的人群中。
“喂,你找死啊,你就这样冲出马路,你这是想害老子是不是?”
司机从车里跳下来,不满的爆着粗口,宁茵跌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她茫然的看着四周,眼里充满了惊恐。
“茵茵——”江野琛一个箭步上前,用力的拥住了怀里的女人。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吓我,好不好?”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江野琛落下了热烫的泪水。
宁茵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着,咬得牙齿都在发抖,但是她都还没有松口。
她痛,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如果,他给的幸福是这么的脆弱,那她情愿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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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狼狈得来不及整理的房间内,江野琛和宁茵分别坐在沙发的对面,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双方都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宁茵一直在流泪,鼻尖红了,眼眶也红了。
“不要解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叫你应琛,你就那么激烈的反抗我,为什么韩晓珠叫你应琛,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沉默,就是你肯定她这样叫你,是吗?”
听到宁茵的话,江野琛黯然的闭上了双眸。
过了良久,他沙哑的嗓音才打破一室的沉静。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身份,是,我不是别人,我是雷应琛!”
当宁茵听到这句话时,她没有任何的悲喜,早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是吗?
但是,当江野琛缓缓抬起他的左手,放在右边的发际线处时,一刹那的恍惚,宁茵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江野琛终于撕下了那张雷应琛脸上的面具,呈现在宁茵面前的是,那个早已死去的灵魂,雷应琛!
看到宁茵这样的表情,雷应琛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他手里捏着那张面具,自嘲的勾起唇角,解释道,“这是唐唐和烈请国际皮肤科医生和好莱坞面具大师花重金为我打造的!”
说完,雷应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嘶哑着嗓音笑着,“害怕了吗?这张脸,再也不是以前的雷应琛了!”
“为什么会这样……”宁茵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颤抖着嗓音,她问。
雷应琛索性将那张面具扔在一旁,靠在沙发上,他抬头,并没有望宁茵,反而是仰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涩涩的有些痒,他很努力,才没有让眼眶再湿。
“被大火烧成这样的,就算是最好的整容医生也整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他嗓音暗哑,饱含着难言的伤痛。
“应琛……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宁茵心痛得无法抑制,这是让她措手不及的事实,她根本都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样的事实。
“告诉你?”雷应琛苦涩的反问,凝着天花板的眸子努力的眨了眨。
“五年了,你还活在世上,可我却以为你死了……”宁茵喃喃的自语着,那蹉跎掉的五年时光,找谁,怪谁?
“死了不是正好吗?”雷应琛的声音越来越哑,“当年被雷峻关在那黑暗的房间里,受尽了凌辱,他们逼我吃他们的剩饭,甚至逼我喝尿,我引以为傲的自尊就这样随意的被他们践踏!”
“除了这,我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的孩子,被自己母亲流掉,我知道后,竟然没有任何能力反抗,这样的雷应琛,这样懦弱无能的雷应琛,早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还活着,是继续懦弱吗?是要继续无能吗?”
宁茵听到,彻底惊呆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久久,才落了下来。
她扑到了沙发上,用力的搂住他的脖子,湿润的泪水打湿了他脸上狰狞的印记,“不……不是这样的……我的应琛不是这样懦弱的……他是最勇敢的……没有他……宁茵就一直是只缩头乌龟……没有他……宁茵她就是胆小鬼!”
宁茵哭泣着,她想象的是,他有千百个非常正当的理由不让她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真相竟然是这样的不堪。
如果可以,她情愿不要追究这个事实,不要让他这么难过的面对那被凌辱过的往事。
但是,伤口一旦被撕开,疼痛的,不再是她。
听着宁茵哭泣的声音,雷应琛突然伸手,用力的推开了她,宁茵被推到地上,雷应琛以极快的速度站了起来,和她彻底的拉开了距离。
“应琛……”
转身,雷应琛冷笑,“所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回到过去,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承认这个事实?逃出来后,我在泰国贩毒,甚至还杀过人,当我终于有了全新的身份可以重新拥有一切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来逼我承认我过去的身份!”
“宁茵,我告诉你,我不想在做回雷应琛,我他妈的一点都不想承认我过去的身份!!”
“我现在爱你,不比之前少,我对你,不比以前差,相反,我想补偿你失去我的那五年的空白,我会更加的爱你,但是,为什么,你要逼我如此?”
“应琛……你……你说什么?”宁茵站起来,看着他嗜血一般的眸子充满了愤怒,她不安的问着,不懂,她不懂他所说的这些。
“宁茵,我给你的爱,还不够吗?”雷应琛逼近她,让他那张脸在她眼前得以无限的放大。
宁茵灿亮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雷应琛忽然嗤笑,“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也害怕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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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不敢点灯,是谁让我越陷越深,让我深爱过的人,越来越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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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胃口越来越大了
拦腰将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后,宁茵却抓着他的衣服紧张不已,“不要到床上,有宝宝在,我怕惊醒他了……”
“那我们就在沙发上……”又重新回到沙发上时,宁茵只感觉小脸蛋一阵火热,她感激此刻房间的昏暗,不然,脸蛋发烫的她否则被他瞧见,不知又要怎么笑她了。
她一定又瘦了不少,身体好轻,好轻好轻,压在雷应琛身上竟然都没有什么感觉,要不是她细致的雪肤上散发出的阵阵热气,他真会以为自己抱的是空气。
“我不要在上面……”
抗议的小嘴一张一合的,雷应琛眸光很暗,好想将舌头伸入她可爱的小嘴中,品尝她的甜美滋味轹。
“你干嘛不说话?”突然沉默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啦,我不要……在上面……”
“今天是你主动的!”
“可是我不会……筠”
“还不会,都多少年了……”
“呜……”
雷应琛有些不满她的要求,一只手压着她的头强迫她与他接吻,而本来在她腰上的大手早已肆无忌惮的游移起来。
“让我下来……这样……难受……”她的抗议统统化入他喉间。
“呃……”
当他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碰触舌尖时,奇异的电流又四处流窜,宁茵的坚持瞬间被软化,整个人酥酥软软的,像化成了一摊泥。
感觉到她的变化,雷应琛这才立刻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
将头埋首在她的颈窝处,火热的唇舌刷吻细致纤颈,沿着圆弧曲线向上,舔洗精巧耳垂。
他将软软的耳垂含入嘴里吸,吮,自鼻尖呼出的热气在耳廓盘旋,阵阵麻痒令宁茵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嘻笑着想问避。
“好痒……”
“给我回来!”雷应琛大手扣住她的头,不让她乱转。
“你干嘛一直……亲人家的耳朵啦……”真的很痒,以前他都不这样的,最多亲那么几下就放开她,不像现在这样……
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奇怪好奇怪,明明他亲的是耳朵,但为什么她会觉得小腹那里热热的呢?好像谁在那里埋了一条热水管线,从耳垂一直延伸到了小腹……
“不喜欢我亲耳朵?那我改亲别的地方!”
将因闪躲而蜷缩的娇躯翻正,雷应琛直接对准胸前的两团柔软,他手嘴并用,直接攻击顶端的两朵粉红花蕊。
“嗯啊……”
当他的手、他的唇碰触到她的嫣红尖端时,有别于耳垂被亲吻的酥麻感阵阵涌上,那久违而来的不可思议的奇异感觉,舒服得让她情不自禁吟哦出声。
身下女人的逐渐加重的喘息,不断溢出的呻,吟,对雷应琛来说,那将是为最大的鼓励。
抓着他的身体,宁茵越来越柔软的身体瘫躺在床上,美目闭起,在他不断制造出来的快感下微微抽,搐着。
光只是这样还不够。
她被动的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对于他的所有抗议都消失无踪,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看到她激情的一面,听到她在他身下大声娇喊,情绪激动的紧紧拥着他,要求他更多的给予。
滚烫的唇一路往下吻去,两手指尖仍捏着早已挺俏的蓓蕾,持续的给予激情的刺激,延续体内的热度。
吻,滑过平坦小腹,轻舔过中间可爱的小四槽,舌尖灵活的弹动,照例又是一阵敏感的刺激。
啊……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她会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好像不管怎样都无法反抗似的……
她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了,说她放荡也好,她真的爱极了这种被他疼爱的感觉。
性,真是的让人意犹未尽的东西,只有真正享受过它的愉悦的人,才能真正感觉到那种被勾起而逐渐上瘾的感觉。
宁茵红着脸,她的身体软趴趴,手脚无法依自己的意志活动,可是却仿佛有了属于自己的生命,主动揉乱他的头发,在他往下吻去时,双脚像怕阻碍了他的行程似的,自然的往两旁张开……
她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感觉,只知道他在她身上不断制造出来的花火,让她舒服的不想抗拒。
“呃……老公……”当看到他越来越下时,宁隐抓着他的头终于哽咽出声来。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某人拽拽的昂起头,目光直视她。
“呃……你不想要我?”宁茵尴尬而纠结的问。
“你说呢?”雷应琛哑声回答,只有那艰涩的嗓音才能显示出他此刻是有多么的克制,很快,那滚烫的嘴很快来到她双,腿之间的水嫩。
昏暗而暧昧的壁灯下,他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让他足以疯狂的地方,伸手,他轻轻拨开层层掩覆,寻找着那娇艳的小花核,伸舌轻舔,宁茵感觉到,一阵颤抖,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那磨人的愉悦也随之的从小嘴吐出娇吟。
一用力,接着他猛地吸,吮,强烈的快感令她全身抖颤。
“不……啊……”宁茵一双小手用力抓紧雪白床单。
天!这是什么?为何刺激这么强烈,是因为他们分开太久了么?这样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了?
他一会舌尖弹动,一会强力吸,吮、啮咬那敏感的小东东,一会来回刷弄娇嫩的花唇,一阵强过一阵的激烈快感绷紧了她的身体,热潮汹涌,她激喊着,头颅无助的摆动,直到高,潮将她淹没卷入快感深渊。
短暂失去意识的她茫茫然望着看不清楚模样的天花板,那仿佛让她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