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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地掐住宁茵的下巴,粗暴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直视他。
纵使处于盛怒中,他的眼中仍旧有着对宁茵的深情,他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无言地谴责她。
“我让你厌倦了?”他问,低沉的嗓音里有难掩的受伤。
宁茵心揪得发疼,黯然垂下眼帘,眼眶就湿润了,“野琛,对不起……”她抖着嗓音道。
江野琛没有回应,眼光如刀般锐利。
他放掉她,冷声道,“帮我脱衣服。”
宁茵鼻尖一酸,却依言脱掉他的衣裤,他仍然跨坐在宁茵腰上,紧抿的唇,刀削的轮廓,高高在上的他,像是一个尊修罗一般。
他赤,裸的躯体完整地呈现在她面前,纵使已经看过很多遍,宁茵还是羞得脸红心跳。
“不许垂下眼。”他爱极宁茵娇羞的脸庞,“取悦我。”
宁茵顺从他的***,反复取悦他。
“茵茵……”
每到一处,他都彻底进行折磨式的亲吻,在宁茵身上留下许多示威性的记号,一路惩罚至下,体,他同样毫不留情。
“好痛……琛……”
没有多余的前夕,他就直接冲了进去,宁茵干涩的疼痛不已,她拱起身体,想要逃开,江野琛却反抓住她的手,更加肆虐的亲吻。
“你永远不许厌倦我。”
痛苦中偶有甜蜜,宁茵忽然紧闭双眼,像在做恶梦般的呻吟。
当他毫不怜惜地用力顶入时,她再次痛叫出声:“好痛!”
他马上覆住她的嘴,不容许她呻吟,也不许她后退,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几近固执地需索。这样激烈的缠绵持续良久,即使宁茵早已达到高chao,他仍不退出,不断地用身体折磨她。
宁茵痛苦的呻吟,哀求的哭泣,全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
天蝎座的江野琛,喜欢长时间、激烈缠绵的性,爱,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尤其在他愤怒的时候。
“宁茵,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他喜欢在欢爱时听她这样说,仿佛可以借着激情时的言语来确定他真的彻底的拥有眼前的女人。
当他终于愿意让温热的液体洒入宁茵体内时,宁茵在筋疲力竭中吐了一口长气,忍不住疲倦的侵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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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便感觉到自己正舒适的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这让宁茵心里非常踏实。她娇懒的伸腰,却意外地听见铁环撞击的声音,侧眼一看,她的右手居然被江野琛铐在床头。
她无法置信!她以为江野琛不会再发脾气了,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地用手铐来铐住她,屈辱与愤怒冲上心口,她朝门口大喊——
“野琛,江野琛——”
整个别墅回荡着她的声音,门口传来的回应却不是江野琛的。
那是在家里正在干活的单小玲。
“茵姐,江大哥出去办事了,你是要换衣服还是用早餐呢?”
“小玲,小玲,你快进来!”她急切地叫着。
单小玲一进门看到被手铐铐住的宁茵,吓了一大跳。
她隐约知道昨晚宁茵和江野琛吵架了,江野琛还对阿雄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但是没想到她仰慕不已的江大哥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锁住宁茵。
“茵姐。”她于心不忍地走向前,突然觉得宁茵有些可怜。
“小玲,帮我弄开。”宁茵低声着。
“茵姐,我……”她为难地看着她。
别说她没有钥匙,就算有,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开,据阿雄说,江大哥这几天的脾气暴差,她担心自己这么做会惹怒倒他。
“小玲,快去找工具。”
“茵姐。”单小玲都急得不行了,一方面是不忍心看到宁茵这样,一方面是害怕,“你不要这样,江大哥会生气的。”
宁茵一听,竟然连单小玲还在维护着他,她突然委屈的哭了,“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开始用力拉扯,手铐锐利的边缘很快弄得她皮破血流。
“茵姐。”单小玲上前抱住她,焦急的劝慰道,“你不要这样,会受伤的。”
“林嫂……”宁茵开始叫林嫂,她一向待林嫂很好,相信林嫂很快回来帮自己的。
“茵姐,林嫂一大早出去了……”
宁茵一听,顿时,悲愤地哭泣。“我不是囚犯,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茵姐。”单小玲惶恐地回顾,生怕江野琛会突然出现,“你别这样说…”
“我真的讨厌他,他好自私……”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宁茵才又因为疲倦睡去。
宁茵再醒来时,已是夜晚,江野琛还没有回来,单小玲正把晚餐推进来。
“出去吧,我不想吃。”宁茵坐了起来,面容十分憔悴。
“可是茵姐,你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单小玲走过来为她穿上一件白色丝质睡衣,帮她整理及腰的长发。
发丝低垂,神情沮丧的她,颓废之美仍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美。
单小玲准备为她梳头,但却遭来宁茵的拒绝,“你先出去,我谁也不想见!”
“茵姐!”
“出去啊,单小玲,你的工作是替我照顾孩子,不是在这里照顾我!”
宁茵火了,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吼她,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正在单小玲低头准备出去时,卧室门口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江大哥!”单小玲心中一喜,却见江野琛目光冷厉的扫了自己一眼,然后说,“你出去!”
“哦……”
单小玲刚出门,后面的门就被反锁上了。
宁茵看着江野琛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她沙哑着嗓子冲他叫,“江野琛,你到底想要对我怎么样?”
江野琛站在床前,高大挺拔的身体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只有那张冷峻得近乎陌生的脸在忽闪的光晕下变得越发的冷沉起来。
两人目光交织,他低下了头,然后伸手拿出钥匙,解开了烤住宁茵双手的手铐。
“对不起!”他紧抿的唇角缓缓溢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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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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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得了不治之症
S城外滩五号酒店十二楼的拍卖会现场。
甘羽心没什么精神地翻着介绍书,前面一段拍卖古玉,后面一段则是一些古董家具。
那些看来十分古朴的玉,实在是引不起她的兴趣,来拍卖会纯粹是出来透透气。不知道为什么,一静下来脑海,便会浮现甄烈那张孤绝的脸孔,透着寂寞的双眼,还有那个名字,林霜……
她的两个好友一到会场便与其他人陷入热烈的讨论中,把她一个人留在座位上。四周设计精巧的玻璃柜里摆着今天准备拍卖的物品,到场来宾针对各自有兴趣的物品,在玻璃柜前或凝神观赏、或细声讨论,她坐了许久,干脆也起身来个外行看热闹。
身着米白色套装长裙,长发挽起,气质与神韵都非常特出的她,很自然地又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但她毫不在意地继续浏览欣赏轹。
突然,她双眼一亮,在一个圆柱玻璃柜前,着迷地停下了脚步。
玻璃柜里摆着三枝玉簪,都是清朝和阗白玉雕成,玉质非常通透,在美术灯的映射下,散出柔和的色泽。
甄烈脸上泛起微笑,贴近玻璃,仔细地看着玉簪上头的雕刻,想象着当年玉簪的主人是如何的倾国倾城酽。
“喜欢吗?”
冰冷的音调来自对面,她微抬眼,看见甄烈就站在圆柱玻璃的另一面。
她有些惊喜,有些害怕,细微的脸部表情丝毫逃不出甄烈犀利的双眼。
“怎么,你似乎有点怕我?”
甄烈并没有移动脚步,还是站在玻璃柜对面,用他特有的冷酷眼神,紧紧盯着她。
甘羽心扯着淡笑,并不认为自己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样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你什么呢?”
“喜欢吗?”他用眼神指着玻璃柜里的玉簪。
甘羽心看看玉簪,再看看他。“喜欢。”
他轻嗯了一声,看着玉簪,眼神是笃定的。
“这些插在你发上,一定很迷人。”
他紧锁住她的脸,想象着玉簪穿过她柔亮秀发的样子。羽心……她的美丽往往能让出色的饰品更添质感。
“甄先生。”隔着玻璃,他炽热的眼神居然会让她胸口发烫,但是她还是试着假装若无其事,“那天谢谢你。”
“嗯……”他看看四周,“你还喜欢这里的什么东西吗?”
“咦?”
“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买给你的。”
他极为认真且理所当然的语调,却惹来甘羽心一阵轻笑。
“甄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如果真的想要,有先生会为我买的。”
“羽心!”他忽然出其不意地叫着这个名字,神情也变得极为严肃,他迅速绕过玻璃柱,欺近她面前。
甘羽心一愣,被他的气势震住,“甄先生?”
“司徒莎?”他质疑地看着她,“你真的是司徒莎吗?”
“甄先生?”
气氛变得凝重沉窒,他锐利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人心,探索出别人心底深藏的秘密。
他离她很近,近到连他浓重的鼻息都清晰可闻,这气息逼迫着她,他的眼神也逼迫着她,令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低头,眼神凌厉地俯视她,“你是否带上了面具,司徒莎?”
迎视着他的目光,甘羽心脚底发麻,仿佛被人揭穿秘密似的惶恐,面色忽青忽白。多么熟悉的感觉啊,那是梦里经常出现的,被那个总是模糊不清的脸孔紧紧注视,让人无法抗拒,充满压迫性的眼神;她在奔逃,乏力地奔逃,却好像永远逃不出他的视线范围,她沁出了汗水,身体的力量在他的审视下逐渐流逝……
就在此时,主持人上台敲下木槌,宣告拍卖会开始进行。
那沉重的声音敲在她心上,她猛然清醒,迅速恢复理智,语气严肃地道:“甄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扬起头轻笑,有点嘲讽,有点轻蔑,“如果你是羽心,你会懂的。”然后他转身朝拍卖场中央走去。
他一走,迫人的气息消失,甘羽心得救似的抚着胸口喘气。
拍卖会热烈的进行着,竞标声此起彼落,甄烈不曾再回头看她一眼,她却无法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
他以势在必得的气势买下那三枝玉簪,在成交槌重重敲下时,他特地回头看了甘羽心一眼,这一眼再度让甘羽心呼吸为之一窒,他的眼神如此权威与绝对,仿佛宣示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手机在包包里震动着,甘羽心立即掏出,也许是被男人的目光盯得有些炙热,她抓着手机的手还有些慌乱。
起身,她快速的逃离了拍卖现场,“喂……”
“羽心,我是玫瑰啊,宁茵的片子拍出来了,好像脑部有一小块阴影!”
“我知道了,通知她老公没有!”
“我正准备打电,话!”
“暂时不要打,等我回到医院再说!”
“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甘羽心匆匆离去,待甄烈拿着拍卖下来的物品下来找她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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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玫瑰拿着宁茵拍好的片子匆匆的赶往六楼的办公室,而此时,甘羽心刚好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了。
等在那里的,还有另外一个男子,看上去不太成熟,眼眸里有着一丝的稚嫩。
“羽心,羽心,这是她的报告……”
“嗯!”甘羽心点头,忙让助理扶着跑得气喘吁吁地玫瑰坐下。
“我看看……”
“宁茵没事吧,都是我老公,非要她去拍片子,弄得吓死人的!”
甘羽心很认真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