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的动作也愈来愈快……
两人的灵魂似乎相遇了,契合了……
一阵快感将他们抛向天端!
霎时,战栗夺走了两人的呼吸,她全身抽措,高,潮让她心悸连连。
他被她缩得好紧,几个连续抽,插动作,也跟着一起释放……
五彩缤纷的灿烂近在眼前……
他们的眼眸是闭着的,却感觉到脑海瑰丽炫灿……
她的体内被洒进了他的灼烫热液,他们紧紧的融为一体了……
“糟了!”喘息着的江野琛突然一脸凝重。
“怎……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居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万一她怀孕了……
“我发现我们没有做措施?”江野琛有些试探的说,还是有些担心身下的女人会不开心。
没想到宁茵却是昂着泛红的脸,眯了眯眸光,缓缓答道,“我的生理周期一向很正常!我上礼拜五经期才结束,我算一算!”
她很认真的算了一下,一边喃喃自语道:“经期第一天开始算,第十四天是排,卵日,也就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从经期后第九天到第十六天都有可能怀,孕,都是危险期……我现在……嗯,是安全期!”
江野琛神情微绷,“你算的没错吧?”
“当然没错!这种基本常识我会算好不好?你干嘛突然问这个―你怕我怀孕?”
“你会算就好。”
“你放心好了,大家都是玩玩而已,我不会要你负责任的!”
宁茵当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不过她也不想去深想了,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男女间的游戏,她不是不懂,更何况,她没有想过这件事之后会一直赖着这个男人。
听到宁茵的话,江野琛玩味的勾起嘴角,哑声道,“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酸味……”
“有吗?”宁茵瞥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江野琛这突然提出来的问题,在这种旖旎暧昧的气氛中,还是有些煞风景的!
不过,事情说清白了,也就好了!宁茵也不想去多想什么,就当……就当是互相需求了一次吧!
江野琛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邪笑着从她身上抽走,宁茵立即软倒在椅子上,两,腿虚软的半开着,湿濡的爱液混合着他的体,液从那微颤的花唇间流淌而出……
他凝视着她娇美红艳的美好,看着妖艳还在微微蠕动着,他的喉头一紧,微微软,掉的男性分,身竟又开始充血!
二话不说,他将她的衣服全部罩在自己身上。
“做…做什么?”宁茵已经软趴趴了。
“做,爱!”
“才刚做过而已…而且,这里味道太浓了……”
虽然这个男人带给她身体上的感觉很震撼,刚才他的提议是很吸引人,而且,这一刻,她似乎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他带给她的激情感觉,但她还是有所顾虑。
“我现在带你去酒店!”
“你——”
她想拒绝,因为,她的双腿间又酸又麻,又隐隐作痛!
“你住我的、用我的,当然也要好好的服侍我!”火速开着车朝市区奔去的江野琛拽拽的说。
“我不是你的保姆!”宁茵一听他这话,像玩笑又好像有几分认真,她当下就有些闷了,顶了他一句。
“的确,你怎么可能是我的保姆……因为,我发觉你呆在江家有更好的作用了,你可以喂饱我的***!”
对方还是一副为他独尊的模样,让宁茵真的气愤了,忍不住眯着漂亮的眸子瞪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他的专属床伴?好笑!
“一次就够了,大家各取所需,成年人的游戏,你不要太介意!”
宁茵不急不慢的说,便开始穿衣服!
江野琛皱起眉头,瞥了她一眼,“游戏?看不出来你还挺能玩的嘛!”
迎着他的眸光,鹰隼中有些冷厉,甚至还有轻微的嘲讽,宁茵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微微一缩,她无辜的笑,“当然是玩,不然你还以为我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车子如鬼魅一般轻快的滑向停车场时,宁茵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急速的想要下车,却被江野琛一把拽了过来,抱起她立即出了车外。
“既然大家都在玩,那就玩得尽兴一点吧,省得后面留有遗憾……”
浑浊的邪肆气息在拂过宁茵的脸颊,她在他怀里不住的扭动、不断的挣扎,就是不想要让他如愿以偿。
只是,他天生就是这么的自视非凡,直接把她的挣扎当作是欲拒还迎的使坏煽情手段。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你若真的不要,刚才不会跟我做!”
快速回到酒店的套房内,江野琛把她直接扔到他的水床上,两手箝住她的双脚用力的拉着她的裤子,很快,她湿答答又滑腻腻的花口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的眼底。
“放开!别……碰……我!”宁茵娇喘吁吁的喘息着,刚才的剧烈扭动已经是耗尽她仅存的剩余力气了。
而大部分的力量……都在疯狂的激情中消耗掉了!
江野琛不为所动,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的神秘,上头的粘腻让他的心微微一抽。
“等我一下。”他直接往浴室里走去。
宁茵没有忽略他走动时仍活跃挺,拔的赤,色分,身,上头沾染着彼此的潮湿。
竟然是他……让她尝到了再次男女之间的激情!
也是他……让她感受到男人的***有多无边无际!
但是,这个游戏,她不想再玩了,因为,她害怕有一天,她会难以自拔……
她想要离开这张床,但双脚一碰到地就软麻了,差点就要跪下去。
好在江野琛适时出来,刚好眼捷手快的扶住她,把湿毛巾放在床柜上,让她躺卧在床上。
“不要了……”宁茵只注意到他已经清洗干净的男性分,身还很有精神的与她对峙,急急的想要滚下床。
他单手制住她的动作,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不会吧?他这么快就要了?
宁茵喘息着闭上眼,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愿意看他。
温热柔软的感觉轻拂过她的娇嫩,将黏腻统统清干净。
她睁开眼,看到他拿着湿热毛巾轻柔的为她服务,看着他那般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才在车里的那种轻佻的模样,宁茵的眼神晃了晃,脑袋里情不自禁闪过过去的一幕幕。
还记得那段时间和雷应琛没日没夜的粘在一起时,每次欢,爱过后,她累得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但是那个细心体贴的男人,却总是不忘在事后小心的保护着她的身体,替她清洗干净。
过去的记忆深刻得让人连细节都忘记不了,宁茵的眼眶,莫名就红了,心里不禁淌过暖流,感到心房好涨、好开心。
他对她这么好,不可能会没有感情吧?
宁茵的心房不再那么戒备森严,他的温柔态度让她似乎抓到了一些迷失掉的温情,让她情不自禁,多望了他一眼。
“这么看着我,小心爱上我!”
听到江野琛调侃的声音,宁茵急切的收回目光,她讪讪的瞥了瞥嘴,轻笑,“那你还真想多了,你不要爱上我才是!”
“放心,我对你,征服欲比较旺盛,至于其他的,暂时还没有多想!”
他依旧邪笑着,听得出来,是真话,可说好了的只是玩一场而已,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时,自己的心竟然抽了抽?
宁茵闪了闪目光,感觉着那温暖绵软的毛巾依旧在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勾了勾唇,抿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句句恭维,哪怕在浓烈的***面前,还是依旧保持着两人应有的距离和理智,这样一个男人,看似就在她身边,但其实,他离她很远,很远……
好累,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吧,反正只是玩,玩玩而已,宁茵眯了眯眼睛,疲累的感觉也迅速袭上身来。
江野琛看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他把毛巾拿去洗,洗完走出来,她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盯着床上的女人,只见她唇角还隐隐噙着甜甜的一抹笑意,让他怎么看也看不腻。
宁茵睡了好舒服的一觉后,她睡眼惺忪的醒来,抚着床,轻轻的喃道:“好舒服……”
她一手抚着水床,一手放在胸前……
啊?薄被下的她居然身无寸缕!
一惊,她醒来,两眼瞠大的望着天花板,接着,她东看西看,揉揉眼。
不对!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慌忙的起身,发现两腿间的疼麻感让她极度不适。
她……她―她跟他……脑子里她跟他上演的限制级内容一点一滴的回来了。
说得潇洒,却做不出,宁茵感觉到脸红了一大片,感到好难为情。
她真的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不仅在车上,还在酒店。
啊啊啊,她快疯了!
宁茵用薄被把身子裹住,慢慢的溜下床,两腿在行走时因为直不起来变成了O形腿,她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肉跳,看上去也非常滑稽。
她步步艰辛的走到门口,一手拉紧薄被,一手放在把手前打算打开门。
“砰!”
想不到门居然自动打开了,而在门后的她无法幸免于难,被门板打中了脸,鼻梁跟额头都痛红了,她整个人也踉跄数步。
“你醒了?”江野琛微讶的看着一脸通红的她。
宁茵只觉得自己运气好背,怎么就她被打个正着?好痛!
她捂着鼻子轻揉,一双眼眸瞪视着他不放。
“怎么这样看我?我在床上的功力应该有让你满足到吧?还是你觉得还不够,想再来一次?”英俊非凡的男人春风得意的问。
宁茵羞红脸,呐呐道,“我……我不是指这个!”
“你把自己包得像肉粽,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
“你回哪里去,现在又是晚上了。”
“什么,晚上?”宁茵晕了,她可是记得他们是上午十点多回的酒店。
“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你应该没有车回去了。”
“我睡到这么晚了?”
“我正要回房睡,一起睡吧!”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大手往她的胸前抚摸。
“你…你的手在干嘛?”宁茵一急,连忙拍掉。
江野琛有些不悦的拧眉,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都已经让我摸,透了,现在装矜持也来不及了。”
他摸上瘾了,力道上又超出她许多,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薄被被他扯落,她全身赤,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啊——————”
宁茵随即尖叫了一声,一手抱胸,一手掩住自己小腹下面,本能的羞怯让她两,腿并,拢得好,紧,好丢人。
“你的皮肤…白里透红,尤其是这里,变成浅粉玫瑰色了!真的看不出来,是生过孩子的……”江野琛似乎一点都不理会她的害羞,然而饶有兴味的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身子,长指缓缓轻画过她的胸口,他低低的赞叹着。
就是这轻,佻的动作,却让宁茵全身一悸,不敢动弹。
“你都是这样哄女孩上,床的吗?”她羞红着脸,却倔强的讽了他一句。
这么熟练的***技巧,这么说出来都不觉得自己脸红的甜言蜜语,只怕是训练过不少回吧!
宁茵挑眉瞪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哪知道江野琛却轻笑出声,“NO——”
“嗯?”宁茵似乎不解!
一把拉过她,只因为他的欲,望又被她浑身赤,裸的娇态给刺激出来了!
“如果说我是基,督徒从五年前受洗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禁欲了,你会不会相信?”
他邪笑着,将她抛向床,粗粝的手指从她莹润光洁的小腿肚上一路邪恶向上,邪恶的撩,拨着她,惹得她的肌肤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