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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几天又没有上药,估计开刀处的伤口都要溃烂了……”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颓然,似乎还带着一丝受伤。
宁茵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来看我!”
臭男人,是要别人做事,还用这么强硬的语气。
宁茵没吱声,直接将电话扔给了阿雄,那边,江野琛似乎又对阿雄交代了几句,阿雄站在宁茵狭小的公寓内猛点头。
“宁总,走吧——”
宁茵低着头,脸色依旧不冷不热的,她找了件外套,看了看时间,婴婴从幼稚园回来还要三个小时,她暂且就去看一下那个男人吧!
*************
宁茵一走进病房,就看到江野琛半坐在床上,然后六、七个女人团团地围绕在床边。
“你来了。”低低沉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喜悦。
只是,站在门口的宁茵看着床上男人那张苍白的脸,还有带着虚弱气息的嗓音,让她一下就莫名觉得生气起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说自己不想被检查,可这里有这么多闲杂人在这里,这个笨蛋要怎么检查怎么休息?
表情淡漠的进来,宁茵站在床边,看着旁边一干围在江野琛床边的女人,喊了一句,“这些都是谁啊?”
这些女人,都是以前爱慕江野琛的对象,之前都没有机会接近他,但这次,他受伤在医院的消息却积极的在她们这个圈子传开,于是,她们一群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过来了。
只想在江野琛受伤需要女人照顾的时候,都想好好的表现一把。
可没想到,这个脸上还有疤痕的女人一来,竟然叫她们出去?
于是几个女人联手起来一起围攻宁茵,“你是谁呀,琛哥受伤了,我们是来照顾他的……”
“就是,看你脸都被划成那样,还在这里丢人呐!”
宁茵没有被她们几个给气得失去理智,她仍记得这里有病人需要休养,因此她不想跟她们继续这样吵下去。
但既然是阿雄请她来的,那么就别怪她这么霸道了,于是,她喊来阿雄,“阿雄,这些女人在这里,我要怎么看望病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阿雄懂她的意思,立刻走出病房,呼着外面顾守的其他保镖们。
看见阿雄出去叫了其他保镖进来,原本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嚣张女人的那些女人们,一见苗头不对,转而要江野琛替她们作主。
人家说团结力量大,六、七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江野琛抱怨,就是不想被这个嚣张的女人赶出去。
不料,她们个个一脸备受委屈模样的跟琛哥诉苦,但结果——
“啧啧啧,没想到才从医院出去,就这么强势了啊,还真看不出你是生病了……”
江野琛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只锁住那张看得出消瘦一圈的美丽脸庞,她的气色比起他这个受了重伤的人好不到哪里去,太瘦了也太白了,看来等他出院之后,得好好的喂养她一番才行。
别说又是听到相同的一句话,更惨的是,江野琛根本就是连看也没有看她们一眼,几个女人虽不甘愿,但输赢已经很明显了,她们几个完全斗不过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
虽然她们不明白为什么琛哥会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但是琛哥看她的样子让她们明白,她们想要取代她是不可能的!
所谓留个台阶下,才不会摔得鼻青脸肿,再说她们谁也不想自己落得跟之前那个蜜蜜那样,让人给难堪的拖出去,因此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六、七个女人还是不得不摸摸鼻子离开。
在她们离开后,阿雄也很识相的离开,并随手关上房门。
“过来坐这里。”江野琛深邃的眸光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顺便拍了拍病床的床沿。
宁茵朝前挪了两步,没想到,还没走到床边,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声,该死的男人,居然拽着她的胳膊,将她翻身就压在了床上。
正文 就是要赖上她
被他压在身下,宁茵刚刚平缓了一些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她用手推他,因为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可感觉着一点都不像是那么虚弱的病人呢!
“看你一脸失魂落魄的,很担心我嘛?”
“才没有,看你在这里被美女包围着,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因为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无赖的白痴了。舒蒲璩奀”
故意说着气话,宁茵抑制着那因见到他完好的在她面前,那一种想哭的感动。
“天,这么凶,以后嫁得出去吗?”江野琛做了个鬼脸,一手捂着受伤的胸口,另一手摸了摸那细嫩的粉颊,低哑地说道:“幸好你没事。柝”
其实事情并不是阿雄说的那么简单,他怎么会主动要求住院,重点在于那天没有找到他后,他发疯一般的寻找着,最后因为体力不支,伤口严重受到感染,他不得不回到医院重新做检查。
尽管他有些狼狈的受伤躺在医院里,但他的心着实有着一股庆幸,幸好他来得及救她,比起可能会失去她,他觉得受这么一点伤不算什么。
不知不觉间,在江家,多了一个并不是和自己熟悉的女人,但是,他似乎却喜欢上了有她陪伴在家里的情景,在她消失的那一刻,他真的不知道少了她在他身边,那将会是多么无聊又无趣的日子胄。
“我……呜……”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在那样吓她之后,又对她这么柔情款款,内心一个激动,宁茵竟然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说好了不再他面前哭的,可是她真的无法克制,看着他倒下,她只觉得那一幕太过可怕了,她以后绝对不要再有这样的体验。
“想要我抱你也不需要哭啊!来,抱抱,不过这次你要自己抱过来了。”因为一扯动,他胸口上又是一阵剧痛,但他还是一改昔日的优雅与绅士,变得痞里痞气起来。
宁茵没有忘记他的伤,她吸了吸鼻,伸手推开了他,“不要,小心你的伤口。”
“可是你在哭,我想安慰安慰你!”
看到他脸色泛青地忍住疼痛想移动身体抱她,她就知道一定会这样,所以她刚刚才一直忍着不哭,但最后还是让他给弄哭了。
“别再动了,江野琛,你真是个白痴!”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之间这种暧昧的情愫似乎越演越烈了,宁茵也懒得去仔细琢磨了,总之,见到他的这一刻,她所有的坚持,甚至是矜持,都被这个男人给打败了。
被他一条腿牵制住的宁茵只好将身体靠向前,尽量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但是他却还是搂着她不放,这让她有些恼了。
“喂,现在你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担心你又走了……”
他眼里有渴望,盯得宁茵浑身不自在。
她慌忙的转过身去,不看他,讪讪的答,“我当然会走啊,我不走,你怎么在这里养伤?”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语气有些失落,“可以为我留下吗?”
再不想装作不懂,再想装作关系疏离,宁茵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皱着眉头,用格外认真的目光打量着他,然后摇头,“江野琛,我们真的不合适!”
她觉得,像他这样条件的男人,应该找个更好的女孩,而她,那颗心,早已给了别人,甚至,还是一个单亲妈妈,这样的自己,和这样高不可攀的他,她实在是不想有过多的想法。
多年前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她就是以为自己的爱可以改变现实的一切,但最后,她才发现,爱在现实面前,只是苍白的。
所以,现在的她,不会再随意的对一个男人动心动情了,因为,那种太认真的爱,只会让她感觉到命运对自己的悲哀。
见她说他们不合适,江野琛墨黑的眼中出现一抹讶异,“谁告诉你我们不合适了?”
“我自己的感觉啊!”宁茵理所当然的答。
哎……低低叹息了一声。
情难自禁的,江野琛怜惜的大掌抚上她水嫩的颊,他轻叹出声,“女人……拒绝我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声音、这眸光,似乎就是她曾经最亲密的爱人,可他又偏偏不是,他的灵魂、他的思想在在都显示了,他对于她,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已。
“对不起……”宁茵别过头去,嗫嚅着,直觉地道歉。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江野琛真的不信,这个女人,会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
突然,不洁的念头一起,天马行空的想像力尽出,一对鹰眼随着心中的酸意透出让人心寒的厉色,而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更是布满了风雨欲来之色,让那张本就显得严峻的脸,在此时看来更多了几分骇人的凌厉。
看着他转坏了脸色,宁茵单纯的心中有几分困惑。瞧他那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就因为她的拒绝吗?
“好了,我们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
当前,是她没让她来得及反应,狂暴的吻已落在她不染而朱的嫩唇上;想到是不是她心里有了其他的人,江野琛唇齿间的力道更是加强了几分。
“你有喜欢的人了?”
宁茵惊呼一声,整个人吓了一跳,唇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扬起小拳头推拒他。
但娇弱的她怎与他强大的力量为敌?一双细瘦的手臂试图抵挡他,却犹如螳臂挡车般,怎么样都抗拒不了他惩罚似狂烈的吻。
而在一番徒劳无功的尝试后,她开始有些害怕,因为一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不解于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不是受伤了么?
“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我对你不够好?”这个样子的江野琛,完全是宁茵没有见过的,他愤怒地说道,突然刷的一声,撕扯开她轻柔的衣衫一角,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他侵略的本性。
“住手!你住手!”宁茵呼喊着,已不单单觉得他变得有些吓人了,在他极富侵略性的侵犯后,对他的恐惧,在他粗暴地想撕扯开她衣衫之际累积到最高点。虽然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可就是直觉地感到害怕。
这是在医院,难道他费尽心思要她来看他,就是想要这样对她?只是可惜,江野琛心中那一份属于恶魔的本性已主掌了一切,恍若未觉般,已让妒意淹没的江野琛红了眼,一寸寸啃咬着那凝脂一般的滑嫩雪肤,一点也不在意他在无瑕的玉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
“不要!不要这样!”丰盈处传来的疼痛让宁茵惊呆了,而早在江野琛压她到床上的那一刻起,病房的门已经被阿雄给带上了,甚至,只怕是她叫破喉咙,那个阿雄也不会让人进来了。
“不要?”他停了下,一双眼中解读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那这样呢?”
语毕,江野琛再次埋首于她的浑圆之前,不再是侵略性十足的急进,而是改以挑,逗性的煽情方式来诱惑她。
宁茵咬着唇,已不知道该如何来反应他对她所做的。
是不再疼、也不再痛了,但这时难受的是她的心啊!她觉得难堪,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觉得难堪至极,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一股脑儿地掉了下来。
她的静默让他难以再为所欲为下去,猛一抬首,就看到她委屈泪流的可怜模样。
“不许哭!我做得没有邢灏好吗?你是因为他而拒绝我的?”心口处被她的泪揪得死紧,但想到那个邢灏竟然和她共处了五年的时光,妒火让他没办法摆出好脸色,更别提有好口气。
“没有……”宁茵那压抑过的哽咽哭音小小声地说着。
此刻的江野琛的脸色在瞬间难看到最高点,因为没料到她会当着他的面告诉他,说他做得没有邢灏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