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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怎么制止,名不正言不顺,人皇只不过是白天忙于正事,而夜晚才有时间却谈论道法而已,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制止”太保猛地一拍桌子。
四个人不再言语。
“或许可以去问问平天王”武穆道。
“平天王如今与我儒家是不死不休,更是不理会朝廷之事,去了无异于自取其辱”太傅默默地道。
此言一出,气氛再次沉寂起来。
皇宫中,一座辉煌的宫殿内,一个容颜清丽,冷傲,冠绝天下的女子,一身大红凤袍,脸上满是冷漠。
此时这女子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双目略微无神。
一个侍女小心的站在下手,低声道:“娘娘,陛下如今已经三年没有来这里了,大家都说陛下夜宿净观真人哪里,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皇后眼睛缓缓回过神,面孔越加寒冷:“哼,卖羊头挂狗肉,现在后宫谁不知道陛下与那净观真人不清不楚的,更何况,那净观真人乃是先帝的宠妃,亏那陈乾还自诩为儒家子弟,却给自己老爹带了一顶绿帽子”。
说到这里,皇后冷冷一哼:“天子失德,这天下大乱不远了”。
侍女看了看四周,再次低头小心翼翼的道:“娘娘,听说诸位藩王近几年与平天王勾连慎密,往来不断,各部藩王互通有无,而陛下却沉迷于净观真人的温柔乡中,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居然对各地藩王的动作不予理会,这般失德之事,怕被各地藩王拿来做攻击起事的借口啊”。
“平天王,平天王”皇后缓缓叨念。
“本宫好久没有回家了”皇后娘娘道。
“娘娘家族乃是天下有名的望族,居然受了那净观真人的闲气,实在是没有天理”侍女牙尖嘴利道。
皇后娘娘乃是大家族出生,眼力自然非比寻常,这天下大局虽然看的不真切,但是却也有几分明了。
“平日里给陛下助兴的玫瑰玉酿可还有?”。
“自然是还有”。
“年份最久远的是多少年前的?”皇后娘娘眼中闪过一道道绚丽之光。
“十万年前的”侍女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
“去给本宫取来”。
“娘娘,不行啊,那玫瑰玉酿助兴效果甚好,千年已经非寻常人能够承受,万年能令人癫狂,十万年的怕是要脱精而死,是以这十万年的玫瑰玉酿没有人敢用,反而贮存的越来越浓厚”侍女的脸都白了,哆嗦道:“更何况,娘娘身子弱,就算是陛下承受得起,娘娘你可承受不起陛下的折腾”。
皇后娘娘玉面略带粉红,冷艳消融:“死丫头,说什么鬼话,去给本宫取来,又没说要给陛下用”。
“哦哦哦,奴婢遵命”侍女转身离去。
皇后娘娘长长一叹:“你这般折腾下去,被那妖女迷了心智,皇位早晚要易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家族考虑,你若能回心转意还罢了,要是一意孤行,也怪不得本宫心狠了”。
是夜,皇后娘娘摆驾,去了净观真人的宫殿。
净观真人的宫殿距离皇帝寝宫到不远,那陈乾正在对净观真人上下其手,热情似火,净观真人罗带轻解,双目迷离,眼见着二人就要步入佳境,却突然听到门外有内侍喊了一嗓子:“皇后娘娘驾到”。
这一嗓子陈乾一个机灵,那净观真人更是慌忙将其推开,穿好衣衫。
二人出了内室,皇后娘娘俏脸寒霜的端坐在大厅内。
见到二人面色潮红的出来,肌肤上闪过不正常的红晕,眼中寒光更甚,站起来对着皇帝一礼:“见过陛下”。
陈乾好事被人打断,自然是不满,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没好气的道:“你不在寝宫安歇,来这里干嘛”。
“臣妾来这里倒是有点疑惑,不晓得陛下与净观真人怎么讲道讲入了内室,面色潮红,衣冠散乱”皇后声音清丽,不卑不吭的道。
“放肆,朕的事情,那里有你插话的地方,还不回去”人皇顿时恼羞成怒。
皇后站在那里,久久不语,净观真人眼波似水,一言不发。
“陛下,臣妾很久没有回家了,特意过来想要请陛下允许臣妾回家探亲”。
人皇摆摆手,随意道:“去吧,去吧,只要不来打扰朕就好,一切随你”。
第六百零三章皇后出宫心底寒,人皇纳妾有新欢
看着陈乾好像是赶苍蝇一般的表情,皇后心中一突,数千年的感情居然一朝化为流水,那曾经的同甘共苦也似乎成为过眼云烟。
呆愣愣的走出净观真人的宫殿,皇后有些不知所措,一股怨恨从心头升起,转身看了看那欢歌笑语的大殿,心中冷冷一笑,冷傲的脸上冰霜似乎能冻结一切。
“本来想要用十万年的玫瑰酿让你回心转意,泄了元气,没想到你如此不顾夫妻之情份,皇宫之中无亲情,此言果真不假”。
说完之后,皇后打起精神:“我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这等薄情寡性之人,如何做我刘箬的大山,夫妻情分就此断绝”。
说完之后,皇后坐上銮驾,回到寝宫,对着那侍女道:“去准备东西,我们回家”。
刘家乃是天下闻名的望族,影响力在大周内举足轻重,不然这刘箬也不会成为陈乾的正宫皇后。
第二日,皇后刘箬带着一对宫人,走出皇宫,转身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耳边依稀浮起那一番嘲弄的话语:“朕不在这里谈经论道,广修福源,难不成朕傻了,要回去搂着你这个不知情趣的冰块睡觉?”。
“冰块,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冰块,不知情趣的冰块罢了”刘箬说完之后,再无留恋,转身离去。
皇后走后,净观真人与皇帝瞬间黏在一起,激情火热,罗带轻解,陈乾正要提枪上马,却被净观真人用手拦住。
“怎么了?”陈乾眼中欲火焚烧,净观真人低声哭啼:“陛下,奴家也是女人。就这般无名无分的跟着你,日后年老体衰,还不是要被你给抛弃,到时候孤苦伶仃,好不可怜,奴家一想到这里。就心中难受的很”。
净观真人眼中红光闪烁,那天子龙气正要反击,却见净观真人已经松开手,二人合体,龙气自消。
陈乾目光有些模糊,一道红光慢慢占据眼中,疯狂更甚:“好好好,不就是一个名分嘛,朕给你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可是儒家的天下,奴家身份特殊,会叫陛下难办的”净观真人娇喘吁吁的道。
陈乾上下运动,将头埋在丰乳之中:“此事朕自然有办法,你放心吧”。
随后不堪之音响彻不停,再无半点话语。
皇后离去不久,皇帝在上书房就召集三公武穆,率先开口:“皇后无德。朕欲废去皇后”。
“什么”太师惊诧的合不上嘴巴。
“陛下三思”太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后关乎这大周的乾坤社稷稳定,如何可以随意罢黜。还望陛下收回成命”武穆也附和道。
人皇目光一动,没想到这皇后挺得人心,不过是试探一句话,三公就这般反应。
“这乃是朕的家事,几位虽是我大周肱骨之臣,但朕的家事几位却不好搀和。朕今日询问你等,不过是听听你们的意见,看看你们反映罢了”人皇面容严肃。
“陛下,皇后废不得,我大周好不容易重新积累起强大的龙气。如今百族虎视眈眈,妖族与蛮族的抓牙已经擦得雪亮,还请陛下三思”太傅以头触地,不肯起来。
陈乾见此轻轻一叹:“几位起来吧”。
“陛下答应了?”太师道。
人皇不置可否:“净观真人温柔贤惠,朕甚爱之,欲要册封为嫔妃,几位老臣以为如何?”。
“啊”太师差点跳起来,慌乱的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那净观真人乃是先帝爱妃,陛下此举有违人伦之礼,怕被诸天百族污垢,有损我人道运势”。
武穆与太傅更是呆愣愣的僵在哪里,本来以为陈乾会有点顾忌,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肆无忌惮,回过神来再次跪伏在地:“陛下,此事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啊”。
人皇双目中红光闪烁了一下,随后隐没,顿时怒火上涌:“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许,这皇帝当得实在是窝囊,就连朕要娶什么妃子你等都百般阻拦,莫非是想要把持朝政,将朕当成一个傀儡摆设不成”。
此言一出,三公武穆心慌慌,这可是诛心之言,谁要是敢乱说,自然是没好下场。
看着此时人皇须发皆张的样子,仨个人对视一眼,俱都低下头跪伏在地。
“此事无须在讨论,就这么定了,净观真人温柔贤惠,自该收入后宫”人皇道。
太师目光中尽是憋屈,但是为了大周的气运,儒家更进一步,不得不为人皇谋划:“陛下,此事也不是不可,陛下纳一妃子倒也是寻常,但这净观真人身份特殊,陛下不好大肆宣传,只是略微宣传一番就好”。
人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顾忌,随后点点头:“好,就这般办吧”。
三公武穆告退,武穆眼中闪过冷光,不屑一笑:“什么儒家礼法秩序之力不可冒犯,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就连这等事情都能包庇,真不知道你儒家礼法是说说看呢,还是说给别人看,自己却暗地里胡搞,男盗女娼”。
“你,,,”太师指着武穆,气的浑身颤抖:“你知道什么,你个莽夫,如今诸天百族虎视眈眈,人皇要将净观真人收入寝宫之事无可更改,我为了我人族大业,不得不委曲求全,连我心中遵守的儒家礼法都放弃了,你居然还敢骂我,要不这般做,此事一旦传出去,皇家必然动荡,气运波动,给那些个外魔邪道可乘之机,祸乱我大周江山”。
“给自己找借口,我倒要看看,你死之后,你儿子娶了你老婆,看你如何是好”武穆目光冰冷。
“你,,,”太师一口气没上来,居然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很难想象,太师这等强者居然被气晕过去,可见这得要多大的火气,第一是自身一直以来奉若天条的儒家律法被践踏,使其心中的浩然正气无法舒张,自然憋屈至极,将自己给憋屈晕了过去。
太傅轻轻一叹:“除了这么办,还有什么办法,人皇当时的表情你也不是没有看到,简直是择人而噬啊”。
武穆闻言默然,随后仰天长叹:“掩耳盗铃而已,你们真以为这般做法就能瞒得过天下人吗?,这大周皇宫外不知道有多少各方势力的探子,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大家的注意,皇帝纳妃不是小事,对于嫔妃的身份,他们相比也很好奇”。
“哼,从来就没想瞒得过他们,只要能瞒得过普通人就不错了”太保低声道。
武穆一撇嘴:“这等打击儒家威望,打击朝廷威望的机会,那些虎视眈眈的方仙道,还有诸天百族会放过,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真是个乱摊子,这朝廷越来越不干净了,弄出的乱摊子,我可不会收拾”。
说完之后,武穆脚步匆匆的离去。
三个月后,黄道吉日,日上三竿,一条消息在上京城权贵之中流转,皇帝又纳了新妃子。
皇帝娶媳妇可不是简单事情,谁知道这妃子会不会一步登天,飞黄腾达,是以众位大臣想要送礼去巴结一下那皇妃的大臣,却没想到转悠了一圈,那皇妃跟脚甚是神秘,根本就没有半点踪迹,这不得不令人有些疑惑,雁过留声,鸟过留影,这皇妃飞过,却是什么都没有。
面对三公那般鸵鸟心态,武穆是不屑一顾,只是静静的看热闹,他是武将,这朝中大事一般和他扯不上大关系,要是事情败露,多数是他儒家首当其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