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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将目光放到了陈九的身上,那个脸圆圆的胖子就圆滚滚,和他的名字倒是很配。
圆滚滚来到陈九面前,腆着脸道:“九兄,原来你有这么多钱啊,要是不去你那第一楼大吃大喝一顿,兄弟我还真对不起你”。
陈九闻言苦笑,这一个月大家或有意或无意都与陈九混熟了,一顿饭而已,陈九还请得起,即便是那销金窟第一楼。
将圆滚滚越来越近的脸推开,陈九道:“也好,这一顿就算我的了”。
“走走,去第一楼尝尝”。
“说实话,我还真没去过第一楼”。
“据说第一楼乃是天上人间啊,美妙绝伦”。
“这回咱们可有福了”。
“······”。
跟在陈九后面的朝小渔面带诧异的看着陈九:“真没想到啊,这未来的圣贤居然还会做生意,而且还会做的这么好”。
一边的易萧潇撇撇嘴:“这家伙就是一个吸血鬼,日进万金也不为过,现在估计已经是咱们青州城首富了”。
陈九白了易萧潇一眼:“天天好吃的好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有点家底都被你给我透漏出来了”。
朝小渔是跟紧了陈九,自从一个月前朝小渔就成了陈九的小尾巴,陈九走到哪,朝小渔就跟到哪,用朝小渔的话说:“不跟着你我想看圣贤手稿的时候怎么办啊”。
远远的看着第一楼,陈九,易萧潇,朝小渔三人走在最后,朝小渔止住脚步,看了第一楼一眼:“这就是第一楼?,好强烈的剑气,好强烈的镇邪之力”。
陈九呵呵一笑:“前些日子做了一个小玩意,用来镇鬼的,不值一提”。
朝小渔深深的看了陈九一眼之后,方才缓步走了进去:“听说你与青州府的判官结仇了?”。
陈九点头道:“青州府的判官欺人太甚,我也不是泥捏的,其回收他的摆布”。
“你的那个告示可是断了判官最少一半的香火,这个仇可是结大了”一身男装打扮的朝小渔意有所指。
“无妨,无妨,区区阴司鬼怪居然敢干涉人间之事,当真不知死活,我有圣人手札护身,我倒要看看阴司的那帮家伙能够奈我何”。
朝小渔右手的食指动了动:“圣贤手札只能保你一次,你口气这般大,定然是有所依仗咯?”。
陈九一笑,不作回答,率先上楼。
虽然已经临近傍晚,但是第一楼的生意依旧火爆,往来的人流不断。
看门迎宾的大汉看到陈九之后立即迎了上来:“东家,您回来了?”。
“嗯,先前进去的那批学子的账免费,你去安排一下”。
那汉子行了一礼之后就要往里走去安排,陈九忽然道:“等等”。
汉子回过身来:“东家,你有事?”。
“听说今晚有一个诗会?”。
“嗯,是的东家”。
“算了,你去吧”。
看着走远的汉子,易萧潇奇怪的道:“你刚刚想要问什么?”。
陈九摇摇头:“问那么多干嘛”。
一群人走上楼之后坐定,一个绑着双鬓,唇红齿白,面目清秀的童子已经跑了过来:“各位大爷,你们想要点什么,咦,东家”。
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飞燕啊,你又去哪里淘气了,不是说不要你做跑堂了吗,一个女孩子家整日里疯疯癫癫的以后怎么嫁人啊”。
飞燕闻言白了陈九一眼,一点也不害怕:“我这不是闲着无聊嘛”。
陈九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了,你去吩咐掌柜的,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就是了”。
看着飞燕欢快的远去,陈九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道:“你看看这丫头,整日里疯疯癫癫的。以后该如何是好”。
易萧潇道:“还不是你给宠的,现在来抱怨了”。
陈九哈哈一笑:“正是,正是,凭我第一楼的实力,以后想要找一个良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朝小渔在一边轻轻一笑:“小九你何必愁嫁,只要你放出自己圣人之姿的声望,到时候必然是从者云集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楼下歌舞通明,美丽的女子姣好的体肢,优美的舞蹈,直叫这些个家伙移不开眼。
一边的陈毅喝了一口酒:“怪不得这里叫销金窟,这一杯酒就三百两银子,也忒的贵了”。
说完之后假装舔了舔杯子,好像是怕酒流出来一样。
陈九摇摇头:“陈兄,你不懂,来这里吃饭的都是非富即贵,一掷万金也不在乎,他们吃的不是饭菜,是高人一等的气氛,身份,以及品味”。
“九兄大财,说实话,就你这敛财的手段,去读书都屈才了,最好直接做户部尚书才好,掌管天下财粮,定然叫咱们国家没有饿死之人”易萧潇在一边打趣。
朝小渔面色严肃了起来:“此言差矣,入朝为官有什么好,还不如去修道来得实在,修的长寿果,坐看云起云落,闲来抚子坐看花开”。
“好意境,先生的境界果然高绝,当浮一大白”陈九举杯一饮而尽。
第五十七章辩机
刚刚饮下一杯酒之后,下来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就听到有人说:“是他们来了”。
来的都是青阳书院的学子,不过不与陈九他们同届,而是上一届。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儒雅的青年男子,一身素白的衫子,面容儒雅不凡。
陈九呵呵一笑:“谁知道下面的是谁?”。
陈毅的眉毛微微动了动:“上届学子中的第一人,刘胜”。
“据说这个刘胜相当的傲,不论是诗词还是对联学问,都从来没有输过,所以改名字刘勇为刘胜”。
陈九闻言噗嗤一笑:“这家伙也太极品了吧”。
“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真实的学问还是有的”一边的易萧潇道。
陈九点点头,说实话,虽然是青阳书院的学子,但是对于青阳书院的一些个事情陈九还真没有怎么理会。
二楼的包厢很大,许多门都是可以打开,再将许多小包厢给连成一个更大的包厢。
陈毅看着下面的一群人,随后蹬蹬的跑下楼,来到了刘胜的身前,行了一礼:“见过刘兄”。
刘胜从交谈中回过神疑惑的看着陈毅:“你是?”。
“在下乃是新一届的学子陈毅,听说学长要在这第一楼组建诗会,所以我们甲等班所有学子都感觉有趣,前来凑热闹”。
刘胜点点头:“我们是上一届甲等班,你们是新一届甲等班,你们想要向我们学习或者说是请教一些学文也不是不可以,那就一起吧”。
说完之后推开陈毅,领着一众学子上了楼。
陈毅面色铁青的站在陈九对面,双拳紧握。
陈九轻轻一笑:“倚老卖老吗?,不就是比咱们早来了一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之后将手中的酒壶轻轻一弹,酒壶犹如闪电迅速的飞出,落在桌子上。
这一手叫众人的眼睛一亮。
正说着,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抬头看着天花板,斜视着在场的众人道:“你们不是想要来学习一下吗?,还不快快过来,将包厢打开”。
易萧潇的脾气不好,正要发怒,却被陈九给按住,在场的所有新晋学子都将目光看着陈九。
陈九是拥有圣人之姿的未来最少是亚圣一流的人物,乃是众人当中当之无愧的领头羊。
陈九轻轻一笑:“有劳阁下带路”。
那学子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包厢之后,来到了那些个学子拼接而成的大包厢之中,刘胜正坐在诸位学子中央夸夸而谈。
“见过刘兄”陈九轻轻一礼。
“嗯”刘胜点点头,居高临下的道:“难得你们这些个后辈有心好学,今天就叫你们长长见识吧”。
陈九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学弟前些时日看到一句话,有些不解,还请学长解惑”。
“哦,现在诗会还没有开始,你且说来听听”。
陈九示意身后的众人稍安勿躁:“谦者众善之基,傲者众恶之魁,请问学长何以教我?”。
“你”陈胜伸出手指指着陈九。
这句话是陈九骂他不用知道谦虚,他岂能听不出来。
“哈哈,我也有一故事送予学弟”刘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还请学长赐教”陈九不温不火的道。
“一块金子,你将他放入火中,就算是怎么煅烧他也不怕,谓之真金不怕火炼,但是只怕那金子是假的,不敢示于人,否则何惧之”。
“好好,好一个真金不怕火炼,学长好口才,莫非学长自以为可以比拟金子不成”。
“竖子无礼”在刘胜背后的一个学子站出来道。
“你又是何人”陈九将手背负在后面。
“无名小卒而已,不过我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哦,你既然是无名小卒,我又为何去听你的话,真是奇怪”说着陈九摇摇脑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一边的易萧潇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是极是极,这天下无名小卒多了,要是每个人都对我们说一句,我们岂不是要听的耳朵都聋了”。
“你,你,你,,,”在诸位学子的注视下,那个学子羞愧难耐,一激动居然昏了过去。
“就这心智还想成就大业,真是做梦”圆滚滚鄙视道。
刘胜摸了摸自己的衣襟,轻轻一笑,对于那个学子被气晕丝毫不以为意:“看来有人已经忘了我的声望是怎么得来的了”。
“我们在场的众位都是你们的学长,入学比你们早,你们就是这个态度吗?,尊师重道的传统可没有在你们几个身上体现”刘胜慢慢的道。
陈九嘴角微微勾起:“早出生与晚出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活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白米饭多吃了那么一点点罢了,有的人纵然是活到死也依旧是没有丝毫的作为,有的人刚刚弱冠,就可以封侯”。
说到这里,陈九不去看刘胜的脸色,接着道:“说实话,你们只不过比我们早入学一年罢了,何以谈师长?,莫非你们的辈分真的那么高不成?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长辈,什么叫做礼法”。
说到这里,陈九身后的学子齐齐嘘嘘,弄的刘胜面色通红,陈九骂他不知礼法,不知辈分,胡乱的扣大帽子。
“学弟的辩才真是厉害”刘胜避而不谈,转移话题。
陈九轻轻一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聪明而已”。
“小聪明,小聪明可是要不得的,会耽误了学弟的求道大业,学弟切莫走入歧途”。
陈九恨得牙根痒痒,这家伙还真是没脸没皮,自己只不过是谦虚一下而已,就被这家伙给抓住把柄,还用长辈的语气教训自己。
“学长此言差矣”陈九正色道。
刘胜面色严肃,知道陈九的大招又要来了:“哦,有何不当支持还请学弟指教”。
“敢问学长什么是大智慧?什么是小聪明?”。
刘胜不断的思索自己漏洞,良久才道:“小聪明容易害人害己,大智慧锋芒不显,藏韧于鞘”。
陈九嘴角再次露出一个笑意:“莫不是大智若愚与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此言一出满堂喝彩。
“好一个大智若愚与聪明反被聪明误,好词,好句”。
“······”。
陈九不去理会下面的喝彩,而是将目光看向刘胜:“学长说辩才是小聪明?”。
刘胜点点头:“不错,小聪明”。
先前已经说过辩才是小聪明了,要是此时不承认,那就是打自己的嘴巴,虽然陈九在此时反问有些不对劲,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抗了。
陈九露出得意的的笑容,深深的对着刘胜鞠了一躬:“如此,小弟甘拜下风”。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