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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疑惑的目光,李辉解释道:“这乃是书院的腰牌,你们被分到甲等班,这就是你们日后去甲等班报名的证据”。
陈九看了一眼易萧潇:“院长,易萧潇也考上了?”。
“你们进来还不知道吗?,易萧潇是排在你后面的第二名,你们两个日后在一起可要互相帮助,互相学习”。
陈九与易萧潇齐齐惊呼,然后陈九怪异的看着易萧潇,阴阳怪气的道:“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原来这么厉害,看来我那可怜的酒楼是没有办法逃过你的毒手了”。
易萧潇闻言摇摇头:“我再厉害也比不上你啊,未来的圣人”。
李晖摆摆手,打断了二人的瞎闹:“你们回去吧,我还要钻研一下这字帖”。
陈九易萧潇联手告退,走出房门,陈九笑眯眯的看着易萧潇:“怎么,考得这么好,还不请客吗?”。
易萧潇摆摆手:“你比我还要好,怎么不是你情况,怎么我这个第二的请客”。
陈九眉毛一挑:“你天天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
“等等等,我知道你接下了要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居然还要叫我请客,真是厚脸皮啊”易萧潇迅速拦截住陈九未说完的话。
陈九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着易萧潇:“不错啊,居然变聪明了”。
易萧潇闻言做了个鬼脸:“可是就算是我请客,还不是要请你吃最好的东西,你说说这青州府那座酒楼最好,当然是你们第一楼了,我请你吃与你自己吃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陈九一头差点栽倒,见过脸皮厚的,但是没见过这么厚的。
第一楼今晚是灯火通明,整个酒楼之上红尘之气,酒气翻涌不停,酒楼里上百位士子在狂饮牛炊,酒气飘向十几里。
陈九与易萧潇坐在酒楼的第三层,第三层是陈九给内部人员使用的,从不对外开放。
易萧潇的脸上有了一团红润,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兄弟,看来今晚你这酒楼是又赚翻了”。
陈九也是有些个醉醺醺的“嗯”了一声:“我这酒楼什么时候不赚钱”。
说完之后猛地将手中的一碗酒喝下:“不行了,今天喝多了,兄弟你随意啊”。
晃晃悠悠的上了楼,陈九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半点生息。
就楼上,那辟邪剑光芒黯淡,被那无尽的红尘之气压抑到了最低,一道黑色的丝线在辟邪剑上环绕个不停,那黑丝的正是诅咒之力,在不断的吸纳着红尘之力壮大。
恍惚之间一阵召唤传入陈九的脑海,两个模糊的人影来到陈九的身前,其中一个人影道:“这家伙喝的这么死”。
另外一个家伙道:“别管那么多,将它给带走吧,要不是今晚红尘之气将那剑气给压制住,咱们的行事恐怕还没有这么顺利呢”。
说完之后一个人影对着陈九的身子一打,一个看起来圆溜溜,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圆珠子就跑了出来。
只见这圆珠子轻轻的一晃,一个虚幻的人影闪现,正是陈九的模样,不过这个陈九比较痴呆。
“哗啦”一声两条锁链将陈九给锁住,然后离开了这里。
“啪”的一声,一阵剧烈的疼痛将陈九给唤醒,醉眼朦胧的陈九看着恍惚的身影,然后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谁他妈的再打老子”。
这是一个大堂,在哪大堂上面有这一个桌子,与那凡间的衙门无异,在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看起来青面獠牙的鬼怪。
那鬼怪看陈九胡言乱语,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那惊堂木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只是一下,陈九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到虚幻的灵魂,还有身上那重若万斤的铁链,眉头一皱:“这是哪里,你又是何人?”。
那大堂上面的鬼怪哈哈一笑:“将你拘来还真不冤枉你,没想到本判官当面你都不认识我”。
“怎么,你很有名吗?”陈九没有皱的更深了。
“这里乃是阴司判官府,我乃城隍坐下判官,陈九,今日将你拘来,你可知罪?”那鬼影大喝道。
陈九瞬间酒全醒了:“这里是阴司,你是判官”。
“你可知罪?”判官没有回答陈九的话,而是在此高声暴喝,声音摄人心魂。
过了一会,陈九回复了平静:“本公子何罪之有,反倒是你,无故将本公子给拘禁到阴司,你倒是罪大恶极”。
“放肆”两边的厉鬼齐齐做声。
“上古曾经有过条约,这世间除了将死之人,或者是死人之外,阴司不得随意干涉阳间之事,你居然如此大胆不顾条约将本公子给拘禁来,难道不怕人道气运反噬,不怕人皇震怒”。
那判官大笑出声,甚至是都笑得抽筋了:“原来是一个愣头青啊,你还以为现在是上古吗、居然拿人道气运来威胁本座,你打坏本座神像在先,对本座不敬,不供奉香火,今日本座就叫你尝尝十八层地狱之苦。给你长点记性”。
陈九面色一变(鬼魂是不是有面色),为什么这判官不怕人道反噬,居然敢猖狂至厮,真是反常。
“哈哈哈,你要是期盼那所谓的人道气运,那就不必了,之于人皇,人皇岂会关心你这个蝼蚁一般的人物,本座今日就是将你化为灰灰你也没处说理去”。
“来日啊,将他给我带下去,叫他尝尝十八狱之苦”。
陈九面色一变,没想到居然中了阴司的算计,不由得一股怒火从心头涌起。
凡间,陈九那本来毫无声息的身子突然间在其生气之时一阵波动,那怀中的圣道篇章瞬间燃烧。
一股庞然大力降临阴司,整个阴司为之震颤,十八层地狱摇摇欲坠,城隍面色猛然间一变。
随后就见到一个通天彻地的浩然正气支柱贯穿阴司府,仿若要将阴司给蒸发了一般。
就在这光柱与要将阴司打通之时,一股阴德瞬间冲天而起,不断的与那光柱中和,地方积攒千年的阴德在一瞬间被燃烧一空。
判官府被抹去了一半,陈九的灵魂消失了,判官与一众小鬼也不见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判官府,在那股震颤中慢慢的坍塌,最后一股阴德闪过,判官府瞬间恢复原形,只是判官以及一众小鬼不见了。
第五十一章砸庙
圣道之气横贯长空,整个青州城为之一肃,甚至是整个天下,整个王朝的元气都发生了一丝丝的奇异的波动,无数的大能在自闭关之中被惊醒,抬头北望青州府。
青州府外三百里,一个醉眼朦胧的道士眼睛微微的眯起:“居然是圣道气息,难道这人世间又有圣道法器诞生了?”。
自语完之后这倒是轻轻的放下酒壶,随后眼中寒光一闪:“阴司大胆,居然敢擅自干涉阳间之事,莫非真当我人族无人乎?”。
说完之后,只见这道士右脚轻轻的在地上一跺,酒葫芦瞬间穿越无无尽的虚空,破碎空间屏障,冲向了阴司府。
判官不知何时出现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判官府,面色难看:“失算了,没想到居然有儒家的圣器”。
“大胆道士,居然敢来我阴司捣乱,莫非想尝尝十八层地狱之苦不成”判官手中光芒一闪,判官笔瞬间出现在手中。
判官笔轻轻的勾点,与那葫芦不断的碰撞,本来完整的判官府再次出现了裂纹。
“哼”判官冷冷一哼,不得不施展法力,护住判官府。
就在这个时候,阴司中传来一股恐怖的气息,这股气息至高至大,统御一方鬼神,威凌天下。
葫芦瞬间一转,钻破虚空,消失不见。
青州城外,道士此时的酒已经醒了,略带忌惮的看着青州府方向:“城隍,城隍居然要醒了,在阴司有阴司法则的加持,本座是万万不是那个城隍的对手,算了,这次给他一个教训就好了”。
李晖面色难看的盯着虚空,随即一喝:“何人敢擅自扰乱天地律令,当诛九族”。
话音落下,冥冥之中的浩然正气带着一股人道大势瞬间穿破了阴司屏障,向着判官府以及城隍所在击杀而去。
城隍面上笼罩着一层烟雾,叫人看不真切,此时凝重的看着那人道大势带着浩然之气的猛烈一击。
手中轻轻一动,一个奇异的山河圭出现在城隍的手中:“本座乃是一方鬼神,统领亿万幽冥,有天道加持,岂是人道可以撼动的”。
说完之后无尽的山河出现在城隍的面前,阴司府一股奇异的法则波动瞬间传开,加持在那山河圭上。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那人道大势乃至大儒的浩然正气在无尽的山河虚影下被消耗殆尽,攻击化为了无形。
城隍面带心疼的看着头顶的阴司功德,怒气勃发:“来人,去将判官給本座传来”。
城隍令下,判官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府邸,只好乖乖的来了,看着城隍发黑的面色,低头行了一礼:“见过大人”。
城隍冷冷一哼,面上的烟雾波动个不停:“我不是曾经下过命令,不得给我阴司府找麻烦嘛,怎么,你忘了本座的律令,还是根本就没将本座放在眼中啊”。
一滴滴的冷汗自判官的鬓角低落,这可是诛心之言,要是说自己忘了,那好吧,就你这记性还当判官?,直接将你给一撸到底,要是说不将自己的顶头上司放在眼中,好吧,你还混什么啊。
“属下知错”形势比人强,判官低头了。
城隍一叹,随后看着无尽的阴司府,过了一会声音淡漠的道:“如今人道乃是大势,天庭不显,地府也已经消失在无尽的历史长河之中,天地求道之路已断,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个神灵的处境,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开胃小菜,有什么值得你我重视的,千万不要误了大事才好,你下一次要是在这般莽撞,说不得你这判官也不要做了”。
“是是,属下知错了”。
“嗯,下去好好反省一下吧,这个世界的人皇并不被你我放在眼里,但是你要顾忌一下另外哪位的感受,不然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
看着判官远去的身影,城隍面部的波动回复了平静:“多事之秋啊”。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陈九看着床前已经化为了灰烬的圣道篇章,面露心痛之色:“判官,本座与你没完,居然这般小肚鸡肠,枉为一方鬼神”。
将剩余的圣道篇章收到怀里,陈九眼睛盯着远处喧哗的**,忽然间面露狰狞之色:“你不要本公子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第一楼有大事情发生了,不是一般的大事情,那是连天都能捅破的大事情。
一个巨大的榜单悬挂的酒楼的门前,来来往往的路人都被这榜单吸引,就连远处的流民也过来凑热闹。
“诸位,诸位,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啊,我家东家有事情要吩咐大家做”掌柜的站在门前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道。
看到众人静下来,陈九方才缓缓的登台,对着下面的众人抱拳:“诸位,我是这第一楼的东家,前日判官无缘无故将我拘禁到阴司百般为难,还好得到贵人相助,逃了回来,自今日起我第一楼与阴司府的判官不死不休,日后凡是砸毁一个判官庙的,可以来我这第一楼免费吃上三天,去判官庙捣乱的,可以免费吃一天,这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你的流民饭都吃不上,难道还怕得罪鬼神不成?”。
陈九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哗然,尤其是走投无路的乞丐,流民更是双眼放光的盯着陈九:“公子此言当真?”。
陈九微微一笑:“本公子是何等身份,况且还有这么多的父老乡亲作见证,岂会与你玩笑”。
“好好好,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小的就豁出去了,吃不饱是饿死,得罪鬼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