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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夫子,面色铁青的看着陈九离去的方向,冷冷一哼,随后转身就走,
在后面的另外一位夫子喊道:“老冯,老冯,你要干嘛去啊,不是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吗”。
“你自己去喝吧,今晚没那个心情”。
说完之后冯夫子消失了,看来今晚这老家伙是别想睡得消停,这么大的一火气如何能够睡得下。
另外一位夫子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然后摇摇头无奈一叹:“哎,老冯这脾气也忒的火爆的了,这么些年来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改改,要不是书院庇佑,哎,,,”。
回到酒楼,看着下面往来不息的人流,陈九向着老掌柜走去:“那些个遗孀,军属可曾到来?”。
“来了,今天来了十几个”老掌柜一边算账,一边道。
陈九点点头:“看咱们的生意这么火爆,多找点人手也是好的,以后我们这酒楼没有黑天白夜之分,只要有人,不管是黑天白夜,都开门迎客,所有的杂役分为两班,一班黑夜,一班白天”。
老掌柜放下了手中的算盘,面带叽歪之色看着陈九,小心翼翼的道:“晚上不关门,那咱们这不就是和**差不多了”。
其实老掌柜还想说,人家**的姑娘白天还要休息呢。
陈九瞥了老掌柜一眼,蹬蹬的走上楼梯:“谁说的,咱们这也没有陪酒的姑娘,怎么会是**,你明天在那些个军属的遗孀之中挑选几个身体好的小伙子,给咱们酒楼做护卫,有征缴军的影子,我不信还有谁敢来这里闹事”。
老掌柜点点头:“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看飞燕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过些时候给他请个先生,也好识文断字,做一个风流女先生也好”。
老掌柜闻言下意识摇摇头:“风流女先生是做不来的,就她那性子,做一个能够识文断字就不错了”。
陈九不去理会老掌柜,走上楼关上房门,看着床前的那棵海棠花:“唉,人生如戏,世事如棋,只有进了书院我才能够借机接触到更广阔的的天地,这书院我是进定了”。
拿出自己亲手写的诸子手稿,感受着那股浩然之气,陈九的念头沉浸其中:“浩然正气果真霸道,怪不得所有邪魔都受不得这一击”。
轻轻的将手稿挂在床头,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是夜,阴司判官府,面目狰狞的判官看着下面的小鬼:“前些时日有浩然紫气横空,可是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丝毫的气息,也不知道这亚圣到底来没来,不过就算来了我阴司执法也是天经地义,你们小心一点出去看看,给我打探一下消息”。
“遵命老爷”两个小鬼化为烟雾凭空消散,只留下判官在哪里摸着自己的胡须:“唉,多事之秋啊,只是这真灵被毁之仇不得不报,这可是本座三百年的修为啊,要是没有什么动作,以后如何能够体现本座的威严,日后如何震慑诸鬼,如何服众”。
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道道,此刻陈九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之中一股召唤自远处传来,有一种令人不得不听从的力量。
可惜了,这种**之音对于凡人有效,对于修士有效,却偏偏对陈九无效。
陈九的灵魂早就在形成那奇怪的种子之时被其给吸收炼化了,可以说此时陈九是一个无魂之人,这**之音虽然厉害,但是给陈九的影响并不大。
神通种子微微一震,陈九立即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一下那种子的波动,再想想先前的诡异召唤,瞬时间陈九出了一身冷汗。
第四十六章考试,圣贤之言
“这阴司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有这种手段,老子差点就中招了”。
陈九也不想想,阴司能够主宰众生的生死,要是没有什么手段来威慑,早就被人给推翻了。
“算了,等老子考入了青州书院之后老子就不回来了,那青州书院有诸圣的骨骸坐镇,相信这些个家伙不敢乱来”。
接下来的七天之内陈九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酒楼里面复习诸子的文章,至于阴司的手段,陈九只能望而兴叹,修为不到,不能够击穿次元闯入阴司,一切都是白搭,当然了,要是真的想进入阴司,哪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自杀。
青州书院的门前车水龙马,人来人往,一片嘈杂,有早早道学院的学子,还有来正准备考试的学子。
陈九早早就下了马车,步行向着里面,这么挤,要是等马车过来,那绝对是要挤死在这里,不要说考试了。
走到书舍门前,陈九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守门的弟子看了看:“往里走,第四考场”。
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年考试的人很多吗?”。
“那年不多,今年算是少的,只有八百人”那弟子毫不在意的道。
“八百人”陈九脑袋有点蒙:“那录取多少啊?”。
“好像是三百不到吧”。
“哦”陈九应了一声,向着里面走去。
这一个屋子里面有三十多个考生,陈九坐在第一排,胡子花白的夫子已经早早的就站在前面了。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老夫就给你们说一下考试的规则”声音浑厚,丝毫不像是一个老年人。
“这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作弊”。
“第二条,考试之时不能东张西望”。
“第三条,考试不得随意离开考场”。
“都听明白了吗?”夫子问道。
“听明白了”底下的众人像是小学生一般,齐声回答,关键的是要给夫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那好,今天考试的题目就是何为礼”夫子发话了。
底下的众人闻言纷纷皱了皱眉头,这个命题可是不简单,什么是礼?,不好说啊。
陈九看着周边正在冥思苦想,咬笔杆的众位学子,略一沉思就提笔写到道:“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此言刚刚落下,天地间就有一道道冥冥气机在沸腾,浩然正气在飞速的凝聚,一抹抹紫色的光芒渐渐染红了长空。
青州城内外,无数的修士纷纷奔逃,一个邪修面带晦气之色:“真他妈晦气,这青州府怎么这么能折腾啊,该死的亚圣,难道是要证道吗?”。
不管心中再怎么不舒服,那该跑的还是要跑,不然你就等着在浩然正气下成为灰灰吧。
书院的某一个角落,李晖这位大儒猛然间站起来:“这是浩然正气,这是真理名言,看这方向是我青州书院,难道是圣贤驾临我青州书院吗?”。
说完之后李晖瞬间化为了一道遁黑影,消失在原地。
书舍内,夫子呆呆的看着陈九,准确的说是在看陈九的那张纸,之上的字在大放光芒,一股浓郁到极点的浩然正气在字体上沸腾。
“这是真理名言,莫非你前世是圣人不成”。
不过到底是做学问的,很快就收敛好情绪,静静的看着陈九在哪里沉思,不敢打扰,这可是儒家悟道之机,谁敢轻易的去打扰啊。
其余的考生此时纷纷的停下笔,面带茫然之色看向了陈九,此时诸位考生脑袋里嗡嗡作响,全是先前的那一句大道名言,至于什么考试,题目啊,全都忘了。
不知何时李晖出现了夫子的身边,夫子正要行礼,却被李晖阻止:“不要动作,别惊扰了这位学子的悟道,没准我书院要出现一位圣人了”。
看着陈九那张熟悉的面孔之时,院长也是一愣,真没想到前些时日与自己同行,还去拜访自己的小家伙居然能够感悟圣贤之道,这可是只有亚圣或者说是要证道的圣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不过如果要是叫在场的众人知道,陈九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悟道,而是被那前世的圣人之言给带入到了一个难以描述的境界之时,不知道众人会有何感想。
阴司,判官面色一变:“该死,还真的是有亚圣,看来这计划只能在变了”。
此时判官是满肚子的怒火,你说你一位亚圣不好好的找一个地方领悟圣贤之道你到处乱跑什么啊。
陈九下笔如飞,笔走龙蛇,一个个鲜明的打字跃然于纸上,不过不是圣贤的至理名言。
是“礼”而非“理”,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及其死也。升屋而号。告曰。皋某复。然后饭腥而苴孰。故天望而地藏也。体魄则降。知气在上。故死者北首。生者南乡。皆从其初。
昔者先王。未有宫室。冬则居营窟。夏则居橧巢。未有火化。食草木之实。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未有麻丝。衣其羽皮。
故君者所明也。非明人者也。君者所养也。非养人者也。君者所事也。非事人者也。故君明人则有过。养人则不足。事人则失位。故百姓则君以自治也。养君以自安也。事君以自显也。故礼达而分定。故人皆爱其死而患其生。
陈九前世对于礼记不敢说是朗朗上口,但是关于礼记的理解总是有的,只需要摘取一些个片段即刻糊弄过关。
一边的李晖大儒看着陈九关于礼的叙述之后不由得拍掌而赞:“妙妙妙,真是妙啊,朝闻道夕可死也”。
一边的老夫子面色带着难以置信之色:“这真的是眼前这个未满弱冠之龄青年而做吗?,不说先前那能引动浩然紫气的圣贤之理,就说眼前的这幅关于礼的篇章,就是一般的大儒,亚圣也难以做到啊”。
陈九的这篇文章太出色了,虽然只是陈九摘取片段,但即便是如此,也叫人望尘莫及。
这是关于礼的叙述,关于礼的定义,这是天道,这是人道之礼。
陈九没有浩然正气,不过没有关系,天地间冥冥之中的意志自然将浩瀚的浩然正气加持到陈九的笔杆上面。
浩然正气贯穿陈九的身躯,那可看起来古朴,玄奥的花纹在不断的跳跃,丝丝浩然正气被其悄悄的吸收。
李晖面带羡慕之色:“这要是我有这种机缘,定然能够证就亚圣果位,可惜了,可惜了,大好的机缘被这小子给浪费了”。
一边的夫子安慰道:“院长莫急,这圣贤手稿定然带有天地儒道奥义,只要院长第一个观看,定然能够获取莫大的机缘”。
李晖闻言击掌称赞:“好好好,没想到我李晖还有一天能够成为第一个观看圣道文章的时候,老天待我不薄啊,只要能够观看一眼那圣贤文章,老夫就是死也愿意了”。
一边的夫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等能够观看圣贤文章,还是第一个观看文章只是谁不愿意做啊,这可是难得的机缘,可惜了,谁叫自己的权利不够大,面对着明显不是一个级数的校长,老夫子只能选择退避了。
看着面带哀怨之色的老夫子,院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老李啊,你来咱们书院也有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吧,改日我推你作咱们书院的副校长吧,你看如何”。
校长笑眯眯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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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兔爷易萧潇
那李老夫子闻言眼睛一亮:“多谢院长”。
李晖闻言摆摆手:“唉,说起来是我抢了你的机缘才对,你是监考老师,这阅卷的第一人应该是你,不过老夫求道心切,这第一次阅读的时候会感受到上面的大道烙印,这院长之职也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李夫子闻言连忙摇头:“不敢不敢”。
一挥而就,在众人呆愣愣的眼神之中,陈九已经做好了文章,轻轻的放下笔,看着这纸上的浩然正气,陈九面带惋惜之色:“可惜了,可惜了,底蕴不足啊,不然都可以证道圣人果位了”。
一边的李晖看着陈九,然后面带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