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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奎闻言一愣,随后摇摇头:“正是此理,末将唐突了”。
身为侯爷,身份自然不是他这个守将能够比拟的:“末将自罚一杯”。
看着朱奎一饮而尽,陈九喝了一口,然后道:“明阳先生返回应天书院了是不是?”。
州府大人点点头:“比你早了几天”。
陈九了然,心中暗自思绪,却听到一人道:“侯爷,在下乃是刘家家主刘波年,刘安正是小儿,曾听闻小儿无意间冒犯过侯爷,还请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儿一次”。
“在下何家家主何阗,小儿何忠国,也曾冒犯过侯爷,还请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儿”。
“在下恨家家主恨梡,见过侯爷,我家小儿曾与侯爷胡闹,还请侯爷大人大量才是”。
“在下吴家家主吴铭,小儿层冒犯过侯爷,还请侯爷见谅”。
陈九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睛中却多出一丝冷意,这四大家主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啊。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我可不认为几位公子与在下是玩游戏,半路截杀本候,难不成也是游戏不成?”陈九皮笑肉不笑。
“这,,,”四大家主一时间沉吟不语,本来还以为陈九会大势所迫,暂避锋芒,没想到居然直接和众人杠上了,陈九乃是朝廷赦封的上等候,身份尊贵,占据大义,自然不是几位家住能比的。
眼见着陈九要与四大家主闹僵,远处的小门阀,一个个暗中将注意转过来,准备凑热闹。
州府是个和稀泥的老手,轻轻一笑:“今日侯爷来此,是一件大喜之事,咱们只谈风花雪月,不谈其他”。
看着州府大人双眼中闪烁出的凌厉之光,四大家主此时有些拿捏不住,镇府将军朱奎冷冷一哼:“今个是大喜日子,几位家主要是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可别扰了老朱我的雅兴”。
一个将军,杀人如麻的将军和你谈雅兴,简直是滑稽至极。
州府代表着朝廷文系,朱奎代表着朝廷在禹州的武力,再加上陈九,代表朝廷意志的大人物基本到齐了。
此时在与几人顶杠,就是与朝廷过不去。
四大家主皮笑肉不笑的喝了一杯酒:“是极是极,在下叨扰了大家的兴致,自罚一杯”。
“自罚一杯”。
“大家干了”。
一场宴会持续了整个下午,快要天黑之时方才散去,州府大人脚步轻健的来到书房,拿出一块地图,包含了整个禹州地界,而陈九与朝小渔等四位道士正站在地图前面。
州府大人拿出一支毛笔,将一个地域圈出:“这里乃是侯爷的封地”。
陈九看着这足足有整个禹州五分之一的封地,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这清池县居然这么大”。
州府大人略带担心的道:“侯爷,这清池县是我禹州命脉,禹州的税收一大半来自于清池县,而这清池县被四大家族瓜分了,后也想要真正掌控之这清池县可不容易”。
陈九却摇了摇头:“大人多虑了,这清池县是本候的封地,自然有本候做主”。
“可是四大家族与侯爷龌龊不断,断然是不会将清池的控制交给侯爷,毕竟这清池关乎着四大家族的命脉”。
陈九露出冷酷之意:“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本候的领地,在领地内本候有一切生杀大权,四大家族不配合又能如何,他们要是乖乖的撤出去也就罢了,要是不配合,我就将领地内的四大家族之人斩尽杀绝,杀到他们配合为止,我就不信他们敢反抗,本候这就是**裸的杀戮,他们要是反抗,那就是反抗朝廷,乃是谋逆大罪,正好将四大家族连根拔起,这禹州彻底属于朝廷”。
陈九话中的森寒之意令州府大人打了个冷颤,然后将话题一转:“侯爷以后要长期驻扎在禹州,府邸却是不能没有,我禹州的官宅倒是有几座,不知道侯爷满意与否”。
说着,州府大人在禹州城内地图上圈出几处官宅。
陈九双目微微一咪,巡视了一圈:“这些府宅都在城内,可有靠近城外的,本后要常年静修,城内红尘纷扰,龙气压抑的太厉害”。
州府闻言略做沉思:“下官在城外有几处山庄,侯爷要是不嫌弃就选一座吧”。
陈九点点头,随手圈了一处城中府邸:“山庄本候不能白要,等清池的赋税上来,本候会将银钱给大人送来”。
州府看向门外:“来人”。
一个青衣皂服衙门的差役走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带侯爷去看府邸”说着将目光看向陈九:“侯爷还去看看府邸吧,下官就不多留侯爷了”。
陈九双手抱拳:“告辞”。
看着陈九离去的背影,州府大人摸着桌上的镇纸:“讨逆候来意不明,这禹州就要变天了,不管是谁胜谁负,朝廷都会彻底插手这里”。
说完之后,州府大人嘴中叨念:“讨逆,讨逆,讨得是谁?谁又是逆?”。
第四百一十五章阴谋初显
对于禹州城内的府邸,陈九并不怎么在意,关键的是禹州城外那座庄园,涉及到日常修炼,自然要慎重选择。
一行人出了城,来到州府所说的庄园。
奇花异草,杨柳依依,楼亭水榭,看起来给人一种放松的享受。
陈九将目光看向牛顶:“牛道长,城中的侯府就教给你打理,我平日里就在这庄园内修炼”。
将住所安排下来,陈九与朝小渔相对而坐,三大异人坐镇庄园的四方。
看着楼亭下池水中的莲花,朝小渔道:“你又有什么打算”。
陈九一笑:“修炼靠的是什么?”。
朝小渔凝神:“功法,机缘,还有洞天福地”。
陈九却摇摇头:“这些总结起来不过是两个字”。
“那两个字?”朝小渔好奇道。
“资源”陈九一伸手,远处的荷花轻轻飘起,落在陈九的手中。
“资源?”朝小渔嚼嚼着这两个字,细细品味。
嗅了嗅荷花的香味,陈九道:“池水县的税收能够抵得上整个禹州的一半资源,我要是有这一半资源的供应,修行起来自然是突飞猛进”。
朝小渔了然:“想要收回池水县,就要与四大家族产生冲突,你做好准备了吗?”。
手中一道绿光闪现,这朵荷花再生根须,被陈九轻轻一抛,落入水中:“我占据大义,他们又能怎么样。虽然说我很讨厌大义,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东西还真是有点用处,明明四大家族可以轻易的碾死我,但是却畏惧大义,怕朝廷朝找他们麻烦”。
说到这里,陈九露出嘲讽之意:“我孤家寡人一个,赤着脚不怕穿鞋的,被所谓的大义所束缚,都是庸人而,我可以不在乎大义。但是四大家族弟子无数。要是违反了大义,后果很严重”。
朝小渔看着河水中的莲花,轻轻一笑:“看来你早就将其中的一切看明白了”。
陈九默然,随后拿出印符递给朝小渔:“叫三位异人组建亲卫。那池水县既然属于我们。自然要我们亲自保护。什么时候三千亲卫组建完成,那就是我对清池动手之日”。
说着,陈九起身:“明日去拜访一下明阳先生”。
毕竟王明阳代表的是儒家正统。不说他身后的儒家实力,就算是其本人,也是一位无上强者,值得拉拢利用。
第二天一早,三位异人领命而去,偷偷的走出庄园,开始四处搜寻组建亲卫军的人选。
亲卫军乃是重中之重,不能出现丝毫分差。
拿着一副上好的纸墨笔砚,陈九坐着马车像禹州城内驶去。
禹州城,一个府邸内,四大家族的族长静静坐在那里。
刘波年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何阗却是有些按耐不住:“及位兄台,你们说说,这次陈九突然间被踢到这里,人皇是怎么想的”。
恨梡将茶水放下:“陈九刚刚被封为上三等候,然后就被贬,这实在是不正常,人皇这是自己打自己脸”。
吴铭摸着手中的茶盏:“陈九的池水县被咱们四大家族把持多年,绝对不能让出,那池水县每年提供的资源不少,一旦让出这块蛋糕,损失惨重啊”。
的确,池水县被四大家族经营了无数年,才有如此繁华,要是将这只生金蛋的母鸡让出去,还不如杀掉四大家族来到爽快。
“能不能想办法将其除去”何阗森然道。
刘波年揉了揉额头:“陈九不是那么好杀的,一位侯爷被人刺死在禹州,到时候不但州府老爷,镇府将军,就算是咱们四大家族也一个都跑不了,人皇定然降下雷霆之怒,责备州府与镇府将军破案,到时候一旦州府那边扛不住压力,在那么禹州自己就要窝里斗起来,大好形势白白毁掉”。
的确,要是陈九被刺,人皇必然要责问州府,州府查不出凶手,割职查办是小,掉脑袋是大,在死亡的威胁下谁还顾得上谁,死道友不死贫道,到时候一场火拼是必然的。
大家的老巢都在禹州,知根知底,免不了两败俱伤,被人皇摘了桃子。
“既然不能杀,那就将其重创,令其下不了床,到时候看他如何插手池水县之事”吴铭凶狠的道。
恨梡眼睛一亮:“不错,这个法子好,既不彻底与朝廷撕破脸皮,让大家有回旋余地,而且利益也保住了”。
何阗点点头:“我看可行”。
刘波年依旧在沉思,闭目不语。
吴铭道:“刘兄,你说句话啊”。
刘波年睁开眼睛:“这件事情有那么几个难点”。
“第一,陈九的武道修为不低”。
“第二,如何才能把握那个度,只是重创而不是杀死”。
吴铭道:“大不了派出几个老家伙罢了,那些个老家伙整日里享用家族资源,也该活动活动了”。
刘波年略作沉吟道:“其实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哦”。
“刘兄别卖关子了”。
“洗耳恭听”。
刘波年顿了顿道:“咱们可以借刀杀人”。
何阗一愣:“哪里有刀可以让我们借”。
刘波年指了指天上:“神道一直龟缩在我禹州城内,默默积攒香火之力,只要想办法令陈九与神道产生冲突,到时候自然会有的是人去对付他”。
恨梡摸了摸胡须:“如何令陈九与神道产生冲突是一个大问题,这陈九与神道并没有利益冲突,如何能够做的不漏痕迹,这才是主要的”。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大家真的想做,总是有办法的”吴铭道。
刘波年道:“还有第二个方向”。
“哦,刘兄果真是智慧超人,我等远远不及”。
“刘兄智计百出,佩服佩服”。
“刘兄快说吧”。
刘波年喝了一口茶水:“外面的山匪,妖兽有的是,只要我们肯付出代价,到时候自然是,,,,”。
说到这里,几个人的眼睛同时一亮,恨梡略作犹豫道:“雇杀手来杀一位朝廷的侯爷,这件事敢做的人很少,咱们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
刘波年一笑:“与长远的利益相比,区区暂时利益算什么”。
这话众人觉得有理,何阗道:“咱们先想办法叫陈九与神道产生冲突,到时候自然不需要破财雇佣杀手”。
“我倒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诸位为我参考一下”刘波年再次开口,缓缓道来。
这世间人心鬼魅,多变无穷,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敢做。
有的人说不敢做,其实是觉得利益与自己的付出不符合,要是有百分之百的利益,有人肯冒杀身之险。
百分之二百的利益,就算是九死一生都有人肯去做。
还是那句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只是看你给出的利益够不够。
人心中有一杆称,称量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