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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儒时不时悄悄看看陈九,又看看王明阳,没有说话。
一炷香过后,陈九右手轻轻伸出袖子,握住笔杆。
“动了”王明阳心中一动。
“落笔了”众位大儒纷纷侧目。
王金伦与谢蕴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目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王金伦动作微微一顿,行云流水的气势不复存在:“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想出答案”。
“这小子一定是瞎蒙的,它想不出来就瞎蒙了”谢蕴心中一动,目漏不甘之色,自己可是天之骄子,可是对方居然想出了答案,这令谢蕴心中充满了不甘之气。
“何为儒?”。
“儒者,乃道也”。
陈九写下两句话,微微一顿,浩然正气自其体内蔓延而出,灌注入笔杆内,好像是多多金花开放,却又如白莲,圣洁高雅。
“落笔生花”一位大儒心中一动。
“啪”谢蕴双手一抖,试卷瞬间落下一团污渍。
落笔生花对于这群天之骄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每个人都能弄出各种异象。但是这里解释儒家三部经典,所有思路早就被先辈说光了,他们这些个后辈根本就是无话可说。
科举,并不一定要非得如何好,只要你比别人好就行了。
众位士子都是各自家族准备好的文章,不是自己文思酝酿的,如何能够写出异象。
众位大儒眼中放光,再看向陈九时目光已经变了,前人已经将路走绝,陈九能够写出落笔生花的异象。这小子不愧是明阳先生的弟子。肚子里面有墨水。
真正自己写的绝妙文章都会有异象伴生,抄袭别人的终究是抄袭,写不出异象,这第一题众位学子已经输了陈九一头。
陈九不远处江千秋吹了吹桌面上的纸张。第一篇早就完成。他江家乃是大族。自然不需费心费力的思考自己想法,自有家族心血为其铺路。
此时看到陈九妙笔生花,江千秋点点头:“厉害。确实厉害”。
王明阳眼中讶然,陈九写出异象出乎了他的预料,不过弟子优秀他这个老师面上有光。
不单单是众位大儒,其余普通士子此时各各都惊讶的看着陈九,最近陈九在上京名声狼藉,甚至有人说陈九根本就是浮夸,肚子里面一点货都没有,此时再看看陈九笔下的异象,娘的,谁要是再敢说陈九只是一个虚伪造势的小人,老子非要和他急不可。
肚子里面没有货能写出妙笔生花,这可是半点做不得假的。
第一篇文章写完,周围权贵子弟早就落笔,开始思考第二篇,而普通士子此时也开始硬着头皮落笔。
在看第二题,陈九再次沉思。
有前世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帮助,陈九自然出手不俗。
前世五千年文化虽然不及这个世界一个王朝寿命的万一,但是那毕竟是两种不同文化,有许多的新观点,凡人短暂却有着飞蛾扑火,昙花绽放的那一刻。
前世虽然没有人能够长生,但是上天是公平的,没有移山倒海担山赶月寿与天齐的神通,却给了众位贤贤更加聪明的大脑,更加清晰的天地感悟。
又是一炷香过去了,有的人开始答第三题,陈九才开始落笔答第二天。
众人见陈九再次落笔,却没有时间关注,考场上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显得尤为珍贵,不容浪费。
不过没令众位士子等多久,耳边就传来了阵阵流水之音,仿佛一条溪流在眼前流过,太学内假山小溪有那么几条,众人倒也没有觉得异常。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流水声越来越多,最后河水成为了咆哮,整个考场内震耳欲聋,无数书生思路被打断,只好停下笔。
用异象来给别人添麻烦,也算是一种本事。
众人放下笔,等诸位大儒与明阳先生给个解释,可是刚刚抬起头就看到了陈九周身的异象。
陈九的桌子上海浪沉浮,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海在陈九桌子上逐渐形成,那震耳欲聋的海浪咆哮正是从哪纸张上传出的。
王金伦双眼中闪过一抹嫉妒,随后猛地低下头不忍再看,他怕自己忍不住将陈九给劈了。
谢蕴双眼寒光闪烁,王金伦为了给自己出气与陈九打赌,看这形势对王金伦来说相当不妙,要想办法才是。
“先生,我有事”。
在谢蕴身边的大儒将目光看向王明阳,王明阳目光平静点点头,大儒才道:“说”。
“这位士子考场中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影响了学生思路,还请先生秉公执法,将其逐出考场”。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位大儒,士子纷纷失色,这是公然与王明阳叫板啊,什么是秉公执法,说得好像王明阳徇私枉法似的,这是挑衅,**裸的挑衅。
别说普通士子,就是一边的王金伦也是错愕,不知道谢蕴吃了什么药。
王明阳目光依旧平静,心中暗道:“大家族,也太不守规矩了,自己没本事还来怪别人,有段时间没出手了,这些个大族忘了我王明阳当年的残酷无情”。
“异象属于考场允许范围内,科考就是为了国家选拔人才,能够写出异象自然是人才中的人才,要是将其逐出这考试就失去了意义,更何况自古以来考试就没有因为异象将人驱逐一说”。
说到这里,看着依旧埋头写作的陈九,王明阳目中露出赞许之色,不为外物所动,果然好心性。
“此事不准,再有下次胡搅蛮缠驱逐考场”王明阳冷冷的看了谢蕴一眼。
谢蕴不敢辩驳,权利在人家手中,授人以柄在嚣张那就是找死。
本来谢蕴就没指望能够成功,只希望自己的这番话能够扰乱陈九的思路,打断对方的异象,没想到不但没成功,反而引来主考的斥责。
由此可见谢蕴的阴险,这是**裸的阳谋,可惜这个阳谋失败了,陈九的心性超乎了他的预料。
大家族子弟从来都不可小视,尤其是大家族的领头羊,就像是这谢蕴,阴谋诡计眨眼就来了,而且是光明正大,令人找不出破绽。
谢蕴低头书写自己的文章,那边的王金伦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土鳖有些本事,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料,能够将前人已经写烂的三部经典中整理出属于自己的见解,这份本事不容小觑,由此可见陈九的本事。
对于谢蕴算计陈九自然不知晓,陈九虽然狡诈,但是那都是阴谋,适用于山匪,却与官场上的拼杀不是一个路子。
官场上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大家都遵守潜规则,堂堂正正的阳谋,令你有脾气也发作不出来。
第二题答完,陈九暂且歇息,看了看场中忙碌的学子,微微养神,这两篇文章对于陈九的脑力消耗不小。
天道造化之力涌动,不断滋润着陈九身躯,放松大脑,绷紧的神经。
在看第三题,这次陈九思考了两柱香时间,方才提笔落下,异象再次衍生。
众位学子此时有些个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还是不是人,这般枯燥无解的三部经典居然被这个变态写出三种异象,真是了不得。
“谁要是再说这家伙是草包,老子第一个拍死他”在陈九身边的一位士子看着陈九挥洒自如的身影,心中嘀咕道。
第三百四十九章考试结束
异象频出,碧海潮生,足足有七种异象,足够陈九赚足了眼球。
很快,关于三部经典的部分完成,此时陈九停下笔,看诸位学子正在酝酿,却是略一犹豫,落笔而下:“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落笔之后,第一手诗歌完成,异象迸发而出,一个虚幻的人影正在高楼上感慨,众位学子大惊失色:“又是一种异象,这是惟妙惟肖”。
“好厉害啊,看那王谢二人也难以与陈九相比拟”一个士子在内心嘀咕道。
众人话音落下,一阵诵读之音自谢蕴的纸张上用处,文字大放光芒,照耀整个屋舍为之明亮。
“字字珠玑”。
“谢蕴终于写出异象了”。
“咦,那是笔下生辉”。
“王金伦终于也写出异象了”。
继王金伦后,众位士子纷纷有异象迸发而出,整个书舍内各种异象响个不停。
别人写的怎么样陈九不知道,只是他自己写的还不错,可惜了,这次考试的题目与儒家经典关联不大,要是牵强附会太勉强,到时候说不定会使名次降下来,是以陈九只能凭借自己的才智,应付诸般问题。
每一道题一种异象,陈九绝对是这次考试的最大亮点,不说与王谢二族难分轩轾。而是彻底的将王谢二人压在了下面。
答完最后一题,一道长虹瞬间从外面贯穿而入,落在陈九的试卷上,众位大儒纷纷再次侧目:“长虹贯日,这种异象了不得啊,虽然比不上陈九上次引来的紫气东来,但是能够长虹贯日之辈日后无不具备冲击亚圣的潜力,果真是王先生的弟子,这份才思却是了不得,就连王谢二族也难以压制”。
谢蕴与王金伦此时面色难看。虽然二人的异象也不小。但是与陈九的相比就差了很多,再加上前面三部经典陈九对答之时异象频出,二人已经输了一阵。
虽然说考试比的不是异象,而是与题目切合的程度。就算是你的文章锦簇花团。但是与考试题目南辕北辙。休想拿到好成绩,异象好只能说文章做得好。
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一声钟磬之音将在场的所有学子惊醒。王明阳面容严肃:“众位,三天时间已过,考试时间结束,众位士子不得答题”。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说不能答题就不能答题,除非你是活腻味了,胆敢触犯规律的都被请出局外了。
文章的异象不会消失,就算是过个千百年,只要文章没有损坏,依旧可以继续存在。
随着众位士子的试卷收敛上来,拿着陈九试卷的大儒面色怪异,他都要被这诸般异象给掩住身形。
看着那一摞纸上不断迸发而出的各种异象,王金伦射出仇恨之色,随后瞬间收敛,眼睛再次古井无波。
试卷收敛完整,当着众位士子的面将其密封,王明阳此时才从座椅上站起:“十月份科举名次将会公示,还请诸位学子留意”。
说完之后王明阳带着众位大儒搬着试卷走了出去,只留下众位士子面面相觑,目光或有意无意的转向陈九与王金伦二人。
这世间流传最快的是小道消息,陈九与王金伦的赌斗走就不是什么秘密,当时那么多士子在场,也没有人会为其隐藏秘密,不管是众位士子也好,还是王金伦也罢,都不认为陈九会赢,可是事实总是出乎了众人的预料,现在看来结果有些个悬乎。
谢蕴面色难看的盯着陈九,王金伦是为了给他出气才与陈九赌斗的,这次要是真的栽进去,那他们二人就成了陈九的踏脚石,成全了陈九。
“王兄,我们走”谢蕴终究是大家族子弟,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是依旧不漏声色。
距离放榜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的是机会处理这件事情。
王金伦瞥了陈九一眼,冷冷一哼,带着众位士子率先走出屋门。
刘安笑意盈盈的走过来:“陈九,你以为你写出诸般异象你就赢定了吗?”。
“我能不能赢不是我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我与你不熟,和你没话说,离我远点,小心下次被酒淹死就不好了”陈九声音淡漠,一双眸子毫无感情的看着刘安。
一提起那次被陈九一招装进酒杯,刘安的火气就腾地冒上来,他刘大公子的脸面在禹州城可是丢尽了。
“你,,,你别嚣张,嚣张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