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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又急匆匆的往回走,看着依旧平静的重狱,大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左右的士兵:“这一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
狱卒摇摇头:“老大,什么异常也没有”。
推开挡在面前的狱卒,大汉再次来到了监狱之中,看着那碎成一堆的酒坛,再踢了题另外一个完整的酒坛,酒坛应声而倒,没有半点的酒水洒出。
大汉见此更是面色难看,一拳打在了墙壁上面:“果真是受骗了“。
狱卒不解的看着山贼首领:“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山贼首领看了看那个狱卒,颓然道:“我们中计了,其实第一次射碎那个酒坛的时候那小子根本就还在这个大狱之中,根本就没有走”。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被这个小子给戏耍了,只是抓来一个替身而已,可是后来我一想,这酒坛居然是空的,化身是绝对不能喝酒的”。
说到这里,大汉的面色一变:“方仙道果真厉害,不单单是手段厉害,就算是这智谋也是无双,当时我要是下令调来三百弩箭乱射,那小子说不定就射死了,都是我粗心大意,被这个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骗过了”。
说到这里,大汉气恼的砸了砸墙壁。
狱卒眼睛圆瞪,咂咂嘴:“这小子还真是厉害,居然在咱们的眼皮子地下给溜走了”。
被人耍了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大汉懒得和这个小卒子计较,他在考虑怎么和县太爷说,怎么不挨骂,这煮熟的鸭子,到嘴的功劳就飞了,县太爷不骂死他才怪。
“老爷,可在”一阵敲门声将县太爷给弄醒。
县太爷迷迷糊糊的听着是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声音,迷迷糊糊的推开了自己身上的两条**,披上衣服将门打开:“原来是彪子啊,怎么一大早就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彪子,也就是山贼的首领,舔了舔嘴唇,看着睡眼朦胧的县太爷,硬着头皮道:“老爷出事了”。
县太爷没好气的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老爷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哪里会出什么事情”。
彪子看了县太爷一眼,然后低下头:“老爷,是重狱那边出事了”。
“嗯?,,什么,你说什么”回过神来的县太爷睡意全无,高声道。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彪子道:“老爷,那天我们抓到的那个方仙道修士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化身而已,今早有值班的狱卒发现禀告”。
这个山贼头领还是有着几分狡猾的劲头,不敢讲真相,不然县太爷还不拔了他的皮才怪呢。
慢慢的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县太爷恢复了一下心情:“既然他的傀儡出现在这里,那么他的真身离这里也就不远了,你马上去通缉一下,全县捉拿”。
“遵命”彪子的道县太爷的指示之后退下。
“等一等”眼见着就要退出门外,县太爷再次开口了。
“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彪子躬身道。
县太爷的绿豆眼再次亮了:“那些个山贼的家底是不是都被人给败光了?”。
“是”彪子恭声道。
县太爷摸了摸胡须:“那就做一些个人事吧,这山寨总是还要重建的,你亲自去制造些案子,没有山贼也要给我逼出山贼,不然老爷我的收入可受到损害了”。
这县太爷为了有山贼为自己做事,居然不惜将自己的治下之民弄的家破人亡,逼上梁山,果真是**啊,倒是不负他官服上面的“禽”相。
自古以来文官的官袍上面是禽,武官上面的是兽,满朝文武俱是**。
彪子闻言额头低落了一滴的冷汗,这县太爷也太黑了,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做过,不过人的心中总是存在着敬畏,尤其是作恶事做多了时候,况且这满天神仙乱飞,说不准哪路大能看自己不顺眼,一掌将自己给劈死。
不过自己现在在县太爷的手下讨饭,这顶头上司的吩咐要是不做的话,倒霉的就是他了。
陈九已经站在了县城外面,回头看着县城,陈九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官匪勾结,没想到居然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这狗官不思为民做主,反而毒害百姓,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之后陈九向着不远处自己藏金子的地方走去,看了看自己的标记还完好,也没有将财物取出,而是向着深山里面走去。
“本公子在这深山上结庐而居,感觉到力突破不远了,我倒是要看看这第二重天的神通是什么,突破了第二重天在找那狗官算账也来得及”。
说完之后陈九对着那灌木一阵劈砍,然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搭建了一个棚子,看了看破破烂烂的衣服,陈九干脆将其给扯下来,只是围住了腰间。
“造化三十三重天,行的是天道造化,至高无上,天地众生,乃至于大千世界莫不是天地的造化,而我这三十三重天就是要掌控这诸天的造化”。
“也不知道创造这法诀的人是疯子还是天才,这种功法也能够造的出来,居然要执掌天道,行天地之道,雷霆雨露皆是天威”。
已经在这里静坐三天了,感受着那浩荡的天道之威,顺着那一丝丝的气机,去感受那天地大道,寻找冥冥之中的突破锲机。
当天地间的第一缕紫气初生的时候,陈九猛然间一吸,无尽的紫气瞬间被陈九给吸入了自己的神通种子之中。
或许是有了这紫气之助,或许是突破的气机终于到了,陈九只觉得自己的脑海轰然间一声雷霆炸响,万道齐鸣,在其脑海中无数的天花降落,金莲在大地上一朵朵的涌起。
一缕甚是怪异的丝线痕迹在陈九的脑海中显现,灵识就像是蜜蜂闻到了蜂蜜一般,不由自主的叮了上去,瞬间与到道相合。
一瞬间陈九就迷失在了那法则轨迹之中,无数的天地至理,法则变化之术被神通种子吸收,成为了神通种子的养分,神通种子在慢慢的发生变化,那本来有些个虚幻的细丝线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凝实。
时间飞逝,陈九在闭关,外面的县城最近是翻了天,时常有人家失窃,人口失踪,杀人案,栽赃陷害案,一时间整个县城好像是乱成了一锅粥,群众是怨念滔天,就连那守卫官府衙门的气运形成的狮子也是萎靡不振,有了一丝丝模糊,要消失的样子。
最近县衙的衙门都要被踏破了,不过如今的县官是一个糊涂官,整日里张冠李戴,胡乱的判案,冤假错案无数,无数的青年男子家破人亡,不得不落草为寇。
本来消失的大盗一时间再次的兴盛了起来,山林间时常有山贼呼啸,过往客商皆是为之而丧胆,不得不绕道而行。
总之,因为陈九这个家伙,导致这县城一方土地都是怨念滔天。
第三十一章诅咒之术
“这就突破了吗?”。。
陈九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感觉到那无处不在的天地气机,有些个无语。
没想到突破如此简单,就像是喝水吃饭一般,水到渠成,甚至是到现在陈九还有一丝丝的惊异。
除了神通种子越来越凝实了之外好像是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最关键的是神通,不知道这第二重天得到的是什么神通。
县城里面怨气滔天,陈九这个家伙也是有一些个责任的,要不是他搅风搅雨,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事情。
一丝丝的怨气顺着冥冥中的气机感应,缠绕到了陈九的身上。
这些个怨气是什么?。
是业力,是恶报,这是一种受到天地压制,厌恶的力量,只要被这股力量缠身,那么就没有好事情发生。
不过很快在陈九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一种异变,只见那神通种子微微的一条,无尽的怨气瞬间被神通种子所吸收,某一条丝线瞬间微微地颤动,一个神通的信息剥离出来。
“看看我的神通是什么”。
陈九闭上眼睛,用全部的心神去感受自己的神通种子,这一次的神通感悟异常顺利,一道法诀,修炼的功法瞬间就旋入脑海之中。
“居然是诅咒之术”陈九惊讶的瞪大眼睛。
那股漩涡气息流里面不但有诅咒之术的介绍,还有诅咒之术的修炼方法,甚至于为什么第二种神通是诅咒之术都一清二楚。
“原来是天地业力啊,没想到我陈九也有天地业力缠身的一天”。
摸了摸下巴,陈九感叹道。
诅咒之术,乃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玄奥,霸道,诡异的大道之一,这诅咒之术身为天地间堂堂的三千大道之一,不但有着本身的阴狠,乃至于还有这无尽的霸气。
诅咒之术要是修炼到大成,一言可以改天换地,一语可以埋葬众生,若到极致天地重归于混沌。
当然了,趋于诅咒之术的性质,这因果业力可不小,天地迢迢,报应不爽,诅咒之术实在是有伤天和,对于自身的功德折损不小。
当然了,什么功德折损,什么残忍霸道陈九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用诅咒之术去对付什么人?,当然是自己的敌人了,对自己的敌人要讲究什么仁慈吗?。
都是杀人而已,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罢了,心中有慈悲,有底线,又何必去在乎什么手段。
吸纳天地间的怨力,不过是小道而已,这种小道陈九当然是不屑一顾的,有了神通种子作为施术的动力,何必去吸纳天地业力,弄得自己气运不稳,功德丧失,一不小心就入了魔道。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该如何参悟这诅咒之术吧”陈九摇摇头,懒得多想。
心神全都都沉入了那神通种子之中,关于诅咒之术的神通,修炼在慢慢的参悟,化成感悟,然后去反哺自己的神通种子。
日升月落,陈九在这个山头过的是逍遥自在,每日里参悟天道,养气打坐,修行无上神通,倒是一点也不心急。
虽然没有到朝游北海暮苍穹的境界,但是陈九的那份逍遥的心意倒是有了几分火候,有了几分仙家的淡然。
看着面前的这些个草药,陈九不紧不慢的整理着,然后一个个挑选,放好。
“这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既然那县太爷与山匪陷害我,又因为我而发生了那些个惨绝人寰的事情,这就是因果,是因果就要了结,而我只会一种了结因果的办法”。
说着,陈九将草药拿起来,放在了一个青石做成的罐子之中,慢慢的点燃火焰:“治大国犹如烹小鲜,这个县太爷如今还没有道陨落的时候,有官气护身,我还杀不死他,只有等到那无尽的怨气将官气给消磨的稀薄了,才有机会了却因果”。
说到这里,陈九看着石灌里面的药材:“一点因果我还是担负的起的”。
拿着一个芭蕉叶子慢慢的唿扇着,不叫那火焰灭绝,却又偏偏不叫那火焰增大,就用那黯淡的火焰烹煮这药材,这份功力火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多时山间就充满了一阵阵药香,偶尔有那么一丝丝带有灵性的鸟雀遥遥的看着陈九身边的药罐子,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这药汤虽然说功效甚换,但也聊胜于无”。
等到那石灌子凉了之后,陈九慢慢的喝了一口药汤,然后将药渣吐到一边。
每当药渣落地之时,就有鸟雀扑棱这翅膀,将其衔起,然后在落在旁边的大树上一口吞噬,露出一份享受的表情。
对此陈九没有阻止,药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虽然说药渣里面还有一些个药性,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与没有无异。
“虽然说时机没到,杀不了那个县太爷,但是那个为虎作伥的抓牙杀掉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陈九看看天色,迟疑的道。
想做就做,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直接就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