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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丫鬟一报说大少爷出远门去了,她便领着几个小厮迫不及待地来寻江怡茹。
园子里,小厮们见大小姐也领着一班小厮气势汹汹而来,赶紧拦在了园门口。
章思颖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给我闪开!”
为首的小厮道:“大小姐。这是少爷的吩咐,不许大小姐进这园子。否则唯奴才们试问!”
章思颖冷笑,道:“我哥也真是煞费苦心,谁才是他的亲妹子?也罢,不许我进这园子。横竖让她出来就是。”说着便扯开嗓子大声喊“江怡茹”的名字。
江怡茹正在同紫藤说话,猛听地园子外头传来章思颖大呼小叫的声音,不由一凛。
紫藤蹙眉道:“也不知这大小姐到底要怎样?不依不饶的。就凭帕子就认定了你与那温公子有瓜葛。见过没皮没臊的,没见过如此没皮没臊的。有本事她就让那温公子娶她,一味地针对你算怎么回事呢!”
江怡茹见紫藤脸气到涨红,赶紧安抚她道:“表嫂,你有孕在身,别为我的身子气坏身子,不值当,她要见我,我横竖去见她一面就是了。”江怡茹说着就往门外走。
紫藤忙去拉她:“表小姐,不可!大小姐一向嚣张跋扈,她如此明目张胆针对你,你若贸然出去,她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江怡茹摇头,“难道由着她在你这里鬼吼鬼叫吗?你是有了身子的人,可得静养。”
江怡茹说着,不顾紫藤阻拦就向外走去。
园门口,章思颖正扯着嗓子喊:“江怡茹,你有胆子抢我男人,没胆子出来见我吗?你是没胆子见我,还是没有脸见我?你吃我章家的,住我章家的,用我章家的,却如此这般恩将仇报,破坏我和温鹿鸣的姻缘,江怡茹,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正咒爹骂娘着,忽见江怡茹从回廊上走了过来,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气定神闲。
待江怡茹走近了,章思颖冷笑道:“怡茹,我还以为你再无脸见我了呢!”
江怡茹道:“不知表姐要见怡茹何事?”
“何事?”章思颖目光血红,“你还有脸问出口,你这个贱人!”章思颖扬手便给了江怡茹一巴掌,江怡茹直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向后趔趄了一大步。
紫藤已经追了过来,见江怡茹被打,急得呵斥小厮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爷临走前是如何交代你们的,你们竟这样眼睁睁看着表小姐被欺负!”
众小厮立即抄起家伙挡在了紫藤和江怡茹跟前,章思颖怒不可遏道:“你们是我章家的奴才,为什么听一个姓彭的贱妾在那边发号施令,都给我闪开!”
章思颖让自己带来的小厮和紫藤园子里的小厮动起手来。而江怡茹怕大家的拳脚伤到紫藤的肚子,忙拉了她退到后面去。章思颖见小厮们都起了冲突,没人顾及她,立马进了园门,扑到江怡茹身上去,一边挠她的脸,一边嚷叫着:“我让你抢我的男人!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温鹿鸣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温鹿鸣是我相上的人吗?”
紫藤见江怡茹被章思颖胡搅蛮缠,脸上已有了血痕,赶紧去拖章思颖,而江怡茹又怕紫藤被章思颖推倒,便来护她。一时间三个人你拉我扯的,还是章念颖去把章江氏请了来,这场闹才结束。
章江氏看看脸上被挠到出血的江怡茹,又看看大汗淋漓的紫藤,再看看满目血光的章思颖,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她先是询问了紫藤,安抚了江怡茹,让丫鬟婆子将二人送进屋里去。便转身责备章思颖道:“怡茹是你亲舅舅的女儿,你舅舅生前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娘,你也不问问你的好侄女儿都干了些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她竟然敢抢我的温鹿鸣,怪不得温家会回绝咱章家的亲事,原来江怡茹在魅惑他!”
“胡说!”章江氏生气。“怡茹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你这般败坏她的名声,置我于何地?你把她的脸挠成那样,若日后留下了什么疤痕。岂不罪过?”
章思颖不屑道:“我就是要挠花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敢勾/引我的男人不?”
章江氏见女儿如此没羞没臊,口无遮拦的,不禁为之气结。而章思颖就是头自以为是的牛。谁也拉她不回。章江氏只好暂时不理会她,径自寻药膏给江怡茹擦脸。
白云暖知道这一场官司时。已是晚间。章家的信鸽飞进了白府,她看到了紫藤写来的字条,得知章乃春去了永定州,得知紫藤有了身孕。得知江怡茹因为温鹿鸣的事情被章思颖羞辱。
她一个人坐在里间床上,看着手中的字条发怔。蓦地,她突然悟到。前世,章思颖为何那般痛恨于她。原来竟还有这一层原因在。她在前世一定和今世一样机缘巧合恋上了温鹿鸣,而温鹿鸣又钟情于自己,她才会那般痛恨自己。相比前世章思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今日她对江怡茹使的坏便是小巫见大巫,至少这坏是明面上的,而章思颖对自己的报复却是掺杂了太多阴谋与算计。
心里突然豁然开朗,白云暖对江怡茹便更加担心。章思颖之所以如此针对江怡茹,不过是为着温鹿鸣手头的帕子,而那帕子明明是自己送的,江怡茹不过替自己担了罪名,也担了章思颖的报复。真不知道,如果章思颖知道那帕子的主人其实是她白云暖,不知她又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想人妖那样阴毒的计策都干得出来,章思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
次日,温鹿鸣、安宇梦并着杨沐飞都在书香堂中读书,忽见白云暖站在窗外看着他们。安宇梦和杨沐飞都笑着和白云暖打招呼,温鹿鸣则很落寞。他拿眼偷偷打量了一眼安宇梦,见他回应白云暖的笑容分外明媚灿烂,心里便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
正低头郁郁想着心事,却被安宇梦推了推肩膀,他抬头狐疑地看了安宇梦一眼,安宇梦向着窗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窗外。他好奇地把脸转向窗外,见白云暖正在那里朝他挥手。
怎么不是叫安宇梦出去,而是叫他出去?
温鹿鸣有一瞬地恍惚。
杨沐飞道:“阿暖找你,你怎么还不去?你要再不出去,我就出去了。”杨沐飞的眼神里全是羡慕之意。
温鹿鸣这才起身,向温诗任请了辞,走向门外。
白云暖一袭白衣,外罩了淡绿色的披风,有如初春嫩柳分外亭亭玉立。温鹿鸣见她憔悴清瘦了不少,知其是担心白姜氏的病体,不由在心里心疼,却想起那夜在听雨轩的西角门边撞见她与安宇梦饮酒遣愁的一幕,又觉自己没有心疼她的资格。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是安宇梦。
想及此,温鹿鸣就垂了眼帘,黯然道:“阿暖寻我何事?”
“想请你帮一个忙,不知温大哥肯与不肯。”白云暖浅浅笑着,若风中雨荷,很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未完待续)
ps:今晚,让我偷懒一下,一更就好了。我晚上本来想去摄影楼拍写真,结果没有一家肯接我的生意,呜呜,好心塞,有钱都没人愿意赚,人民生活水平已经好成这样了,呜呜~~~~(》_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毒计
杨沐飞抬头看窗外,只一转眼功夫,白云暖和温鹿鸣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蹙起了眉头,问安宇梦道:“宇梦,阿暖和鹿鸣……”说着欲言又止。
见杨沐飞吞吞吐吐,安宇梦笑道:“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杨沐飞复又低下头看他的书去了。
安宇梦笑着摇了摇头,也低头看自己的书。
阳光透过窗子斜射在书桌之上,春的气息已经晕染了屋内每一个角落。温诗任坐在另一张书案前看书,他抬头看孜孜不倦的二人,满意地笑了笑。
※
白云暖和温鹿鸣走到园子的假山旁,温鹿鸣问道:“阿暖到底何事?”
白云暖遂将江怡茹因为帕子之故受章思颖欺凌的事讲了一遍,温鹿鸣气愤道:“章家大小姐到底想怎样?”
“想招你为婿呀!”白云暖似笑非笑道。
温鹿鸣愣住,继而赧然道:“阿暖妹妹何以取笑为兄?”
见温鹿鸣不自在,白云暖敛容收色道:“哪里敢取笑你?不是正找你想办法替江小姐摆脱困境么?”
温鹿鸣凝眉道:“那章家大小姐也真是刁蛮!”
“岂止刁蛮?还阴险而恶毒!”白云暖补充。
“可是江小姐身在章家,咱们又如何救得她?”温鹿鸣苦恼。
“温大哥,我且问你,你可有心救他?”白云暖乞求地看着温鹿鸣。
温鹿鸣一颤,道:“那帕子原是你的,江小姐替你认了,才惹恼了章大小姐,为着你。我也得帮她呀!只是如何帮,我却不知。”
白云暖便道:“我且告诉你。”
说着,附耳对温鹿鸣嘀咕了几句,温鹿鸣微微点了点头。
※
章思颖正在屋内生闷气,为着章江氏对自己的训斥,忽见章念颖走了来。章念颖一进门,章思颖就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扫落一地。章念颖便在门边踟蹰着。进退两难。章思颖冷笑道:“去和娘通风报信的时候。你腿脚可利索,胆儿也够肥,全不似此刻这般畏畏缩缩。既然怕我,你出现在我面前找死吗?”
章思颖说到激动处又鬼吼鬼叫起来。
章念颖瑟缩了一下,蹲身将手里的一瓶药搁到了地上,怯怯道:“娘说。请你把这瓶药拿去给怡茹表姐擦脸,让你们冰释前嫌。”章念颖说着。便逃之夭夭,生怕盛怒之中的章思颖会顺手扔过什么凶器来,届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就糟糕了。
章思颖刚想发火。章念颖已经跑得影儿都没了,她不禁冷嗤道:“废物,瞧你这窝囊样!”
她的目光落到地上那只白底蓝釉、细颈溜肩的山水小瓶上。唇边蓦地绽出一抹奸笑。娘让她去赔罪,去冰释前嫌。敢情好啊!
紫藤的屋子里,丫鬟正在替江怡茹擦药,她的脸上被章思颖的指甲抓破了,呈现出许多道血痕,有两道呈于左边脸颊上尤为严重,血痕周围的肌肤似有感染的迹象。
一个丫鬟一不小心动作粗鲁了些,江怡茹痛得呻/吟了一声,紫藤急道:“你们是死人啊?涂个药都不知轻重的。”说着就要过去给江怡茹上药。
江怡茹忙伸手阻止她道:“表嫂不要过来!你有孕在身,不知这药对你的身子有无影响,你还是就在那边坐着就好,我没事。”
紫藤叹口气,重新坐下道:“你就会替别人着想,你这样好一个人,却被大小姐如此糟践,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怡茹,表姐知道错了,特来给你赔罪!”紫藤话音甫落,门外便响起章思颖甜腻腻的声音,继而她笑眯眯的面孔便出现在门口。
屋内所有人都惊跳起来,紫藤立即警觉地挡到了江怡茹跟前,对章思颖道:“大……大小姐,你又要怎样?”心里抱怨看门的小厮怎么就放章思颖进了这园子,不知这阎王又要闹腾些什么。
章思颖看着紫藤如此护着江怡茹,心里不爽,但面上仍旧笑道:“彭姨娘,瞧你紧张的,之前是阿思不对,阿思不该对怡茹动粗,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我特地来给怡茹赔罪的,喏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