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中天显然是醉的厉害了,应该是酒劲儿全上来了。
傲霜雪一听这话,羞得耳根都红了,这叫什么话啊,傲霜雪虽然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并不是一点都不懂,‘一起睡’这三个字的含义,傲霜雪也是略知一二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文尔雅的池中天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不过看看池中天迷迷糊糊,睡眼朦胧的样子,傲霜雪心里又释然了,醉话而已,醉话而已。
但即使是醉话,也是破天荒的了。
傲霜雪不忍心弄醒池中天,便只好轻轻的把池中天的手掰开,然后又慢慢的直起腰。
哪知刚刚挺直腰,池中天又突然一把拉住了傲霜雪的手,而且攥的很紧。
“雪妹,我喜欢你,我跟爹娘说,把你嫁给我当媳妇,好不好啊。”
傲霜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开始乱了起来。
虽然傲霜雪早对池中天芳心暗许,但那也只是埋藏于心里的,并没有直白地说过。换而言之,即使有爱意,也是悄悄地。
然而现在池中天突然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真让傲霜雪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池中天居然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喜的是池中天想娶自己。
不过,当傲霜雪反应过来这是池中天的醉话之后,心情又有些平静了。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傲霜雪是不信的。
她所奉行的真理便是“一个醉人,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保证说出的话是心里话呢!”
虽然有些悖论的感觉,但细想起来,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好了天哥,你醉了,快睡吧!”傲霜雪轻轻抽出自己被攥的有些生疼的手,然后给池中天盖上了被子。
“我没醉。。。我。。。嗯。。。”又嘟囔了几句之后,池中天显然抵抗不住醉意了,伴随着极其轻微地鼾声,睡着了。
池中天睡着之后,傲霜雪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安然入睡地意中人。
记忆中,傲霜雪觉得自己好像很少这么仔细的看看他。
想想这个男人从小对自己表现出的关爱,那种情投意合的感觉,以及长大后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愫,种种的迹象都让傲霜雪深深地爱上了池中天。
只不过他们还年轻,没经过太多的事,所以“爱”这个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他们并不理解。单纯的互相喜欢就是爱吗?
不可知也。。。。。。
这其实也与池远山和姜怡筠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情投意合的年轻男女一起经历一番各种事情之后,会明白许多旁人教不会的道理的!
呆了一会儿之后,傲霜雪也有些倦意了,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伸懒腰,扭头把烛灯吹灭之后,正要起身离开,转念一想,又怕池中天醉醺醺的半夜万一醒来又吐又折腾的,所以干脆就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把池中天往里面又推了推,而后自己沿着床边和衣而卧了。
这一晚,按说应该结束了。
但是偏偏不,越想平静的呆一晚上,越是不让你如愿。
现在,丑时刚刚过去。
这个时候,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做梦的时候。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习惯,那就是睡得再死,只要有动静,都会jǐng觉起来,这是多年修习内功所致。
当然,喝醉酒的不在其列。
池中天早已睡熟,虽然鼾声没有了,但是均匀的呼吸声足以说明。
傲霜雪此时也已经快进入梦中了,毕竟她也累了。
突然!傲霜雪猛地睁开眼睛。因为她在朦胧中突然听到了一丝微弱声音,特别微弱,但对于傲霜雪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足够听见了。
此时傲霜雪只是睁开双眼,并没有起身,因为她在判断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
渐渐地,听出来了,这是脚步声,确切的说,是一个不太会武功的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慢腾腾地,像是一步一步挪动一样,来到了窗前。
傲霜雪心想这里是雍门府,难道会进贼?况且就算是进贼,那怎么能摸到这间屋子?要知道,这可是客房,哪有贼会去客房偷东西的。
想到这里,傲霜雪突然脑子里一闪,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八成是雍门雨晗那丫头要捣鬼。
果然,这个念头刚落,傲霜雪就听到细微地“呲呲”声,扭头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小竹筒从窗户上插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傲霜雪笑了。
太低级了,这是江湖上最低级的最下三滥的方法了。
一只空心的竹筒,一定要竹子做的,因为竹子质硬、脆,不易折断。然后一端削尖,便于刺进窗纸,而后把有毒的粉末放入其中,外侧用火星引燃,待产生气体后之后用嘴一吹,把毒气沿着竹筒内部吹入房间,用来达到目的。
这种行径虽然各大门派不屑使用,但了解一定是要了解的。
我不指望这个伤人,但也不能让这个伤到我。
所以看到这之后,傲霜雪屏住呼吸,然后不声不响的起身,下床,缓缓走到窗前,抽出随身携带的素帕,团成一起之后,放在了伸进来的竹筒口处。
果然,没过一会儿,窗户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
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此时,竹筒正斜斜的耷拉在小孔处,显然是外面的人已经把手松开了。
接着,就传来了一阵跑动的声音,咳嗽声也渐渐地消失了。
傲霜雪此时把手帕取下,然后把竹筒抽了进来,一边低头笑一边心里暗自说道:“小丫头片子,跟我玩这个,你还嫩的很!”
第七十八回…烦事不断
这一晚,除了这点小波折之外,其余的时间,都非常的平静。
池中天努力睁开还有些酸胀的眼睛,然后用手背自然的揉了揉。
醉酒后醒来,总是觉得没睡醒,所以眼睛会很酸。
过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感觉好一些了,便双手一使劲,撑起了身子。
习惯xìng的一扭头,把池中天吓了一跳。
因为此刻他发现傲霜雪正躺在他旁边,嘴角还含着笑,似乎睡得十分香甜。
这是怎么回事,傲霜雪怎么会和自己睡在一起!
池中天惊愕中四下一看,发现自己虽然外套不见了,但里面的衣服还都算整齐,除了睡觉压出来的褶皱之外,其余的没什么变化,而傲霜雪连外衣都还在身上,除了鞋子脱掉了,其余的都是保持原状。
看到这些,池中天放心了。
池中天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但他是个思想很守俗的人,这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只有明媒正娶,拜过天地之后才行。
虽然之前也和傲霜雪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都是清醒的时候,而池中天现在记得昨晚是喝醉了,所以才有些不放心。
“天哥,你醒啦!”傲霜雪睁开了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微笑地说道。
池中天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傲霜雪已经醒了,便说道。
“是啊是啊,刚醒,你怎么没回你房里睡啊。”
“你还说呢。。。。。。”傲霜雪说着,也坐了起来,然后蜷起腿说道:“你昨晚喝醉了,满嘴胡言乱语的,我怕你半夜醒了难受,不放心,所以就在这里陪你了。”
“你这丫头,有什么不放心的啊,这一晚你没睡好吧,看你眼睛都是肿的。”池中天掩盖了心里的感动,亲昵的用手摸了摸傲霜雪的头发。
“还好意思说呢!”想起池中天昨晚露骨的话,傲霜雪就有些脸红。
“你怎么了?大白天的脸怎么红了,很热吗?”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哪有哪有!谁脸红了!行了,赶紧起来收拾吧,要不然一会儿万一雍门公子来找我们,看到我们还没起床,而且我俩还睡一起,会让人误会的!”傲霜雪一边下地穿上鞋,一边说道。
“这有什么啊,我们只是睡到一起,又没干别的。。。。。。”说到最后,池中天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了。
“你说什么!”傲霜雪突然问道。
“没有没有,赶紧洗洗收拾吧!”说着,池中天也开始穿上外套准备去洗漱。
“对了,天哥,一会儿我告诉你件事情,保证你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傲霜雪故作神秘地说道。
“什么事情,神秘兮兮的。”池中天一边穿鞋一边说道。
“一会儿再说!”说完,也不等池中天答话,整整衣衫便出门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傲霜雪刚一出门,迎面就看到了雍门子狄。
雍门子狄看到傲霜雪从池中天的房间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出来,不禁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这两人的关系已经。。。。。。
傲霜雪也没想到会出门就遇到雍门子狄,一下子便感到十分的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傲姑娘早啊,我还以为你们没这么早起来呢。”雍门子狄说话也够可以的,直接用‘你们’两个字,就把傲霜雪和池中天栓到一起了。
傲霜雪哪能听不出来这么明显的意思,赶紧解释道:“昨晚师兄喝醉了,我怕他半夜起来万一不舒服,所以就守了他一夜。”
“哦,是这样啊。”虽然傲霜雪解释了一番,但雍门子狄心里显然并未当真。
正巧,这时候池中天也出来了,看到雍门子狄在门口,便招呼道:“雍门贤弟早啊!”
“池兄也早,你们今天打算去哪,小弟全程奉陪。”雍门子狄怕池中天也尴尬,便抢先一步岔开话题。
“贤弟太费心了,我们已经耽搁了一天,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启程了。”池中天说道。
“池兄这么急着走啊,在多留几rì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啊!”雍门子狄挽留道。
“主要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只能辜负贤弟美意了。”池中天语气里显得十分坚定。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强留了,但不知道池兄要去哪,小弟可以安排人送你们一程。”雍门子狄见池中天去意已决,知道他们这些武林中人的脾xìng,所以也不再强留。
“这个。。。。。。”池中天被这么一问,问的愣住了,显然他没想好该不该告诉雍门子狄。
见池中天有些支吾,雍门子狄一下子便明白了,哈哈一笑道:“小弟唐突了,既然如此,那池兄好歹吃过午饭再走,咱们兄弟俩再好好喝一点。”
“没问题!”这个池中天自然不会拒绝了,别人给足自己的面子,自己也不该太矫情。
中午这顿饭,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吃,雍门子狄喝了不少,但是池中天因为还要赶路,所以就没喝太多,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饭后,雍门子狄令人牵出一红一白两匹騋牝马,交予池中天,而后又拿出一叠银票说道:“池兄,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行走江湖用钱的地方多,你千万别客气。”说着,就把银票塞到了池中天的手里。
池中天低头看了一眼银票,只见第一张就是一张一千两的,手里一捏,下面起码还有十几张,这差不多得上万两了,池中天何时见过这么多钱,赶紧推给雍门子狄道:“贤弟不可如此,前rì赠马已经感激不尽,昨天又叨扰半rì,现在怎敢再让贤弟破费,不可不可!”
雍门子狄又把银票塞到池中天手里说道:“小弟一向喜欢武林豪杰,尤其是像池兄这样的俊才,这些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池兄要是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雍门子狄!”
一听这话,池中天为难了,他知道这些话无非都是一些客套话罢了,但人家既然这么说了,自己还真不好说别的。
想了想,池中天便把银票塞进了怀里,然后拱手说道:“贤弟,这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