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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了。
只是,金驰并不打算告诉池中天这些,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难不成还能从皇帝手中把钱要回来?
“贤侄,这些事,你就别cāo心了,你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跟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就是让我出点银子呗,钱这个东西,不花出去干嘛?对吧。”
见金驰说的这么轻松,池中天心里是越发的怀疑了,他知道如果自己执意问下去,金驰肯定不会说,还是回头再问问别人吧,兴许还能问出个缘由来。
“既然伯父这么说,那小侄就不多问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你不是刚刚离开没多久吗?怎么又回来了?”金驰突然问道。
池中天笑着用手指了指上面说道:“皇帝又找我了。”
“啊?又找你了?这次又让你去做什么?”金驰问道。
因为池中天现在也不知道皇帝给的这道圣旨能不能到处说,所以为了不给金驰找麻烦,池中天就随便编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只说是神武龙扬卫的事。
“贤侄啊,这皇帝总是派你去做事,时间久了,武林中肯定会传出风声的。”金驰说道。
“传出就传出吧,这个我也开了,只要我的实力足够,武林中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池中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哈哈,说的对!好小子,现在越来越有大侠风范了!”金驰笑着赞道。
“伯父,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我打算等这一次忙完之后,就去滨麟山庄了,到时候,希望伯父能助我一臂之力!”池中天说道。
“这件事,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放心,要钱给钱,要人给人。”金驰爽快地答道。
见金驰答应的如此痛快,池中天忍不住说道:“伯父真是俊杰!”
“我老了,俊不起来,也杰不起来了,倒是你,前途无量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惦记着要进宫面圣,便从金驰那里告辞了,之后,也没去雍门震那里,直接就往皇宫走去。
只是非常不巧的是,皇帝陪着皇后去寺庙进香了,并不在皇宫里,池中天无奈,只能先去雍门震家里了何为巅峰。
想想自己现在也算是要经常在京城里出现,每一次都住在雍门震家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皇帝赐予的宅院,池中天是肯定不会去住的,雍门子狄上一次借住给池中天的那座宅子,池中天自己也找不到。
就这样,一路想着,池中天就来到了太傅府。
“池将军,您来了!”
现在,雍门震家中的护卫,差不多都认识了池中天,所以到他来了之后,也没多说话,打个招呼就进去回禀了。
片刻之后,雍门雨晗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到雍门雨晗出来,池中天颇为惊讶,而且,还有些尴尬,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不是很好。
“哎呦,池大将军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雍门雨晗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弄得池中天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雨晗姑娘,多rì不见,近来可好?”
“行了,你一个练武的粗人,不要这么文绉绉的好不好?”起来,雍门雨晗对池中天的印象丝毫没有改变,言语中尽是冷嘲热讽。
池中天也懒得和她斗嘴,直接就问道:“太傅大人和雍门公子在吗?”
“父亲和家兄都在朝中,还没有回来。”雍门雨晗答道。
“哦”听到这两人都不在,池中天不免有些失望。
等了一会儿,见雍门雨晗丝毫没有请自己进去等着的意思,池中天也不好意思总在这里站着,于是便说道:“既然太傅大人和雍门公子都不在,那我就先走了,晚上我再来。”
“不送。”雍门雨晗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便转身走了回去。
门外的几个护卫,自然也是到了眼前的一幕,他们心里也是不明白,这池中天分明是府中的常客,而且和雍门子狄私交甚好,那为什么雍门雨晗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离开雍门府之后,池中天闲来无事,便打算去尊王那里坐坐,顺便,也打听一下金驰到底有没有惹麻烦。
很快,池中天就走到了一条大街上,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来往的人是络绎不绝,一个个卖东西的摊贩都在笑着向人介绍自己的东西,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池中天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前面那个小子,你给我站住!”
池中天听到了这个声音,但以为不是叫自己的,于是就继续往前走。
“小子!叫你呢没听到?”
这一次,池中天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然后好奇地扭头了一下。
只见从后面,匆匆走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领头的,一身锦帽貂裘,俨然是富贵人家,只是上去,仿佛有些面熟。
“小子,别来无恙啊!”
那个领头的人一脸yīn沉地说道。
“你在和我说话?”池中天指了指自己问道。
第七百九十七回…再遇刁人
“废话,不和你说话和谁说话?”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池中天皱着眉头问道。
“不认识我?嘿嘿,你小子倒是忘xìng大啊,在我面前把威风耍够了,把我的人也打了,现在就不认识了?”
这个人的语气和态度,显然不是故意找事,可自己确实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忽然间,池中天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再仔细一瞧这个人,马上就想起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什么温温什么的,是吧!”
这个人,正是池中天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在买马的地方所遇到的那个调戏傲霜雪的姓温的那个无赖,而且,身份背景还不小,据说是个侯爵的儿子,就连雍门子狄也不愿意得罪他。
那一次这个姓温的带人到雍门震家门口要教训池中天,结果被池中天打了一顿后给赶跑了,从那之后,这个姓温的就对雍门子狄怀恨在心,有好几次都在自己的老子面前说雍门子狄的坏话,但雍门子狄虽然不是勋爵之后,可雍门震是老臣了,在朝中人脉甚广,而且深得皇上信赖,要想动雍门震的儿子,着实是不容易。
而今天,这个姓温的居然在大街上遇到了池中天,对他来说,简直是喜从天降啊。
“放肆!小子,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池中天淡淡地笑了笑道:“不知道。”
“竖起你的耳朵给我听好咯,知道德王殿下吗?”
一听这个人嘴里冒出德王这两个字,池中天登时一愣,然后就点头说道:“知道。”
“那是我大表兄!”这个姓温的忽然喊了一声。
“什么?”池中天吓了一跳,脸sè不自觉地就变了一下。
“知道安康侯吗?”这个姓温的接着问道。
没等池中天答话,他接着说道:“那是我爹!”
好家伙,池中天这时候心里可是翻腾开了,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小无赖,竟然有这么深的背景。
“小子,上一次,你惹了我,我是到处找你算账,可是没找到,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这个姓温的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随即,站在他身旁一个瘦高瘦高的人,就朝着池中天走了过去。
这里是大街上,而且因为他们就站在路zhōngyāng,所以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池中天可不想在这里出风头,京城这个地方,水太深,万一动起手来,伤到什么人,恐怕就麻烦了。
突然,池中天飞快地转过身,然后就甩开两腿拼命地往前跑。
一池中天跑了,那个姓温的马上气急败坏地喊道:“快追,给我追!”
像这种纨绔子弟,他们哪怕吃了一点小亏,都得记在心里好几年,这口气要是不出,仿佛他就活不下去似地。
因为是在大街上,所以这样的景象自然而然地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注意归注意,肯定是不会有人上来多事了。
跑着跑着,池中天就发现前面的人变少,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跑到了一片民房附近,这里大多都是住家,所以没那么热闹边场飞翼。
池中天一边跑,一边也在注意着后面,他也知道身后的那群人,一直在追着自己跑。
眼没什么人了,也清静了,池中天便猛然停住了脚步,飞快地转过了身。
很是奇怪,这时候,跑在最前面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瘦高瘦高的人,其余的还在后面。
“把这小子抓住,我赏你一千两银子!”
远处,那个姓温的声音适时响起。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个瘦高个子一听,马上就来了jīng神,两眼放光,盯着池中天的眼神好像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一样。
就在这时,池中天忽然发现这个人的太阳穴竟然微微凸起,而且,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犹如一根铁柱一般,虽然瘦弱,却丝毫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
“高手!”
这时池中天瞬间出来的。
怪不得这个姓温的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之后,这次见到自己竟然还不躲,原来是找了更厉害的帮手了。
“小子,束手就擒吧!”
瘦高个大吼一声,便飞快地扑了过来。
池中天隔着几丈远就能感觉到一阵劲风,知道来者不善,于是便收起戏谑之心,右脚斜着往旁边跨了一步,随后就伸出手掌拍了过去。
“啪”
池中天的手掌恰好拍在了瘦高个的手背上,两人均是往旁边蹿了一步。
瘦高个眼池中天手里拿着把剑,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右掌一翻,直接一道掌气就拍了出去,朝着池中天的面门就喷了一下。
池中天有心试试这个人的深浅,所以故意不躲,等到掌气接近自己的时候,才轻飘飘地举起手掌。
“噗”一个细微地声音传来,那道掌气无声无息地就在池中天的手上化解了,池中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这内力太弱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瘦高个既然懂内功,那就不是泛泛之辈,他一到池中天竟然轻易地就化解了自己的内力,便不由得大吃一惊。
“罢手吧,否则,我保不齐会杀了你。”池中天突然说道。
与此同时,那个姓温的和其他人也纷纷跑了过来,他到瘦高个在那里站着不动,便喝骂道:“你站在那里干嘛?快上啊!”
瘦高个犹豫地了他一眼,又了池中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出手。
这差距,太大了。
“以你的武功,这世上恐怕不超过十个人吧。”瘦高个忽然问了一句。
池中天琢磨了一下,然后便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难怪,能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吗?”
“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还有,你这内力虽然还差,但是在江湖上,也算是个二流高手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无赖的身边当打手?”
他俩人之间的对话,声音并不是很大,所以姓温的人在后面也听不太清楚。
第七百九十八回…求救德王
瘦高个着池中天点点头说道:“在下陈全义”
“陈全义你刚才的内力颇有些刚猛你是哪个门派的”池中天接着问道
“惭愧了在下曾经是烟云堂中的巡查坛弟子有一次因为办事不利被坛主逐出门中”
一听这个陈全义还是烟云堂的人池中天便忍不住笑了
“哈哈烟云堂巡查坛的人郭鹤阳坛主你可认识”池中天问道
“啊这位兄台还认识郭坛主”陈全义显然洠Я系秸庖坏
“认识”池中天淡淡地答道
“喂你干什么呢还不快上”姓温的陈全义一个劲儿的和池中天说话也不动手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恨不得上來生吃了他
陈全义仿佛洠в刑剿频匾谰勺怨俗缘匚实溃骸靶痔ㄏ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