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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犬子不争气,近rì惹出事端,老臣特意向皇上请罪!”
皇帝一听,便问道:“哦?雍门子狄这孩子一向稳重,惹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
“回皇上,犬子此刻正在殿外,恳请皇上让他进來亲自谢罪。”雍门震说道。
皇帝点点头道:“嗯,传他进來。”
第四百五十七回…自保要紧
很快,雍门子狄就走了进來,刚一进來就噗通一声跪了下來,口中连连称道:“吾皇万岁,臣雍门子狄特來请罪!”
“子狄啊,你也算是朕着长大的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啊。”皇帝问道。
雍门子狄了一眼跪在前面的赵为贤,然后说道:“回禀皇上,令妹前几rì心情不畅,臣这个当兄长的于心不忍,就想着带她出去散散心,不知不觉就到了歙州。”
“哦?你也去了歙州?”皇帝惊讶地问道。
“回皇上,臣到了歙州以后,一rì在街上闲逛,却遇到了一个骗子,此人自称是赵为贤赵大人的手下,而且”说到这里,雍门子狄特意停了一下,抬起头犹犹豫豫地着皇帝。
皇帝笑着说道:“不用顾虑什么,大胆说來。”
见皇dìdū这么说了,雍门子狄便挺直了腰说道:“臣还在那骗子的身上,搜出了赵大人的令牌和大印!”
“什么!”雍门子狄话音刚落,大殿中的众臣便开始了一阵议论声。
而赵为贤更是心惊不已,他这时候根本不敢抬头,因为他怕自己脸上的惊慌神sè被皇帝发现。
“此话当真?”皇帝急切地问道。
“回皇上,臣不敢撒谎,证物在此,请皇上过目。”
说完,雍门子狄便拿出一块令牌和一方印章。
马上就有宦官将这两样东西递到了皇帝的手上。
皇帝拿着令牌仔细了,然后又把大印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问道:“赵为贤,这怎么解释?”
赵为贤头也不敢抬地说道:“回禀皇上,这一定是有人仿制的!”
“启奏皇上,臣还擅自做主,把那骗子给带了回來,此刻就在殿外。”雍门子狄在一旁说道。
“带进來!”皇帝此刻十分生气,因此说话也带着火气。
很快,几个御前侍卫就带着被捆绑地结结实实地断水,走了进來。
“跪下!”断水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推在了地上。
此时断水脸sè灰白一般,这一路上她早就想明白了,当然,也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皇上,这就是那个骗子,臣久闻赵大人治下甚严,且才干出众,臣绝不相信赵大人会把如此重要的信物,随意给自己的手下,赵大人,您说是吗?”
见雍门子狄问了这么一句,赵为贤哪敢说话,赶紧把头紧紧地贴着地面。
“赵为贤!你给朕抬起头來!”皇帝忽然暴喝一声,把殿中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赵为贤赶紧抬起头來,一声不敢吭。
“身后这个女人,你可认识?”皇帝问道。
赵为贤扭头一,见果然是断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断水也正向他,眼神里满是复杂地神s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禀皇上,臣臣从未见过此人。”赵为贤沉吟片刻之后,终于毅然决然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断水眼神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死灰。
“臣就说,这一定是有骗子在拿着赵大人的名号为非作歹!”雍门子狄笑着说道。
“哼,赵为贤,朕再问你一次,此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回皇上,臣不认识!”
“那你的令牌,有洠в兴姹愀鹑耍俊
“回皇上,从來洠в校
见赵为贤这么说,皇帝便说道:“那好,既然如此,朕就暂且相信你一次,但你给朕记着!从今以后你给朕也收敛一点!”
“回禀皇上,臣一定好好悔过!”
“嗯來人,将这个女人打入天牢,严加管!”皇帝吩咐道。
很快,御前侍卫就把瘫在地上的断水给带走了。
紧接着,皇帝又说道:“子狄啊,说來说去,朕也洠Ь醯媚阌凶锇 !
“回皇上,臣未经允许,擅自插手地方政事,此乃大罪!”雍门子狄叩首说道。
皇帝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这叫什么话,只要为官,无论是什么官职,都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见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管,你若是真放任不管,朕反倒要责怪你了,所以,朕非但不责罚你,反而要重重赏你,來啊,传旨,赐给雍门子狄黄金一千两,绸缎五百匹!你快起來吧。”
“臣谢恩!”雍门子狄强掩着笑意站了起來。
“赵为贤,就算江北行省总督上的折子的事,你是不知情,那梁鸿是怎么弄的?刘大人那件事,难道也是假的?”皇帝依旧洠в写蛩惴殴晕汀
这件事,赵为贤是不能抵赖了,他只能答道:“梁鸿倒是和臣有过几rì的交情,但臣从未将他认作门生。”
“哼,刚刚当了个状元,就恃才傲物,现在就如此嚣张,将來还了得?传旨,撤掉梁鸿的状元衔,改由榜眼递进。”皇帝接着说道。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之后,赵为贤心乱如麻,正要往回走,却有人來传旨,说皇上要召见他。
赵为贤怀着惴惴不安地心情來到了御书房,一进门,皇帝就劈头盖脸地骂道:“好你个赵为贤,你是真长本事了!”
赵为贤赶紧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万死!”
“哼,你别以为朕不知道,那女的,就是你的人!”皇帝忽然说道。
一听这个,赵为贤吓得赶紧说道:“皇上明鉴,臣真的不认识她。”
“那好,既然你不认识,那这令牌和这大印都是假的了,來人,把这两样东西给朕拿去砸碎了!”
“皇上!”赵为贤赶紧喊了一声。
到赵为贤地神sè,皇帝嗤笑一声,接着便说道:“赵为贤,你记住了,不要觉得什么事能瞒过朕,朕是在你为国家,为朝廷出力甚多的份上,才饶你一次,你可别不知好歹!”
话已到此,赵为贤是什么都明白了,他赶紧说道:“皇上,臣万死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他可不敢让皇帝把那东西给砸了,令牌还好说,可是那大印,只有皇帝批准才可以由工部打造,只此一个,若是洠Я耍晕偷哪源簿蜎'了。m
第四百五十八回…一箭三雕
皇帝哼了一声道:“责罚你就不用等到现在了,你先起來。”
“罪臣不敢。”
“让你起來就起來,啰嗦什么!”皇帝不悦地说道。
等到赵为贤站起來之后,皇帝便问道:“承齐侯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那手下,还把承齐侯给软禁了?”
“啊?这这臣臣断然不知啊!”赵为贤一脸疑惑地说道。
“你别不知好歹,朕洠那楦阏獯**阵!”皇帝不耐烦地说道。
这时候,赵为贤忽然再一次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的确不知道啊,那承齐侯乃是朝廷勋略,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在洠в惺ブ嫉氖焙颍趺锤胰フ腥撬揖退愠既チ耍瑳'有圣旨的情况下,承齐侯怎么可能听他们的!”
见赵为贤说得也有些道理,于是皇帝便点点头说道:“行了,你起來。”
“谢皇上!”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朕也不多问了,谁都有犯糊涂的时候,我不管你是无意也好,有心也罢,总之,从现在开始,你给朕闭门思过三个月,朕不撤你的官,也不剥你的俸禄,但就一点,你给朕老老实实地,若是再有什么差错,朕一定不会轻饶!”
皇帝这么说,其实是给了赵为贤莫大的面子和宽慰,赵为贤这时候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搀和到武林中的事情了。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在利益面前,很难有人能翻过去。
“臣遵旨,臣谢恩,谢皇上不责之恩!”赵为贤说道。
皇帝笑了笑,轻轻地说了一句:“责罚一个人很容易,但是朕最希望的是,你能自己去体会,自己责罚自己,往往才是真正的责罚。”
说完之后,皇帝便让赵为贤离开了。
紧接着,洠Ъ柑斓氖奔洌ブ季拖碌搅遂ㄖ荩ブ忌纤等渺ㄖ菹亓詈P朗木拷裳粽瘸龀衅牒睢
而胡传海接到圣旨之后,便马上去找了池中天,池中天则是配合着他们共同去了渡阳寨,将渡阳寨的山贼一打尽,一个不剩,全部给关进了大牢。
池中天这一手玩得高明之极,可谓是一箭三雕,将承齐侯救了出來,然后还摆了赵为贤一道,最重要的是,也顺便将渡阳寨给除掉了。
事后,池中天则是把一切的來龙去脉向承齐侯和盘托出,结果承齐侯已经不能用震惊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到今天,总算断水这个麻烦,算是解除了,池中天相信,就自己设计的这些,足够那个赵为贤喝一壶的。
接下來,池中天就要全力准备英雄大会的事情了,因为还有五天的时间,就到了腊月时分,这天,池中天特意去了趟齐云山,想问问云岩大师是否都准备好了。
到了齐云山之后,守卫的弟子根本洠в型ūǎ椭苯咏刂刑煲琳嫖涮毓校蛭蒲掖笫υ缬写睿院蟮彩呛豆鹊娜藖恚宦刹槐赝ūā
池中天在大殿中坐了洠б换岫蒲掖笫驮谟耱莱さ呐阃拢吡私鴣怼
“大师,道长,中天有礼了!”池中天见到二人,赶紧站起來行礼道。
云岩大师微微一笑道:“贤侄,你我之间就不必客气了。”
“就是,池少侠现在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地年轻豪杰,假以时rì,必成英才啊!”玉虔在一旁打趣道。
“哈哈,那就借大师和道长的吉言了。”
三人寒暄一阵之后,池中天便直奔主睿匚实溃骸按笫Γ宜闼悴畈欢嗷褂胁坏轿逄斓氖奔洌髀酚⒑谰鸵獊砹耍恢来笫φ饫镒急傅目煞裢5保俊
云岩大师点点头道:“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几十间客房,足够应付了。”
“那就好!”池中天笑着说道。
“池少侠,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不知道究竟都有谁会來。”玉虔在一旁说道。
池中天笑着说道:“雪鹜宫的北灵萱一定会來,而金驰前辈也会來!”
说到这里,玉虔忽然说道:“池少侠,有件事我一直洠Ц闼担桥履阈慕梗衷谄兜揽刹坏貌凰盗恕!
“哦?道长何出此言,有话尽管说。”池中天说道。
“贫道曾经去过烟云堂,亲自给金掌门下帖子,但是,他当时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麻烦,特意跟贫道说,可能來不了。”玉虔声音低沉地说道。
“什么!”池中天大吃一惊,紧接着问道:“道长可知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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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玉虔之前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是有些惊讶,不过少侠不必心焦,说不定麻烦早就解决了,这时候正往这里赶呢。”云岩大师宽慰道。
“但愿如此,如若金伯父不來,那这戏可就唱得洠б馑剂恕!背刂刑焯酒厮档馈
“对了,玉虔啊,我听说去凤凰门和灵岩寺送信的弟子回來说,他们连陆醉柳和浮堤大师的面都洠Ъ剑牢遥舛艘参幢鼗醽戆 !痹蒲掖笫幼潘档馈
这时候,池中天反倒一笑道:“大师,这二人您不必担心,如果不出差错,他们一定会來的。”
“哦?贤侄何出此言?”云岩大师疑惑地问道,显然是不太相信。
“大师,到时候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