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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听到这话,就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便说道:“怎么样,这条鱼够大吧。”
“那是,她身上居然还真有赵为贤的大印,哈哈,就凭这一点,赵为贤死也不敢保她。”雍门子狄说道。
“哦?有这么严重?”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当然,不管是哪个官员的大印,那都是绝对不许私自外传的,而这赵为贤竟然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交给一个下人,往轻了说,他这是拿公事当儿戏,往重了说,他这就是蔑视皇权,因为这印是皇帝赐的,你随便给别人,那不就是不把皇帝当回事嘛!”
听到雍门子狄说完这番话,池中天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如此一來,那断水的小命估计都保不住了。
“不过,这事也是运气好,要是她洠Т谴笥〉幕埃勖腔沟梅岩环苷邸!庇好抛拥宜档馈
池中天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断水估计睡觉都得放在枕头下面,怎么可能不带着。”
第四百五十五回…强盗抢钱
就在这时候,冯破山忽然摇摇晃晃走了过來,到了池中天面前便说道:“我说,我这事也办完了,你答应我的酬谢呢?”
这时候,雍门子狄在一旁说道:“多亏这位高人了,当时那叫一个快,啪地那么一下,断水就动不了啦,得我眼睛都直了,哈哈!”
冯破山在一旁不屑一顾地说道:“这算什么,那女娃子又不是什么高手,不值一提,只不过战鹰那小子给我化装的本事,还挺有趣。”
“那是,家母身边有个侍女,我们叫她小玫姑姑,她化装的本事可大了,战总管跟她学过。”池中天在一旁说道。
“行啦,不跟你废话,赶紧,报酬拿來!”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哈哈一笑,然后叫过一个仆人道:“去,带着冯老爷子到酒窖里去,随便让他挑选,对了,您拿完,可赶紧去着那女人,别让她跑了!”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放心,跑不了!”冯破山说完之后,马上就跟着仆从走了。
“池兄,你这招真高明,就是不知道你安排的其他人,都办完洠в小!庇好抛拥椅实馈
这时候,池中天抬头了天,笑着说道:“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差不多了,走,咱们去喝茶。”
说起來,池中天现在是越來越有心计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坏了。
让胡传海找个疯子散播皇帝來了的谣言,趁机引出断水和梁鸿,然后再让雍门子狄假意撞上她找碴,为了避免意外,池中天还特意让冯破山化装跟在雍门子狄身边,用來制服断水,这些人之中,除了冯破山是断水根本洠Ъ模遥固匾庵龈酪欢ㄒ抛吡汉瑁蛭庋幕埃涂梢愿帕汉瑁街堑穆浣诺悖员憔瘸龀衅牒睢
至于散播谣言的疯子,池中天一点也不担心,因为那确实是一个疯子,谁能拿一个疯子有办法呢?
池中天和雍门子狄正聊得兴起,武阳和关紫渔便走了进來,到他俩,池中天赶紧站起來问道:“怎么样?”
“回禀公子,弄清楚地方了,城东有个小民房,梁鸿就去了那里,我们还清楚院子里总共有十三个人。”武阳答道。
“好,如今断水被拿住了,梁鸿一介书生,不值一提,等天黑再动手,我亲自去,然后你和紫渔,再加上秋蝉,咱们四个足够了。”
“公子,您就不必去了,我跟紫渔就够了!”武阳大大咧咧地说道。
池中天笑着说道:“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早点解决早点轻松。”
一想到纠缠自己这么久的麻烦总算可以解决了,池中天就感觉浑身上下一阵地轻松。
很快,天sè就黑了下來,冥叶山庄之中,也走出來四个人,四个用黑衣服包裹起來的人。
正是池中天,武阳和关紫渔以及秋蝉。
“今天还是咱们四个第一次并肩作战,争取速战速决!”池中天在门口低声说道。
“放心吧公子,一定不留痕迹。”武阳嘿嘿笑着说道。
“走!”
武阳和关紫渔在前面引路,池中天就和秋蝉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四人脚程甚快,不一会儿就赶到了。
“公子,就在这院子里。”武阳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说道。
池中天点了点头,然后迅速从手中抽出一块布巾蒙上脸,其余三人也纷纷照做。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池中天用手一指,然后说道:“上!”
说罢,四个人纷纷迈过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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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此刻并洠в刑嗟娜耍挥兴母鍪匾沟淖谇礁蝽铮还詹诺亩玻丫阉蔷蚜恕
“谁!”一个声音喝问道。
这时候,武阳压着嗓子说道:“他nǎinǎi个熊熊的,老子是渡阳寨的秦权,赶紧拿钱出來!”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了出來:“快來人啊,有强盗!”
他才刚喊完,池中天就飞快地冲了上去。
“啪”池中天直接一巴掌打飞一个人,接着就冲到了第二个人的身前。
这时候,武阳他们才反应过來,也赶紧冲了上去。
很快,不到几个眨眼的工夫,院子里的四个人就倒下了。
而这时候,屋子里也亮起了灯,接着房门被重重地踢开,随即冲出來不少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借着月光,依稀到地上躺着几个人,这些人马上有了不祥地预感。
“渡阳寨,秦权!赶紧拿钱出來,要不然老子要了你们的命!”武阳说道。
一听说是劫财的,有个人便说道:“好说好说,都是在外面混的,互相照应着也是应该的,这点钱,弟兄们拿去喝酒吧。”
说着,一个布包就扔了过來,武阳伸手一捞,顺势就接住了。
接着,他放在手里掂了一下,然后十分不满地说道:“他nǎinǎi个熊熊的,就这点钱,打发要饭的?”
“哈哈,好说,这几位兄弟嫌少,來,都把身上的银子掏出來,凑一凑。”
很快,又是一个布包扔了过來,武阳掂了一下,比刚才的还要重一些。
不过,他依旧很不满意地说道:“你们是不是都穷疯了,老子大老远跑來一趟,你们就拿着点钱?”
眼武阳得寸进尺,那些人顿时有些不耐烦了:“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不过是不想闹事,你们赶紧走吧。”
“哎呦,这几个人口气不小啊,既然洠в械幕埃蔷腿靡萄狄欢伲 蔽溲羲低辏及员咭蝗樱统樯沓辶松先ァ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地上又躺了几个人,此刻已经洠в心苷咀诺牧耍晕⒑靡坏愕模鼓艽缓玫模椭挥谐銎鴽'有进气了。
“他nǎinǎi个熊熊的,走,咱们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武阳说着,往前走了几步,随手一掌就拍开了一扇门。
四人进去之后,一阵乱翻,但是很显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洠в小
“晦气,走,咱们再找找!”
第四百五十六回…当朝请罪
走出这间屋子之后,池中天忽然压着嗓门喊道:“大哥,这屋子咱们还洠Ыス亍!
“走,进去!”
池中天听到之后,往前跑了几步,然后一脚踢开之后,赶紧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打亮之后,惊喜地发现承齐侯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呢。
“诸位好汉,我身上洠鸵惶趵厦忝且蔷醯弥登湍萌ァ!背衅牒钏淙惶酵饷娴亩擦耍匆坏阋膊换耪牛锲制轿取
“哎呦,这老东西,嘴巴还挺硬,样子有点意思,來人!给我带走!爷山上正缺一个做饭的呢。”武阳像模像样地喊了几句,众人便七手八脚地架起承齐侯,然后便迅速地离开了。
等到他们走了半天之后,刚才承齐侯呆得那间屋子的一个橱柜里,忽然有了动静,接着,橱柜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人踉跄着走了出來。
这人,正是梁鸿。
他刚才听到动静之后,一时害怕,便躲了进來。
走到院子里一,见众人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渡阳寨!你给我等着!”梁鸿心里咒骂一声,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将承齐侯送回侯府中之后,池中天他们便马上赶回了山庄里,虽然天sè很晚了,但是山庄的会客厅却是灯火通明,雍门子狄,雍门雨晗还有傲霜雪以及战鹰,此刻都在这里坐着等他们。
见他们回來了,除了雍门雨晗之外,其余人都站了起來,傲霜雪更是关切地往前走了几步问道:“师兄,侯爷救出來了吗?”
池中天点点头道:“放心,已经回府里了,断水的那伙手下基本上都打废了。”
“他们会不会知道你们的身份?”战鹰随口问道。
池中天道:“总管放心,我來了个移花接木,您猜我是怎么自报家门的?”
战鹰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报的?”
“他nǎinǎi个熊熊的,老子是渡阳寨的秦权!哈哈哈!”说完之后,池中天大笑一声,便离开了会客厅。
战鹰听了,先是呆了一下,片刻后便笑着说道:“这小子,真够坏!哈哈!”
这一晚,可以说是池中天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
两天之后,雍门子狄便和雍门雨晗一起带着断水离开了歙州,为了保护他们途中的安全,池中天特意拜托冯破山走一趟,当然,代价是酒窖里的十坛酒。
断水被带走之后,梁鸿也就洠Я酥餍墓牵馐焙蛩矝'心思琢磨这个歙州县令的位置了,想來想去,他只能悄悄地赶往京城去找赵为贤。
这天,刘迎辉也找上了门來。
和池中天一见面,刘迎辉便笑着说道:“池公子,我还说帮你解决麻烦,來是多此一举了,想必麻烦已经解决了。”
“哈哈,不太明白刘大人的意思。”池中天笑着问道。
“哈哈,不明白最好,不过这样一來,我也就省心了,明天我也打算回京城了。”刘迎辉说道。
“哦?刘大人在歙州洠铝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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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果这样的话,刘大人,您不妨带个消息回去,承齐侯被这附近的一伙山贼给抓走了,请朝廷出兵來救。”池中天说道。
刘迎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道:“好,我一定带到!”
很快,朝廷中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天上朝的时候,皇帝手中拿着两份奏章,正对着赵为贤大发脾气。
“赵为贤,这是怎么回事!”
赵为贤赶紧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明鉴,臣实在是不知情啊!”
“哼,江北行省总督上的折子,说有人自称是你的手下,在歙州城大张旗鼓地为非作歹,无故毁坏百姓居所不说,竟然还敢殴打衙门捕快,你不知道?”
“回皇上,绝无此事啊皇上!”赵为贤心里忐忑不已,但是嘴上却仍然洠в兴煽凇
“还有,户部尚书刘大人也上奏,说当朝状元梁鸿自称是你的门生,在歙州的时候不仅干涉县令办案,反而还出口威胁刘大人,此事可有?”皇帝接着问道。
“回皇上,此事定然是有人诬陷啊,臣的属下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來!”赵为贤坚定地说道。
“启奏皇上,臣有本要奏。”这时候,雍门震忽然站了出來说道。
皇帝了一眼雍门震,点头说道:“讲來!”
“皇上,犬子不争气,近rì惹出事端,老臣特意向皇上请罪!”
皇帝一听,便问道:“哦?雍门子狄这孩子一向稳重,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