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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一愣,然后反问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这也真是奇怪,庆王殿下平时里不喜欢舞枪弄棒的,怎么这一次竟然争着抢着要去打仗?打仗很好玩?”雍门震一边摇头,一边用疑惑地语气说道。
尊王叹了口气道:“这说不是呢,对了,皇上怎么会答应的?”
雍门震道:“我后來问了一句才知道,原來这次南疆的战祸,不算太严重,再加上之前皇上已经拒绝他好几次了,这次恐怕是为了维护他的威严吧。”
“南疆那边一向平静,怎么会有战事?”尊王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正打听,可是也打听不出來,有说是一些刁民作乱,也有说是苗人造反,众说纷纭,什么都有。”雍门震说道。
“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庆王估计是有想法了。”尊王说着,还翻了翻眼珠子,朝上了。
雍门震点头道:“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走着吧,能折腾出什么來。”尊王淡淡地说道。
与此同时,池中天也打算返回歙州了。
距离云岩大师主持的英雄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往回赶,还算來得及。
这段时间,他收到了不少的好消息。
先是无意中遇到了几个寒叶谷的弟子,据他们说,池远山也会前來参加这个英雄大会,这倒是在池中天意料之中,早就已经通知过了,儿子办事,当老子的能不鼎力支持吗?
第三百九十一回…天机神算
除此之外,这一路上池中天也遇到一些势力稍微小一些的武林门派,能说动的,他都说动了,也有一些不关心这事的,或者可能早就被扶羽圣教给收买了的,池中天也不去勉强。
当然,他也有揪心的事情,那就是苏晴究竟能不能把那几个大门派的掌门给请來。
他们如果不來,那么这个英雄大会,就是名存实亡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苏晴,倒是有着莫名的信任。
很快,池中天一行便进入了川府之地,过了之后,众人便來到了荆州。
其实,要回到歙州,经过荆州并不是一条近路,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冯破山的一句话,荆州城里,有一个世外高人。
现在的池中天,别说是高人了,只要你会武功,他就恨不得把你请过去。
不知不觉,五人便进入了荆州城里。
荆州,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地处险要,奇山峻岭间,也造就了不少奇人。
因为已经到了午时时分,众人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找了一家还算过得去的酒楼,进去后众人仿佛三月不见肉味一般,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吃了一会儿,池中天忽然问道:“伯父,你说的那个高人,住在哪里啊。”
冯破山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如果洠Ъ谴淼幕埃Ω米≡诰叛羯缴稀!
“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出名,当地百姓都知道,一会儿咱们出去,随便问问就行了。”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你这总神神秘秘,一路上我问你半天你都不说,你现在跟我说吧,这高人姓甚名何。”
冯破山道:“你这人真麻烦,婆婆妈妈的,得了,我告诉你吧,这人名叫灰道人。”
“什么?什么道人?”池中天洠澹治柿艘槐椤
“灰道人。”
“灰?哪个灰?”池中天又问了一句。
冯破山洠Ш闷厮档溃骸熬褪悄愫芫脹'洗澡,身上有很多灰的那个灰!”
这话一说,关紫渔和秋蝉忍不住都笑了,就连武阳也呵呵干笑了一下。
池中天道:“这名字真奇怪,怎么叫这个?”
“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小这人,此人年逾古稀,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博闻强记,更重要的是,此人还是一位易学大宗师,对堪舆之术那是jīng通之甚。”冯破山介绍道。
“哦?还有这样的高人?”池中天一下子來了兴趣。
“如果他记xìng不错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十年前,我在他那儿呆了几个月,天天跟他学算卦,到现在也洠аЩ幔 狈肫粕剿档馈
池中天点头道:“占卜之术,乃是天机,学是学不会的,只能靠自己去领悟,就像上古奇人黄石公一样,他的天机测密之术,谁人可学,谁人可勘破一二?”
“要不说我怎么愿意跟你在一块儿呢,你这小子,说话就是让人喜欢,天下就洠悴欢氖露 狈肫粕揭槐呖湓蘖思妇洌槐吆攘丝诰啤
“不过,我有个想法,你可得答应我。”池中天说道。
“什么想法?”
“我想”
片刻之后,池中天抬起了头,yīn险地笑了笑。
冯破山无奈地了他一眼,半天之后,冷冷地吐出一句:“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时辰之后
九阳山位于荆州城西,并不算高,传说中,上古时期的后羿大神,就是在这座山上shè下了九个太阳,九阳山,因此得名。
山顶上,很是荒凉,除了两间用茅草搭成的小草屋之外,别无其它。
此刻,一个身穿破布单衣的白发老者,正盘膝坐在草屋外面的草地上,这里寒风不时刮过,连飞鸟走兽都已经躲藏了起來,可这个老者竟然纹丝不动。
忽然间,老者猛然睁开双眼,但转瞬之间,又闭上了。
“何方高人來拜访老朽,还请现身吧。”老者口中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十分清晰。
随着话音一落,一道身影闪现在草地上,老者微微一笑,睁开了双眼,只见一个相貌英俊潇洒的青年,正面露微笑地着他。
“你是灰道人?”青年开口问道。
老者一笑,并未起身,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先问的你,你应当先回答。”青年不客气地反问了回去。
老者一愣,便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便笑着说道:“我道是谁,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寒叶谷少谷主,池中天池少侠。”
“啊!”
老者的这番话,青年听到耳朵里仿佛不敢相信似地,他赶紧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问道:“您您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池中天,池少侠,怎么样,老朽可说错了?”
这一下,青年算是彻底震惊了,他呆了半天之后,才说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这青年,正是刚刚來到荆州城的池中天。
当他听说这灰道人武功高强,jīng通易学之后,便有心前來试上一试,洠氲礁找患妫思揖桶阉狭顺鰜恚饣褂惺裁纯墒缘摹
“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是池中天的?难道您见过我?”池中天好奇地问道。
这老者也不是别人,正是此间的主人,灰道人。
灰道人笑着说道:“早就听闻寒叶谷少谷主池中天,为人仗义,武功高强,不畏权势,对武林中的恶势力是痛恨至极,为了武林安危,不辞劳苦,到处奔走,而今一见,少侠面带异相,身上沾满了
风尘仆仆的味道,颔骨奇特,况且老朽早上刚刚测了一卦,得知今rì有才俊到此一游,所以就断定你是池少侠了。”
虽然,池中天听的不太明白,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听明白,而且灰道人也洠Хǜ馐兔靼祝疾繁揪褪翘旎旎蹩伤嬉獠瓮福
“中天今rì,算是开眼了,有幸见得大师,此生无憾!”池中天是发自内心由衷地敬佩。^…^^…^
第三百九十二回…不可道破
“少侠不必谬赞,你的那些朋友,也一道请上來吧,如果我所料不错,其中应该还有一位我的故人。”灰道人说道。
“哈哈哈!十年未见,大师还是如此仙风道骨,破山冒昧來访,还望恕罪!”冯破山和其余的几个人,本來就呆在不远处,刚才听到灰道人的话之后,都在那里啧啧称奇,尤其是秋蝉,更是像到
神仙一样,感叹中原大地,奇人太多了。
“冯大侠,你我十年后还能再见,有缘啊!”灰道人着走过來的冯破山,笑着说道。
冯破山弯腰施了一礼后说道:“我这是专程來拜访大师的。”
接着,池中天又把武阳,关紫渔和秋蝉向灰道人一一介绍了一番,而后灰道人便将他们让进了屋子里。
“我这里洠в胁杷挥猩饺肝涣恕!被业廊巳〕鲆桓龃商常帜贸黾钢煌耄且灰坏孤怂
“哪里话,这九阳山上的泉水,堪称圣水,平时想喝都喝不到啊。”冯破山迫不及待地端起碗,一口就喝得干干净净。
“好!好喝!”冯破山喝完之后,一边摸了摸嘴,一边赞叹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刚喝了一碗美酒呢。
池中天也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品尝之后,也是赞不绝口。
“今rì到此,可是有事找我?”灰道人忽然问道。
在这位易学大宗师面前,池中天也不敢说谎,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此次前來,是想请大师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哦?池少侠此话何意?我一个老头子,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池中天道:“不知大师可知道当今武林中,一个新兴起的组织,扶羽圣教。”
灰道人点点头道:“知道。”
见灰道人知道,池中天心里也在嘀咕,这扶羽圣教才发展多久,就连这种呆在山上不出世的隐居高人都知道了。
见池中天神sè有异,灰道人便说道:“少侠不必见怪,老朽虽然隐居于此,但也不至于闭塞自己,武林中的很多事,我还是知道的。”
“这个扶羽圣教,无恶不作,武林中已经掀起了风浪,我已经和玄天派的云岩大师商量过,准备举行一个英雄大会,共同商讨应对之策,今rì前來,是想请大师也去参加。”说完之后,池中天心里
忽然有些忐忑,他悄悄了瞄了一眼灰道人,倒是洠裁匆斐I駍è。
“少侠客气了,你为武林中做了很多事,这些江湖中早有议论,只不过老朽一向闲散惯了,不愿掺和到这些是非之中,恐怕要让少侠失望了。”
池中天听到灰道人拒绝,便接着说道:“大师,您是世外高人,我本不应來打扰,但我觉得,为了武林安危,我们都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大师武功高强,又jīng通易经,如果您也能支持的话,我相信
,洠Ф嗑茫敖叹突嵯г谖淞种小!
“是啊,大师,您就出山吧,我们是特意绕道荆州,专程來请您的。”冯破山也在一旁劝说。
灰道人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出山,并非我怕事,也并非我是那种不谙世事之人,实在是不能出山。”
“哦?大师此言何意?”池中天问道。
“其实,早在半年之前,一次我夜观天象,便已察觉异常,后來我闭关一个月,细细地推演卦象,反复测算,终于得出结果。”
“什么结果?”池中天和冯破山同时问了一句。
灰道人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请恕我无法将详情告知,但老朽十分佩服池少侠的义举,所以今rì冒着被上天责罚的危险,送给少侠十六个字‘鲲鹏展翅,意在极北,若有解法,十剑归冥’
灰道人话音一落,池中天马上神情一凛,因为他忽然想到,“十剑归冥”这四个字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了。
冥冥之中,他觉得这四个字,应该是一个极其重大的秘密,而且,也可能关乎到扶羽圣教的一切,因为他第一次听到这四个字,就是从禹成漠的嘴里听到的。
“大师,您能否告知晚辈,‘十剑归冥’到底是什么意思。”池中天焦急地问道。
灰道人惊讶了一下后问道:“怎么,少侠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