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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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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再狠狠咬断一条蛤蟆腿,哼唧道:“让你小子算计我!不整死你丫的!”



元宝自从见识过元旦的“凶狠残忍”后,就对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敬畏感,自然也不敢同她再争什么“哥哥”名分。甚至远远看见了元旦,他都会绕路走。

自小在宫里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终于头一次有了害怕的人,因此最近规矩了很多,甚至连早课都不逃了,每天更不用雪莱三请四催,自己居然乖乖得起床上课。

雪莱不知其中缘由,于是又一次热泪盈眶,直感叹二皇子长大了。

可是,元旦很明显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胆敢捉弄自己的人。

于是,某一天,元旦躲在元宝寝宫门口守株待兔,终于逮着了这只悲催的小兔子。

元宝抱着脑袋,悲悲戚戚:“不要吃我嗷嗷嗷,我的肉不好吃的……”

元旦一脸的和蔼可亲,那神韵间,倒是跟金蓝有几分的想象。

她指着自己身后一串小萝卜头:“胡说什么呢你?我们是来找你玩耍的。”

元宝显然被同自家娘亲相似的神情所蛊惑,放松了点警惕,问道:“玩什么?”

元旦道:“一二三,木头人。数到三,就不许动,谁动我打谁。”

元宝有疑问:“为什么由你打?你不参加游戏吗?”

元旦亲切得告诉他理由:“因为我最大,所以我是惩罚执行者。”

元宝嗫嗫,不敢反驳。

元旦道:“游戏开始—……”

元宝使劲往门外跑,想要远离元旦。

然后,“啪”一声,元宝脑门儿遭受了狠狠一掌,打得他头晕目眩。

元宝抗议:“你二和三还没数呢,干嘛打我?”

元旦笑眯眯道:“因为我最大,所以我是规则制定者。”

元宝:“……”想了想,还是不满,指着弟弟们,“他们也还在动,你怎么不打他们?”

元帅、元思、元吉跟驮着元默的始皇小老虎都一连无辜得看着他。

元旦继续笑眯眯:“理由同上。”

元宝:“……”——腿短是硬伤啊。他现在无比痛悔当年自己怎么就不跑快点儿出母后肚子呢,就是因为晚了这么几秒钟,他要一辈子受制于人下啊有木有!

游戏继续。

元旦懒洋洋得喊:“1,2……”

然后,响亮而又清脆的一声“啪”,元宝又被打了。

元宝想要申诉:“这回我没动,你干嘛又打我?”

元旦笑得越来越开心:“还没到三,你就不动了,根本是无视我的游戏规则,当然该打。”

元宝都快哭了,指着弟弟们弱弱道:“他们也没动……”——为什么每次受惩罚的只有他一个啊?这不科学!

弟弟们继续无辜得看他。

元旦朝元宝眨眼睛:“你懂的。”

这回,元宝是真哭了。

——他确实懂了。这小妖精哪里是来找他玩耍的,分明是来玩他的好吗!

元宝抽抽噎噎:“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元旦继续道:“你懂的。”

元宝狠狠心,万分不舍得掏出了钱袋,交给他姐,痛不欲生道:“大王,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

元旦把钱袋扯了过来,然后随手塞进怀里,才慢悠悠得以一种睥睨天下的抖S神情道:“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女王大人。”

元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女王大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弟弟们给他当回音壁:“享享享,齐齐齐。”



血无衣进宫来探望元旦,金蓝跟元魍不放心血老大跟自家女儿单独接触,只怕姓血的再次兽性大发,又把乖巧的女儿给掳走。

——当然,如果他想“拨乱反正”,想重新带走元宝,金蓝夫妻两个倒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尼玛就让那小子放过京都人民,去祸害血无衣吧!

于是,三人来到孩子们的寝宫外,正巧看到的就是上述那样一副场景。

金蓝跟元魍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破裂成一块块碎片。

夫妻两个立刻转身,相携着就要往回走,企图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金蓝恍恍惚惚得问:“这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睡觉了,我刚刚都出现幻觉了。”

元魍十分坚定得告诉她:“对,刚刚是幻觉,是梦境。咱们回去睡午觉!”

——尼玛谁来告诉他们,他们家乖巧懂事的大女儿去了哪里?

女王大人 ?'…3uww'

这都神马恶趣味啊喂?!

元魍于是默默发誓,一定要生出一个真正的乖女儿来!到时由自己亲自教导,性格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奇怪的偏差!

这些,暂且不提。

只说血无衣看着笑得如此灿烂而又光华夺目的元旦时,突然一个神奇的想法就蹦出了脑海。

他摸摸下巴,越想越觉得不错。于是,转身,准备去同金蓝夫妇商量。



062妖怪的岳父大人

虽然说是“商量”,但血老大向来不知“商量”为何物。

他的行为,基本上可以用另一个词来代替——“知会”。

他是这样对元魍说的。

“我把妻子让给了你,你总得赔给我一个。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娶元旦。”

元魍掏掏耳朵,转头问金蓝:“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刚刚是苍蝇在叫吗?”

金蓝满头的黑线:难怪小四这种反应,连她都不可置信于血老大居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这话槽点也忒多了,都快成筛子了,她觉得自己不吐会死。

先不说血老大前后两句话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就单说前面一句,那也是不符合事实的好吗?

什么叫做“让”?

她根本就从来没属于过血老大,好吗?

再说了,她家元旦今年才五岁吧,比血无衣要小二十来岁。当今这年代,如果血无衣努力努力,都能当五岁娃娃的爷爷了。

虽然说,爱情间年龄不是问题——先不管元旦跟血无衣之间是否会产生爱情,只说这二人间年龄差距也忒大了吧。等到元旦双十年华青春正好的时候,血无衣都快要变成老头子了好吗!

而且,血老大居然会对一个萝莉下手?这也忒可怕了吧!

难道是这么多年憋得他变态等级更上一层楼了?

金蓝想了想,小心翼翼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个人认为强扭的瓜是不甜的。血老大,如果你想成家了,我定为你搜罗天下美女,任君挑选,一定能找到使你两情相悦的命中注定之人。”

血无衣点点头:“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不过,我不是来征求你们意见的,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我的决定。”

元魍终于没能维持住冷静的形象,暴跳如雷:“你试试看!你敢碰我女儿一根头发,我要你狗命!”

血无衣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锦囊,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上——是一堆柔软的黄毛。

血无衣捧着黄毛对元魍挑衅:“喏,这是元旦的胎发,我碰了,你能耐我何?”

热血直冲上元魍脑子,他挽起袖子,就要冲上来跟某个偷了孩子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的无耻之徒同归于尽。

金蓝赶紧把他拉住,才不至于皇宫立刻变成凶杀现场。

她苦口婆心劝说血无衣,直想让他放弃这个不靠谱的奇思异想:“血老大,你也知道,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就算我们今天答应了这门亲事,难保以你的性子,明天不会反悔。更何况,元旦还那么小,哪里懂得情情爱爱。等她大了,你如果还有这门心思,可以追求她。我保证,到时,我们绝不干涉。”

如果金蓝一开始就说了这话,也许血无衣就会从了她。毕竟,他晓得自己确实是想一出做一出的人,也许今天有了娶元旦的想法,明天说不定就会觉得无趣而放弃。

可是,这话却放在了金蓝夫妇二人明显的阻拦之后,这话里的意味就显而易见得变成了推脱。

如此,血无衣自然不肯从了金蓝的意思。他眯了眯眼睛,把元旦的胎发重新装回锦囊里,塞到袖子里,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元旦自己同意了,就行了吗?”

金蓝愣了愣,没想到血无衣变得这么好说话:“也可以这么说。”

血无衣道:“虽然我觉得你们点不点头,对我都没影响。但是总不能让元旦心里有疙瘩。”

金蓝看着血无衣爽快离去的背影,很是纳闷:“血老大居然会为别人着想?这个世界果然是很奇妙啊。”

元魍默默来了一句:“我有不好的预感……”



元魍的预感很快成真。

因为他家大女儿,元旦大公主欢欢喜喜得来找他爹娘,也不知道血无衣是怎么跟她说的,总之,“女王大人”完全没管两个“老人家”能否承受得住打击,信誓旦旦道:长大后要嫁给血哥哥!

元魍当场发飙,要去找血无衣拼命:“那个魂淡!到底给初一灌输了怎样奇怪的思想啊,初一才五岁啊,怎么会理解嫁人的意思?”

金蓝一边打发元旦离开,以免惹她父皇更加愤怒,一边劝导元魍:“你自己也说初一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的,那又何必生气?算了算了,孩童戏言,哪里能够当真呢?”

元魍还是气不过:“那妖怪把初一偷走,一走就是五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初一的,害得女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苦先不说,他现在居然还想打我女儿一辈子的主意,他休想!”

——这模样,完全就是一副养育疼爱多年的女儿要被另一个男人带走时的吃醋父亲嘴脸。

金蓝虽然也不看好自家女儿的“初恋”,但她觉得歪曲事实也是不对的。

她想了想,对元魍道:“说实话,我觉得初一跟着血无衣在外漂泊的这五年,完全没吃苦。毕竟血无衣即使身处逆境,也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所以,他有能力让初一过上好日子。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折磨了初一,初一不会跟他那么亲近。”

她没说的是,有谁会把一个孩子的胎发随时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赏玩来回忆往昔呢?就算是作为亲生父母的她跟元魍,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可见,血老大对这个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极是珍惜的。

而且,元魍也许没发现,血无衣自己可能也没注意,但金蓝看到了,血无衣对待那个装着元旦胎毛锦囊的态度,简直就像是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似的,连一向玩世不恭的眼神都柔和了下来,那般温情脉脉,让金蓝觉得简直就跟做梦似的。

所以,金蓝心想,就算元旦以后真的嫁给了血无衣,血无衣即使对这孩子没有爱情,那一定也会永远惜如珍宝的。

但这些话,金蓝自然不会同元魍说的。

在元魍看来,血无衣这个老人精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家的孩子?即使元旦已经打破了在父亲心中的“纯良”形象,但同天下所有父亲一样,自家的女儿一定是世界上除妻子以外最美好的存在。

所以,金蓝只有从另一个角度,来劝元魍,以期消去他心中的怒意。

她道:“你想想看,离初一能够嫁人的年纪,最起码还有十年。这十年里,沧海都能换了桑田,何况是小孩子的稚言稚语。天下那么多好儿郎,我倒不相信十年后,初一还是一心放在血无衣这个老头子身上。”

元魍听了,觉得确实有理,自己果然没有金蓝想得深远。

金蓝停了停,又接着道:“再者,退一万步说了,就算初一跟血无衣真的情比金坚、没人能将他们分开了,那血无衣就是咱们的儿婿,也就是咱们的半子。以后,他也得随着初一喊我们爹娘啊……”

夫妻两个面对面坐着,都囧着张脸,顿时均被自己的想象雷得个里外俱焦。

两个人心里各种翻涌,一会儿又不希望自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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