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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真的有模有样,看的十分的认真。
为什么嘞?
江太太大姨在嘛,江先生就算想流氓,那也只能想想,不能动手啊。那除了看书,还能干嘛呢?只能看书呗。
看着那只狼看的还十分的有味,江太太心里想着,是什么样的书,竟能让那只流氓竟然在她出洗浴室时,都不正眼看她一下?
好奇,除了好奇还是好奇。十分好奇江先生此刻手里拿的是本什么书,竟是能让他看的这般的入迷。
一边拿干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着江先生走去,好奇的双眸朝着他拿在手里的书探去。
“洗好了。”江太太的眼睛还没探到江先生手里的书,江先生便是发现自个小女人朝这边走来了。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侧,示意江太太坐过去。
江太太很自然而然的在床侧坐下,江先生很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干毛巾,替她擦拭着那湿漉漉的头发。擦的差不多的时候,下床朝着柜子走去。
双手得空的江太太,伸手将那本江先生放在床上的书拿过,看。
惊悚……
诧异……
瞪大双眸……
孕妇百科大全?!
他这么聚精会神,看的人模人样的是在看?
江太太觉的惊悚了。
她这又没怀上,他就先看上了?
不过,他看这书作什么?他不是已经有小柔了吗?那不应该有经验的吗?干嘛看这书?
江太太有些猜不透江先生的想法了,就那么拿着傻楞楞的坐着了,双眸就那么瞪如杏仁般的看着书面的那几个大字,还有书面上那个肚子挺得跟个大冬瓜一般,肚脐眼凸出的孕妇照片。
怎么看,怎么觉的那么的……令她恐惧呢?
这以后,她要是也怀孕的,不也得成这个样子了啊?
下意识的,江太太伸出一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了比。
这么大?
会不会很累?
江太太正比划着大肚子的时候,江先生拿着一吹风机朝着这边走来,正好看到了江太太那比划出来的大肚子,以及脸上那一脸的期待之情。
呃……
江先生,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江太太脸上的表情真的称之不得是期待,只是有些茫然而已。
但是,因为江太太太过于专注的比划着大肚子,于是脸上那茫然的表情不知怎么滴就成了期待了。然后,江先生看着那一抹期待的表情时,唇角泛滥的上扬了。
“想了?”江先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环上江太太的腰,在她的脸颊上很是愉悦的偷了个香,低沉着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江太太转转:“你怎么突然看这书了?”
一脸好奇又不解的看着他。
将吹风机往床头的插座上一插,环着她腰际的手轻轻的按揉着她的小腹,另一手梳理着她那半湿却不再滴水的长发,下巴在她的颈窝处蹭了几下,“什么突然?这叫提前做预课准备。如果下次有了,也不至于我突然间的措手不及。你说呢?”
呃……
江太太觉的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会措手不及?
“怎么说措手不及?你不是已经有小柔了吗?”
江先生已经打开了吹风机,替她吹着半湿的头发,所以也就没听到江太太说的这句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没听到江太太说的后面这句话,再加之江太太这话又说的很轻,所以江先生根本就没听到。
见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帮着她吹着头发,丁宁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其实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女人有过一次,第二次就会记得很牢。但是,男人不一定,事隔这么多年忘记了也实属正常。小柔都七岁了,又不是他怀孕生孩子,再加上他工作的特殊性,没记住也是正常的。
如此想着,江太太也就自动自发的将他的话这般理解了,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了。
发头吹干,直接将吹风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江先生继续抱着江太太坐在床沿上,“宝贝儿,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嗯?”
“啊?为什么这么问?”丁宁抬眸,仰望着他。
他伸手往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捏:“全都挂脸上呢。”
双手往自己脸颊上一捂,轻声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抱着她往自己大腿上一坐,“跟你男人说说,什么事情不开心了?”
丁宁弩了下嘴唇,又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说不上来,也说不清楚。也不算是不开心,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空空的感觉,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嗯,可能跟大姨光顾有关,反正女人这几天都是很神经质的,都是不可理喻的,过了这几天就正常了。没事,没事。你别往心里去。”边说边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双手不轻不重的往他的脸颊上一拍,状似替他缓解紧绷神经般的小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放于唇边,在她的掌心亲了下。如墨石般的双眸灼视着她,“因为老白和司马追风的?”
丁宁微微的顿了一下,眉头又是一拧:“好像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吧,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在她的颈窝吸吮了两下,额头在她的脑门处轻轻的抵着,“就这么小个脑袋瓜子了,还要装那么多的事情?装得下吗?得,老白的事情让他自个操心去,凭什么他女人的事情,还得老子的女人来操心了?宝贝儿,你现在该操心该关心的是你男人,而不是别人!嗯?”
江太太瞪,瞪他一眼,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先生,你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越来越霸道了!我要关心的人多了去了,偏就不关心你了!哼!”
江太太这话说的可叫一个口不对心了,哼的这一声也叫一个没有底气了。听在江先生耳朵里,那绝对的就是情意绵绵的撒娇味儿十足了。
然后,江先生的心神再一次被撩拨的荡漾了。但是却又憋屈了。
他想荡漾,那也无处让他荡漾啊!
男人,最憋屈的莫过于此了,还能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他憋着难受吗?那绝对的就是快憋出内伤了。
温香软玉,佳人在怀,可是却只能看,不能吃。
“宝贝儿,这事得几天?”
哑着声音一脸憋闷的问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木楞楞的看着他:“什么几天?”
江先生的手移啊移啊移的,移到了那藏着干粮的地方,然后用着一又幽怨的眼睛如吃不着小绵羊的大灰狼一般,可怜巴巴的望着江太太。
江太太窘。
臭男人!
然后吧,江太太的心里蒙生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双手将那幽怨的如同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状的双脸,用着很是同情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的语气说道:“江先生,你太太我吧,这大姨太不靠谱了。别人家吧,都是一个月来光顾一次的。但是我吧,四十到五十天不等,什么时候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别人家吧,一般正常情况下吧,也就七天。但是吧我,是绝对属于非正常的。有时候七天,有时候十天,最多的时候吧……十五天。所以,这次几天,我还真就说不准了。”
江先生的脸黑了,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七天?
还好,这已经两天了,再五天忍忍,很快就过了。
这要十五天?!
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得了!
然后吧,江太太用着十分有爱的眼神直勾勾的,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低头在他的辱中很是主动的啄了一个吻,继续用着很是同情的语气安慰着他:“乖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江先生还有江小先生,你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姨什么时候走了,江先生和小江先生的福利也就到了。好了,夜深了,江先生,该就寝了!”说着,又是用着十分有爱的眼神勾勾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不止脸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甚至连唇角都狠狠的抽了几下。
这女人太狠了吧?!
“睡觉!”
无奈!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那太不道德了。
于是,江先生只能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两个字。那简直就是一副恨苍天恨大天的语气啊。
江太太却是乐的憋坏了。憋的她着实的不好受啊,但是却又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只能继续憋着,将那笑硬生生的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本来吧,大姨来了,肚子就隐隐的有些痛的,但是现在却又这么痛苦的憋着。于是乎,可想而知,江太太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疗养院
海棠醒来的时候,才不过三点多。外面天很黑,但是房间里,白扬开着一盏壁灯,而且将灯光调到了最暗。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儿子趴在她的床头,虽然睡着了,但是那眉头却是拧的死紧死紧的,他的下巴处冒着一层短短的胡渣。
看着这个样子的儿子,海棠很心疼。
想要伸出右手去抚向白杨的脸颊,却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抬不起来?
那么也就是说,她连唯一一只可以行动的右手也瘫了?
瘫了?
这下,她算是全瘫了!
眼泪顺着眼角流出,除了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又让他担心不已了吧。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她舍不下的,那么就是这个儿子了。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儿子,早在当年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她便结束了自己的命。但,就是因为舍不得儿子,所以才会留着这条命拖累着儿子。
她说的没错,她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为什么就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是啊!
她为什么要这么没有自尊的活着?
没有出声,就只是这么静静的仰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流着泪。
白杨本就很浅眠,心里一直记挂着母亲。尽管海棠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白杨还是在她醒来的第一时候也睁开了双眸。看到的却是海棠默默流泪的样子。
白杨的心又是狠狠的揪痛了一下。抽过一张面巾纸,轻轻的拭去母亲眼角的眼泪:“妈,不哭,没事了,啊。”
海棠转头,双眸定定的望着他,露出一抹难过又心疼的眼神:“对……”
说的有些吃力,同样还是口齿不清。
但是白杨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想说“对不起,让他担心了”。
摇头,对着她露出一抹微笑:“没事,只要妈没事就好。儿子身体棒,不累。”
听着他的话,海棠露出一抹欣慰的浅笑,“忙?去!”
“不忙。天还早呢,我等一会天亮了,小唐来了再走。”粗糙的大手握着她没有任何知觉的右的。
“累……”
“不累!只要你没事,儿子就不累。所以,你要乖乖的听医生的话,也要听小唐的话,乖乖的吃药。不无谓的事,别往心里去。我有空就来陪你,好不好?”
白杨的声音很柔,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看着海棠的眼睛里尽是对她的担心与心疼。
海棠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好……听……你……工……”因为说话太吃力,于是只能对着白杨摇着头。
白杨自然是知道母亲的意思的,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好,儿子听你的话,一定会好好的工作,不会让你失望的。”
海棠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回……累……”
让他早点回去,疗养院到军区,也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昨天一定是把他累坏了,仅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知道她出事的原因。希望他不会知道,她真的不想看到儿子出事。她的儿子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一切,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