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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厮白扬,左手转笑,右手转车钥匙的高难度动作。
那厮是怎么做到的?
好像看起来挺简单的嘛,不就那么一转两转的就转起来了。
嗯,其实她也能做到的。她边手术刀都能拿到,又怎么会转不起来一支笔和一个车钥匙呢?
嗯,转一下。
于是,怀着好奇心。追风大侠左手拿笔,右手拿车钥匙。一副战前做好足够准备的样子。
电梯打开,大侠看都不看里面一眼,直接迈步进去。
因为她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的左右手上,根本就没去留电梯里都有什么人,只是余光斜到好像电梯里站了一个人而已。至于站的是谁,跟她没有关系,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她现在只想把手里的这支笔和这车钥匙一起给转起来。
一副万事准备足矣的样子,大侠双脚稳站,左右手同样开动。
“啪—啪!”
同时两声响起,那是水笔和车钥匙一前一后从她手里掉电梯里的声音。
呃……
大侠窘。
怎么就转不起来呢?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她就转不起来呢?为什么那混男人就可以转的那么得心应手呢?
然后,大侠弯腰去捡笔和车钥匙,却不想有人快她一步将笔和车钥匙捡起。再然后,却是没有要把笔和车钥匙还给她的意思,自顾自的拿在了自己的手里。再再然后,就那么当着追风大侠的面,左手车钥匙,右手水笔,得心应手的转了起来。
“怎么做……呀,解放军叔叔,巧了啊!这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到字还没说出口,司马追风便是看清楚电梯里男人的手了,可不就是那个混蛋杀千刀的臭男人嘛!
我靠!
丫,在我面前显摆,显摆你可以两手同样转动是吧?
显吧,显吧!老子不希罕!
冷冷的斜他一眼,鼻孔冷哼。
电梯门打开。追风大侠既不拿正眼斜他一下,也不去拿他手里的笔和车钥匙,就那么自顾自的出电梯门,自顾自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爱怎么样怎么样。要笔,给你。要车钥匙,你也拿去吧。老娘没心情陪你玩。
但是,追风大侠还没走到楼梯处,整个人便是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喂,你干什么!”司马追风用力的拍打着白杨的后背,咬牙切齿的轻吼着。
车子是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的,所以司马追风进电梯时是按的地下一楼的键。本来是打算自己走楼梯上一楼,然后从医院大门离开的。但是,却不想,整个人就这么被这混蛋男人给扛了。
司马追风又急又臊更多的是讨厌了。
该死的臭男人,昨天晚上还跟她反方面而行,这会又来扛她!
你丫的,到底想怎么样嘛!
白老大直接扛着司马追风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关了车门。一声不吭的继续左手转车钥匙,右手转笑,似笑非笑跟个痞子似的看着她。
怒!
大侠飚怒!
靠!
笑!笑抽了你才好!
你个阴晴不定的怪物!
“怎么,这回不止抢车钥匙了?这回是连车带人一起抢了?解放军叔叔,你可真是有能耐的啊?这么有损你人民公仆身份的事情你也做啊?”司马追风一脸阴冷寒风般的直视着他,冷哼哼的说。
“想学吗?”白老大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三个字。
“什么?”司马追风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什么,又让她学什么。
白杨继续两手转动着,笑的跟只大孔雀般的看着她。
司马追风翻他一个白眼,“有事说,有屁放!我很忙,没空陪你磨蹭!”
老白终于停下了又手的转动,将笔和钥匙往前面的车台上一放,然后倾身弯腰向司马追风。
“喂,你干什么?”司马追风双手护胸,往后缩着身子,一脸警剔的看着他。
白杨瞪她一眼,“系安全带!干什么?你以为要干你啊!”
死人,死人!干你妹啊!
大侠在心里腹诽。
“坐好了,带你去个地方。”系好安全带,白老大对着司马追风沉声的说着。
“去哪?”司马追风依旧一脸警剔的看着他。
“还能卖了你啊?”白老大瞟她一眼,一脸不屑,“就你这样的,那也没人要!”
吼——!
大侠怒!
你丫,你才没人要呢!
老娘不知道行情多少翘!
车子驶出医院停车场,朝着军我大院的方向驶去。
……
丁宁第一回坐着江纳海的豪车从公司回到军区大院。
豪车,绝对的豪车!这是她有生以来坐的最豪的一辆车了。
这是江太太脑子里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了。
不管这一次,江太太没有了那一份拘谨,尽管一路上都只有她与江纳海两个人。丁宁也没觉的不适了,反倒是挺自在的,就好似坐着自己个爸爸的车一样。
嗯,江太太,你这心态调整的是相当的快的,这么快就融入其中了,不错,不错。绝对是好的开端。
车子驶入军区大院。
江纳海停下车子,江太太正打算开车门下车时,车门已经有人帮她打开了。除了江小柔那狗腿的熊孩子还能有谁呢。
“啊,小娘,想死我了!你有想我吗?”四天不见自个小娘,江小柔同学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就往小娘身上跳去。
但是……
“你小娘身体不舒服,江小柔,你离她远点!”江小柔同学还没来得及跳上小娘的身子,就被自个亲爸毫不客气的一拎又一扔。
咻!
几束火辣辣的眼神朝着江太太射来。
身体不舒服,还不让小柔给爬,那该不会就是……
哎哟喂,我在大孙子啊,你这动作也太给力吧!你上周五才跟孙媳妇扯证了,今儿孙媳妇就传来好消息了?
这是水清秀在听到自个孙子,大川同志说那话时,脑子里飘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然后这么一想着吧,那嘴角乐呵了,眼角上扬了,那看着孙媳妇的眼睛啊,那就一个贼亮贼亮的发绿光了,那简直就跟看到了一稀世珍宝,国宝熊猫进了他们江家的大门一般了。
除了奶奶水清秀那冒着绿光的眼神射过来的同时,还有一束从曾妈身上发射出来的绿光。那束绿光简直跟奶奶的那一束绿光有的一拼的。那叫一个熊熊熊的霹雳啪啦的烧得跟一簇火苗一样。看的丁宁浑身的不自在,就好似她身上多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一样。
为什么?
江太太丁宁同志当然不会往那个方面想去了。
江小柔同学不同意了啊,她都四天没见小娘了啊,从周五早上起就一直没见过小娘了啊。人家跟小娘关系多好啊,跟小娘多亲近啊,亲近的都不想跟小娘分开的好不好啊。但是为了自个亲爸的幸福生活不被打扰,她楞是听太奶奶的话,四天来连个电话都没给小娘打,就是为了让爸爸跟小娘甜甜蜜蜜的多过一会二人世界的生活嘛。
这下好了,她一见着小娘,不就是想抱抱小娘嘛。爸爸竟然不让她抱小娘,还把她当只小鸡一般的给拎了。
爸爸,你太讨厌了,太不可爱了。肿么可以阻止我跟小娘亲近嘞!
哼哼!
鼻孔直哼气的江小柔同学朝着江川一个哼气,“爸爸,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嘞?你和小娘的这座桥是我搭的好不好!人家都四天没见小娘了,想小娘了嘛,就是想跟小娘抱抱嘛,你至于这么小气,不让我跟小娘亲近呢!爸爸,小娘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是你老婆的同时,她还是我小娘嘞!你怎么这么小气,就只有你可以抱小娘,不让我抱小娘!哼哼!你真讨厌!”
亲爸:……
小娘:……
亲爸都无语了,小娘更加的无语以对了。
呃……熊孩子果然就是熊孩子,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这是某小娘的自我安慰法。
“小娘,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跟爸爸一个德性的,你才不会过河拆桥嘞,你才不会把我当小鸡一样的拎了又扔了。哼,只有爸爸那种没良心的人才会做这么没道德的事呢!哼!小娘,我们不理他,小娘,我们进屋。小娘,我给你榨了鲜橙汁,还放冰箱里冰过了。小娘,我一会端给你喝。小娘,你坐爷爷的车坐了这么久,累不累,你进屋吧,坐沙发上,我给你捏捏。你知道的嘛,我捏的可舒服了呢!小娘……”
四天不见自个小娘的江小柔同学在小娘面前极尽的表现着,那叫非一般的狗腿,非一般的讨好。
某小娘:……
为什么她家女儿突然之间变的这么热情了?
她有些不适应啊不适应!
她还是比较适应那个熊孩子江小柔啊熊孩子!
果然,人都是有被虐倾向的,江太太亦一样。
然后,江小柔同学的狗腿还没狗腿完,她那娇小的身躯再一次的被人挤了又扔了,而且这次是同时被两个人给扔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刚被他鄙视了一番的亲爸,另一个是她不敢鄙视的首长夫人,也就是太奶奶水清秀。
然后,亲爸与太奶奶的声音同时响起。
“江小柔,你小娘现在不能喝冰的!”
“江小柔,从今天开始,你离小娘三米远!”
江小柔:……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
她到底哪里错了啊,为什么爸爸不让她和小娘亲近,就连太奶奶也要隔离她与小娘?
呜呜……
江小柔同学那叫一个伤心的悲天抢地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小娘是她找回来的吧,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过河拆桥呢?
呃……
好像不对啊!
刚才爸爸说什么来了?
小娘身体不舒服?
啊!
江小柔同学瞬间的恍然大悟了。
“肚……”江川正想问自个老婆,肚子还疼不疼的时候,猛的直接被奶奶给挤到一旁了。只见奶奶乐的一脸开了花似的拉起孙媳妇的手,嘘长问短般的关心着,“孙媳妇啊,多久了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样,坐了这么久的车子,有没有不舒服啊?大川!”奶奶突然之间一声大吼,然后板着张脸瞪着江川。
水清秀瞪着江川的同时,丁宁已经被曾妈给扶了过去。曾妈同样用着柔的不能再柔的语气,乐的不能再乐的眼神看着丁宁,“宁宁,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你跟曾妈说,曾妈马上给你做去。”
丁宁:……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转眸向江川。
江川正因为水清秀的一声怒吼,原地立正着,“奶奶,什么事?”
水清秀拿手指戳着江川的脑门,“你个不长心眼的东西,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告诉我们?”
啊?
什么事情?
江川犯楞了?
这……奶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老婆来生理期的事情,他还得跟她老人家报备一下了?
“矣,妈,你们怎么都一起杵院里了?怎么都不进屋?江纳海,这是怎么一回事?”江川正欲说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文静不解的声音。
“静,你来的正好!给我好好的练练大川去!”水清秀愤愤的瞪一眼江川。
“大川,你又惹到奶奶生气了?”文静看一眼一脸木然的江川。
江川无奈耸肩,表示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到家里的太皇太后了。
“哟,宁宁回来了。”文静笑意盈盈的看着丁宁,与江咱一样,她的身上也是一身军装。
“妈。”丁宁很自然而然的喊着文静。
“哎!”文静笑着应的爽朗。
“静,你说这大川过不过份,孙媳妇怀孕这么大的事……”
“咳——咳——”
水清秀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说了怀孕两个字,丁宁猛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呛的不停的咳着,咳的十分的难受。站在她身边的曾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