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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你们的婚礼!”
宁言希却是突然之间抿唇一笑,笑的一脸淫秽:“是吗?你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俊轩!你知道我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看到你痛苦,只有你痛苦了,我就开心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还有就是抢走属于你丁宁的一切,只要是你丁宁的东西,我就一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就算抢不过来,那么就算我毁了他,也不会让你拥有他!”脸上挂着笑,却是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丁宁将手里的手巾往那衣娄里一扔,对着宁言希扬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浅笑,“那你就尽管去抢吧!你最好也别让明俊轩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不过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过只是把他当成一件东西一件的把他从我的手里抢走!无所谓的,言希姐!能抢走的,那就说明不是我的,所以你尽管拿去好了。还有,如果到时候不要了,记得把它扔垃圾桶里,指不定还能废品回收的。当然了,我十几年的姐妹,我还是很衷心的祝福你们的,也希望你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东西千万别在半途上被人给打劫了去才好!若不然,那言希姐你岂不是三空?别人是人财两空,你可是人色财三空!那多不划算?你说是不是,言希姐?”
若说口舌之争,丁宁那也绝不是个可以让人占到便宜的人。宁言希若真是与她来一番口舌之争的话,那绝对不是丁宁的对手。之前之所以不回嘴,那是因为每一次都有江小柔存在,反正只要有江小柔在的时候,那就无须她亲自上场的。那有人给她撑腰抱不平,她又何须管这个闲事?直接让江小柔摆平了不是更好?
另外,在宁振锋与宁朗面前,宁言希那叫表现的一个姐妹情深,情深似海般的。其实在明俊轩这件事之前,她还真没发现宁言希对她竟然是这般的讨厌。从小她就知道,宁言希不怎么喜欢她,不过倒也没做的那么明显。表面的客场还是过得去的,当着宁振锋与宁朗的面的话,那更对她很亲密的。
其实她在宁家呆的时间真的不怎么长,从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只有偶尔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一趟宁家。所以说,她在宁家连头搭尾的也就四个年头而已,与宁言希也真是没什么过多的接触。是以,对于宁言希,其实她真的不怎么太了解。
如果不是因为明俊轩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宁言希竟是这般的讨厌她。
其实这样也好,那就更不用让她觉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宁!”宁言希咬牙切齿的轻吼着丁宁的名字,那看着丁宁的双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宁一般。
丁宁不温不火的斜一眼宁言希,“言希姐,你不用这么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宁,丁是我丁宁的丁,宁是我丁宁的宁,哦,也就是你宁言希的宁,是你们宁家的宁。你不用特地的在这里这么特地的再叫上一声来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宁竟然也是学会了江小柔式的绕口令了,对着宁言希就是绕了一连窜的口令,且那看着宁言希的眼神里,还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玩味般的恶做剧。
怎么了,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负了我多少回了。在宁叔叔和宁朗哥面前,你就装的跟个小红帽似了,一转身你立马就是灰姑娘她组了。现在也该是我给脸然看看了,你真为以我丁宁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圆的柿饼啊!
“呵!”宁言希冷笑,双眸冷冷的满含讥讽的看着丁宁,鄙夷般的说道:“你倒是好意思说是我宁家的宁啊?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宁家,你能过上现在这么舒适的日子?”
“所以啊,从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么,我让什么给你啊!你看,就连现在,我不就连男人都让给你了吗?这不也算是我丁宁报答了你们宁家三年的养育之恩了吧?”丁宁一脸毫不生气的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宁言希,继续说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万别让他再爬墙了。都说了喜欢爬墙的人呢都是喜欢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万把自家的墙头给垒高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墙头过低了,他就那么当着你的面给爬墙了,那你可怎么办才好呢?毕竟这市长家的门坎对你来说那是太平了一点了,你说呢?言希姐!”
一口一个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个自然又亲热,脸上由怒至终都一直挂着非一般温柔得体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没有第二种表情在她的脸上出现过,完全不宁言希那般的,一脸咬牙切齿,一会怒目圆瞪,一会又冷嘲热讽,而且还自觉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没什么两样。
哦,正确来说,应该是她的脸上也出现过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顾的嘲讽,当然那还是带着笑容的。
“嗤。”厕所里发出了除了丁宁与宁言希之外的第三个人的声音,是轻轻的嗤笑声,带着娱戏般的轻笑声。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冲水声,然后是厕所门被人打开。
宁言希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的难看,倒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她一直以为就只有她和丁宁,所以才会对着丁宁想冷嘲热讽一翻。想想自己刚才在电影院与明俊轩那被人当成猴戏般看的一幕,宁言希就来气,却又不能在明俊轩的面前暴发出来。然后却是不想在这里再一次遇到了丁宁,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畅快的气,也就在看到丁宁的这一刻给暴发了出来。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宁一番好出了自己心里的这口恶气的,却是不想反被丁宁给奚落了过去。而且竟然还被第三个人听到。想她宁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举止优雅,行为端庄,而且工作能力又强。可谓是名门望族的典范。能来一品阁的人,那自然也会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个认识她,与他们宁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让她只到这番话,那岂不是把她宁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这么想着,宁言希脸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尴尬不自在了,甚至朝着丁宁投去一抹愤愤然的恨意。
丁宁却是半点没有心虚的样子,依旧一脸自若的朝着那打开的厕门望去一眼。
只见一个穿着短袖军装的中年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朝着洗手池走来,却是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宁与宁言希二人,然后若无其事的自顾自的洗着手。
宁言希浅浅的倒吸一口气,总算这人她不认识,看她的样子也不认识她。她绝不开口说话,如此谁以知道外面她与丁宁俩谁说的话,谁是谁。
冷冷的斜一眼丁宁,将手里的手巾往那衣娄里一扔,转身离开。
见着宁言希灰溜溜的离开了,丁宁当然也是离开了,难不成还呆在这里过夜啊。想着,自己出来这么一会,那两只该说的也应该都说完了。是以对着装军装的妇人抿唇浅浅的一笑,然后朝着门走去。
“喜欢爬墙的人都喜欢望杏?这话说的太哲理了。”丁宁刚走至门处,伸手拉着那把手将门拉开一半打算出去,却是冷不丁的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她听。
丁宁拉门的动作止住了,转头略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着手巾擦手的女军官,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弯起了一抹微笑。
丁宁浅笑之际,文静正好将手中的手巾很潇洒的投进那衣娄里。见着丁宁转眸朝着浅笑,倒也是不吝啬的回了她一抹浅笑,对着镜子理了理她那一头精练的短发,朝着丁宁竖起一个拇指。
见此,丁宁更觉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的拨了下自己耳际的那一缕碎发,朝着文静颔首一笑后朝着门外走去。
文静唇角含着一抹浅笑,走出洗手间,朝着自己的包厢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处与江纳海遇了个正着。
“江纳海,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迟到?”文静沉寂的双眸直视着两手空空的江纳海,一副女王训示着部下般的对着江纳海说道,“说好了五点的,你看这都几点了?”边说边指了指江纳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时间去。
江纳海看一眼自个老婆,弯唇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我这都在包厢里等了你半小时了,你还说我迟到?跟你约会,我哪次敢迟到?”看一眼这一身军装在身的老婆,“我说,你就不能换下你这一身军装?出来吃个饭,你至于这么……”
“没时间!”江纳海的话还没说完,文静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哪来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我这才是刚从训练场上下来。我说吃个饭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费我时间啊?”嗔一眼江纳海。
“得!”江纳海一脸无辜的看着自个老婆,“你一天到晚忙着训练,儿子也一天到晚忙着训练。就我是最闲的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文静盯他一眼:“本来就是!”
“小娘,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哦!”不远处传来江小柔笑盈盈的声音。
“那当然,你小娘我凯旋而归,心情能不好吗?”丁宁十分得瑟的甩了江小柔一个下巴,然后拉着江小柔的手,母女俩齐步朝着包间走去。
“江纳海,我怎么好像听到小柔的声音了。”文静转眸看着江纳海说道,“还有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江纳海,你带小柔一起了吗?”
“那熊孩子现在哪还需要我带!”江纳海一脸闷闷不乐般的说道,“成天就不见个人影!”
“怎么回事?”文静一脸不解的看着江纳海,“我这才不过出差半个月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她给你儿子找了个老婆,给她自己找了个小娘!”江纳海气闷闷的说道。
文静顿时的嘴巴张成了“o”型,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江纳海,“真假的?”
“你没听到她刚才喊人小娘吗?”江纳海搂向文静的肩朝着包间走去。
文静直接在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中重重的一掐:“江纳海,我说这事你不管啊?”
江纳海一脸憋屈的看着她:“首长,咱家什么时候轮到我这个奸商说话了?我有这个权力管吗我?”
文静细细那么一想,他还真没说错,家里好像最没地位的就是他了。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事关我儿媳妇,我不能不管!”当惯了领导,削惯了南瓜的文静女首长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说完便是要去找江小柔那熊孩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告诉她这个当奶奶的人。还有这个男人,竟然也不告诉她一声!过份,太过份了!
“行!俩老都看过了,非一般的满意!我估计着,也就这两天了,他也该带回家见公婆了。”江纳海拉住自个老婆大人。
“非一般的满意?”文静直视着江纳海。
江纳海点头。
“江小柔满意?”
点头。
“大川满意?”
点头。
“你也满意?”
点头,“还行,公司企划部的。我看过她的档案。”
“自己人?”
点头。
“所以人的都满意?”
还是点头,“我说老婆,你得相信你儿子的眼光吧?就算不相信你儿子,你也得相信你孙女。再不相信你孙女,那你总得相信你家首长和首长夫人的眼光吧?这四个人都十分满意,你觉的你还会不满意?要连你也满意了,你觉的还有我反对的份?”
说来说去,一大窜的,还是在说在家里他是最没有身份地位的。
文静点了点头,以示江纳海说的没错。噙着一抹浅笑进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