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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对比性的。
从小到大,见过了自家老爹对老娘的那一份情,再就老娘离世十年,也没见着老爹有出晚节的意思,依然一副守着老娘的灵牌过一辈子的打算。再一对比白展骁,真心觉的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了。
于是乎,对于这个公公,司马追风实着的提不起尊重的心来。
在这一点上,那三个女人可以说是完全的呈一致态度的。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如此了。
三个女人,向来极致的护短。当然,护的绝对是自家男人的短了。
江太太的原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流氓随流氓。
妖精原话:丫,这是我男人,我不信他莫不成还信你了?操,本宫脑子从来没有泡过水,那当然护着自己的男人了。
大侠原话:老子既然下定决心从良了,那就从到底了。
所以说,女人就是这么的护短。
刚出电梯,司马追风的手机响起。
看一眼老白,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
老爹来电。
哦哟,老爹怎么在这个时候来电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
“老爹……”
“老二,在哪呢?”司马追风的话还没说完,耳边便是传来了司马老爹急吼吼的声音。下意识的,司马追风把手机微微的拿离耳边。
作死啊,老爹,你要练狮吼功,你找司马成剑去啊。或者你找其他的那边小虾米去也行啊,你作死的朝自己的女儿下手啊。
“大杨,你陪追风,我和你爸聊两句。”海棠对着老白说道。
“你爸”两个字,让白展骁脸上扬起了一抹微笑,这是不是说明海棠的心里也没有那么的恨他。
老白瞪一眼白展骁,最终还是松开了握着海棠轮椅的手。
“去那边吧,麻烦你推我过去。”海棠对着白展骁淡淡然的说道。
“好,好!”白展骁连连点头,推着轮椅朝着不远处的树木那边走去。
“老爹,你这是要打算练狮吼功啊?”司马追风拿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廓,朝着电话那头的司马老爹轻声说道。
“我告诉你老二,明天我要是没见到你和女婿出现在司马御园,你就自己看着办!”司马老爹气呼呼的说道,“气死我了!回来,竟然也不回家,反了你的天啦!”
“老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司马追风一脸不解的问着电话那头的司马老爹,她没给他打过电话啊。转眸向老白。
老白摇头,以示他也还没来得及给岳父大人打电话。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你肚子里给揣回了一个,哈哈哈……,不愧是我司马御园的人,这么快就给我揣回了一个回来!”司马老爹一脸得瑟的自我乐着,然后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老二,我告诉你,明天你要不跟女婿一道回道,你就等着老大来架了你,信不信!”
司马追风:“……”
老爹,你神啊你,到底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怎么知道我这揣回了一个?
“还有,明天你妈也一起来。养病嘛,哪里有我们司马御园更合适了?听到了没有!”司马老爹一副不容抗拒的朝着司马追风下着命令,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女婿呢?让他接电话。”
司马追风直接将手机往老白面前一伸:“诺,司马义找你。”
老白接过手机,很是尊敬的接道:“爸,我白杨。”
“女婿,你妈回来了?”
“嗯,回来了。昨天回来的。”
“怎么样,手术还好吧?”
“挺好,就是要做后期的康复了。爸,这次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妈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由衷的谢着司马义。
“傻孩子,自家人,哪来那么多的谢。”司马义乐呵呵的说道,“明天一起回来,你妈现在身体还没全好,老二怀孕,那丫头就是个厨房白痴,除了吃就只会吃。你工作忙,也没那么多的时间照顾着她们俩,先回来再说。”
“爸……”
“别那么多废话,明天回来再说。你是我女婿,我是你老丈人,我还能害了你不成!”
“不是,爸,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听我的,听你老丈人的。明天一起回来,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行,听你的爸。我们明天回来。还要和追风讲电话吗?”
“不讲了,不讲了,跟你讲也是一样的。就这样吧,我等着你们明天回来。”说完,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大杨。”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海棠也和白展骁说完了,正叫着他的名字。
“走吧,回家了。”老白拉起司马追风的手朝着海棠走去。
……
江纳海与文静的卧室
江纳海洗浴过后,穿着浴袍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
文静从洗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头发。看到江纳海那一副认真的样子,一边继续擦着头,一边不以为意的凉凉的朝着江纳海说道:“江纳海,你真是一身铜臭啊,怎么就什么时候都没忘记你那点破事?”
江纳海放下手里的鼠标,转身用着一双小鸡一样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婆大人:“老婆昂,你不可以没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乱给我扣罪的啊!你倒是先过来看看,我这是在做什么事情,再给我定个罪啊!这样,你真是让我觉的我比窦娥还冤啊!”
边说边朝着老婆大人挤一抹冤的不能再冤的眼神,就差可怜的掉下两滴马尿了。
靠!
文静瞪他!
要不要这样啊,要不要这么投入啊!
“江纳海,有本事你就给我把你眼珠子里的那两滴马尿给挂下来,不挂下来,算你没本事!”文静咬牙朝着他瞪视。
江纳海咧嘴一笑:“要本事有什么用?咱家最没本事就是我了,这一点我向来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本事什么的还是留着给老婆就行了,老婆大人本事了,那可不就是给我长脸了么。老婆昂,你说是不是啊?再说了,我要那本事做什么?有本事泡不到老婆。”
说话间,已经从椅子上站起,很狗腿般的朝着自个的老婆大人走来,接过老婆大人手里的毛巾,很妻奴的替老婆大人擦头发。
文静翻他一个白眼。
毫不客气的在椅子上坐下,由着他替自己擦着头发,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江纳海,你这什么意思?”文静指着电脑屏幕,转头微仰头,瞪大了双眸用着略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江纳海。
江纳海继续一脸妻奴样的替自个老婆大人擦着头发,只是在看到老婆大人眼眸里流露出来的那一抹诧异的眼神时,情不自禁的扬起一抹得瑟的小表情,“老婆昂,虽然这个家里,我一直都没什么地位啊,但是不代表你老公脖子上的这个脑袋是白摆的,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废什么话!”文静狠狠的盯他一眼,“你那脑袋瓜子要是个摆设,我能看上你啊!”
“哦哟,”听着老婆大人这话,江纳海同志更加的得瑟了,那简直就是眉开眼笑的乐了喂。老婆大人这话说的,那是不是在很委婉的告诉他,其实他也是很有脑子的啊,只是和她比起来呢,那就一咻咻点的差了那么一点了呢。
其他,真要认真起来,他何止比她差那么一咻咻点啊,那绝对是高上不止一点点的。只是男人嘛,疼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嘛。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那还是个屁男人啊!这就不是他们江家人的作风。
所以,江纳海同志本着疼老婆就是好男人的宗旨,向来都是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老婆说他是个废物,那他就是个废物。老婆大人说他是个人才,那他就绝对是个人才。
“老婆昂,真是难得啊,这多少年了啊,我终于在你嘴巴里听到一句肯定我的话了啊!”江纳海同志乐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心花怒放的同时吧,那刚才还很一本正经的替老婆大人擦拭头发的手啊,自然而然的也就开始那么的老不正经的喂。
然后不正经的自然不止是手上的动作了,当然还有那本来就得瑟的嘴巴嘛,“老婆昂,不然你再多说几句肯定我的话啊,让我多美滋滋的乐上一翻呗。”
“江纳海,你造反是吧?”文静直接一把扣住那一只在她身上毛手手脚的手,“说不说?啊?说不说!不说你今天就别想上了我的床!给我睡书房去!”
“老婆昂,你忘记了吗?你们那书房是你和爸还有大川共用的啊!我怎么去睡?那万一爸也跟我一样被咱妈给赶出去睡书房,还有大川也被宁宁给赶出去睡书房。那你说,我这当儿子和老子的该是让着儿子呢,还是让着老子?”江纳海同志那就跟个绕口令似的绕着,然后继续笑的有脸没皮的看着自个老婆大人,那眼神,那语气,那表情,都十分的相当的欠扁!
“滚!”文静直接甩了他的个白眼,“妈和宁宁才不会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情。”
“哦哟,”江纳海同志又得瑟了喂,直接朝着自个老婆大人眉梢一挑,“老婆昂,敢情咱家也就只有你才会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啊!”
文静一怔,狠狠的一咬牙,拿起桌子上一本书,直接往江纳海那张欠扁又欠抽的脸上一拍,“江纳海,你再给我反一句试试看!再反,直接给我睡你自己的书房去!”
“老婆昂,你不记得了吗?这个家里,没有我的书房啊!我的书房不就在咱在卧室里吗?”江纳海继续腆着一张老脸没皮没影的说道。
“……”
“江、纳、海!”文静咬牙切齿的瞪视着这个一脸嘻笑没影的男人。
“有!”江纳海很配合的一个原地立正,就差给自个老婆大人行个军礼了。
“说!”
“好的,老婆大人!”
江纳海同志向来都是以老婆大人的话是从的嘛,老婆让说他不敢不说的。
嬉闹了一会,江纳海将手里的毛巾往一旁的椅背上一挂,拉过一张椅子在文静面前坐下,然后一脸正色的看着文静:“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宁宁这个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文静浅浅的拧了下眉头:“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错,江纳海电脑屏幕,打开的正是丁净初的资料。可惜丁净初的资料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他想要的资料,除了一张归片,什么都没有。
江纳海眉头蹙了一下,“从那天宁宁去医院,她赶到医院时,就感觉出来了。你说,正常的一个人,在知道女儿嫁人,是不是得关心一下女儿婆家人的?可是那天在医院,我半点感觉不出来,她对我有什么亲家的感觉,反倒是处处小心的防着我似的。或许这么说吧,更准确来说,她是挺关心宁宁,但是却没怎么亲心宁宁肚子里的孩子。我跟她也算是照过面了,她也知道宁宁是嫁入咱家了,可是却不见她有要跟我们见个面的意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很不乐意宁宁进入咱家。大川根本就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她为什么不喜欢大川?那除了她不喜欢我们这个家之外,还能有什么呢?不喜欢我们家,那自然也就是咱家跟她有什么冲突了。”
“江纳海,不错嘛!分析条条有理,头头是道嘛!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嘛。”文静微微的眯起双眸,勾勾的看着他。
江纳海又是得瑟的一扬眉:“那是,要没个本事,怎么把你这么有本事的人给骗到手?”
文静直接一个巴掌往他脸上扣去:“说你两句还真就得瑟上了是吧?”
“这事,爸和大川也知道是吧?”江纳海一脸肃穆的问着文静。
不然,今天早上怎么就三人在书房里谈了那么久。
“哎!”文静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