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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是想的。
那种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别是在面对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热热的撩拨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欲望如果不适时的爬出来,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吗?老子两个月没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疯了。羊角已经长出来了,想要拱草,赶紧让我拱拱,嗯。”老白双腥一片腥红中带着浑浊的看着她,大掌就没一离开过小山丘。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热甚至于发烫,特别是那一处,更是源源不断的热源发出,在朝着她发送着强烈的邀请。
两个月不见,她的发头长了不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寸发了,而是已经齐耳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领衬衫,下摆处打着一个松垮垮的结,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很随意的衣着。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这样的司马追风身上更显透着一抹令他着迷的韵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样,一身的娇盈。也不要她跟杨小妞那样,浑身上下透着妩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还是现在这样的一身随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颠倒。
一声“草”让司马追风的脸红的跟个富士苹果一般。
靠!
这男人,嘴巴越来越贱了。
就刚才,他竟然在她的耳边说“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么?你就是老子一个人的草纵”。
靠,这会还真就“草”的叫上瘾了?
“我是草,你是什么?嗯?”司马追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星星眼看着他,笑一脸迷情又迷意。
“羊角,专门拱你这丛草的羊角。”老白浓郁灼灼的看着她,贴着她的身子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又顶了顶了,“草,快,给我拱拱。再不拱,羊角要爆胀了。”
边说边很是急切的去扯着她的牛仔裤。
“不行啊,老羊。”司马追风抓着他那急着往下探的手,一脸郁结的看着他,然后暴出了一句让老白目瞪口呆的话,“小羊不同意啊。”
“小羊?什么小羊?”老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司马追风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一扣,笑的一脸灿烂如花:“这里罗!”
老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就好似那青蛙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怀孕了?我要当老子了?”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环,“可不是么!小羊已经在肚子里发芽了。”
“啊,哈,哈哈哈……”老白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转了个圈,“你怀孕了?真的怀孕了?老子要当老子了?哈哈哈……”
“喂,你小声点,妈睡着了呢!”司马追风轻声的提醒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转了,放我下来。”
“哦,对,对对。不能转,不能转。”老白突然之间回过神来,赶紧的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顾不得还勃然大怒中的羊角,双眸直直的望着她,“多久了?”
抬手捶了他一记:“两个月了,就那次。”
“嗯?”老白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立马明白过来,“看来,老子也不比大川差嘛。嘿嘿,”想着,又贼笑两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嗯?”
“我想当面告诉你嘛。”
“妈知不知道?”
司马追风点头:“嗯,知道。我让她别说的,就想当面告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老白点头如捣蒜:“都快要乐坏了。”
“那现在怎么办?”司马追风一脸坏坏的看着他。
“什么怎么办?”老白一头雾水。
司马追风低头,往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地方盯一眼:“羊角怎么办?”
老白伸手憨憨的一爬自己的寸头:“随他去。”
司马追风双手继续往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中带着挑逗:“其实你轻一点,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
其实她也想的嘛。
“真可以?”老白一脸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点了点头,“你轻一点,不要太猛,就只能拱一次。”
“好,就拱一次。”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洗浴室走去。
……
军区大院
下午江川去了军总医院做了检查,查检伤口一切正常,没有恶化。医生也说其实也没必要住院,每天定去时去复查一下伤口就行了,因为没有伤及到重要的部位,而且伤势恢复的也挺好。所以,只在定期换药,然后按时去医院复查就行。最主要是伤口不要碰水。
这一点,江太太是绝对记得很牢的,半点都不没有让他的伤口沾到水。反正只要是医生说的不能做的事情,那她就绝不会让他做一点。
不用住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每天住在病房里,那人都快发霉了。
回就是好,整个人都轻松了,而且她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晚上九点,孕妇丁宁和伤残人士江川,很一致的被所有人给劝到房间里,让早点睡了。
于是,无奈之下,俩公婆就只好回房呗。不过这不正好中了江先生的下怀吗?
回到房间,面对自己的老婆,那还不可以耍耍流氓,吃吃豆腐。那怎么都好过在客厅里,干发呆好吧。
“宝贝儿。”一回到房间,丁宁便是整个人被他搂进了怀里,粗重的气息朝着她喷来。
“小心点,小心点,别碰着你伤口。”无时无刻记挂着他伤口的江太太,一被男人搂进怀里,那便是心急的想要离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着了他的伤口。
“宝贝儿,别这么紧张,嗯?”右手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左肩处,“医生也说了,伤口恢复的很好。没什么大碍,你别这么紧张,没事的。你男人身强体壮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的。”
“那也小心一点为好,能早点好。”收回自己放在他左肩上的手。
“宝贝儿,我可以理解为你这话中含有另外一层意思吗?”微微的低下头,一脸痞子样的看着她。
“嗯?”丁宁很是茫然的看着他,不解,“我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她的鼻尖,用着懒懒的痞痞的声音说道:“你不是希望我快点好起来,然后跟你翻炒吗?”
呃……
江太太郁结。
郁结过后狠狠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了,没有!”
“宝贝儿,你有的!”鼻尖继续蹭着她的鼻法,薄唇也开始在她的唇上,下巴上厮蹭,一下一下。然后哑哑的沉沉的声音带着的诱惑力般的轻声呢喃,“宝贝儿,不能翻炒,不然给点其他的福利行吗?嗯?”
冷不禁的悸了一下,双眸与他那发着狼光的眼睛对视,讷讷然的问了句:“什么福利?”
啄一口她的唇,轻道:“这里。嘶!”
话刚说完,男人一声轻哼,因为他的唇被女人咬了。当然,是咬的很轻的,绝对没有用半分的力道的,而男人发出这一声闷哼,自然也是哄着自己的女人的。
江太太恶狠狠的盯他一眼,手指一指床尾的床榻,“江大川,坐好!现在江太太给你上药。”
“好的,老婆大人。”江大川三分委屈三分妻奴四分小受样的说道,然后乖乖的在床榻上坐下。
江太太转身去拿药水,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个拍身回转,“哎,不对啊。大川。”
“什么不对?”大川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你还没洗澡吧?”丁宁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点头,重重的点头,“嗯,没洗。我正等着老婆大人给我洗澡。”
“哦,那洗澡吧。先洗澡再换药。”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十分听话的从床榻上站起,朝着洗浴室走去。
洗澡,那依然还是上半身是用温水擦的,特别是左肩的伤口处,直径十公分的那一个范围,她是绝对不会去碰一下的。那个范围,她都是用消炎水给擦拭着的。
然后下半身,那自然就是还是拿花洒冲了。当然,脱光之际,江小川同志绝对是斗志昂扬的。不过嘞,几天下来,江太太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这要是江小川不斗志昂扬,那才是怪事了。
尽管江小川很想造反,但是大川同志却是一动不动,由着老婆大人将他从上到下的洗得白白净净。嗯,这会是绝对不能惹到江太太的,这个时候,大川同声乖乖听话,一会小川同志才有福利。
丁宁帮他洗了澡,擦干了,穿好裤子,帮他的伤口上药,重新换上了干的纱布,这才自己拿着裕袍进洗浴室。
她觉的,自己都快赶上专业的护士了。就她现在熟练的程度,估计去应聘护士绝对没有问题。
得瑟吧,得瑟吧!江太太,你就得瑟吧,你也就够资格当当你男人的专属护士而已。
丁宁洗好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光着上半身,仅着一条平角裤,坐在电脑前,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看的十分认真。看样子,应该是处理着一些公事吧。
丁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有伤在身了,还在担心着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好好的养个伤?
但是,抱怨归抱怨,还是只能理解与支持他的工作。其实也不算是抱怨,只是心疼而已。
没去打扰他,而是拿出吹风机,吹起自己的头发。
直至头发吹干,收起吹风机,他依然坐在电脑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看的正出神。
不对啊,这不像是在处理公事的样子啊。倒更像是要看着什么让他感觉兴趣的东西。
丁宁好奇,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会是什么?而且还是在他身上带伤的情况下,还能看的这么出神,甚至都没有发现她已经洗好澡出来,就连头发也吹干了。而且,还眼角都没有往她这边斜一下。
不正常,很不正常。
出于好奇,丁宁朝着他走去,站在他身后,朝着电脑看去。
呃……
窘!
这男人看的竟然是。
不止有文字,而且还竟然配合着有图。
哦,天!
丁宁抚额。
他看的这么出神,竟是在看在这个?!
江太太无语抚额望天……花板。
不过,这貌似这也确实是十分的符合流氓先生的行径。眼看着她这再过几天,就出三个月了,那他还不得做一翻功课啊!
天,江先生,你到底得有多想啊?得有多向往啊?
好吧,好吧,她承认,他确实是饿了很久了。
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睡袍下,肚子微微的凸起。
勾勾手指,算算时候,应该……差不多快有三个月了。就只差那么几天了,那……如果他真要想的话,应该……也是可以了吧?
那给翻炒一次?
“宝贝儿!”正出神的想着可不可以翻炒的江太太,猛的整个身子被一捞又的搂,然后跌落进某人那健硕而又宽实的胸膛里。
“轻,轻,轻点,大川。伤,你有伤。”何时何地都不忘记男人身上带伤的江太太,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搂,生怕自己不一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赶紧的身体一个紧绷,双眸小心翼翼又谨慎的看着他。
“宝贝儿,没事,没碰着。”右手紧紧的圈搂着她,左手则是小心的抬起,一下一下的抓着她的柔软,然后食指拇指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在想什么,嗯?看你脸都红了。”
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往他脖颈上一环,小心的避开了他左肩上的伤口。不说话,只是双眸波光潋滟的望着他。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那圈着她腰际的大掌。
但是,就是她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却是让男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