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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是十分了解江先生的,知道反抗是没有用滴。于是乎,不能反抗,那就屈服呗。反正屈服在自己男人身上,不算丢眼的。嗯,这是一种生活情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种互相信任。
江太太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其实,江太太想的也没有错啊,这的确就是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趣嘛。有什么关系,老婆给老公刮胡子天经地义的,就像江先生说的,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同样也是天经地义的。那,女人服务自己的男人,可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嘛。
江太太从来都是一个心脏负荷能力超强的妹纸,若不然,那也不能三两下就把威武如江先生者给拿下了不是。
行,刮就刮!
暧昧的勾搭就暧昧的勾搭,没什么大不了的。
凭借着超强的想像力,再加之电视广告的画面,江太太一脸认真的对着江先生说起,“江先生,为了配合江太太的第一次刮胡子行动,请你原地立正站好了。千万别让小江先生行军礼,也千万可管好了你自己的两只猪手。若不然,江太太一个手滑的,把你帅气的脸给花了,心疼的可是江太太,懂?”
江先生很是一本正经的配合着江太太,一个原地立正,就差没给江太太行个军礼了,“行,江先生在任何时候都是以江太太的话是从的。江太太让说站,江先生绝不会坐的。江太太让说干,江先生绝不会赖的。江太太不让行军礼,江先生绝不会让小江先生立起来的。”
啊噗——!
你丫没脸没皮的说的倒是好听啊!什么时候,你不得想行军礼就行军礼啊,想立起来就起来啊,想干就干啊!这会倒是好啊,说的一脸的冠冕堂煌了。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拿自个那白嫩嫩的小腿往江先生的胯间不轻不重的一踢:“江大川,你家江小川不听话!已经造反了。”
江先生没脸没皮的邪魅一笑:“江大川和江小川都只听江太太的话!”
啊噗——!
江太太又喷了他一口。
“别耍贫了,原地立正好了,江太太现在就把第一次献给你。”
跳下流理台,用洗手液将自己的双手洗净。又往洗脸池里放了些温水,拿过毛巾往温水里一泡,拧五分干。拿微湿的温毛巾擦拭着他的下巴,上唇以及脸侧。很仔细也很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因为身高问题,她是踮着脚的。正确有来说,应该是她踩着江先生的脚,再踮着脚。因为刚才是被江先生给抱进洗浴室的,所以江太太的脚上根本就没有穿拖鞋。江先生向来是疼老婆的嘛,所以就算是夏天,那也不可能让江太太光脚踩地的。
用温水洗过他的脸颊后,又从柜子里拿过剃须膏,涂抹好。等待的同时,拿出剃须刀,在江先生的帮助下,换了一片新的刀片。
为了配合江太太的身高,能让她的第一次很完美的落幕,江先生微微的弯起身子。
“我……有点手抖。”江太太拿着剃须刀,有些紧张的看着微弯着身子的江先生,萌发出了退意,“不然,你自己来?”
“江太太,你想当逃兵?”脸上涂着白色剃须膏的江先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你让不让逃嘛?”拿着剃须刀的江太太,不止紧张了,还慌张了。
江先生往她腰上一搂,“不让!宝贝儿,放心,自家男人,不怕!刮坏了,大不了别人以为是咱恩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江太太绝对无法想像,如果她真把他的脸给刮坏了,他说这是恩爱时她给留下的痕迹,她一定会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的。
于是乎,就算为了不被人误会了,她也绝不能把他的脸给刮花了。
逃兵,他是绝不会让她当的。
既然不能逃,那就勇敢的上。
于是乎,江太太牙一咬,心一横,手拿剃须刀,攉攉向江先生的脸颊前进。
正好,这会抹了剃须膏也差不多有两分钟了。
江太太屏气,凝神,瞪眼,握刀,十分认真又小心的轻轻的刮着江先生的下巴。
“宝贝儿,可以再重点。放心,你男人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刮坏的。嗯,放开点。”握着她那很是紧张的手,轻声的安慰着江太太。
“别动,别说话。做着事呢。”江太太一本正经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立马的又原地弯着腰立正着。
十分钟后,江太太终于完成了人生的又一个第一次。
将江先生那两天没刮过的胡子给刮的干干净净,且半点没有伤到江先生那帅气的脸。摸起来绝对的光滑舒服,半点不像是第一次的生手所为。
不过,任务完成了,江太太也是出了一大身的汗了。不止后背上湿了一大片,就连额角也是渗出了细细的密珠了。
“宝贝儿,怎么紧张成这样了?”江先生拿过她手里的剃须刀放在流理台上,指腹轻抚着她那满是汗珠的额角,“不过江太太的手艺不错,都快赶上专业水平了。”
推了推他,“出去,我要洗澡。”
出了一身的汗,不洗还不得臭死。
“宝贝儿,为了回报你帮我刮胡渣,我决定帮你洗澡。这叫礼尚往来。”流氓行径向来是江先生的专利。
这话说着吧,那手已经开始行动了,直接就将江太太肩膀上的睡裙带子往外扯着。
房间里,手机很适时宜的响起。
江太太如同茫茫大海中遇着了一浮木般,这手机铃声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江先生,你的手机响了。礼尚往来,我心领了。这会,请你先出去接了电话,ok?”江太太笑的一脸三月桃花无限灿烂,弯弯的双眸如同半挂月亮,明亮又不失柔和。
江先生墨眸一睨,笑的如狐狸非同一般,“江太太,响的是你的手机,而不是我的手机。”
哈?
江太太无语中。
她的手机吗?怎么不是他的吗?
呃……,好像真是她的手机哎。那铃声是欢脱的。
得,大脑当机的人,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的。
于是乎,江太太很是大方的一拍江先生那健硕的胸膛,说的一脸慷慨激昂,“江先生,那你就自个先尚着吧,往来咱就以后再说。江太太我先去接个电话。”说完,不给江先生再有说话的机会,直接迈下江先生的大脚,赤着脚走出洗浴室,弯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宁朗哥?
这一大早的,宁朗哥找她什么事情?
“喂,宁朗哥,你找我啊。”丁宁接起电话,语气清淡而又自然。
“宁宁,没打扰到你吧?”耳边传来宁朗清朗的声音,不过语气中倒是微微的夹着一丝不太自在。
“没有,我已经起床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电话的时候,江先生已经跟着从洗浴室里走出,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际,埋头于她的颈窝处,故意使坏般的在她那滑嫩的颈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吸吮着,挑逗着,撩拨着。大掌更是毫不客气的探入了她的睡裙里,蹂躏着她的b+。
呃……
江太太怒,拼命努力的隐忍着。抬起自己的赤脚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但是,这一脚之对江先生来说,就如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江先生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继续手口并用的使坏着。
江太太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有些票飘乎不定了,有些把持不住了,身子微微的有些蜷曲了。她敢肯定,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既然踩没有用,想着他的使坏,江太太心里也是泛起了一抹恶意。于是乎,抬脚,弯脚趾头,往江先生的小腿处一夹,夹起一小撮江先生小腿上的腿毛,再那么一拔。
“嘶~”江先生倒抽一口气。
“宁宁,怎么了?”宁朗担切的声音传来,
“没事,没事。吸了一口气而已。宁朗哥,你找我有事吗?”江太太瞪一眼使坏的江先生,用嘴型告诉着他,再使坏,小心晚上睡江小柔的房间去。
于是乎,江先生不敢再使坏了。
笑话,睡江小柔的房间?怎么可能!有老婆的男人,哪个能愿意了!
“呵!”电话那头的宁朗一声干笑,“今天言希结婚,如果方便的话,就来参加婚礼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爸也挺想你的,带你先生一起来。在贸君亭八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宁宁,你自己决定吧。上次的事情,是言希不对,我在这里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宁宁,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嗯,我知道了,宁朗哥。我们一会晚点会来的。宁叔叔和季阿姨都挺好的吧?”
“挺好,你能来,我很开心,爸爸也会很高兴的。”听到丁宁说会去参加宁言希的婚礼,宁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喜悦,“那就不打扰你了,到了给我电话。”
“嗯,好。”丁宁挂了电话,转身看着江川,眼神有些小小的纠结。
“怎么了,看你一脸小纠结的样子?嗯?”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抱着她在床沿上坐下,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宁朗哥的电话。”江太太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美眸与他对视。
“嗯,然后呢?”大掌插入她的长发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
“嗯,说今天是宁言希的婚礼,问我们去不去。”
“你决定。”
“我跟他说,会去。你觉得呢?”问着他的意思。
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你决定就行,不管你作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你会不会觉的,我那什么?”有些不是很自在的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捏。
“嗯?”江先生作一脸认真考虑的样子,然后抿唇一笑,“江太太,你的那什么可是指,旧情人见面?怕我不能接受?”
江太太不说话,继续扭捏的在他的怀里扭了两下。算是默认了。
“江太太,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江先生惩罚性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你的自信哪去了?嗯?放心,就他那怂样,哪能跟你男人我比?得,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会去闪了他们的眼睛。走,老公侍侯你洗澡去。”说完,抱起江太太,一个起身,便是大步朝着洗浴室重新走去。
“喂,江大川,都说了,心领了,无须付诸行动了。你怎么不听呢!”
“江先生,你这是洗澡呢?你手往哪呢?”
“江大川,不来了,不来了,一会还穿裙子呢!你故意的是不是!啊!”
“宝贝儿,你放心,不该种的地方,我一点都不会留下印的。哪次,不都留在该留的地方了?嗯?”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
“乖,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了。”
“……”
……
机场
杨小妞刚飞回来,还穿着空姐的制服,拉着拉杆箱从出道口出来。
与其他同事挥手道别后,打算直接回家。
嗯,回家好好的补个美容觉。困,困的实的不行了。
杨小妞向来都不是一个会虐待自己的人,怎么着善待自己,就怎么着处。不管是金钱还是其他,反正怎么能让自己舒适了,就怎么着。
用她的话来说,钱是个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的享受一翻,难不成还死了带到棺材里去?那是傻帽才会做的事情。
及时行乐,追求人生,那才是完美的人生。
这次飞北欧,这二货又是一翻的扫荡,带回了不少的精品回来。当然,那是绝对不会忘记追风大侠的丁美人的。
但是,有的时候吧,现实与想像那总是背道而驰的。
杨小妞吧,她越是想早早的回去睡个美容睡,越是想早